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野蛮人-(下)

　　《两个小野蛮人（下）》：　　“我说，爸爸，你看看岩——谁要是破坏了他的规矩，他就会摆脸色给谁看。”“怎么啦？”拉夫泰问。　　“我从没听说印第安人在床上挂蚊帐。”岩说。　　“那你听说过帐篷或者露水布吗？”“听过。”岩回答，很奇怪拉夫泰竟有这么多出人意料的学问。　　“那你知道它们是什么样的吗？”“不知道。”“好吧，我知道，就是挂帆布篷这样。我亲眼见凯勒博用过。”“哦，我想起来了，书上是这么介绍的，印第安人喜欢用这个，他们会在上面画些他们的图腾。那可真是太棒了！”岩看到拉夫泰用两根长长的木棒把雨布撑起来，雨布就像个天棚。　　“爸爸，我从来不知道你和凯勒博还在一起打猎露营。我还以为你们是天生的敌人呢。”“哼！”拉夫泰咕哝着说，“我们从前是好朋友。一直到上次马匹生意之前，我们之间从来没有闹过矛盾。”“真遗憾你们现在不是朋友了，因为他确实精通树林里的所有事情。”“他不应该想杀我，让你成为孤儿。”“你确信是他干的吗？”“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岩，你去找些松树结来。”岩出去找松树结。他惊奇地发现就在离树林几码远的地方，树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凯勒博。这个狩猎人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对他摇了摇头。岩明白地点点头，收集了些松树结，就回到帐篷去了。萨姆还在那里继续问：“老博伊尔说，你把他*后一分钱也给搜刮去了。”“当他想要拿走我的钱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能拿走他的？以前我还帮助他，告诉他买卖马后他该做什么。这就像他让我去玩纸牌，可是当我赢牌的时候，他却又埋怨我。邻居是一回事，但买卖马匹又是另外一回事。在马的买卖中，一切都是公平的，朋友也不能要求随意交换。游戏是按照规则自动进行的。换马以后，我本来准备帮助他，因为他是个好伙计，但那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他对我开枪，所以事情就——“我觉得你们俩应该养一条狗。”农夫改变了话题，又换了种口气，“流浪汉们总是很讨厌的，有条狗就方便多了。我相信老坎普不会待在这儿，如果你们住的离我们家足够近，他就不会来打搅你们。现在我想我要回到居住地去了。我会向你妈妈保证我看到你们的床铺很不错，睡在上面又干燥又暖和，你们还带了许多无害的吃的东西。”于是他转身离开，但是他刚走到空地上，就停住了脚步。那种孩子般好奇的表情从他的脸上消失了，声音里的那种亲切也不见了——然后他用平常那种严厉的语调命令道：“听着，孩子们，你们可以随便射旱獭，因为它们是地里的讨厌鬼；你们可以射猫头鹰和乌鸦还有松鸦，因为它们吃其他鸟类；还可以射杀兔子和浣熊，因为这些都是不错的狩猎对象。但是我不想听到你们射杀任何一只松鼠或者花栗鼠的枪声。如果你们做了，我就立马叫你们停止这次游戏，把你们带回家去干活，而且我会准备好鞭子等着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