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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34069482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0cm
  • 页数:255页
  • 出版时间:2018-11-01
  • 条形码:9787534069482 ; 978-7-5340-6948-2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文学爱好者 山海经爱好者 1.名家名著,首次单行。中国著名科技史专家吕子方先生的《山海经》研究专著,凡十万余言,原收录于吕氏《中国科学技术史论文集》,现予重新校订单行,并插配了。2.学术经典,视野独特。本书从科技史角度解读《山海经》,涉及地理、天文、医学、神话等多个领域。3.32开小精装,80克米黄双胶纸印制,并附插图,可读可藏。

内容简介

"《读山海经杂记》,吕子方著。本书分三十九节,是系统分析、解读、研究《山海经》之作。作者《山海经》主要材料传自战国以前,主要内容是纪实可靠的,内容涉及历史、地理、生物、矿产、医药、天文、神话、传说等方面,兼收并录,无所不包,可谓一部名物方志之书,也可以说是我国较早的类书。《山海经》虽然含有粗陋难懂、闳诞奇怪的内容,但不少是上古原始社会的实况记录,反映了我国一些地区氏族部落的文化概况,史料价值巨大。作者认为《山海经》中,《大荒经》是古代巴人的作品,《海内经》是古代蜀人的著述,《五藏经》是稍迟一点的人(或楚人)所辑录。作者考证,颛顼是居住在西南巴蜀一带的部落领袖,其后裔由蜀地东迁至楚地;鲧、禹生于茂州汶山,禹娶妻于江州涂山,这些西南巴蜀及南方之楚的记述,与中原所传古史记事如司马迁《史记》所据之《世本》,显然有南北之分、详略之异,认为中国古代文化发祥地不仅在黄河流域,与此同时还有巴楚长江流域这个文化体系。 "

目录

"一、总的看法

二、巴蛇吞象

三、弄蛇神象的由来

四、踏蛇的神美化而为乘龙的神

五、巫山与巴蛇

六、西方白虎

七、四方鸟、兽身的神

八、“使四鸟、虎、豹、熊、罴”

九、北方学者所谓的勾芒、祝融、蓐收、玄冥

十、历法前身

十一、一日时数(补《山海经》残缺)

十二、女子浴月

十三、以山为主的南西北东叙述

十四、日月短长

十五、日中黑子与假日

十六、东方曰折

十七、九部五残

十八、反景气员

十九、汜天、融天、衡天

二十、天地数

二十一、祀神

二十二、占验

二十三、医药

|二十四、从颛顼、禹谈到《山海经》与《离骚》的关系

二十五、《海内经》是蜀国的作品

二十六、天地之中

二十七、屈原的作品与《山海经》

二十八、《庄子》与《山海经》

二十九、《吕氏春秋》《淮南子》与《山海经》

三十、范林三百里

三十一、颛顼葬地

三十二、帝王世系

三十三、所记发明家与《世本》

三十四、折丹、澧水、青丘

三十五、《大荒经》未记大江

三十六、江州、象郡

三十七、方言、图画

三十八、从觋巫说起

三十九、纪实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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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一、总的看法 《山海经》这部书,相传由来古远。其中记载的材料多为人们所称述;我国古代的学者们,不论是写文章,还是吟诗作赋,动辄都用以作为高雅的典故。其影响之大,可见一斑。 为什么《山海经》在人们脑海里有这般大的魅力呢? 我以为主要是:**,材料得之上古,比较可靠;第二,内容丰富,可备各家采择。这部书涉及面广泛,诸如历史、地理、生物、矿产、医药、天文、历法、气象、占验、神灵、祀神的仪式和祭品、帝王的世系及葬地、器物的发明制作,以至绝域遐方,南天北地,异闻奇见,都兼收并录,无所不包。可说是一部名物方志之书,也可以说是我国*早的类书。虽然其中夹杂着一些神话和传说,但更多的是上古社会的实况记录,它反映了我国某个时期某些地区氏族部落的文化概况,史料价值极大。 现存的《山海经》远非*初的模样,它的成书有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早,它可能是某地区的氏族部落在一段时期的文化记述,后来随着社会发展和文化交流,传入其他地区,其他地区的人吸取了其中的精华,加进本地优秀的文化资料,补充了原书的不足。随着文化交流的频繁,《山海经》越传越广,内容越加丰富。但是,粗陋的方言土语与致密的文采辞藻错杂其间,文字风格前后迥然不同;加之年代久远,简册错漏,不免存在一些舛讹难懂的辞句。尽管如此,后人仍然代代相承,竟将书中的许多资料当作可信的典故引用;从先秦到两汉,许多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均不例外。《山海经》这部书的性质如何,以往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古代且不说,就近代而言,张之洞的《书目答问》就将它列入古史类。王庸的《中国地理学史》则称它是远古时代的地理书,凡此种种,真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人注意的材料不一样,着眼点不同,看法也就迥异了。 与此同时,也还存在着另一个问题:即《山海经》里的材料与所谓北方的《左传》《国语》,南方的《庄子》《离骚》《吕览》《淮南》以及汉代的某些作品,内容相同之处甚多,是否古代本来没有这本书,或者虽有,但其中的神怪之事是后人掺入的呢?持这种怀疑态度的大有人在。 例如杜佑的《通典》就说:“《禹本纪》《山海经》不知何代之书,恢怪不经。夫子删《诗》《书》后,尚奇者先有其书。如诡诞之言,必后人所加也。”胡应麟说:“胡余断以为战国好奇之士,取《穆王传》,杂录《庄(子)》《列(子)》《离骚》《周书》《晋乘》以成者……”陈氏《宋人书目》说:“洪庆善补注《楚辞》,引《山海经》《淮南子》以释《天问》。”而朱熹则曰“古今说《天问》者皆本此二书,今以文意考之,皆缘解《天问》而作,此可以破千载之惑”云云。这里,朱熹和胡应麟都认为《山海经》是后代的人将散见于古籍中的一些材料凑合而成的。杜佑虽承认古代早有此书,但其中怪诞之事却为后人所窜入。 我以为不然。 《山海经》如果确系后人搜辑了各种古籍中大致相同的材料,凑合附会而成,那么,搜辑时必然有个目的,有个底本。试问,他们的底本又何在,目的是什么?而且这部书的内容如像山川(地理)、祀神(雏形的宗教)、日月出入的山(定季节)、占验(与气候、农业有关)、铜铁(与造工具有关)及医药、动植物等等,无不与人民生活息息相关。如果是虚构,是赝品,不用说后代的人,就是汉代人写文章为什么都当作典故引用呢,岂非咄咄怪事。 大体说来,《山海经》是以山系为主干展开的,但所述的山系虽有所次序,却不很系统,且掺杂着神怪之事。以人类文化进展而言,原始社会总离不开神话,常讲许多近似荒唐的怪事、怪物;而且文辞粗野简陋,有时用方言土语,一大串文字组成一个词儿;前文后语缺乏条理;这是可以肯定的。后来,人们的思维发达了,知识丰富了,由神话而半神话,逐步脱离了神话;文辞由繁芜而变为精粹,由粗俗而变为高雅;这也是可以肯定的。如用《庄子》《离骚》《吕览》《淮南》等书与《山海经》相比较,同一个故事前者就写得精练得多,文雅得多了。至于屈原的《天问》,连观点也全然变了,不但不信天,反而疑难起天来了。说明,随着文化的发达,人们已能摭取古书里朴质的材料,予以加工提炼,写出新的作品来。在这种情况下,战国或稍晚一点的某些人,不继续前进,反而附会凑合些粗陋的材料编成一部《山海经》来,岂不是开倒车?显然是不合情理的。朱长春在《管子注》中说得好:“不揽《天官》,不知天之变也;不读《地员》,不知地之变也。《山经》简而穆,志怪于恒,上古之文也。《地员》博而奇,衍恒于怪,中古之文也。”而杜佑所谓先有其书而奇怪之事乃后人所加的说法,不符合人类文化发展的进程,恰巧说反了。 战国或秦汉之交,离东汉时间不远,如果那时的人造假古董,总会留下一些痕迹。这些痕迹如因时代久远销灭殆尽,不为现在的人们所知晓,那么在东汉时候,总有一些会被王逸所识破。而王逸注《楚辞》却屡引《山海经》。然则王逸竟将假古董去注解真古董,岂不又是一大怪事?再如东汉的唯物主义者、启蒙思想家王充,他的《论衡·别通篇》有“董仲舒睹重常之鸟,刘子政晓贰负之尸,皆见《山海经》。……董、刘不读《山海经》,不能定二疑……”的话。王充为什么不认为《山海经》是后人辑录古书所伪造,反而肯定它是古代传下来的真实记录呢? 再则,王逸《楚辞章句》还说,屈原的《天问》是在楚国先王庙中看了壁头上许多奇怪的故事画之后写成的。这里的所谓故事,除口头相传的以外,当然还有一些记载,根据记载,画师才能画出故事画来。这一点古今皆同。没有固定的文字记载作为根据,是无法成功地完成一套故事画的。那么,楚国先王庙中的壁画是依据什么为脚本呢?我以为就是《山海经》,如若不然,又是什么呢?所以,是屈原的《天问》取材于《山海经》,而不是《山海经》缘解《天问》而作。《山海经》是楚国先王庙里壁画的脚本。这一点,我在后文《〈庄子〉〈离骚〉与〈山海经〉的关系》一节里还要详谈。 当然,*早的《山海经》与现传的版本不完全一样,正如前面所说,它掺入了后人的材料。但后人所增添的是比较系统、完整,比较致密、文雅的东西。而书中那些比较粗陋难懂和闳诞奇怪的东西,正是保留下来的原始社会的记录,正是精华所在,并非后人窜入,更不能因此而怀疑和否定《山海经》有原本,以至贬低它的价值。 《吕氏春秋》里用了很多《山海经》的材料,这部书是吕不韦聚集了大批的学者共同撰写出来的,这些学者来自东西南北,搜集了丰富的材料,并非孤陋寡闻,更没有证据说他们是臆造。而且这时距屈原之死*多不过五六十年。除非《天问》传世以后,立刻就有开倒车的好奇之士著出一部《山海经》来,而且迅速传播,方能为吕不韦的门客们所采用,否则,就只能承认先有《山海经》而后有《天问》,更不用说《吕览》《淮南》等书了。谁都知道,当时没有今天这样的印刷、交通和传播工具,粗笨的竹简木策不可能那么迅速广泛地流传。 《家语·执辔篇》说:“子夏曰,商闻《山书》曰‘地东西为纬,南北为经’……”可见在《家语》成书时人们已承认《山海经》是一部地理书了。《史记·大宛列传》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司马迁只说他不懂《山海经》里记的“怪物”,并未否定《山海经》的价值,也未说明《山海经》的由来。吴任臣的《读山海经语》辨析了《天问》和《山海经》的关系:“周秦诸子,惟屈原*熟读此经。《天问》中如‘十日代出’‘启棘宾商’‘枲华安居’‘烛龙何照’‘应龙何画’‘灵蛇吞象’‘延年不死’,以至‘鲮鱼鬿堆’之名,皆原本斯经。校勘家以《山海经》为秦汉人所作,即此可辨。” 根据上述理由,我认为《山海经》是我国留传下来*早的一批文化资料,虽然原书不全同于现在的版本,历代有错漏增删,但*低限度,其主要材料也是传自战国以前,不然是说不通的。"

作者简介

吕子方(1895—1964),四川巴县(今属重庆)人,著名的物理学家、中国古代科技史学者。1913年,入上海大同学院,师从近代著名数学家吴在渊(1884—1935)。1914年,留学日本东京高等工业大学,攻读数学、物理、天文诸科。不久时局变动,为反对袁世凯称帝,回沪宣传讨袁,1916年至1918年复读于上海大同学院。1918年至1923年,留学英国里茨大学,仍习数学、物理、天文诸科。毕业回国后即投身科技教育事业,任教于厦门大学、中山大学、成都大学、暨南大学、湖南大学等高校,讲授物理、数学等课程。1929年,参与创建重庆大学,并任校董事会委员、教务长、训导长、理科主任等职务。抗日战争期间,任兵工署三十二兵工厂实验室主任,对改进枪械“发蓝”工艺做出贡献。1943年,任重庆中学校长。新中国成立后,长期任教于四川大学物理系,直至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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