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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理想国译丛037·印尼Etc:众神遗落的珍珠-8品

(精)理想国译丛037·印尼Etc:众神遗落的珍珠-8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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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2667649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暂无
  • 出版时间:2019-11-01
  • 条形码:9787542667649 ; 978-7-5426-6764-9

本书特色

★ 深入浅出、幽默风趣,完整填补市面上印尼相关知识的空白。从荷兰东印度公司到苏加诺的独立建国,从苏哈托的排华运动到腐败的官僚体制,从刻苦的华人移民到腰佩大刀的松巴岛人,伊丽莎白·皮萨尼以记者的洞察力,涉及历史、政治、宗教、族群、经济、文化、传统风俗等各面向,全面地剖析“万岛之国”印尼。
★ 反映印尼的真实面貌,破除既有“偏见”。印尼是个伊斯兰国家,所有人都是穆斯林?丰富的天然资源和人口红利让印尼经济前景一片光明,人人生活水平提升?印尼是个政治、民族与文化统一的民主国家?如果你认为以上答案皆是肯定的,本书将澄清误解,破除知识盲区。
★ 一部深刻隽永且充满趣味的旅游纪实,揭开印尼奇妙多变的神秘面纱。从人潮汹涌的雅加达和巴厘岛,到鲜为人知的萨武岛和龙布陵岛,作者穿梭在印尼繁华的都市和与世隔绝的村庄之间,上山下海,与政客、教士、渔夫、老师、军人等各类人交谈,深入了解当地的风土民情,以轻松又充满洞见的笔调描绘印尼这个神秘国度。
★《经济学人》《华尔街日报》年度好书。

内容简介

◎ 印度尼西亚是世界上*大的群岛国家,由13,500座岛屿组成,住着360个族群,说着719种语言。它不仅拥有丰富的天然资源,也是一个有着无与伦比的文化多样性与异质性的国家。印尼长年饱受殖民剥削与冲突战争蹂躏,拥有复杂的殖民经验与艰辛的现代化历程,加上其地理特征所导致的多种族、多语言、多宗教的特性,要理解它殊为困难。伊丽莎白·皮萨尼曾先后以驻外记者和艾滋病流行病学家的身份周游印尼诸岛,深入观察和理解这个神秘多变、处于现代与传统的奇妙交汇处的国度,并深入剖析印尼近代史、政治制度、种族、宗教认同、僵化官僚体制,以及传统的“黏稠”文化,将游历中所见所闻的零星片段逐渐拼凑成一幅完整的印尼画像。

目录

导读 迂回接近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国家 / 梁文道

印尼分区地图


前言


**章 不可思议的国度

第二章 多元而统一

第三章 黏稠的传统文化

第四章 来自他乡的居民

第五章 天高皇帝远

第六章 幸福大家族

第七章 大地之母的宠儿

第八章 冰上的利润

第九章 一页沧桑史

第十章 苏门答腊异世界

第十一章 族群对立与暴民正义

第十二章 你的真主,我的上帝

第十三章 爪哇剪影


结语 印尼精神


展开全部

节选

◎ 导读 迂回接近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国家/梁文道
我是香港人,香港有十几万印尼女佣,做饭烧菜、洗衣抹地、照顾老人、带小孩上学下课,和我们一起挤在以狭小见称的高楼里面,或者有自己的房间,或者没有。这些印尼女子与我们如此亲密,成为众多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可是我们晓得她们的故事吗?我们了解她们吗?更重要的问题可能是我们到底需不需要认识她们?如果需要,那种被需要的知识又是什么?
我在一个外佣中介中心的网页上找到了答案。它对印尼女佣“特性”的介绍是这样子的:“印佣与菲佣、泰佣的*大分别是印尼佣工的服从性平均来说较高。自18世纪以来,印尼人经历了荷兰人近三百年殖民地式的压抑统治。而自1945年独立后的苏加诺亲王及1967年接管至1998年的苏哈托将军,实施的亦是绝对服从的严厉管治,人民习惯了服从政策,服从政府、上司、长辈的安排;其次,在语言方面,印佣的英语会话平均来说不及菲佣,但学习广东话的速度比菲佣为快。”
换句话讲,印尼经历过的殖民统治和军事独裁政权是项“好处”,因此它的女佣比较懂得服从。这大概算是政治和社会史的分析。那么再看看她们宗教信仰上的特点:“印尼人大多为穆斯林,有朝拜和守斋的习惯,对香港的雇主来说初时可能有点陌生,但习惯了就没有什么出奇。由于宗教信仰的关系,部分印佣是拒绝接触或进食猪肉的,有些外佣来港的日子久了,慢慢亦不会抗拒;一些改变不了以往习惯的印佣,雇主则要迁就一下了。”
不过比起以天主教徒为主的菲佣,印佣还是有点好处的:“因为印佣并不需要在星期天上教堂,也没有那么多‘亲友’需要聚会,在假期安排方面较有弹性,特别适合一些需要轮班或在星期天工作的雇主。”
在把印尼看作是个家庭佣工的出口大国之外,我也试过其他进入印尼的方式,比如说它跟所有华人的关系。我有许多朋友是一般中国人口中的印尼“华侨”,他们应该会比较了解印尼吧。但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我发现他们对印尼的认知也很难避免一种华人的局限。他们可能会让我知道更多当地华人聚居地的历史、华人社群内部复杂的情形、华人与东南亚和大陆等其他地方的往来;也可能会使我明白传统华人对印尼其他族群的态度。当然,他们必然还会提到历次大规模的排华运动、屠杀的惨酷,以及制度上的歧视……
我们对一个地方的认识总是脱不开我们和它的实际关系。所以无论是把印尼当成女佣生产大国,还是把它看作一个情感上爱憎交缠的定居地,都是无可厚非、自然而然的一件事,*起码这还叫做有关系。在大部分中国人,特别是北方的中国人那里,我要大胆地说,印尼几乎就像是个不存在的国家。这是因为中国近世以来一套独特的世界观,使得我们虽然明知自己身在亚洲,但却从未拥有过一个比较整全的亚洲视野。回顾20世纪中叶以前诸多学者和思想家的论述,但凡要谈世界大势,多半得从“中西”这个奇怪的范畴说起,仿佛全世界除了所谓的“西方”之外,就只有一个中国似的,顶多偶尔加上印度,凑成一个“中、西、印三大古文明”比对的思想格局。至于日本,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一个从中国好学生变成中国老对手,但在文明“代表性”上终究不如中国的复杂故事。
*近十几年,中国冒起,照道理讲是应该更有世界观了。然而奇怪的是,不少人恰恰因为自觉中国是个“大国”,所以反而更加集中地注意“大国关系”,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中国和美国的关系。此外一切其他国家,我们看的则是它们和中国的友好程度,看它们算不算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但说真的,它们友好与否都不太重要,反正从中国的体量去看,那全是些小国罢了。
印尼是个小国吗?我们中国人喜欢讲国际影响和世界排名,若是从这种角度评估,印尼的确不大。伊丽莎白·皮萨尼在她这本广受好评的《印尼Etc.:众神遗落的珍珠》里头,就特地说到了这点:“印尼在世界舞台上的地位显然并不突出,例如2012年的伦敦奥运会选手之中,仅二十二位来自印尼;换句话说,每一千万印尼人当中,只有不到一人参加奥运竞赛。虽然曾任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印尼军队一度广受欢迎,但跻身国际组织高层的印尼人屈指可数,成为这类组织领导者的印尼人更是付之阙如,也没有任何印尼人得过诺贝尔奖。”
在她笔下,印尼人好像根本不曾努力提升国家地位。
尽管香港和全世界都有不少印佣,可是她们的数量在这个人口约两亿六千五百万的国家里面,不过是沧海一粟。大部分印尼青年是没想过出国,对外面的世界也不一定有太大兴趣的。原因很简单:印尼就已经够大了。“何必要出国?他们只要搭船去另一座岛,即可摆脱地域和宗亲束缚,还能学习新舞技,尝试新食物,而不须接触没学过的外语、不熟悉的货币、缺乏人情味的警察”。 印尼是全球穆斯林人口*多的国家,但又拥有两千多万名基督徒。印尼有官方语言Bahasa Indonesia,但绝大部分人都以几千种方言的其中一种为母语。这个国家横跨三个时区,由一万七千多座岛屿构成。它简直不是一个国家,更像是一个自足的世界。然而,必须小心上面这段描述。因为任何一个国家都难以被一句话简单概括,任何关于一个国家“国民性”的总结也都不可能轻易立足。因为国家在这里就像一只漏洞百出的破碗,总是无法把它所盛载的液体模塑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形状。
我一直听说印尼不只拥有全球*大的穆斯林人口,而且更是举世*为开放的伊斯兰国家。特别是在十几年前的“9·11事件”之后,许多西方媒体就一直把它描绘成一个“好穆斯林”的代表,以对照阿富汗与沙特阿拉伯等国的“落后”和“保守”。我一些在当地工作过的朋友也凭亲身经验见证,说它比起不断在信仰上阿拉伯化的邻国马来西亚好上太多,很多年前甚至能够容许印尼文版的《花花公子》存在。如果真是这样,又该怎样理解去年发生在时任雅加达特区省长钟万学身上的“亵渎*”事件呢?那些挤满大街,愤怒挥拳叫喊,甚至声称钟万学该下地狱的虔诚信徒,不也是百分百的印尼人吗?
从前夸赞印尼穆斯林不激进的媒体,这时给出了*新消息,说印尼穆斯林这几年原来也变了,变得越来越像正统的逊尼派信徒,也变得越来越排外(宗教和族裔身份在东南亚常被混揉在一起,比如说华人一般不信伊斯兰教,于是对穆斯林而言,华人就必定是异教徒,必定是外人了)。如此看来,印尼就和过去常常也被人拿来和它放在一起嘉奖的土耳其一样,现在真是在开“现代化”的倒车了。
不过,伊丽莎白·皮萨尼这本书却让我发现在“印尼到底还是不是个好伊斯兰国家”这个问题上,原来还可以有另一种答案。没错,比起十几二十年前,她观察到,街上戴头巾的女子数目多了不少,而且“《*》朗诵比赛和英国曼联足球队在印尼一样受欢迎”,一些传统的爪哇式三层屋顶清真寺也渐渐被阿拉伯风的圆顶与尖塔所取代。更加叫人震撼的,是有那么多的电视布道节目,就跟美国的基督教电视台一样,大受信徒欢迎,乃至于伊斯兰教义节目成了一项庞大产业。成功的布道节目主持人则是万人追随着迷的明星,他们的讲道,总是叫信众又哭又笑,手舞足蹈。但这究竟是伊斯兰的凯旋?还是美式资本主义的胜利呢?
伊丽莎白·皮萨尼说:“有些电视台为了物色新面孔而频频推出选秀节目,去年某节目的优胜者竟是一名八岁小女生,而且在整个斋月期间排满布道活动。欧文斯比(Craig Owensby)是一名改信伊斯兰教,来自得州的美国人,曾经在法威尔(Jerry Falwell)主持的教会担任牧师,后来与阿金(印尼一位电视讲经明星)及其他备受观众仰慕的电视布道者合作,并且以每日简短讲述《可兰经》和用手机短信传播宗教信息的方式在印尼致富。”也和美国的明星级牧师一样,捐钱给教会往往是所有布道活动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所以这些印尼布道人是真会致富的。
那么印尼的伊斯兰政团是不是激进化了呢?好像是的。比如说一个叫做“捍卫伊斯兰阵线”(Front Pembela Islam,FPI)的组织,正是去年信众集会抗议钟万学省长的旗手。他们平常会以真主的名义突袭领了牌照的酒吧,肆意破坏里头的陈设装修,但却很少受到警察干预。他们抨击女神卡卡的演唱会,说她是头雌性怪兽,将会把印尼的大好青年变成同性恋者。伊丽莎白·皮萨尼就在她朋友艾丽丝经营的一间同志夜店遭遇过他们:
当一群穿着低腰三角裤,眼睛贴着假睫毛的跨性人舞者在店里踱来踱去,等着上场表演歌舞秀,突然有个工作人员宣布:“他们来了。”艾丽丝连忙拉开抽屉取出一个信封,片刻之后,一名留着大胡子,穿着白长袍的年轻人出现了,艾丽丝迅速交出信封,他只点了个头就闪人。“天哪,他简直跟那些穿着皮衣跑来勒索你的自由民一样坏。”我笑着说。“你说一样坏是什么意思?他就是穿皮衣的自由民,这是他们的新装扮。”
所谓“自由民”,其实是一群流氓混混,乃荷兰殖民时代以来就有的一项悠久传统。他们是帮派分子,但当权者不只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有时还会花钱聘请他们,去干一些国家机器不愿自己出面,和懒得去干的坏事。直到2012年,当时的印尼副总统还在公开集会上宣称政府需要“自由民”来完成任务。
“自由民”开始“伊斯兰化”,则是1998年“捍卫伊斯兰阵线”成立之后的事。彼时警方付钱给这个新兴政团,要他们使用暴力对付反政府的学生运动;军方也请过他们攻击调查军人施虐案件的人权委员会办公室。这种体制交办的维穏业务经营得多了,就算它创办的原意特别纯正,也难免会招来更多“自由民”的皈依报效,逐步将它化为一个披着白色宗教外袍的帮派。果然,在政客一时用不上他们的时候,“捍卫伊斯兰阵线”就自己创收,用“维护公共道德”的名义,破坏不交保护费的酒吧与妓院。基本上和黑社会完全一样,*的分别只在他们比一般黑帮师出有名,干同类的勾当居然还能顶上一圈道德光环。难怪伊丽莎白·皮萨尼慨叹:“我从‘捍卫伊斯兰阵线’和类似的组织身上,看不出印尼伊斯兰教被阿拉伯化的迹象,反倒觉得正统伊斯兰教被印尼化了。他们取代既有的自由民身份,为喊价*高的人出卖其神圣使命,非常符合印尼作风。”
这里的“印尼作风”四个字,不是一般的印象描述,而是具体历史脉络的总结。早在苏哈托(Suharto)时代,一些半点也不宗教化的政客就已经把不少伊斯兰法规和教条改成正式法案,目的只在拉拢乡间教士的支持,叫他们去说服选民支持自己当选。这种政治权力与宗教之间的交易其来有自,如今只是扩大到金钱和流氓身上而已。每逢选举,这类神圣同盟就会发生作用,台上是著名教士公开违法替人助选,说不投票给某某人是违抗真主旨意;台下则是收了钱的“信徒”群情汹涌,立誓为真主而战。我们要是在新闻片段看到这等场面,不知就里,自然得说“印尼真是变得更加伊斯兰化了”。

作者简介

伊丽莎白·皮萨尼(Elizabeth Pisani),通晓印尼语、法语等多国语言,拥有中国古文、医疗人口学、传染流行病学等学位,1988至1991年间担任路透新闻社和《经济学人》杂志驻印尼特派记者,2001至2005年以流行病学家身份与印尼卫生部共事,2011至2012年赴印尼群岛游历,现居伦敦。另著有《妓女的智慧:官僚、妓院与艾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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