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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30510464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B5
  • 页数:196
  • 出版时间:2021-12-01
  • 条形码:9787030510464 ; 978-7-03-051046-4

内容简介

本书由四个章节组成,通过对郑庄公、卫宣公、桃花夫人等先秦时期的重点人物进行了学术分析,对中国古代改革措施致使国家走向强盛的历史史实进行学理分析,试图探索国家勃兴和衰亡的原因,厘清以往学界认识中的一些误区,指出国家改革的得与失,分析制度建设在中国古代国家建设中的作用、实质及其发展走向。作者在研究中坚持实事求是的理性态度,坚持关注现实的人道立场,使历史学的经世致用功能得到了发挥。

目录

目录
丛书总序i
黄泉见母1
智杀奸贼7
不肖子孙13
新台19
还是让丈夫死吧25
牛山设宴32
血溅姑棼宫38
小白和公子纠44
桃花夫人52
乐极生悲57
庆父不死,鲁难难平63
申生之死70
落难的公子77
饿死的霸主86
王子带之乱93
以怨报德100
让我吃了熊掌再死109
弄玉与萧史116
直笔太史122
株林丑剧129
赵氏孤儿135
后悔也晚了143
东方美人歌149
章华富155
棘围村161
过昭关168
鱼肠剑175
姑苏台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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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黄泉见母 夜已是很深了,郑庄公却仍然没有一点睡意,他命内侍们退下,独自倚几而坐,思绪伴着声声漏滴串珠般地接连涌出:自己是长子,却因降生时难产惊吓了母亲姜氏,所以自幼便不讨姜氏的喜欢,幸赖父亲郑武公一直坚持,世子的位子总算保住了,如今已继承父亲登上了国君的宝座,还兼任着周王朝的卿士,而母亲似乎总是不能忘情于弟弟叔段,就像只有叔段才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不过是可厌的赘疣一样。这实在令人不快和难堪。 近来发生的事更是可虑得很。叔段本有采邑在共,人们都称他为共叔段,母亲却嫌共地太小,三番五次地吵着,一定要叫把制邑也封给他。制是郑国的**险要去处,是屏蔽都城的门户,先祖桓公曾留下遗言,规定这块地方只能由公室掌握,是不准封给臣下的,自己如何敢违背祖训?经过好一番解释,母亲的念头才算断了,却又固执地替叔段要去了京邑。在郑国,除了都城以外,就数这京邑*大了,叔段到那里后整天忙着修筑城墙,整理交通,积贮粮食,还借围猎的名义,不断地训练军队,势力像吹气泡一样地膨胀起来,国人都对他刮目相看,尊称他为京城大叔,一些浅薄的势利之徒居然从别处跑去投奔他,这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自从周王室东迁,宗法制度弛坏,各国臣弑君、弟弑兄、子弑父的消息便不绝于耳,每次听了都不免感到心惊肉跳,叔段莫非也要步乱臣贼子的后尘,来同自己争夺君位?想至此,他不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而一套应变的计划也开始浮现在脑际。 虽是一夜不曾安眠,第二天上朝时,庄公的心里反觉得沉稳多了。刚刚坐定朝位,便见上大夫祭仲出班启奏说:“按照先王定下的制度,卿大夫都邑的城池*大也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如今叔段把京邑修得越来越大,公然违制行事,恐怕不利于国家的安定,主公务须速加裁抑才是。”庄公明知此话有理,嘴上却说:“母亲喜欢让叔段更威风些,我有什么办法呢?”祭仲争辩道:“太夫人和叔段的欲望哪会有满足的时候?就好比那田里边的蔓草,若不及早去除,越蔓越厉害,想除也除不掉了。”庄公朗声一笑,对着众人说:“不义之事做得多了,是会自取灭亡的,大伙儿且再等等看吧!” 过了些天,边地传来消息,说郑国西部和北部的一些小邑表面上还隶属于公室,暗里却早被叔段拉过去了。大夫公子吕忍不住,又劝诫庄公说:“国家不能有两个君主,您要是想让位给叔段,我们就只好去作他的臣子了,要是并不想让位,那就赶快除掉他,切不可让人民生出贰心来。”庄公不语,沉吟片刻,才回答说:“不用,他会自己倒霉的。” 又是几个月过去,秋收早已完毕,却仍不见西部和北部的属邑前来纳贡,急忙派人打探,这才得着实信,说是两块地方都已被叔段占了,从京邑直到廪延一带,全成了他所控制的范围。公子吕不由得再次向庄公建议说:“该行动了,再等下去,他占的地盘越大,力量就会越发雄厚。”庄公摇首应道:“不。对那些不遵守礼义,公然反对自己哥哥的人来说,势力越雄厚,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崩溃起来也就越快!”虽没有马上答应公子吕的请求,但在愤愤然的口气里,已经有了几分杀机。 四月间,麦梢刚刚泛黄,庄公突然发布一道命令,让大夫祭仲监国,自己要往周朝协助天子处理政务。一边就在国中整顿车马,闹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姜氏闻讯窃喜,在心里说:“叔段的机会来了。”遂写就密书一封,遣心腹送往京邑,约太叔在五月初,趁虚兴兵袭郑,来夺国君的位子。谁知下书人出城不远,就被公子吕手下的兵丁拿住,从身上搜得密书,立即送与庄公,庄公拆看完毕,重加封固,另找人冒称为姜氏所派,送到叔段手中,从叔段处取了回书,又径直来见庄公。一看回书上明确写有袭郑日期和联络姜氏接应的信号,庄公不由冷笑道:“真凭实据在此,看你如何抵赖!”当即便入宫去辞别姜氏,次日一早率队出发,先朝着往周都去的路上行了一程,又折转弯子,直向廪延徐徐而进。公子吕则依照庄公的密令,率了二百辆兵车,悄悄到京邑附近埋伏。原来,声言入周只不过是庄公同祭仲、公子吕定下的引蛇出洞之计,祸将临头了,共叔段和姜氏都还被蒙在鼓里,毫无觉察。 却说那太叔段,自从接了母亲姜氏的密信,就夜以继日地加紧准备起来,他让儿子公孙滑去卫国借兵,约定的日子将近,自己先带了京邑的兵众,竟是明目张胆地朝着郑都开进。公子吕早把一切都探得清清楚楚,估摸着叔段的人马已走得远了,便指挥兵车,同事前混进城去的奸细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了京邑。立刻张贴告示,给叔段加了个不守孝友之道、图谋犯上作乱的罪名,传得家喻户晓。京邑的百姓原不过是谁强服谁,今见叔段成了乱臣贼子,哪个还肯替他说话?不过一二日的功夫,偌大的京邑便又安辑如故了。 太叔段正在路上做着好梦,忽有家臣飞马来报,说是京邑已失,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妙,急令回军攻城,公子吕守军的箭枝却如飞蝗般地射来,不能近前一步,刚要召集手下筹商对策,蓦然瞥见阵后烟尘大起,竟是庄公的人马从廪延方向掩杀过来,叔段感到大势已去,便同少数亲信从斜刺里冲出,先退到鄢,又退到共,未及站稳脚跟,庄公及公子吕就已带队追踪而至,把个小小的共城围得水泄不通。叔段不愿等到城破受辱,遂长叹一声道:“母亲误我,母亲误我。”言罢拔剑自刎而死。 庄公进入共城,听说叔段已死,就传令予以厚葬,自己还抱住尸体,痛哭着说:“兄弟何必出此下策,你的过错再大,难道我还不能原谅吗?”旁边人见他动了真情,也陪着掉了不少眼泪。等到一切料理得差不多了,庄公又把从叔段身上搜到的姜氏的原信派人送给祭仲,要祭仲亲手交给姜氏,并负责安排姜氏到城颍(河南省临颍县)去住,自己还当众发誓说:“除非到了黄泉,不然就再也不同她见面了。” 除掉了共叔段,去了一块心病,庄公自是乐不可支。但到都城以后,却总觉得国人都在议论什么,竟如芒刺在背一般。长时间不见姜氏,自己也未免有些怅然若失。细想起来,叔段反对哥哥当然是不悌,公开把母亲赶出宫去,难道不是不孝吗?春秋是很重视孝悌的时代,庄公也怕背上不孝的名声,越想胸中越烦恼,*初的喜悦竟为一种莫名的懊悔所代替,只是已经当众立过誓,如今怎好改口呢? 恰好颍谷的地方官颍考叔前来进贡,庄公按照惯例设宴招待他。一大盘香喷喷的烤肉端上来,颍考叔却不忙去吃,而是先挑出一块*好的包了起来,放在旁边,庄公看在眼里,直觉得又好笑又纳闷,就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这样做。颍考叔离席对庄公施了一礼,然后才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家中有个老母亲,上了岁数,始终还没有尝过宫中的好吃食,请允许我把这点烤肉留着带给她吧!”庄公听罢,不由蹙然改容,叹道:“你们都有母亲可以孝敬,我却没有啊!”颍谷距离城颍很近,关于姜氏的事,颍考叔如何能不知道?但他还是故作惊讶地问:“太夫人的身子不是很硬朗吗?”庄公叹了口气,就把姜氏帮助叔段夺权和自己发誓不见姜氏的事说了一遍,颍考叔明白君上已有悔意,只是需要寻个下台的阶梯。于是,就献计道:“主公惦记太夫人,太夫人准也在惦记着主公。虽说起过誓,可是人不一定死了才能见到黄泉。黄泉就是地下,咱们挖个地道,在地下盖所房子,请太夫人坐在里头,主公到地底下去,不就算是在黄泉中同她见面了吗?”庄公感觉这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脸上也就绽开了笑纹,接连夸了颍考叔好几句,立即拨出五百壮丁,交给颍考叔支配,去办挖地道的事。 颍考叔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不久就把一切办得停停当当,他先在地下的房子里安顿好姜氏,又亲自去迎接庄公。郑庄公从地道里进去,见了母亲,不由悲从中来,跪在地上连连哭着说:“儿子不孝,请母亲原谅!”姜氏又害臊又伤心,赶紧搀起郑庄公说:“都是我的过错,哪儿能怪你!”娘儿俩哭了一阵儿,想到母子已经和好,便又转悲为喜,庄公扶姜氏步出地道上了车,一边用手指着在车下侍候的颍考叔说:“今天能有地道中的欢乐,全亏了他啊!”姜氏感激地朝颍考叔点点头,便同庄公同乘一辆车子驰回宫去。 事后,郑庄公提拔颍考叔为大夫,要他同祭仲、公子吕一起管理朝政。郑国人都说:“颍考叔居然能用自己的爱母之心感化国君,可真算是个善于弘扬孝道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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