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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旧事
读者评分
4.9分

城南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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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7条)
ztw***(二星用户)

纸比较薄 书本完好

2023-01-12 23: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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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本***(二星用户)

封面没有主图款的人物,但不影响阅读。装帧是我最喜欢的老版一体式封面,好翻又不沾指纹。作为儿童文学内页字体也够大,读起来很舒适。一部分内容是小时候教科书收录过的文章,再次重温依然很感动。

2022-11-28 21: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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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06387408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它
  • 页数:248
  • 出版时间:2016-04-01
  • 条形码:9787506387408 ; 978-7-5063-8740-8

本书特色

 《城南旧事》是林海音的经典自传体小说。小说以细腻、率真的文笔,通过英子童稚的双眼,观看大人世界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淡淡的哀愁与沉沉的相思感染了一代又一代读者。这既是作者童年生活的写照,又是当时北京平民生活与民俗旧貌的写真。本书被《亚洲周刊》评选为“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入选教育部语文推荐书目,其中篇目多次入选中小学语文课本,被翻译至英国、德国、日本、法国、意大利等。

内容简介

《城南旧事》是林海音的经典自传体小说,书后收录了《两粒芝麻》《母亲是个好榜样》《我们的爸》三篇文章,延续了《城南旧事》关于友情、亲情的感情线。作者用细腻、率真的文笔,书写了属于自己的似水流年。该书被《亚洲周刊》评选为“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入选教育部语文推荐书目。 《城南旧事》同名电影荣获:中国电影金鸡奖,菲律宾马尼拉国际电影节金鹰奖,厄瓜多尔基多城国际电影节赤道奖,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国际儿童电影思想奖。 

目录

城南旧事 惠安馆传奇 我们看海去 兰姨娘 驴打滚儿 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童年·冬阳·骆驼队 ——《城南旧事》出版后记集外篇 两粒芝麻 母亲是个好榜样 萝卜干的滋味 我们的爸
展开全部

节选

  惠安馆传奇  一  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  宋妈的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格格地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  “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大掀开来,我穿着绒褂裤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就打了两个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  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后脖子顺过来,她就用篦子篦呀篦呀的,炉上是一瓶玫瑰色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总要放在炉子上化一化才能擦。  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鸟,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我们在北京过的**个冬天。  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今天买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  宋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忙喊住她:  “宋妈,我跟你去买菜。”  宋妈说:  “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  宋妈是顺义县的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就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  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前一家,三层石台阶上去,就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过的时候爸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在大学里念书。  “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  “北京的大学多着呢,还有清华大学呀!燕京大学呀!”  “可以不可以到飞安不,惠安馆里找叔叔们玩一玩?”  “做晤得!做晤得!”我知道,我无论要求什么事,爸终归要拿这句客家话来拒绝我。我想总有一天我要迈上那三层台阶,走进那黑洞洞的大门里去的。  惠安馆的疯子我看见好几次了,每一次只要她站在门口,宋妈或者妈就赶快捏紧我的手,轻轻说:“疯子!”我们便擦着墙边走过去,我如果要回头再张望一下时,她们就用力拉我的胳臂制止我。  其实那疯子还不就是一个梳着油松大辫子的大姑娘,像张家李家的大姑娘一样!她总是倚着门墙站着,看来来往往过路的人。  昨天,我跟着妈妈到骡马市的佛照楼去买东西,妈是去买擦脸的鸭蛋粉,我呢,就是爱吃那里的八珍梅。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染胡同,西草厂,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井窝子斜对面就是我们住的这条胡同。刚一进胡同,我就看见惠安馆的疯子了,她穿了一件绛紫色的棉袄,黑绒的毛窝,头上留着一排刘海儿,辫子上扎的是大红绒绳,她正把大辫子甩到前面来,两手玩弄着辫梢,愣愣地看着对面人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洋槐。干树枝子上有几只乌鸦,胡同里没什么人。  妈正低头嘴里念叨着,准是在算她今天共买了多少钱的东西,好跟无事不操心的爸爸报帐,所以妈没留神已经走到了“灰娃馆”。我跟在妈的后面,一直看疯子,竟忘了走路。这时疯子的眼光从洋槐上落下来,正好看到我,她眼珠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找什么。她的脸白得发青,鼻子尖有点红,大概是冷风吹冻的,尖尖的下巴,两片薄嘴唇紧紧地闭着。忽然她的嘴唇动了,眼睛也眨了两下,带着笑,好像要说话,弄着辫梢的手也向我伸出来,招我过去呢。不知怎么,我浑身大大地打了一个寒战,跟着,我就随着她的招手和笑意要向她走去。可是妈回过头来了,突然把我一拉:  “怎么啦,你?”  “嗯?”我有点迷糊。妈看了疯子一眼,说:  “为什么打哆嗦?是不是怕是不是要溺尿?快回家!”我的手被妈使劲拖拉着。  回到家来,我心里还惦念着疯子的那副模样儿。她的笑不是很有意思吗?如果我跟她说话我说:“嗯!”她会怎么样呢?我愣愣地想着,懒得吃晚饭,实在也是八珍梅吃多了。但是晚饭后,妈对宋妈说:  “英子一定吓着了。”  然后给我沏了碗白糖水,叫我喝下去,并且命令我钻被窝睡觉。  这时,我的辫子梳好了,追了宋妈去买菜,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她的那条恶心的大黑棉裤,那么厚,那么肥,裤脚缚着。别人告诉妈说,北京的老妈子很会偷东西,她们偷了米就一把一把顺着裤腰装进裤兜子,刚好落到缚着的裤脚管里,不会漏出来。我在想,宋妈的肥裤脚里,不知道有没有我家的白米?  经过惠安馆,我向里面看了一下,黑门大开着,门道里有一个煤球炉子,那疯子的妈妈和爸爸正在炉边煮什么。大家都管疯子的爸爸叫“长班老王”,长班就是给会馆看门的,他们住在*临街的一间屋子。宋妈虽然不许我看疯子,但是我知道她自己也很爱看疯子,打听疯子的事,只是不许我听我看就是了。宋妈这时也向惠安馆里看,正好疯子的妈妈抬起头来,她和宋妈两人同时说“吃了吗?您!”爸爸说北京人一天到晚闲着没有事,不管什么时候见面都要问吃了没有。  出了胡同口往南走几步,就是井窝子,这里满地是水,有的地方结成薄薄的冰,独轮的水车来一辆去一辆,他们扭着屁股推车,车子吱吱口丑口丑的响,好刺耳,我要堵起耳朵啦!井窝子有两个人在向深井里打水,水打上来倒在一个好大的水槽里,推水的人就在大水槽里接了水再送到各家去。井窝子旁住着一个我的朋友和我一般高的妞儿。我这时停在井窝子旁边不走了,对宋妈说:  “宋妈,你去买菜,我等妞儿。”  妞儿,我**次是在油盐店里看见她的。那天她两只手端了两个碗,拿了一大枚,又买酱,又买醋,又买葱,伙计还逗着说:“妞儿,唱一段才许你走!”妞儿眼里含着泪,手摇晃着,醋都要洒了,我有说不出的气恼,一下窜到妞儿身旁,插着腰问他们:  “凭什么?”  就这样,我认识了妞儿。  妞儿只有一条辫子,又黄又短,像妈在土地庙给我买的小狗的尾巴。第二次看见妞儿,是我在井窝子旁边看打水。她过来了,一声不响地站在我身边,我们俩相对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等一会儿,我就忍不住去摸她那条小黄辫子了,她又向我笑了笑,指着后面,低低的声音说:  “你就住在那条胡同里?”  “嗯。”我说。  “第几个门?”  我伸出手指头来算了算:  “一,二,三,四,第四个门。到我们家去玩。”  她摇摇头说:“你们胡同里有疯子,妈不叫我去。”  “怕什么,她又不吃人。”  她仍然是笑笑的摇摇头。  妞儿一笑,眼底下鼻子两边的肉就会有两个小漩涡,很好看,可是宋妈竟跟油盐店的掌柜说:  “这孩子长得俊倒是俊,就是有点薄,眼睛太透亮了,老像水汪着,你看,眼底下有两个泪坑儿。”  我心里可是有说不出的喜欢她,喜欢她那么温和,不像我一急宋妈就骂我的:“又跳?又跳?小暴雷。”那天她跟我在井窝子边站一会儿,就小声地说:“我要回去了,我爹等着我吊嗓子。赶明儿见!”  我在井窝子旁跟妞儿见过几次面了,只要看见红棉袄裤从那边闪过来,我就满心的高兴,可是今天,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很失望,我的绒褂子口袋里还藏着一小包八珍梅,要给妞儿吃的。我摸摸,发热了,包的纸都破烂了,粘乎乎的,宋妈洗衣服时,我还得挨她一顿骂。  我觉得很没意思,往回家走,我本来想今天见妞儿的话,就告诉她一个好主意,从横胡同穿过到我家,就用不着经过惠安馆,不用怕看见疯子了。  我低头这么想着,走到惠安馆门口了。  “嘿!”  吓了我一跳!正是疯子。咬着下嘴唇,笑着看我。她的眼睛真透亮,一笑,眼底下就像宋妈说的,怎么也有两个泪坑儿呀!我想看清楚她,我是多么久以前就想看清楚她的。我不由得对着她的眼神走上了台阶。太阳照在她的脸上,常常是苍白的颜色,今天透着亮光了。她揣在短棉袄里的手伸出来拉住我的手,那么暖,那么软。我这时看看胡同里,没有一个人走过。真奇怪,我现在怕的不是疯子,倒是怕人家看见我跟疯子拉手了。  “几岁了?”她问我。  “嗯——六岁。”  “六岁!”她很惊奇地叫了一声,低下头来,忽然撩起我的辫子看我的脖子,在找什么。”不是。”她喃喃地自己说话,接着又问我:  “看见我们小桂子没有?”  “小桂子?”我不懂她在说什么。  这时大门里疯子的妈妈出来了,皱着眉头怪着急地说:“秀贞,可别把人家小姑娘吓着呀!”又转过脸来对我说:  “别听她的,胡说呢!回去吧!等回头你妈不放心,嗯,听见没有?”  ……

作者简介

林海音(1918—2001),原名林含英,小名英子,生于日本大阪,祖籍台湾省苗栗县。 3岁随父母回台湾,5岁到北京,在北京一住就是25年。1948年,举家迁往台湾,在台湾仍以办报、办刊、写作、出版为主,曾任台湾《联合报》副刊主编十数年,创立的纯文学出版社堪称中国**个文学专业出版社,被称为台湾文学“祖母级的人物”。 她的创作多取材于北京,她对北京刻骨铭心的乡思和沉甸甸的怀念,都点点滴滴渗透到作品中,代表作有《城南旧事》《窃读记》《春风》等,曾获1998年“第三届世界华文作家大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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