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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绝迹之鸟的短暂邂逅
读者评分
4.9分

与绝迹之鸟的短暂邂逅

《漫长的中场休息》作者本·方登潜心创作18年的短篇小说集!八个绚丽而荒诞的迷你短剧,八篇21世纪的异国冒险故事。

1星价 ¥33.8 (7.5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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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41条)
ztw***(二星用户)

好看,八个短篇合集,关于战争,暴乱,宗教和人性,画面感很强

2023-12-17 00: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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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蹄看***(二星用户)

还没有读,但很喜欢封面

2023-09-11 14: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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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425813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34
  • 出版时间:2017-10-01
  • 条形码:9787544258135 ; 978-7-5442-5813-5

本书特色

《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原著作者本·方登潜心创作18年的短篇小说集 获海明威奖,欧·亨利小说奖,本·方登被誉为海明威未来的接班人 八个绚丽而荒诞的迷你短剧,八篇21世纪的异国冒险故事,八部微缩版的《毒木圣经》 方登潜心创作18年,30次奔赴背景地海地,只为打造奇诡情节与完美文字 犹如一道光,照亮对与错之间那道分界线,照亮深陷困境不得解脱的角色,不论他们为善还是为恶 海报: 通过《与绝迹之鸟的短暂邂逅》,方登令陌生的变得熟悉,也使熟悉的变得陌生,将看似迥异的国度之间人性的关联展示出来。 ——《纽约时报书评》 《与绝迹之鸟的短暂邂逅》中的故事以超现实的风格呈现,让其实并不那么遥远的过去栩栩如生。他的句子轻快好读却孔武有力,他的文字从不会感觉太干净或太小心。一位擅长取材过去、创作震撼人心的作家,一次令人佩服的演出。 ——《洛杉矶时报书评》

内容简介

《与绝迹之鸟的短暂邂逅》是《漫长的中场休息》作者本·方登潜心创作18年的短篇小说集,描绘了八个绚丽而荒诞的迷你短剧,八篇21世纪的异国冒险故事。
苦苦等待丈夫从战场归来的妻子,得知丈夫成了信伏都教的异教徒。
醉心稀有鹦鹉的鸟类学家,只能眼睁睁看着叛军以它们的栖息地和木业大亨换取子弹。
为了救助当地的妇女,申请不到资金的负责人只能去走私沾着她们鲜血的“血钻”。
鸟类学家、国际义工、平民,高尔夫球员……八个身份各异的人,怀揣着不同的梦想来到异国他乡,却纷纷身陷困境,不得解脱。八个荒谬的迷你剧,从海地、缅甸到塞拉利昂,在时代的巨变之中,满怀善意、心怀希望的人们,终究被卷入他们无力抵抗的风暴中。这些故事犹如一道光,照亮对与错之间那道分界线,照亮深陷困境不得解脱的角色,不论他们为善还是为恶。

目录

良人难寻
中部山脉近乎绝迹之鸟
海地之梦
亚洲虎
博奇与可卡因
狮口
十一指狂想曲
与切·格瓦拉的不期而遇
展开全部

节选

午夜过后,飞机终于卷着烟尘降落在机场跑道上。C-130客机发出的龙卷风般的轰鸣,恰似梅丽莎此刻的心情。接机亲属沿着栏杆一字排开,发出一阵欢呼,小孩子们穿着睡衣和邋遢的卡通拖鞋,母亲们在这闷热的大厅里强打着精神,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妆容和头发,一边安抚着烦躁不安的小孩。飞机降落前他们就已经在停车场煎熬了好几个小时,听着禁止入内的航站楼里一遍又一遍地广播:延误、延误、延误,直到梅丽莎恨不得用牙咬开铁丝网。她已经八个月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了。身处后方的每分每秒对这位年轻的妻子来说都是煎熬,和身处前线相差无几。他们甚至瞒着其他人又额外留了十周,这是极高的荣誉,其他部队三月份撤回来时,队长这样对她说,你应该感到骄傲。骄傲,没错,如果她能把克林顿这个逃兵役的混蛋钉到墙上,她一定备感骄傲。但你又能怎么办?绿色贝雷帽博物馆的T恤上写着,特种兵的妻子是军中*艰难的职业。她认为自己感到了骄傲,或者终将感到骄傲,只要他回到自己身边。哪怕身边精英环绕,德克也能让自己脱颖而出,他的法语和克里奥尔语讲得又快又流畅,这为他赢得了在“海地假期”中执行额外任务的机会。这项柏油娃娃般的任务就是世人所谓的“支持民主行动”。
乖乖宝贝,她在*后一封信里写道,等你回来我要把你弄昏过去!梅丽莎才二十四岁,新婚燕尔十五个月,他的突然离去仿佛切下了她的胳膊一般——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身体缺少了一部分,本该被丈夫抚摸的肌肤不断发痒、刺痛。每一个在心里偷偷扒光了她的,或者真的扒光过她的男人都不得不承认,她这样的身材保持独身真是暴殄天物:柔软高耸的胸部,像小男孩一样结实的屁股,可以将高尔夫球反弹出去的小腹,娇小的体型配上漂亮的桃心脸和层层叠叠的栗色大波浪长发。但她的聪明敏锐和交友广泛也没法帮她摆脱德克走后一连串的恐慌,她害怕欲望会像引擎一样拽得她身不由己。一个月前,她和朋友出去喝酒,遇到了一个让她蠢蠢欲动的男人。他比她年长,长相英俊,下巴方得像鞋盒,肌肉将衬衫撑得紧绷绷的。他叫詹姆斯,是个退伍伞兵,也执行过特种作战部队的任务,现在为国防部干私活。仅仅是他靠近时身上的热度,以及两人胳膊和腿部时不时地碰撞,就惹得她浑身发麻,有一种巴甫洛夫式的荷尔蒙冲动。那次见面后他们又约午饭,之后保持着工作时友好的电话问候,随后就直接快进到了欢乐时光后,她的下身紧贴着他的粉红色“巡洋舰”,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甜蜜而柔软地挤压着。
他的汽车警报器突然响起,将她一下子拽回现实。她泪流满面地开车回家,咒骂着不在身边的德克,同时思索着,古往今来,那些忠诚、隐忍的妻子们是怎么做到的?等待十字军东征归来,等待世界大战结束,更不用提无数的捕鲸远航、丛林探险和极地远征了,还有那些漫无目的只是想去看看的远行。詹姆斯锲而不舍地打电话,她只能不停地冲凉水澡和自慰,直到队长从布拉格打来电话,告诉她德克要回家了,今天,现在,预计抵达时间二十二点。直到看到他从飞机上走下来,她才真正相信这是真的。他的袖子整齐地卷到手肘上方,贝雷帽牢牢地戴在头上,歪向一侧,他的头高高昂起,像一头威风凛凛的公鹿。周围的空气凝重得仿佛有人离世一般,积郁多时的悲伤突然爆发——她不得不靠在栏杆上等待世界停止旋转,心头的哽咽不断冲击着喉咙。随后她抬起头,跟着人群一起欢呼起来。
他们以前住在营地外的房车里,只有拖挂,在一条沙土路的尽头,周围是长满了松树和枫树的树林,穿过树林就是费耶特维尔,或按照梅丽莎小时候的叫法来说,费耶特南。他们的房子离州际公路有四十英里。由于军事基地的巨大消费能力,这里的夜总会与色情酒吧比全美国任何一个同等大小的城市都要多。所以梅丽莎婚后的**件大事就是把家搬到郊区,远离这里的乌烟瘴气。你一个人在那边,不害怕吗?人们问她。问这问题的通常都是女人——远在兰伯顿的母亲、姐妹,已经绝经的姑母,或是和同乡结婚安顿下来的高中旧友。还有很多更糟糕的事情让人害怕。她如此回答,却绝口不提自己对婚姻本身的恐惧,这比从树林里跑出来的任何毒蛇和野狗都可怕。她担心有一天醒来时,发现身边睡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当他咬着牙不讲话时,她也会有这种感觉。他渐渐变得简单粗暴,这样下去用不了二十年就会把她赶走。更奇怪的是,说来也许好笑,他睡觉时会发出射击声,砰砰,砰砰砰砰,像小孩子举着假想出来的枪时口中发出的声音。他究竟在神秘的梦境中朝谁开枪?第二天早晨她打趣地提起此事,他只是哈哈大笑。这就是她托付终身的德克,一个性格憨厚的傻瓜,一个可以打着嗝不走调地唱完《星条旗之歌》、很爱轻轻地吸吮她耳后的男人。和特种兵在一起,你也得有些疯狂,这些名副其实的战士有三十七种徒手杀人的方法。
“啊哈。”他刚踏入房车就笑了,停下来查看门上贴着的八个月来的作战任务。梅丽莎走上前,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
“喝一杯?”
她已经在咖啡台上备好了酒具,盐巴和柠檬,两个酒杯,一瓶龙舌兰。一小杯就足以让人精神振奋。
“哎呀,”他笑了,像个舞伴一样红了脸,“我更想喝杯啤酒。不过让我先去冲个凉……”
他们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去浴室,她去厨房。房车里像个漏斗,回音很好,两人在屋子两端还可以轻松对话。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他在浴室里说。
“理应如此。”她打开啤酒,切了四分之一个柠檬,正在微波炉里加热的一盘玉米薄饼哔哔作响。“这八个月我什么事都没干,光打扫屋子了。”
“热水!”他在浴室里咆哮,“干净的毛巾!我亲爱的老天,黛而雅香皂!怎么感觉我走了六年似的。”
“谁说不是呢。”梅丽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把两片青柠别到啤酒杯上,“我们真该好好聊聊。”
回到小窝,两人相互依偎在沙发上,她喂他吃了些玉米薄饼,喝了几口啤酒,随后她翻身骑在他的膝盖上,裙子巧妙地褪到胯部。
“回家的感觉怎么样?”她问他,两人的脸只隔着几英寸。
“感觉非常好。”
她直起身子,仔细地端详他。他红棕色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铜色光泽,身材更精瘦了,变得棱角分明。三年前,他们在她工作的律师事务所相识。那天德克带了个陷入酒驾麻烦的朋友过来,朋友和律师关着门议事,无所事事的德克便坐在前台和梅丽莎聊起天来。他的语速很慢,小心翼翼的,仿佛口里嚼着仙人掌似的。他竟来自瓦尔多斯塔,更纯粹的南方。他身材高大健硕,枫糖浆似的棕色眼睛深邃迷人,下颌有小块的肌肉隆起。但是真正让她意乱情迷、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喜悦的却是他的笑容,带着点郊狼的狡黠,他趾高气扬的神情就像一剂蒙汗药。她跨坐在他身上,摩挲着他的平头,抚摸他的脸颊,她认定他没有怎么变。但也许变得有点呆。有一点毫无疑问,他变老了一些,眼角出现了鱼尾纹。是不是海地让他以七倍的速度老去了呢?他才二十八岁啊。
“你瘦了。”她轻轻地揉捏着他的胸部和肋骨。他硬得像一根工字梁。“我们得把你养胖点才行。”
“求之不得呢。”
她的手游走到他制服衬衫的扣子上,像盗贼般灵巧地把它们拨弄开来。她的下身更加贴紧他的大腿,她能够感觉到下面的硬物顶到了自己,他在裤子里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光是如此就已经让她开始呻吟。她的头脑彻底放松,准备着把自己掏空,意识融化成纯粹的感官享乐。
德克温柔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开。
“丽莎,停下来。我们得谈谈,宝贝。”
“傻子才谈话呢。”她喃喃道,声音像喝醉了般含糊不清,然后又趴到他身上。
“不,听着,我是认真的。”这一次他坚定地把她从身上推开。她的耳朵里嘶嘶作响,仿佛有一根点燃的引线。刚才的激情和此刻的负罪感让她头晕。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可能知道,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今晚我们不能做。”他用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肩膀。他的语气中充满同情却不带任何感情,流露出那种对待好兄弟般的温柔,让她吓得不轻。“明天可以,我们从早做到晚都行。说实话,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想干。但是今晚不可以。”他顿了顿,“我不能在星期六做爱。”
她的肺萎陷了——里面没剩一点空气,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她用喉头仅剩一点的空气送出这句话:“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听我说,这有一点复杂。但有件事我要先说清楚,我仍然是你的丈夫,我爱你胜过一切。”
她开始感到恐惧,他从未这样说过话。
“在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告诉她,“极好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不必害怕,我保证。你只需要耐心点,因为要花点时间才能解释清楚。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德克,”她哭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她完全听不进去,他给她讲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故事,关于毒药粉和伏都教祭司,关于他是怎么加入了一个伏都教团体,还有个乱七八糟的什么仪式,以及一个叫埃尔祖莉的人。好像是人,又好像不是人——神灵?德克好像和她结婚了?梅丽莎觉得自己要吐了。
“你是说你结婚了?”
“嗯,是的。和神。在那里并不怎么稀奇。”
梅丽莎无法接受关于神的那部分。“但是你已经和我结婚了啊。”
“这一点从未改变。”他把她的手捏在掌心,“我知道你需要很多时间慢慢消化这些,但是请相信我,一切都照旧。我们仍然是夫妻,我依旧爱着你,我还是以前那个德克。”
她看着他:他的确还是以前的样子。正因如此,她才这么难过。
“如果一切都没变,为什么我们不能做爱?”
“哎,只有星期二和星期六不行。这两晚我要奉献给她。”
“奉献给她?”
“和她在一起。和她睡觉。”
“你什么意思,和她睡觉。你是说和她睡觉?”
“某种程度上。这很难解释清楚。”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一部分被切除了,是负责理性、逻辑和实际思考的那部分脑叶。她已经无法正常地争论了,接下来的两小时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听德克讲述他是怎么接触到海地伏都教的。起初只是任务的一部分,特种部队拉拢人心的标准策略——联系当地权力机构并与其合作。在海地,这意味着要去拉拢村寨里的伏都教祭司。结果德克却发现这个叫迪厄瑟尔的人竟是个摩西般的人物,隐藏在特种部队驻扎的偏远沿海村庄。德克近乎完美的法语使他成为部队与当地人联络的关键人物,从他们**次见面起,摩西就对这个年轻的美国人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他称呼我为他的儿子。”德克告诉她,“他说是神将我们聚到一起的。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在试探我,你懂吗?这家伙总有办法幸存下来,他从来不会站错队。但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和他之间,于是过了一阵我开始觉得,好吧,也许我该好好想想了。”
什么奇怪的事情?
梦,巧合,离奇的预言。后来经摩西提醒,德克揭穿了当地马库特①给整个特种部队下毒的阴谋。摩西也因此彻底获得了德克的信任。之后德克开始参加伏都教的通宵活动,越陷越深。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入了教、得到启示,然后进入了那段神秘的婚姻。故事讲到这里,德克的声音开始模糊,梅丽莎抬头看了一眼钟,已经早上五点了。
“我们谈到的那个女人是个真实的人吗?”
“她是埃尔祖莉,丽莎,一个神,一个神灵。是伏都教的爱之女神。”
“但是你刚才说有个女人穿着婚纱。”
“唔,是的,她下凡,借用了庙里一个姑娘的身体,这是伏都教的传统。她借用了这个姑娘的身体完成仪式。”
梅丽莎颤抖着,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么,在你结,结婚之,之后,有没有,那个,做爱?”
“嗯,没有。算有也算没有。这很难解释。”他停顿了一下,“更像是神交。”

作者简介

本·方登,美国作家,1958年生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现居得克萨斯州达拉斯。作品获得过诸多文学奖项,其中短篇小说集《与绝迹之鸟的短暂邂逅》获海明威奖,长篇小说《漫长的中场休息》获美国国家书评人奖,入选BBC本世纪必读12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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