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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三星用户)

回归乡土, 展现历史、文化、人性,乡土画卷。收藏。

2019-10-09 13: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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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428813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1cm
  • 页数:228页
  • 出版时间:2018-10-01
  • 条形码:9787559428813 ; 978-7-5594-2881-3

本书特色

当代作家之中,只有尤凤伟敢这样写小说。 叙述冷静、干净,却是奔突汹涌的悲悯。书写克制、冷峻,却有直刺人心的震颤。 归乡所见,笔者把他们写成一个个小人物,他们身上,却有着大历史。 被都市化的人,因要事归乡,眷恋,无奈,深情,悲哀。无论如何,无论走多远,乡是我们的一部分,永无改变。

内容简介

本书是当代作家尤凤伟的全新长篇小说。尤凤伟回归乡土, 以一种沉默而客观的视角, 记叙了鲁地的父老乡亲们在历史变迁中的生存境遇、生活状态和人物精神, 以实实在在的生活体验和真真切切的人生感受, 展现了一幅历史、文化、人性的广阔乡土画卷。

目录

魂归……

老屋……

画像……

竖碑……


展开全部

节选

一夜过去,老姨仍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育生见我满脸疲惫,说他一人在这里守候,让我找旅馆休息。考虑到需做长期“抗战”的打算,便同意了。拖着旅行包到不远处的海德宾馆入住。若把海德两字倒过来前面再冠个李字,就是改革开放初期闻名全国的农民企业家的大名。自几年前老姨换到这个养老院,每次来我都住海德宾馆。除了离养老院近,还有一点历史渊源:那年省里组了个团,去农村“感受改革开放气息”,牟平西关是头一站。很老板也很农民的黑胖李总高规格接待,参观完城堡似的李氏庄园后便在海德宾馆大摆宴席,海鲜山珍一道接一道地上,也许正是这顿“口福”让我对“海德”情有独衷,每回来都住这儿。 洗了澡,正想补补觉,廷保打来电话,说岘村那里有新情况,我问啥新情况,廷保说一句两句讲不清,你来接了我,咱们一块去解决。我说好。对廷保说的“新情况”也没太在意,心里想的却是他说的那封东北来信。 说到故里,人们常常用魂牵梦绕来形容,我也同样,想起来便心情复杂,只因那里已没有直系亲属,我近三十年没回过。村里的情况多从廷保的电话得知,譬如换了谁谁当村支书,选了谁谁当村主任,谁谁老了(去世),谁谁发了财,诸如此类。廷保在电话中还让我帮他推销苹果,因不通此道,没办成,一直心存疚愧。大约是前年,牟平一拨文化人去村里,又是找童年伙伴采访,又是对我家老屋拍照,一通忙活,生生把我弄成个“走出小村的名人”。恰这时,当地刮起一股为给家乡争了光的“名人”立碑的风,以彰显本村之卓尔不群。廷保在电话中兴冲冲把泊子村要为我立碑的决定告知,并说一定争取把事弄成,听后我在心中高呼不好,立刻让廷保向村里转达我的恳辞,此事才不了了之。也正因为有这个驳村领导面子的过节,故对这次回村不免惴惴。 为进山方便,仍租了一辆三轮出租车。出了城,出租车兜一身风向东行驶,柏油路顺山势不住提升,*终攀上制高点上庄口子,望着“口子“左侧茂密的松林,心倏然一跳,抗战时期,一个“队伍上”的女人乔装进城,将宋姓伪县长赚出了城,就在这树林里将其处决。这个颇具传奇色彩的故事是老姨讲给我听的。 车到泊子村头,廷保已侯在那里,一边上车一边说风响叔咱不进村了,那边急,立马赶过去。 开车后廷保便赶紧说“事”: 原来是岘村承包山林的人认定母亲的新坟“越界”,侵占了他的地面,责令迁走。我觉得诧异,问:茔地与山林的边界有标定吗?廷保说当初肯定是有的,学大寨时开山造田,前些年又退耕还林,折腾来折腾去,原先的边界就弄不清了。我说弄不清就断定咱越界?廷保哼了声,说拳头大是哥哥嘛。这话是古时的说法,现在就是当权势大的是哥哥了。廷保下面的话就将此证实:他是村主任,自己经营一个饮品公司。本村人叫他主任,外面人叫他经理,后来干脆合并起来叫他主任经理。主任经理?我在心里一笑,想这称谓不正体现出时下农村政商合一的现实吗?可谓时代一怪胎。 三轮出租车开到岘村时,廷保让司机停下车,问我是先进村见主任经理还是去茔地?我不打艮说茔地。待三轮出租继续前行,廷保从口袋掏出一封信,递给我:信是从东北黑河寄过来的。 黑河?!我的心跳骤然一停,随之狂跳起来。 我一把抓过信看,寄信地址果然是黑龙江省黑河…… 黑河…… 在我幼小的足尚未迈出家乡村子一步时,就知道有个叫黑河的地方,黑河黑河黑河……爷爷婆婆和母亲总是如此嘀嘀咕咕,脸上呈出忧虑和不安,给我幼小心灵种下的印象那里是一个流着黑水的凶险地。奇怪的是我从未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个字眼,似乎全家人唯有他与那地场没有什么瓜葛,尽管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父亲二十七岁那年随同村里的一拨人去闯关东,出关后这伙人便各奔东西。父亲只身去了遥远的黑河,打信回来说在那里放木排。放木排是个很危险的活计,也很赚钱,父亲一干便是几年,这中间没回过家,很有点铆足了劲刨金的意思。每逢过年时爷爷便打信叫他回家过年,千叮咛万嘱咐,可父亲总当成耳旁风,不肯回,钱是不断往家里捎的,数额也很可观。这可观的钱就堵了爷爷和婆婆的嘴,直到第四个年头,母亲郑重向爷爷发话,说今年再不回来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过年,爷爷晓得我妈说这话是认真的,要真 出了这种事在村里就很丢人现眼。于是就给父亲打了一封“狠信”,说今年再不回家过年就不是家里的人。父亲终于在年根儿回来了,可一进门便讲明过了正月十五便要返回。冬季河面冰封,去了也不能放排,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可父亲振振有词,他说冬季放不了排,能伐木,在冬季储足了木材,春天开河才有更多的木排可放,由此才有更多的钱寄回家。他这么一说全家人就无话可说了,包括我母亲。如果不是后来出了意外,父亲在正月十五后便能如期返回黑河,但没有,由于不经意中暴露自己急返黑河的隐秘,致使他的计划落空。

作者简介

尤凤伟,男,1943年生,山东牟平人,中共党员。历任解放军战士、文化局创作员。1976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石门夜话》《中国一九五七》《泥鳅》《色》等,出版文集、自选集、选集数十种。由中篇小说《生存》改编的电影《鬼子来了》获戛纳电影节大奖、日本每日电影奖*佳外语片大奖,《布谷催春》获1982年文化部优秀影片奖,短篇小说《白莲莲》获全国第二届儿童文学奖。多部作品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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