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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史郎日记(精)

东史郎日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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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7534334810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暂无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1999-03-01
  • 条形码:9787534334818 ; 978-7-5343-3481-8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特殊的、深受世人关注的日记。 这部日记的作者东史郎,一九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出生于日本京都府竹野郡丹后叮。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岁的东史郎应召入伍,系日军第十六师团步兵第二十联队上等兵,曾参加攻占天津、上海、南京、徐州、武汉、襄东等战役,一九三九年九月因病回国。一九四四年三月,他再次应召参加侵华战争。一九四五年八月,他在上海向中国军队投降。一九四 六年一月回日本。东史郎有记日记的习惯,他把侵华战争期间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记录下来, 共有五卷三十七万字。

前言

    这是一部特殊的、深受世人关注的日记。
    这部日记的作者东史郎,一九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出生于日本京都府竹野郡丹后叮。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岁的东史郎应召入伍,系日军第十六师团步兵第二十联队上等兵,曾参加攻占天津、上海、南京、徐州、武汉、襄东等战役,一九三九年九月因病回国。一九四四年三月,他再次应召参加侵华战争。一九四五年八月,他在上海向中国军队投降。一九四六年一月回日本。东史郎有记日记的习惯,他把侵华战争期间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记录下来,共有五卷三十七万字。
    在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的日记中,他记述了西本(桥本光治)在南京*高法院门前,将一个中国人装入邮袋,浇上汽油点火燃烧,*后系上手榴弹,投入池塘将其炸死的暴行:二十一日奉命警戒城内,我们又离开了马群镇。
    中山路上的*高法院,相当于日本的司法省,是一座灰色大建筑,法院前有一辆破烂不堪的私人轿车翻倒在地。路对面有一个池塘。不知从哪儿拉来一个支那人,战友们像小孩玩抓来的小狗一样戏弄着他。这时,西本提出了一个残忍的提议,就是把这个支那人装入袋中,浇上那辆汽车中的汽油,然后点火。于是,大声哭喊着的支那人被装进了邮袋,袋口被扎紧,那个支那人在袋中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西本像玩足球一样把袋子踢来踢去,像给蔬菜施肥一样向袋子撒尿。西本从破轿车中取出汽油,浇到袋子上,在袋子上系一根长绳子,在地上来回地拖着。
    稍有一点良心的人皱着眉头盯着这个残忍的游戏,一点良心都没有的人则大声鼓励,觉得饶有兴趣。
    西本点着了火。汽油刚一点燃,就从袋中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袋子以浑身气力跳跃着、滚动着。
    有些战友面对如此残暴的玩法还觉得很有趣,袋子像火球一样满地滚,发出一阵阵地狱中的惨叫。西本拉着口袋上的绳子说:"喂,嫌热我就给你凉快凉快吧!"
    说着,在袋子上系了两颗手榴弹,随后将袋子扔进了池塘。火渐渐地灭掉了,袋子向下沉着,水的波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突然,"澎!"手榴弹爆炸了,掀起了水花。
    过了一会儿,水平静下来,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像这样的事情在战场上算不上什么罪恶,只是西本的残忍让我们惊诧。
    一会儿,这伙人便将上面的惨事统统忘记,如同没事人一样又哼起小曲走路了。
    战后,东史郎回到日本,先后经营电影院、机床制造业等,生活富裕。一九八七年,东史郎出于对参加侵略战争的反省和向中国人民谢罪的愿望,在日本京都的和平展览会上,公布了他的战时日记,其中包括记录当年南京大屠杀情景的材料。
    他说:"对于一个退伍军人来说,战场上的事是不能磨灭的,因为我常常看到那本日记,当时的情况就常常在我的脑海中出现。半个世纪前的事情大家都忘记了,但我因为有这些日记,所以才能记得这些事。"同年十二月,东史郎以《我的南京步兵队》为题,将日记节选后交青木书店公开出版,在日本国内外产生较大反响,同时也遭到日本右翼势力的嫉恨。一九八七年十二月至一九九八年三月,东史郎先后四次来南京,诚挚地"向南京人民谢罪"。他的家里因此接到不少日本右翼分子的恐吓电话,骂他是"叛徒"、"卖国贼"、 "旧军人的耻辱"、"亵读了英灵"、"罪该万死"等,但东史郎及其家属不惧威胁。东史郎说:"我们日本人对蒙受原子弹的危害大声呼号,而对加害在中国人民身上的痛苦却沉默不语。……作为战争的经历者,讲出加害的真相以其作为反省的基础,这是参战者的义务。"
    在侵华战争期间,受军国主义思想的毒害,东史郎无疑是中国人民的加害者,双手也曾沾上了我同胞的鲜血。但中国有句古话:"知耻者,近乎勇。"东史郎能在半个世纪后,不怕围攻、谩骂和威胁,勇于站出来对侵略战争反省,向中国人民谢罪,并无情地揭露日军当年的残暴行径,这需要相当的觉悟和勇气,是一个值得称道的正义行动。
    东史郎在他的日记中,曾提到他的原分队长桥本光治在南京大屠杀期间的残暴行径。在日记出版后长达六年的时间里,桥本没有提出异议。一九九三年四月,在一些原日军将校的精心策划下,桥本以日记记述"不实"、"毁损名誉"为由,状告东史郎、青木书店和该书编辑下里正树,诉讼至东京地方法院,要求登报公开道歉并支付损害赔偿金两百万日元。日本右翼势力企图以为桥本恢复名誉为突破口,全盘否定南京大屠杀史实。东京地方法院经过三年的审理,迎合右翼势力的意图,鼓吹南京大屠杀"未定"论,并于一九九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作出判决,认定《东史郎日记》中的有关"水塘"、"邮袋"、"手榴弹"等记述为 "虚构",判处揭露南京大屠杀暴行的东史郎等"被告"败诉,各向桥本赔偿五十万日元。
    一九九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东史郎日记》案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一审败诉后,日本友人专程来宁,主要就一审涉及的"一九三七年时的邮袋能否装下一个人"、"*高法院门前的马路对面当年是否有水塘"和"手榴弹绑在装有中国人的邮袋上扔进水塘,爆炸后是否对岸上加害者构成危害"三个问题调查取证,得到社会各界的极大支持,人们纷纷举证,为上述三个问题提供了有力的证据。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将这些证词证物,一一转交东史郎案律师团,成为《东史郎日记》案的佐证。
    位于南京市中山北路101号的原*高法院旧址(现江苏省商业厅),就是《东史郎日记》记述的当年的惨案发生地。从一九九六年八月至今,南京市民共提供三十三种四十二件当年地图以及历史上的两张航拍照片,均证明原*高法院门前的马路对面确有水塘。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五日,江苏省和南京市邮袋调拨局出具的关于邮袋尺寸、质地和字样的证明书,证明当时的邮袋确能装下一个人。
    南京理工大学徐云庚教授,是我国手榴弹研制专家。一九三九年,他曾在汉口兵工厂改制了攻防两用木柄小型手榴弹。他证明,在此之前,中国军队使用的手榴弹均为老式木柄手榴弹。其引爆时间为五秒--七秒,杀伤半径为五米--七米,并提供了当年手榴弹的构造图和技术资料。一九九八年三月六日,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委托南京工程爆破设计研究所,在江宁县上峰地区进行了手榴弹爆炸试验。
    主持这次手榴弹试验的爆破专家吴腾芳教授说:"试验的结果,完全与《东史郎日记》中的有关记述相吻合,对加害者不会构成威胁。"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日,南京工程爆破设计研究所再次为《东史郎日记》案进行手榴弹水下定点爆炸试验,试验结果验证了《东史郎日记》记载的真实性。南京市公证处公证员刘庆宁、李巧宝对手榴弹爆炸试验做现场公证,并出具《公证书》。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日本东京高等法院对《东史郎日记》案作出东史郎再次败诉的判决。桥本光治的律师高池胜彦及支持者旋即举行记者招待会,并在会场上打出 "南京虐杀捏造裁判胜诉"的大字标语,反动气焰十分嚣张。
    消息传出,全世界正义人士深表震惊。人们对东京高等法院不顾史实、颠倒黑白的不当判决表示惊讶、遗憾和强烈的愤慨。国内外新闻媒体及和平友好人士以各种方式声援东史郎的正义行动,纷纷谴责东京高等法院的无耻行径。
    中国外交部新闻发言人朱邦造,于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接受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次日又在记者招待会上就《东史郎日记》案败诉发表评论:中方注意到日本法院对《东史郎日记》案作出的判决,对这一不顾历史事实的判决结果感到惊讶和遗憾!
    日本军国主义过去发动的那场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惨绝人道的"南京大屠杀"是日军侵华战争期间犯下的滔天罪行之一。这一历史事实,铁证如山,任何企图否认这一史实的行径都是徒劳的,必将遭到包括日本人民在内的所有主持正义的人们的强烈谴责。我们要求日本方面以实际行动正视历史、尊重史实、以史为鉴,防止历史悲剧重演。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朱邦造再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们注意到日本外务省发言人关于侵华日军在南京的暴行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这一表态。但必须指出的是,东史郎诉讼案并不是普通的民事诉讼,其实质是极少数日本右翼势力企图借司法程序达到否认南京大屠杀的目的。日本东京高等法院无视历史事实作出错误判决,严重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中方再次对此表示遗憾和义愤,历史事实是不容抹杀的,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犯下的罪行更是抹杀不掉的。我们要求日本方面以实际行动正视和反省历史,以史为鉴,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
    为了把历史的真实告诉世人,一九九八年三月东史郎第四次来南京时,将他的战时日记、勋章和军旗捐赠给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并授权纪念馆联系出版《东史郎日记》中文版。纪念馆遂授权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东史郎日记》中文版。
    江苏教育出版社和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决定出版《东史郎日记》中文版,主要鉴于以下几点考虑。
    一、是向世人全面系统地展示南京大屠杀史料的需要。
    近年来,虽然国内公开出版了一批有关南京大屠杀的史料书籍,比如,从受害证人角度出版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证言集》、《南京大屠杀照片集》、《南京大屠杀档案集》等;从第三国证人角度出版的《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拉贝日记》、《外籍人士证言集》等,但专门从加害者角度出版的史料书籍,除散见于一些书籍中的原日军官兵的阵中日记外,目前还没有一本较为完整的中文版史料书籍,《东史郎日记》正好弥补了这一缺憾。
    二、是向广大读者奉献一本完整的《东史郎日记》的需要。鉴于日文版《东史郎日记》是个节选本,字数约为二十万字,而中文版《东史郎日记》则是采取直译全文的方式,试图为广大读者提供一本*为完整的《东史郎日记》,使人们除了解南京大屠杀真相外,还能够了解侵华日军在华北、华东和中原地区的侵略和屠杀暴行。
    三、是进一步揭露侵华日军暴行,回击日本国内右翼势力否定侵略战争历史事实的需要。战后几十年来,日本国内总有一部分人,一直对半个世纪前发生的侵略中国战争的史实,采取遮遮掩掩、不负责任的态度,特别是从八十年代以来,又进一步发展到企图否定和抹杀历史的地步。作为亲身经历那场战争的东史郎,从加害者的心理和角度撰写的日记公开出版,既有助于人们了解历史的真相,又是对日本右翼势力的有力批驳。
    四、是对东史郎先生正义行动的有力声援。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八十六岁高龄的东史郎,为了正义和维护历史事实,毅然向东京*高法院再次提起上诉。《东史郎日记》案是一起为期六年至今仍没有结束的诉讼;是一桩涉及六十多年前历史而又未能按历史真实审理的并非普通的民事诉讼;也是人类的良知、正义与坚持反动历史观的邪恶势力之间的一场持久的较量。《东史郎日记》的出版与发行,既是为关注和支持东史郎的广大读者提供一份珍贵的史料,又是对东史郎先生正义行动的肯定和支持。
    当然,由于当年的东史郎受日本军国主义思想毒害,其日记中所反映的立场、观点是带有军国主义思想色彩的,这就需要我们用历史的眼光来审视和阅读这本书。
    在这本日记的翻译出版过程中,得到了江苏省委宣传部、江苏省新闻出版局以及南京市委宣传部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本着尊重作者和忠实于原著的原则,我们要求译者对作者提供的日记手写原稿全文进行直译,不作更改。只是考虑到日记中所涉及的人多数还健在,所以,我们对其中的人名做了一些技术处理。原稿中的原有人名保存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中。本书正文中插图均为东史郎手绘。书中照片均为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提供。
    本书译者多为南京大学日语专业的教师,他们的具体分工是:张国仁,序、第二卷;汪平,**卷;汪丽影、陈娟,第三卷;王奕红、沈琳,第四卷;范玉荣,第五卷。张国仁做了组织工作。另外,曹莉、魏晓阳也翻译了部分内容。   

节选

    十二月十一日,东方破晓,炮击在晨雾中开始了。我们到中队本部集合。
    这里是一户有钱人家,房屋豪华气派。宽敞的庭院里有一片整洁漂亮的草坪,草坪旁绿树成行。后院里有一眼泉水,光滑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庭院的小径旁边安放着一尊古朴的金佛。琉璃瓦屋顶,朱红色圆柱,相映生辉。漂亮的室内装饰还很有一些现代气息。天花板上画着春、夏、秋、冬花鸟风景,地板上铺着华丽的地毯,我们穿着沾满泥浆的皮鞋毫不怜惜地在上面走动。右边屋子的玻璃书柜里,有看来很珍贵的古籍和轴画。左边屋子的玻璃柜里,珍藏着价值连城的支那陶器。这些陶器外表裹着真丝并逐个标着编号,上面印有"乾隆年"、"康熙年"、"道光年"的字样。
    我国的德川家纲时代,正值支那的康熙皇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在位的清朝*兴旺时期,涌现了钱大听、黄宗羲等有名的学者,考据学非常发达,完成了《四库全书》、《康熙字典》等巨著,这是文化繁荣的时代。
    自称对文物有眼力的田中一等兵说:"这些珍品在我国从未见过,它的价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这番话,让我看出他已是物欲熏心,他忘掉了这是战场而在物色值钱的东西。本来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是在田中古董热的影响下,我在无锡征收了名人字画和署名的两把扇子,还有在武进征收了挂轴。
    扇子两面分别有左右相反的诗,画着蝴蝶和花草。挂轴上画的是皇帝坐在大象背上,落款是道光元年。
    田中垂涎三尺地看着这些陶器,置身体而不顾,贪婪地把这些东西塞进自己的背包,田中虽然年方三十七岁,但已是未老先衰的后备兵。可能是干过木匠活的缘故,他的背驼着,脸色憔悴,步履蹒跚,老态龙钟,他比谁都好色贪财。我们都受他古董迷的影响,把房间里的陶器洗劫一空。我拿了五件香炉之类的东西和几个碟子。带不动的大件物品统统砸烂。
    田中悔恨自己不是辎重兵,否则就把他眼馋的横卧大佛像也搬走了,里屋挂着一幅镶在玻璃框里的裸体女人油画,不知是谁在腿裆处画上了阴毛,又在腿裆处戳了一个洞,并且,另外再画了一个男裸体像,把好端端的一幅画糟蹋成了淫秽图。
    天气寒冷,我们拆下豪华椅子上的包装布系在腰间,围在脖子上,这幢房子里,凡是带不走的物品无一完好,统统被我们砸得稀巴烂。
炮兵射击时,我们得到了充分自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睡在院子前面第二分队的士兵,忽然"哇"地叫了一声,他的右脚出血了,血染红了裤腿。
    "'喂!你命挺大的,还活着呢!子弹飞不进医院的。攻下南京后你再回来吧!"虽然他伤势不轻,但还是很开朗地去了后方。
    炮击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步兵开始发起进攻。我们转移到了另一幢洋房。因为步兵炮从空地猛烈射击,所以敌人在瞄准这里打迫击炮。这幢洋房的院墙是水泥结构,院门口有值班室。我们必须通过这个一间宽的院门到路对面的沟里,穿过凹地攻击高地上的敌人,敌人集中人力封锁了大门。
    子弹打在门柱上向四处飞窜。若想通过这个大门,就得冒着雨点般的子弹穿过去。我们贴着墙向前移动,趁敌人子弹间歇时冲了出去。--在猛烈的火力封锁中,我们凭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极端谨慎的判断,一闪而过冲出了大门,无一伤亡,奇迹般地穿过这生死关。我们到了凹坑,卧伏在草丛中。
    敌人又集中火力,压得我们进退不得。我们看不见躲在高地树丛后的敌人,敌人大概也看不见我们,他们仅仅凭着自己的判断进行射击,我想,这回可没命了!子弹铺天盖地地从四处飞了过来。迫击炮弹"嗖嗖"地从我们头上飞过,就在我们后面不远处爆炸。我们**分队成一列趴在草丛里。西本分队长没有和我在一起,他在哪儿?是在前面吧?我是代理分队长,等待其他队员到这里集合。田中吓得发抖。我们个个像石头似的一动不动。我们知道,这种情况下,哪怕稍微一动,都是非常危险的。我贴着地面说:"好厉害的子弹啊!"接着又嘟嚷道:"大家都到齐了吗?"熊野一等兵轻声答道:"好像都到齐了。"
    "喂!小队长负伤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代理小队长荒木伍长的手被子弹打穿了。我命令本间一等兵护理荒木伍长下了火线。现在由西本伍长担任第三小队队长。"第三小队前进!"这时从前面树林里传来了命令,敌我双方的炮弹在我们的头上来回穿梭,发出狂风一般的吼叫。
    机关枪子弹、步枪子弹四处飞窜。我甚至奇怪,双方炮弹为什么不在空中碰撞呢?
    这是死神乱舞。
    我相信自己不会死,深信子弹打不进自己的肉体,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总觉得子弹对我是客气的。我下定决心准备冲出去。
    我吩咐士兵们说:"喂!我先冲出去,找到隐蔽的地方通知你们,你们再冲过去!"我拼着命一口气冲了七十余米,来到了大树林的下面。这是敌人火力射击的死角,比较安全。
    我怒吼道:"**分队前进!前进!前--进--"结果不见动静,大概分队队员们都在犹豫。我卧在草丛里塞了点压缩饼干填了一下肚子。集合之后,大家把背包堆在竹林边上,做好突击准备,然后渡过小河,登上山坡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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