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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多斯乌兰木伦河流域旧石器考古调查与试掘报告(精)

鄂尔多斯乌兰木伦河流域旧石器考古调查与试掘报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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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30721686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41
  • 出版时间:2022-06-01
  • 条形码:9787030721686 ; 978-7-03-072168-6

内容简介

2011年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单位对乌兰木伦河流域开展了为期7个月的旧石器考古调查,并于2013年和2014年对WI10地点进行了试掘。调查范围约1200km2,收获颇丰。调查共发现旧石器地点77个,采集石制品近2000件,试掘石制品357件。石制品类型包括石核、石片、石叶、细石叶、工具和断块等。石制品原料主要为石英岩。石核剥片技术以硬锤直接剥片为主,但预制剥片技术已很成熟,特别是还有典型的石叶技术和细石叶技术。工具类型丰富,以小型的石片石器为主,刮削器、凹缺器、锯齿刃器、尖状器等突出;也有大型的石片、砾石石器,特别是砍砸器数量不少。一些单面或两面通体加工的精致工具,与奥瑞纳文化石制品可以对比。文化对比表明,乌兰木伦河流域调查和试掘石制品的石器工业具有中国北方旧石器时代中晚期文化的特征,是中国旧石器文化演化中的重要一环,同时也存在一些西方文化元素,表明鄂尔多斯地区是早期人类迁徙和文化交流的重要驻足地。 本书适宜旧石器时代考古学、古人类学、古生物与古地层学专业研究人员及高等院校相关专业师生阅读、参考。

目录

目录
**章 乌兰木伦河流域概况 (1)
**节 地理位置 (1)
第二节 地质、地貌概况 (2)
第二章 调查方法和经过 (3)
**节 调查缘起 (3)
第二节 方法和技术路线 (4)
第三节 调查经过 (5)
第三章 调查收获 (6)
**节 调查成果概述 (6)
第二节 各地点的发现与研究 (10)
一、WR1 (10)
二、WR2 (11)
三、WR3 (12)
四、WR4 (13)
五、WR5 (14)
六、WR6 (14)
七、WR7 (15)
八、WR8 (18)
九、WR9 (19)
十、WR10 (21)
十一、WR11 (23)
十二、WR12 (25)
十三、WR13 (29)
十四、WR14 (32)
十五、WR15 (35)
十六、WR16 (38)
十七、WR17 (39)
十八、WR18 (41)
十九、WR19 (42)
二十、WR20 (43)
二十一、WR21 (45)
二十二、WR22 (46)
二十三、WR23 (47)
二十四、WR24 (48)
二十五、WR25 (50)
二十六、WR26 (51)
二十七、WR27 (53)
二十八、WR28 (54)
二十九、WR29 (55)
三十、WR30 (56)
三十一、WR31 (57)
三十二、WR32 (60)
三十三、WR33 (62)
三十四、WR34 (64)
三十五、WR35 (65)
三十六、WR36 (68)
三十七、WR37 (70)
三十八、WR38 (71)
三十九、WR39 (75)
四十、WR40 (76)
四十一、WR41 (77)
四十二、WR42 (80)
四十三、WR43 (81)
四十四、WR44 (85)
四十五、WR45 (87)
四十六、WR46 (90)
四十七、WR47 (92)
四十八、WR48 (93)
四十九、WR49 (95)
五十、WR50 (98)
五十一、WR51 (101)
五十二、WR52 (102)
五十三、WR53 (103)
五十四、WR54 (105)
五十五、WR55 (106)
五十六、WI1 (108)
五十七、WI2 (111)
五十八、WI3 (114)
五十九、WI4 (117)
六十、WI5 (119)
六十一、WI6 (122)
六十二、WI7 (124)
六十三、WI8 (128)
六十四、WI9 (129)
六十五、WI10 (132)
六十六、WI11 (140)
六十七、WI12 (143)
六十八、WI13 (148)
六十九、WI14 (150)
七十、WI15 (154)
七十一、WI16 (157)
七十二、WI17 (160)
七十三、WI18 (164)
七十四、WI19 (171)
七十五、WI20 (175)
七十六、WI21 (180)
七十七、WI22 (182)
图3.28 WR27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53)
图3.29 WR2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54)
图3.30 WR2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55)
图3.31 WR30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57)
图3.32 WR3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59)
图3.33 WR3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61)
图3.34 WR33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64)
图3.35 WR34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65)
图3.36 WR3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67)
图3.37 WR36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69)
图3.38 WR37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71)
图3.39 WR3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73)
图3.40 WR3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75)
图3.41 WR40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77)
图3.42 WR4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79)
图3.43 WR4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81)
图3.44 WR43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84)
图3.45 WR44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87)
图3.46 WR4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89)
图3.47 WR46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92)
图3.48 WR47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93)
图3.49 WR4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94)
图3.50 WR4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97)
图3.51 WR50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0)
图3.52 WR5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1)
图3.53 WR5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2)
图3.54 WR53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4)
图3.55 WR54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6)
图3.56 WR5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7)
图3.57 WI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09)
图3.58 WI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13)
图3.59 WI3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16)
图3.60 WI4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18)
图3.61 WI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21)
图3.62 WI6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23)
图3.63 WI7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27)
图3.64 WI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28)
图3.65 WI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31)
图3.66 WI10地点采集的石核、石片和石叶 (135)
图3.67 WI10地点采集的工具 (138)
图3.68 WI1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42)
图3.69 WI1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46)
图3.70 WI13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49)
图3.71 WI14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53)
图3.72 WI1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56)
图3.73 WI16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59)
图3.74 WI17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63)
图3.75 WI1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69)
图3.76 拼合石制品 (170)
图3.77 WI1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74)
图3.78 WI20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78)
图3.79 WI2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81)
图3.80 WI2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183)
图3.81 乌兰木伦河流域石器地点的群聚团 (186)
图4.1 A、B、C发掘区位置、地层及其石制品的平、剖面分布图 (189)
图4.2 A、B、C各区石制品大小分布图 (192)
图4.3 石核 (194)
图4.4 锤击石片 (197)
图4.5 砸击石片 (198)
图4.6 工具 (200)
图4.7 带铤石镞 (201)
插表目录
表3.1 各调查地点基础信息表 (6)
表3.2 WR7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6)
表3.3 WR12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26)
表3.4 WR13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29)
表3.5 WR14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33)
表3.6 WR31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58)
表3.7 WR32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60)
表3.8 WR33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63)
表3.9 WR35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66)
表3.10 WR38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72)
表3.11 WR41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78)
表3.12 WR43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82)
表3.13 WR44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86)
表3.14 WR45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88)
表3.15 WR46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91)
表3.16 WR49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95)
表3.17 WR50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99)
表3.18 WR53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03)
表3.19 WI1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08)
表3.20 WI2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11)
表3.21 WI3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14)
表3.22 WI4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17)
表3.23 WI5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20)
表3.24 WI7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25)
表3.25 WI9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29)
表3.26 WI10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33)
表3.27 WI11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40)
表3.28 WI12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44)
表3.29 WI14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51)
表3.30 WI15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54)
表3.31 WI16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57)
表3.32 WI17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61)
表3.33 WI18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64)
表3.34 WI19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72)
表3.35 WI20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76)
表3.36 WI22地点石制品分类统计 (182)
表4.1 A、B、C发掘区出土遗物分类统计 (190)
表4.2 A、B、C三个区不同磨蚀度石制品的数量和比例 (190)
表4.3 A、B、C三个区石制品原料类型的数量和比例 (191)
图版目录
图版一 乌兰木伦河源头与风光
图版二 WI10地点和WI8地点地貌景观
图版三 WI10地点布方和测年取样
图版四 WI10地点试掘
图版五 WI10地点石器出土记录
图版六 2020年WI10地点试掘和剖面
图版七 专家学者在考古调查现场
图版八 专家学者在考古调查现场
图版九 专家学者在考古调查现场
图版一〇 乌兰木伦河流域旧石器考古调查场景
图版一一 WR13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二 WR14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三 WR1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四 WR36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五 WR3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六 WR45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七 WI1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八 WI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一九 WI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二〇 WI10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二一 WI12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二二 WI18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二三 WI19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图版二四 WI20地点采集的石制品
展开全部

节选

**章乌兰木伦河流域概况 乌兰木伦河流域所在的鄂尔多斯高原在中国旧石器考古研究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这里不仅有中国境内*早发现并进行系统发掘的萨拉乌苏和水洞沟遗址,而且中国主要的从事旧石器考古、古人类学、地质学等方面研究的学者都曾在这里踏足。更为难得的是,这些遗址在旧石器文化、地层、古环境、动物群等方面所具有的重要学术价值,自发现之日起一直都是学者们关注和讨论的焦点。而陆续开展的旧石器考古调查成果则给这一地区的旧石器考古研究增添了新的内容。 乌兰木伦河流域的旧石器考古调查是新世纪开展的一项专题性、系统性的考古调查。主要调查对象是鄂尔多斯境内的乌兰木伦河流域,主要的旧石器地点均发现在乌兰木伦河上游,基本以乌兰木伦遗址为界。 **节地理位置 鄂尔多斯高原的地理区划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鄂尔多斯高原主要指内蒙古自治区南部伊克昭盟地区,即现在的鄂尔多斯市。从地理、地貌上来看,黄河在鄂尔多斯高原流向急剧转折,三面环绕,形成一个大弓形,这是广义的内蒙古高原的南部,也是广义上的鄂尔多斯高原。广义上的范围在北纬37°20'~40°50'、东经106°24'~111°28'之间,行政区划包括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全境,还包括乌海市海勃湾区,陕西省神木市、榆林市横山区、靖边县、定边县的北部风沙区,宁夏回族自治区的盐池县、灵武市的部分地域和平罗县陶乐镇全境。 鄂尔多斯,蒙古语意为“众多的宫殿”,位于内蒙古自治区西南部,地处鄂尔多斯高原腹地,是内蒙古自治区下辖地级市,总面积8.7万平方千米。地理上,鄂尔多斯东、南、西与晋、陕、宁接壤,东部、北部和西部分别与呼和浩特市、忻州市,包头市、巴彦淖尔市,乌海市、石嘴山市、银川市、吴忠市接壤,与阿拉善盟隔河相望;南部与榆林市接壤。 乌兰木伦河流域,从广的地理区域上讲,其属于黄河支流窟野河上源,发源于内蒙古鄂尔多斯沙漠地区,在陕西省神木市以北的房子塔与脖牛川河相汇合,以下称为窟野河。 第二节地质、地貌概况 鄂尔多斯高原地处青藏高原外围的东北部,海拔1300~1400米,*高达1700米。新生代以来受构造运动特别是喜马拉雅运动第二幕的强烈影响,鄂尔多斯高原本身表现出整体抬升,而高原周边则发生差异性隆起或断陷,形成许多断陷盆地如汾渭盆地、银川盆地、河套盆地等,并在盆地中堆积了新生代以来的沉积物。鄂尔多斯陆台向斜处于一个“井”字形构造体系中间,该陆台继白垩纪整体大幅度下降之后,从第三纪早期开始又逐渐上升。陆台边缘形成断续分布的第三系红土层,西部边缘较深厚,越向东越薄,至鄂尔多斯境内的达拉特旗盐店以东该地层缺失。乌兰木伦古水文网就是在白垩纪末至第三纪早中期陆台开始上升之后逐渐形成的。起初为一些相互分隔但彼此接近的湖盆组成。以后随着上升幅度加大,湖盆串联在一起,形成宽大但浅的葫芦形古水文网。 乌兰木伦河,属黄河干流水系(图版一,1)。乌兰木伦河发源于鄂尔多斯市东胜区,在王道恒塔水文站下游与脖牛川河汇合后称为窟野河,后向南流经陕西省神木市注入黄河,河长138千米,流域面积3065平方千米,多年平均径流量为1.9亿立方米。乌兰木伦河两岸地形平缓,属于黄土高原和毛乌素沙漠过渡地带。乌兰木伦河流域地处鄂尔多斯高原隆起部位,地形总趋势由西北向东南倾斜,该河中上游横穿伊金霍洛旗中西部地区,地形呈波状起伏,海拔在1400米左右,为外流水系,沟壑较多,切割较浅,是流域面积不大的季节性河流。由于第四纪时期鄂尔多斯陆台间歇性的上升或下降,稳定沉积期露出水面高处的岩层风化,在河道两侧或湖盆中沉积;抬升下切期则新沉积物或新老沉积物被局部或全部下蚀,这样就形成了河道两侧现存的一些明显的或模糊的片段形河湖阶地或河流阶地(图版一,2)。 第二章调查方法和经过 **节调查缘起 鄂尔多斯高原是中国*早开展旧石器考古调查、发掘与研究的地区,20世纪20年代该地区的重要旧石器考古发现拉开了中国旧石器考古研究的序幕。这其中有两个遗址*为重要,一个是位于高原南部的萨拉乌苏遗址,一个是位于高原西侧的水洞沟遗址。这两个遗址不仅发现有大量的石制品、骨制品等文化遗物,以及与人类活动相关的动物骨骼,还发现有人类化石。其文化面貌体现出旧石器中期或晚期的特点,并且具有明显的西方文化元素,具有重要的考古学意义。这两处遗址的发现和发掘及其开展的多学科合作研究成果直接奠定了鄂尔多斯在中国乃至世界旧石器考古学界的重要地位。20世纪30年代以来,中国学者开始主导鄂尔多斯旧石器考古调查和发掘工作。其中,汪宇平的调查工作新发现了萨拉乌苏遗址的范家沟湾地点,并在1980年由黄慰文进行了发掘。水洞沟遗址在20世纪60年代以来,裴文中、高星等开展了多次调查和发掘工作。这些工作的开展,不仅丰富了这两处遗址的考古材料,相关的研究还深化了对地层、年代和文化面貌的认识。 除了萨拉乌苏和水洞沟遗址的调查和研究,鄂尔多斯还有一项旧石器考古工作值得单独提到,那就是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张森水在鄂尔多斯东北部开展的两次旧石器考古调查。调查共发现石器地点68处,并采集了数量较多的石制品。这些石制品形制非常有特点,按报告的描述有细石核和细石叶、石叶、准格尔式尖状器以及加工非常精致的半月形刮削器、单面通体加工的尖状器、两面器和端刮器等。虽然这两次调查都没有获得确实可靠的原生地层,有些遗憾,但是研究者通过与当地的新石器时代石制品、萨拉乌苏和水洞沟遗址、欧洲旧石器文化等对比,以及采集石制品器身保留的钙质物质,判断这些石制品的时代应该属于旧石器晚期而不会更晚。可以说,这两次调查极大地丰富了我们对鄂尔多斯旧石器文化的认识,一些以前没有报道过的石器类型表明可能在该地区还存在一种新的旧石器文化。 多年来,鄂尔多斯一直缺少具有确切地层的旧石器考古新发现,导致旧石器考古研究工作一度沉寂。原因很多,但主要的原因有两个:一是,鄂尔多斯高原第四纪堆积较为松散,遭后期剥蚀严重,地层状况保存不好;二是,学者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萨拉乌苏和水洞沟两个遗址,对鄂尔多斯高原其他区域较少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即使张森水调查到达了鄂尔多斯的东北部,但所发现的地点均没有较好保存的地层,而缺乏进一步工作的价值。直到2010年5月,在鄂尔多斯的乌兰木伦河流域发现了乌兰木伦遗址。系统发掘和研究发现,遗址地层堆积厚且为原地埋藏,出土遗物、遗迹丰富,获得了距今6.5万~5万年这样关键的年代范围,这些都显示出乌兰木伦遗址作为一项新考古发现的难得以及重要的科学研究价值②。可以说,乌兰木伦遗址是继萨拉乌苏和水洞沟遗址之后,鄂尔多斯地区史前考古领域的一次新的重要突破,并被评为2011年度全国六大考古新发现。 更为重要的是,乌兰木伦遗址的发现使考古学者们再次意识到鄂尔多斯是旧石器时代考古发现和研究的宝地,值得进一步开展广域和详细的调查工作。同时,为深入乌兰木伦遗址的研究,全面了解遗址所在区域即乌兰木伦河流域的地质、地貌以及该类遗存的分布情况,考古队决定首先开展对乌兰木伦河流域的调查,以期发现一批新的旧石器地点和丰富的石制品(图版七;图版八,2)。 第二节方法和技术路线 乌兰木伦河流域旧石器考古调查的主要区域是以乌兰木伦景观河为界的西乌兰木伦河流域上游。主要调查原生地表出露的河流阶地、山梁以及地质剖面裸露的支流沟岸地区。调查工作以“地毯式”的排查方式进行。事先依据卫星地图对整个拟调查区域进行网状分割,确定区域坐标,然后根据具体实情,确定调查方案、路线,依次进行。调查组由3~5人组成,到达预定地方后,首先确认坐标,依据具体地形地貌,确定行进方向、路线,人员分工区域(图版一〇,1)。每人携带照相机、全球卫星定位系统(GPS)、对讲机、记录本、各类标本袋、调查标签等设备,一字散开,分头并进,不留死角。各自负责所分配区域地面、断崖的调查、记录工作(图版一〇,2)。如遇分布较为密集的石制品或化石区域,队员间及时通过对讲机联系,说明所调查区域的地质、地貌以及发现标本的材质、数量、器物类型等具体情况。如确定是较为重要的采集地点,则将所有人员集合一处,共同工作。对于每一处采集点,全部用GPS进行定位和坐标标注,并对地理位置、地貌特征、周边环境、遗物分布状况和标本保存现状、采集情况等进行详细的文字记录描述和拍摄(图版九,2)。所采集标本都用柔软的纸张包裹好(通常用卫生纸,以保证采集标本不被磕碰损坏)、写好调查标签(记录标本名称、采集地点、位置、坐标,标本材质、数量,调查人、记录人和调查日期等详细信息),将标本和标签一起装入标本袋,并确保采集实物标本安全无误地带回室内(图版九,1)。 野外调查结束后,对采集标本进行清洗、编号、刷胶和器形分类、拍照、绘图等,测量数据录入电脑,建立标本档案(包括标本名称、采集地点、位置、坐标,材质、规格、重量以及器形分类、标本描述、照片、线图等项目)。同时,建立调查地点的文字档案(包括地点名称、位置、坐标、海拔、地质、地貌、土质土色、周边地理环境、水文环境和标本分布、采集情况等)和图像档案(包括照片编号及简要内容说明等)。所有档案全部采用电子、纸质文本两种手段加以保存。 为了便于后期整理和区分,本次调查根据调查点石制品的分布范围和丰富程度分为两类。石制品分布范围小、数量也较少的地点简称为WR,以发现先后依次编号;石制品分布范围大、数量也较多地点的简称为WI,以发现先后依次编号。 第三节调查经过 调查工作初期由鄂尔多斯青铜器博物馆立项统筹,后因改设一院三馆,调查工作由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总体负责。调查队伍由鄂尔多斯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和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考古研究人员构成。时间从2011年5月份开始一直持续了7个月,调查范围沿河道溯源约90千米,涉及范围约1200平方千米,共发现石制品分布地点77个,采集石制品近2000件,以及少量的动物化石等。 第三章调查收获 **节调查成果概述 乌兰木伦河流域旧石器考古调查共发现石制品分布地点77个,其中石制品数量较多的地点22个,共采集石制品1617件。此次调查发现旧石器地点多、标本数量多、器物类型丰富,表明旧石器时代的乌兰木伦河流域是古人类的重要活动场所(图3.1、表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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