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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1996年-2009年)(第四辑):桃园春醒
读者评分
4.9分

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1996年-2009年)(第四辑):桃园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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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9条)
疯狂的***(三星用户)

好评,这真的是一本好书,在中图网买书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体验,价格优惠,服务好评。折这样的

2021-07-07 21: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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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星用户)

包装很好,印刷精美,中图网买的书一直货真价实,推荐书友们囤起来!慢慢看!

2021-05-10 08: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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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3931506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85
  • 出版时间:2011-04-01
  • 条形码:9787533931506 ; 978-7-5339-3150-6

本书特色

阎连科是一个谜团似的作家,他身在体制之内,作品却接连被禁;他有严重的腰颈椎疾病,在知天命之年却已经写下500多万字的浩繁之作;他朝高校里的学术嘴脸吐了满面口水,而对倜傥不羁的后生韩寒却赞赏有加……他是中国*具立场、*敢讲真话的作家。
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四本书中囊括了阎连科从1988年至2009年所有的重量级中篇小说,如:《两程故里》、《瑶沟人的梦》、《耙耧山脉》、《黄金洞》、《年月日》、《耙耧天歌》、《大校》、《朝着东南走》。小说是我们了解他的精神世界的*直接的门径。
《桃园春醒(第4辑):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1996年-2009年)》是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中的《桃园春醒》。

内容简介

有“中篇小说之王”美誉的作家阎连科,从1988年至2009年的20多年时间里创作了中篇小说近50篇,《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的四本书中囊括了他所有的重量级中篇小说,如:《两程故里》、《瑶沟人的梦》、《耙耧山脉》、《黄金洞》、《年月日》、《耙耧天歌》、《大校》、《朝着东南走》。《桃园春醒》就是《阎连科中篇小说编年》的其中之一。收录了《黄金洞》、《年月日》、《大校》、《朝着东南走》、《耙耧天歌》、《桃园春醒》六部中篇。

目录

1.黄金洞
2.年月日
3.大校
4.朝着东南走
5.耙耧天歌
6.桃园春醒
展开全部

节选

爹这头猪,他狠狠和桃睡了几夜。夜里路过梁上的淘金人说,爹和桃睡到半夜,两个人欢欢地乱叫,像二八月叫春的猫。这话老大听了,脸色死灰,不言不语,用脚在屋里踢墙,踢筐,踢桌子,踢得烦了,下到井里挖白沙,死死活活地干,吃饭的时候也叫不上井,把饭系到井下借着井口的光亮吃。
他见不得爹。
也见不得桃。
可总要见的。老大问爹说,你不是要把桃给赶走吗?爹说半月没到,你慌个啥儿?他又见了桃,在梁上的瓦屋门口,桃出门去倒洗锅的水,老大从梁下慢慢上了来,看见桃,他们都怔住;桃要走,老大叫_了一声桃,桃便立住,乜斜着老大。
老大说,桃,你不是个东西。
桃说,你才不是东西呢。
老大说,你猪狗都不如,你说过不侍奉我爹了,你还侍奉得他服服帖帖。
桃说,想让我侍奉你?侍奉呀,你说过要把这井口弄过来咱们两个挖,你把井口弄到手了吗?等你把这井口弄到手,你让我做你的小婆都可以。
老大说,你不怕我有了这井不要你桃吗?桃盯着老大看了好一会,笑了笑,说从外边来到你们村的外地女人还有谁比我桃长得好?还有谁比我桃卖出去的沙金价格高?
老大不再说了,老大立着如竖在桃面前的装了糠草的一条长布袋,轻飘飘得风一吹就要倒下去。
我去房后尿。我尿着听了这一切,从墙角出来,看见桃端着一个空盆进屋了,老大依旧直在那儿,脸上也依旧是一张死灰色。
我说,老大你不是要杀桃的吗?
老大说,二憨,你把桃赶走,桃在这一天咱贡家就一天没有好日子。
我说,让我赶?
老大说,你把她赶走,我给你一根纯金条。
我说,真的金条?
老大说真的金条,你有一根金条,房子、媳妇啥儿都有了。
我进了屋。我想我该把桃赶走,桃在这和爹好,和爹好着好着又和老大好,和老大好了她又和爹这头老猪好。桃和谁都好,偏偏没有和我好。我恨桃。老大说我把桃赶走了他给我一根纯金条。金条我在爹的红木盒里见多了,又黄又亮,在日光中耀眼,在月亮的光下面,是半青半铜的色。我没有金条。老大说有一根金条媳妇和房子全有了。我恨桃。恨爹这老猪和老大。可爹是我爹,老大是我哥。
我要把桃赶走。桃要有一顿不给我烧些好吃的我就赶桃了。可这桃总烧。我等着桃弄碎一个碗。碎一个碗我也把桃赶走了。终于等到了。
桃和爹打了一次架。
一早我和老大从山下爬上来,看见瓦屋里麻乱成一片,锅碎在地上,筷子丢在门后,还有几个烂盘子。爹的脸破了,满是手抓的血痕,他躺在床上,拐杖断了,半截在床边,半截在床下。桃坐在床下的条凳上,衣服破了,额门上用白布紧勒着,渗出的血像开了一朵花。
桃正在拣豆芽,准备着和往常一样烧早饭。
我和老大立在屋门口。
爹说,桃,你真的不走?
桃说,你叫我走,我就走了吗?
爹说,二憨,把桃的东西放到门外边。
我就去把桃的东西放到门外边。桃没有东西。桃只有衣服、裙、衫、裤,还有别的啥儿,全是红的,在皮箱里装着,像是装了一箱血。我去取桃的皮箱。皮箱放在她和爹睡的床头上。我提皮箱的时候,桃说二憨,叫你提你就真提了?我说你滚吧桃,爹和老大都让你滚出村。桃不说话了。桃也不看我。桃只管拣豆芽。我等着桃来求我不要把她的东西扔出去,可桃不求我,看也不看我。我提着桃的皮箱在桃的面前站了站,桃仍然不看我。
我想把桃的衣服烧了。
我恨桃,只能把桃的衣服全烧了。
我在门口的平地上生了一堆火,火旺得噼里啪啦响。在早晨的日光里,火烧着活脱如一团烧着了的金。打开桃的皮箱,朝后退了一步,我扭头朝着屋里唤,桃,我把你的衣服烧了啊。桃不理我,仍在那儿拣豆芽。桃不理我,我就翻出了桃的红裙子。我特意翻出了桃的红裙子。用棍子挑着裙,在门口晃一下,把那裙子挑到了旺火上。裙子不知是什么布,见了火像烧了头发一样从下往上卷,一股刺鼻的焦燎味儿,立马朝山梁上扑过去。我看着桃的裙子一点一点烧,红火黑烟哩哩啦啦往下落。我烧的是桃*好的红裙子。烧桃的裙子时候,我心里又轻快、又受活,就像寒冬腊月我心里烧了一堆火。我恨桃。对桃的恨在我心里汪着如是一潭水。我烧了桃的红裙子,那潭水就变成热气飞走了,心里空空旷旷一眼望不到边。我一边烧着一边回头对着屋里唤。
桃——你走不走——你这母猪就赖在我们家——我唤了好几遍。我一连唤了几遍,桃都不应我,也不从屋里走出来,我只好又把桃的裤衩挑到棍头上。我挑起桃的裤衩时又回头朝着屋里看,看不见爹,看不见桃,只看见老大在门口朝这火边上望,脸色青着,如一条长菜叶。我挑着桃的裤衩在门口晃一下,我看见桃的裤衩的那儿绣了一朵花。粉的裤衩,大红的花。早知道裤衩那儿绣花时,我该**个把裤衩烧掉,可这会儿想烧已经不行了,桃冷不丁儿把一筐豆芽甩到了我爹的脸上。那豆芽从屋里飞过去,水淋淋落到我爹的脸上和床上。桃竟敢把豆芽甩到爹的脸上去,我以为爹会打桃,会把桃的手从她胳膊上剁下来,可爹却躺在那儿没动,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水,说桃你走吧,你离开贡家离开这个村。
桃朝爹冷冷笑了笑。

作者简介

阎连科,1958年出生,河南省嵩县田湖镇人。1978年应征入伍,198S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市青联委员、一级作家。1978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坚硬如水》等;小说集有《年月日》、《耙楼天歌》等十余部;另有《阎连科文集》5卷曾先后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和其他全国、全军性文学奖20余次,其作品被译为多种语言,是中国当代*为重要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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