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老一辈革命家的人格风范

延安时期的毛泽东：朴实得和老百姓没两样 《西行漫记》，已为人们所熟知，但被誉为其姊妹篇的《北行 漫记》及其作者福尔曼，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1941 年皖南事变后，国民党当局一直对陕北采取军事封锁和 新闻封锁，诋毁共产党的抗战功绩，中伤根据地党政军民关系。 这反而引起了一些新闻记者特别是外国记者对共产党的浓厚兴 趣。这些新闻记者多半既非共产党，也不是共产党的同情者。身 为美国合众社、英国《泰晤士报》记者的哈里森·福尔曼（Harrison Forman）就是其中的一位。经过与国民党当局的交涉，1944 年 6 月，他随中外记者参观团到达延安及华北抗日根据地进行战地采 访。其间，他采访了毛泽东、朱德、彭德怀、贺龙、陈毅、叶剑英、 王震、吕正操等人，对中共领袖和将领的访问，使他了解了延安 的真实情况，从而对国民党宣传的虚假性感到厌恶。不等离开延 安，福尔曼当众表示，他要把所见到的一切，毫无顾忌地告诉全 世界。 1945 年，福尔曼回国后便急不可待地出版了《来自红色中国 的报道》（又译为《北行漫记》）一书。这部作品向全世界真实报 道了抗战圣地延安，报道了模范抗日根据地陕甘宁边区及艰苦卓 绝、英勇抗日的八路军，此书被誉为斯诺所写的《西行漫记》的 姊妹篇。 “毛泽东在延安并不是什么不可接近的神灵，也不是所有智 慧和指导思想的唯一源泉，他的话也不是不可质疑的法律。” 福尔曼在《北行漫记》中写道：中国共产党的领袖保持着劳 动者的本色，实行的是集体领导。在福尔曼眼里，毛泽东朴实得 和普通的老百姓并无两样，他的会客室是一个有着简单砖地、白 墙壁，有着笨重粗糙家具的窑洞。在昏暗的窑洞里，唯一照明的 火光，是来自一支安在翻转杆子上的蜡烛。招待客人用的是淡 茶、土制糖果和香烟。福尔曼描写道：小孩子在大人们谈话的全 部时间中进进出出，他们会立下来，注视客人几分钟，随后抢了 一块糖，飞跑出去。毛泽东对他们不加注意。通过近距离接触、 了解毛泽东，福尔曼得出这样的判断：“毛泽东在延安并不是什 么不可接近的神灵，也不是所有智慧和指导思想的唯一源泉，他 的话也不是不可质疑的法律。不可否认，毛的观点和建议对政策 的形成有着巨大的影响，但这些只被看作是供共产党领导成员讨 论和*终批准的基础，而这些领导人决不是些人云亦云的人。因 此，毛公开发表言论前，先要经过仔细的构思，然后得到他党内 同事的修改。这样，*后的定稿是党委集体的意见，不只代表毛 个人的观点。” “关于人民内心怎么看待共产党的问题，民兵作出了*概括 的回答。” 福尔曼发现，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赢得了人民的支持。福尔曼 是从民兵武装来认识这个问题的。他指出：“220 万民兵是华北 和华中抗日根据地抗日的中坚力量。他们是共产党武装起来的人 民。在我看来，关于人民内心怎么看待共产党的问题，民兵作出 了*概括的回答，因为武装起来的人民不可能会长期容忍一个不受欢迎的政府和一支强加的军队。这是举世公理。”福尔曼还向 八路军总司令朱德问到抗战胜利后国共两党如何解决分歧的问 题。朱德认真回答说：“我们不愿意考虑中国的内战，我们当然 也不会挑起这样的战争。……国民党如果企图重开内战，那么这 场战争便不仅仅是对付共产党，而且是对付全中国人民，因为 人民站在我们一边，他们是向全中国人民宣战。”当谈到蒋介石 时，朱德回答：如果他继续压制共产党及中国其他民主力量，甚 至不惜冒内战的危险，那么他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失去了人民的 支持。 “世界上还没有任何其他军队这样大规模地开展过生产，这 毫无疑问也是造成军民间神奇合作的*重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