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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热情:切.格瓦拉致女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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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分

见证热情:切.格瓦拉致女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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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6条)
751***(二星用户)

见证他的热情

切格瓦拉实在是一个传奇人物,阅读这本书则可以从他和女性朋友的通信中,了解一个生活中真实的他。

2016-03-02 18: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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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96***(三星用户)

浪漫与热情的诗歌

浪漫与热情的诗歌

2015-08-25 14: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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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802286788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144
  • 出版时间:2008-06-01
  • 条形码:9787802286788 ; 978-7-80228-678-8

本书特色

革命者切?格瓦拉一生都在旅行:游历或者游击。世人皆知格瓦拉有过两次婚恋,一位是秘鲁姑娘,另一个是古巴女孩。世人所鲜知的是,格瓦拉还与一位阿根廷姑娘蒂塔保持了终生的深切友谊。蒂塔是格瓦拉大学时代同学,阿根廷共产党青年组织的成员,但那时格瓦拉虽左倾,却并不信仰共产主义。格瓦拉在两次环游南美的旅途上,以及在古巴游击战争中,断断续续地与蒂塔书信交流。在信中,格瓦拉向蒂塔讲述旅程中的所见所闻、婚姻生活的变化、对故乡和家人的思念以及内心所经历的种种困惑和伤感。本书收录了格瓦拉写给蒂塔的十四封信、蒂塔给格瓦拉的一封从未寄出的信和蒂塔在格瓦拉牺牲一周年纪念活动时的演讲稿。在书信中,格瓦拉和蒂塔一直以“您”互称,但是从格瓦拉热烈真挚的倾诉和蒂塔努力克制的思念之情背后,读者不难看出一个若隐若现的柏拉图世界。

内容简介

本书涉及的是青年格瓦拉与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系的同学贝尔塔·希尔达·因方特之间的友谊。

目录

对蒂塔·因方特的追忆
一段亲密的友谊
大事记
切遇害一年之后
蒂塔·因方特的追忆
附录:格瓦拉喜爱的歌与诗
附录二:青年格瓦拉的美洲大陆之旅
展开全部

节选

一段亲密的友谊
埃内斯托给蒂塔的**封信用笔写在白纸上,没有署明日期。埃内斯托在信中提到了费尔南多·巴拉尔,他的父母是西班牙内战结束后流亡到阿根廷的西班牙难民。
埃内斯托在信中提到他乘船远航,有可能去欧洲。那段日子,他在本国一些商船上当医护人员,乘这些商船从阿根廷南部的里瓦达维亚海军准将城(Comodoro Rivadavia)的码头出发去巴西的圣保罗、委内瑞拉和加勒比海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群岛。
亲爱的蒂塔:
我写下这短短的几行,为上次送别的事情道歉。
我的家人没有提醒我。当我问起的时候,您已经不在我家了。
我估计您可能想知道费尔南多·巴拉尔的事情。告诉您,没有什么新闻,但他大概不会被派到西班牙了。
三天内我将出发去欧洲。但我对具体路线不太清楚。
到了船上我再给您写信。
来自埃内斯托的拥抱
*近刚发觉,我还不知道您的大名。

埃内斯托·格瓦拉写给蒂塔并由她保存的第二封信是从科尔多瓦城(C6rdoba)寄出的。写这封信的时候,格瓦拉还没有和阿尔韦托·格拉纳多(Alberto Granado) 开始**次南美之行。和上封信一样,这一封也没有标明日期。
信是用打字机打在白色信笺上的。信笺上的抬头写着:
J.冈萨雷斯·阿吉拉尔医生
H.伊里戈延大街494号(Av.H.Irigoyen 494)
科尔多瓦
他在信中使用了一些阿根廷俚语:mucha bronca的意思是“很疯狂,很生气,恼火,因为某事或某人而发脾气”。他还使用了chancho这个词,意思是“猪”。
信中他提到了“我未来的政治家庭”,指的是格瓦拉的**个女朋友玛丽亚·德尔·卡门·费雷拉(Maria del Carmen Ferreira)一家。
  在另一句中,他使用了mimetimo mama这个词汇。我们向几个阿根廷人进行了咨询,没有一个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也许,他本意是想写nometimo mama,意思是我们陷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或问题当中,或者说,一个惊动了妈妈的大麻烦。
格瓦拉写mimetimo mama这个词时大概想解释他陷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之中,这个大麻烦是他自找的。另一个可能性是,这个单词的拼写中漏写了字母“s”。完整的拼写大概是mimetismo mama(字面意思为“母亲的拟态”。——译者)。
他写的salen baby,即英文中的SO long baby,意思是“别了,再见”。
我亲爱的蒂塔:
我将要出发去科尔多瓦的时候,我的一个妹妹无意中提起,您曾经给我来过电话。我在长途汽车站给您拔电话,但是没人接听。我估计电话坏了。我不知道您是否相信我,毕竞走之前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想见您的意思,但我离开的时候很是心烦意乱,就因为走之前没能和您单独聊上几句。我那时候的表现简直与蠢猪无异,而且屡屡故态复萌。您过去每次都没跟我计较,希望这次您也别当真。
无论如何,我以书面形式向您正式保证(我觉得您不会很在乎,但*好还是装腔作势一下),假如我回去(这儿应该写上:如果我回去。可没准儿上帝他不想让我回去呢。回国将表明我心中对祖国的热爱。回国还为了另一件同样有趣的小事情:报答我未来的政治家庭给予我的仁慈厚爱——这让我很心烦),一定和您进行一次关于我旅途见闻的长谈。蒂塔,我对遥远的时空充满了尊重。请接受我不带任何弗洛伊德野心的热情拥抱。我一定会祈求神灵的恩赐,我回去时您就能收到它。我是替自己祈求它的。
正如您的朋友所说:别了,宝贝儿!
埃内斯托
如果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请把冈萨雷斯换成格瓦拉,保留信笺抬头的其余部分。
1951年12月29日,年轻的医学系学生埃内斯托·格瓦拉·德拉塞尔纳和他的朋友阿尔韦托·格拉纳多离开了科尔多瓦城。他们去布宜诺斯艾利斯向家人告别,然后开始美洲之行。那段旅行将让他们更加贴近美洲,更深刻地体会到美洲是他们自己的土地。与此同时,他们也将感受到美洲人民的悲伤、痛苦、遭受的剥削和承受的苦难。埃内斯托还答应母亲塞莱莉亚·德拉塞尔纳(Celia de la Serna),结束旅行后回去完成大学医科的学业。
他们于1952年1月4日离开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向着阿根廷南部出发,一路经过维拉一格塞尔(Villa Gesel)、马德普拉塔(Mar del Plata)和米拉马尔(Miramar)。在米拉马尔,切停留了几天。他的女朋友奇奇娜·费雷拉正在那里消夏。切给她带去了一只小狗作为礼物,还替小狗起了英文名come back。他们离开米拉马尔海滩继续南行。依次经过内科切阿(Necochea)、白色海湾(Bahf a Blanca)、肖莱一肖莱(Choele Choel)、彼德拉一德尔阿吉拉(Piedra del Aguila)、圣马丁一德洛斯安第斯(San Martin de los Andes)、纳韦尔瓦皮(Nahuel Huapf)和圣卡洛斯一德巴里洛切(San Carlos de Bariloche),然后来到阿根廷与智
利的国境线。从那里,他们掉头往北。
  2月14日,他们来到此行经过的**个智利村镇佩乌亚(Peulla),然后经过彼得罗韦(Petrohue),到达巴尔迪维亚港(Valdivia)。在巴尔直维亚,一家当地报纸的记者采访了他俩,并写了新闻报道:《两个勇敢的阿根廷摩托旅行者经过巴尔迪维亚》。在特木科(Temuco),当地的《南方报》(Austral)刊登了他们的访谈录,标题是:《两位阿根廷麻风病学专家骑摩托车周游南美洲》。之后,他们继续奔赴智利北部,经过劳塔罗(Lautaro)、洛斯安赫莱斯(Los Angeles)、圣地亚哥、瓦尔帕莱索(Valparaiso)。在瓦尔帕莱索,埃内斯托拜访了一位生病的老妇人。她刚被解雇,生活陷于极大的困苦中。因种族差异而分裂的社会制造出的这些荒唐事情让埃内斯托感到愤懑。他说,必须改变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他与乞丐们交谈,游历全城,并在旅行日记里描绘了这座城市。
3月8日,他们乘坐“圣安东尼奥号”船离开了瓦尔帕莱索,以偷渡者的身份在太平洋上航行。埃内斯托清扫厕所、削土豆、玩卡纳斯塔纸牌游戏、眺望大海、观赏飞鱼。3月11日,他们到达安托法加斯塔
(Antofagasta),从那里前往巴克达诺(Baquedano),然后去丘基卡马塔(Chuquicamata)。途中,他和一对年轻的工人夫妇成为了朋友。这对夫妇因为共产党员的身份而被雇主开除了。在烛光下,他们煮马黛茶,共享奶酪和面包,埃内斯托把自己的毛毯给他们用。他说,那是他度过的*寒冷的夜晚之一,但在这个晚上,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四海之内皆兄弟。
参观过丘基卡马塔铜矿以及托科(Toco)、里卡阿文图拉(RicaAventura)、普罗斯佩里达(Prosperidad)三个地方的硝石矿后,他们在3月20日来到了伊基克(Iquique)。两天之后,他们已经置身于靠近秘鲁的阿里卡(Arica)市。3月24日,他们来到塔克纳(Tacna),踏上了秘鲁领土。
两个年轻人继续前行到塔拉塔(Tarata),向北一直到的的喀喀湖边的城市普诺(Puno)。普诺在秘鲁高原的腹地。在这座城市,埃内斯托参观了大教堂和图书馆,并在图书馆里阅览书籍;他乘船游览的的喀喀湖。然后继续前往胡利亚卡(Juliaca)、锡夸尼(Sicuani)和库斯科(Cuzco)。在库斯科,他走遍了全城,游览寺庙和纪念碑。在该城的图书馆,他借阅了一批书籍。其中有一本是由美国研究者海勒姆·比格哈姆(Hiram Bigham)写的《印加人遗失的城市》(La ciudad perdida delos Incas)。
他沿着印第安人的神圣山谷穿行,一直到奥扬塔伊坦博(Ollantaytambo)。这个地方由于印第安人修建的梯田而闻名。埃内斯托看到了许多羊驼,他感到很开心。
4月3日,他乘火车前往马丘比丘城(Macchu Picchu),4月5日到达。他站在这些为古代武士修建的建筑物前,驻足许久,然后走遍了这座“被遗失的城市”。4月6日,他回到库斯科,参观了帕卡亚(Pacaya)和塔尔卡(Talca),还去了古印加帝国的度假胜地亚卡伊(Yacay)。在库斯科,他观看了“地震之主”的游行表演。
4月10日,他出发去万卡约(Huancayo),途中经过阿班凯(Abancay)和万卡拉马(Huancarama)。他参观了万博(Huambo)的麻风病院,对病人的处境深表同情。他与病人们共同生活。病人们表现出的友善让他很受感动。告别的时候,患者们聚在一起,为他展现艺术才华,以示谢意。他继续旅程,经过万卡拉马、安达瓦伊拉斯f Andahuaylas)、阿亚库巧(Ayacucho)、万卡约、拉梅塞德(La Merced)、奥萨姆潘帕(Oxampampa)、圣拉蒙(San Ram6n)和塔尔马(Tarma)。
  5月1日他来到利马城,参观了收治麻风病人的吉亚医院(Hospitalde Guia)。他与一位有马克思主义思想的秘鲁麻风病医生乌戈·佩斯塞(Hugo Pesce)一起住了几天,通宵达旦地讨论问题。佩斯塞把自己写的书《静默的纬度》(Latitudes del silencio)赠予埃内斯托。
他还参观了五月二日医院和洛艾萨医院、人类学博物馆、里马克河桥、阿拉梅达大街、圣马科斯大学和国家图书馆。他在利马和卡亚俄港(Callao)的街道上漫步。他与吉亚医院的病人们生活在一起。他还认识了一些新的朋友,比如博卢阿特一家和索赖达。
在秘鲁首都,他给蒂塔写了出发后的**封信。在信中,他使用了以下的阿根廷方言和俚语:pechazo,意思是“钱”;babear,顽固坚持,固执己见;a dedo,请求别人免费捎段路;santanas metio el rabo,收到撒旦的劝诫;UH peludo macanudo,酩酊大醉;matete,杂乱,大杂烩;seccion pechoza,乞钱的部分,或从广义上说“乞求某样东西,恳求帮忙”。
他还用“总督之城”一词来形容利马。利马在古代被称为“国王之城”,曾是西班牙美洲*富裕的总督区的首府(在西班牙语中,国王为“rey”,总督为“virrey”,两个单词拼写相近,格瓦拉故意混淆这两个词。——译者)。在这个总督区里,一个高高在上的封建贵族阶层剥削和奴役在贵重金属矿山里采矿的印第安人。
他在信中使用的另一个句子是奇普里斯(Cipris)的宫殿;在希腊神话中,奇普里斯是美神、爱神和丰产女神阿芙洛狄忒的另一个名字。她象征着春天的万物复苏。.她施用魔法后,植物发芽,鲜花开放,鸟儿在林间嬉闹。她是住在奥林匹克山上的十二位神之一。
他提到了“比拉科查(Viracocha)的报复”。比拉科查是古代上秘鲁人宗教信仰中地位*高的神,是众生之父。El sol de la estampilla指的是秘鲁邮票的价格。sol意为“比索”,estampilla的意思是“邮票”。还提到了“我昂贵的追求”,暗指他的女朋友奇奇娜·费雷拉(ChichinaFerreira)。Abrir todas las puertas sin grup0的意思是“不夸张”。
埃内斯托提到了pero Gandhi a muerto(字面意思是甘地已经不在人间。——译者),指的是莫汉达斯·甘地,印度的爱国者和哲学家。1948年死于行刺。他是印度独立运动的精神领袖。非暴力原则是甘地斗争的基础。
利马,1952年5月
  我亲爱的蒂塔:
几天之后当我的信被您紧握在手中时,它所代表的新的耶稣复活奇迹定会让您大吃一惊。然而,很久以来我一直想给您写信,却因为一大堆原因,始终没有写成。这就是所谓的心理时间吧。经济因素也是很重要的原因。要知道,我的令人绝望的经济状况使得邮资在预算中变得像个庞然大物(我可没有拐弯抹角向您借钱的意思)。幸运的是,我们在利马遇到了乌戈·佩斯塞医生,他是麻风病学领域的大师,他还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帮助我们解决了大部分*急迫的问题(比如资金等等)。顺便说一句,这位先生的思想和您的想法非常相似,只是没您那么浪漫。我想,您大概有兴趣知道我怎么会跑到这座被吹嘘成“总督之城”的地方,所以我要讲讲这段历史:从科尔多瓦出发,我一路往南,痴情地紧随着我昂贵的追求(喻指他的女朋友齐齐娜。——译者)曾走过的消夏之路。经历了一个不平静的冬季后,她正在米拉马尔休息(我刚发现,往南走就能到北方,这个南辕北辙的故事是个多么明显的逻辑悖论,它完全符合历史唯物主义)。在反复催促之后,我的旅行
伙伴阿尔韦托·格拉纳多把我从爱神的宫殿中拽了出来,于是我们开始了对阿根延南部的认知之旅。美丽的南方无奇不有,但它距离首都太近,无须我展示新闻记者的天分。我们用左腿迈进了智利。还没走完它总长度的三分之一,摩托车的发动机就坏了。从一个叫做洛斯安赫莱斯的小镇出发,我们开始展现双人戏剧杰出的表演天赋。依靠有争议却总能奏效的“伸手”免费搭车法,我们搭顺风车一直到了瓦尔帕菜索。在码头上,魔鬼撒旦显灵了,他启示我们去偷渡。结果我们混进了一条叫做“圣安东尼奥号”的小船,在船上的厕所里藏了一天半。每当有人来开门,一个低沉的嗓子会对他说:有人。再有人来时,另一个甜得发嗲的细柔声音飘出来告诉他:别进来。甲板上没人的时候,我们就钻进另一间厕所,然后轮流进行相同的回答。没有人想到清点一下人数,看看到底是谁老在使用厕所。照此下去,我们本可以在船上舒舒服服地呆上十五天!但甘地旱已不在人间!出发后第二天的下午三点,眼珠子喷出火焰的船长发配我们去削土豆和扫厕所。不幸的是,我是第二项工作的负责人。这条船的卫生状况已经病入膏肓,这证明本船偷渡客的职位已经闲置很久了。船出航的第三天,我们终于舒适地安顿了下来。我们和船上的领导讨论了好些个话题,但说话的时候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动。到达(安托法加斯塔)港口的时候,智利人用他们*常见的“亲密”方式为我们送别。这种告别仪式的要旨在于把你灌得酩酊大醉。从那个码头出发,我们来到了丘基卡马塔,它是世界上*大的铜矿之一。工人生活非常艰苦,并且缺乏对这份危险工作在危机突发情况下的防护措施,这真的让我们印象深刻。公墓里躺着的一万具尸首以及成千上万即将死于肺炎及其并发症的受害者托起了这座雄伟壮观的矿山。
我问铜矿公司的一个职员,假如工人在事故中遇难,公司将赔付多少钱。他耸了耸肩膀。这个答复的确切含义我们没弄明白,因为没有人确切地了解与工人有关的法律,也不知道它们是如何实施的,但我估计,对于那样条件下的劳动者亲属来说,耸肩膀意味着结果会很不妙。智利警察很少能按照自、身意愿行事,而是直接听命于铜矿公司的头头儿们。正是铜矿公司的寡头有权决定我们能否进入村庄,我指的可不是铜矿公司的地盘。总的来说,智利媒体对铜矿的报道缺乏对实际情况的了解,充斥着虚假的内容,这真的引人深思。迫害不仅残酷,而且不分青红皂白;我们找到机会和一些智力低得不能再低的工人聊天。他们是一些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构成危险的人,却不得不为了寻找工作四处漂泊,只是因为曾属于被宣布为非法或被政府扼杀的罢工运动,便被打上了烙印。硝石矿的情况虽然没有丘基卡马塔铜矿那么极端,也同样在伟大的资本面前俯首称臣。资本使得在本地区荒漠里建设起来的所有巨大工程看起来面目可憎。我们从塔克纳进入秘鲁,然后走过曲折的路线经过的的喀喀湖边的普诺,*后到达库斯科。库斯科真是美洲土地上前哥伦布时期(即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前的时期。——译者)*重要的遗址之一。虽然先后遭受过西班牙征服者和扬基征服者(指美国人。——译者)的系统性掠夺,本地人仍然拥有他们的公共纪念碑和艺术遗产。保存下来的建筑物讲述着这个文明曾经取得的了不起的进步。有很多技术细节、历史掌故和逸闻趣事,现在说起来话就长了。但对您的邀请信一直有效,请您有空的时候来认识这个地方。库斯科本身就见证了比拉科查神(古代上秘鲁人信仰中的*高天神。——译者)对耶稣基督渴望已久的报复。1950年的大地震中,竖立在古印加帝国庙宇和公共建筑地基上面的教堂全部倒塌,颜面尽失,而它们的地基却安然无恙。我转述一位激动的库斯科人的话:令人好奇的是,那些日子赶来的“Ayuda Social”组织(阿根廷的社会救援机构,大地震后赶到秘鲁参加救灾工作。——译者)的飞机为阿根廷一秘鲁关系所作的贡献超过了所有历届阿根廷政府的成就。在这里,只要说你是阿根廷人,任何地方都会畅通无阻,这绝不夸张。我们还认识了马丘比丘城,一座几年前被重新发现的失落的城市。在这座古城,*后四个印加人试图和西班牙人展开游击战。战争的结果是他们中的*后一个武士在库斯科的广场上罹难。非常有趣的是,马丘比丘城的房屋除了没有屋顶外,其余部分保留完好,这使得当时的房屋分配体系和庙宇祭坛等可以得到充分的研究。而在库斯科附近的废墟,情况就不那么让人赞赏了,这里遭受的掠夺堪称浩劫,西班牙人只丢下了那些对于他们建筑房屋没有用处的东西,撒得到处都是。从这个地区出发,我们始终穿行在秘鲁的中部,曾经到达一个距离库斯科大约200公里的麻风病院。然后我们继续朝着山里前进。那一带山区又被称为热带雨林区,我们在那里呆了几天,然后跌打滚爬着来到现在这个伟大的村寨,这里的人很棒,我们打算再呆一个星期。我们将从这里往“东北”去与哥伦比亚和巴西接壤的丛林地区,那里有秘鲁*重要的麻风病院之一。之后,我们将经过一系列的哥伦比亚河流到达莱吉萨摩港(Legufsamo),从那里我们将经陆路去波哥大。我大约在一个半月后到达波哥大,我很盼望能在那座城市收到你们的消息。蒂塔,现在该说求您帮忙的事了:我随信附上一位研究解剖学和病理学的秘鲁大夫的地址,他对皮奥·德尔里奥·奥尔特加(Pro del Rfo Ortega)的神经系统分类法很感兴趣。我记得您的朋友波拉克做了些修正,我希望您能弄到一份修正版。如果找不到,请照以下提示去做:给71-9925拨个电话,这是我好朋友豪尔赫·费雷尔家的号码,让他在家里找到这本分类法。您得知道,它是本小册子。如果由于某些原因找不到,您可以给我的弟弟罗伯托去电,电话号码是72-2700,请他负责尽快把这个册子寄给秘鲁利马城希隆·皮奇斯大街307号的安塞尔莫·皮涅达医生,并随件附一张我的名片。当然了,蒂塔,在墨水瓶——打字机色带——里我留下了许多还没有向您讲述的旅行趣闻,这次旅行让我们感觉非常有趣,但打字机的使用有时间限制,在透明的纸上用笔给您写信又会浪费时间,因为您可能什么都读不明白。*后,我要为我的愚昧无知和错误百出的单词拼写向您道歉,今后这些拼写错误还将层出不穷地涌现。我要给您一个有力的拥抱作为这封信的告别礼。也许8月份我就能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您谈天说地了。我必须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绝望地挽救耽误了一年的时间,以便顺利拿到毕业证书。我们那时再见吧。给波哥大发信请寄到阿根廷领事馆。当然了,如果您愿意的话。

这封信是用打字机写的,信纸是透明的白色复印纸。在信的*后,他用笔添了两行字,提示应该向什么地址回信。签名是用墨水完成的,有略微改动。在这封信中,他提及秘鲁的科学家和马克思主义思想家乌戈·佩斯塞医生,并且说他和蒂塔的思想有相似之处。
埃内斯托到乌戈·佩斯塞的家里去拜访他,和他建立了亲切友好的关系。这位秘鲁科学家的儿子在我们的另一本书《亲爱的埃内斯托永远活在我们身边》中说,与埃内斯托的交谈和与何塞·卡洛斯·马里亚特吉(JoseCarlos Mariategui)的交流一样,都让他父亲感到了震慑。他们俩一直谈到第二天天亮。佩斯塞认为埃内斯托是个聪明又坦诚的年轻人。
切对佩斯塞医生也一直评价很高。1962年,他把自己的著作《游击战》献给了佩斯塞医生,并写道:
献给乌戈·佩斯塞博士。他引起了——也许他自己并不知道——我人生和社会态度的重大变化。我的冒险热情一如既往,但我的道路方向与美洲的需要越来越和谐一致。
您兄弟般的切·格瓦拉。

作者简介

阿蒂斯·库普尔(生于圣地亚哥市),教师、记者;弗罗伊兰·冈萨雷斯(生于帕德雷港),法学士。两位作者在古巴对地亚哥大学和圣克拉拉大学开设了埃内斯托·切·格瓦拉的研究课程。他们是“古巴争取和平与各国人民主权运动”作家委员会成员、古巴作家和艺术家联合会成员、布拉沃·科雷沃索协会名誉会员。他们双双获得了“全国文艺工作者工会”的*高荣誉——桂冠印章。主要著作有:《亲爱的埃内斯托永远活在我们身边》、《从尼亚卡瓦苏到伊格拉》、《美国中央情报局对切的清除行动》(曾获1993年评论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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