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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艺术全集-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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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艺术全集-精装

现代抽象表现主义艺术的实践和理论先驱近300幅精美画作及照片!文字据权威俄文版、英文版译出,配以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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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6条)
yhl***(三星用户)

品相非常好

放在购物车好久了,每次看到都在考虑,因为价格一直没下手。如果到手翻了翻,觉得相见不如怀念,毕竟是冲着彩图来的,但不及想像中美好

2024-06-20 11:3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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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三星用户)

听说中图网受灾了,刚想起来付款,对不起,晚了

2023-08-03 13: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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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551702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04
  • 出版时间:2018-10-01
  • 条形码:9787515517025 ; 978-7-5155-1702-5

内容简介

康定斯基是现代抽象表现主义艺术的实践和理论先驱,既是伟大的艺术家,也是杰出的理论家,毕生作品蔚为大观。本书收录了他被奉为现代抽象艺术启示录的所有经典理论著作,如创作于1911年的《艺术的精神性》、1912年的《论形式问题》、1923年的《点·线·面》、1938年的《论具体艺术》等,每篇都配以专业的注释,以及康定斯基的自我简介、回忆录、大量生活照片,让读者对其创作的艺术心路有更全面更直观的了解。书中还精选了康定斯基毕生的主要油画与素描作为全彩插图,把他艺术创作各阶段的转型代表作巨细无遗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前言

自序

画家、版画家和作家—— 瓦西里·康定斯基,在绘画中抛弃了物象,让绘画建立在图像意义的纯粹表现之上。他是**位这么做的画家。1866 年,他出生于莫斯科。他在莫斯科大学学习,获得学位cand.jur.。他担任了经济和统计学部的教学助理。在三十岁时,他放弃一切学院工作前往慕尼黑学习绘画。
他在阿兹贝工作室学画两年,在艺术学院追随弗兰茨·斯图克(Franz von Stuck)学画一年。他开始参加展览,不久,很多批评家指责其画作“线条夸张,色彩肮脏、刺眼”。他成为巴黎秋季沙龙和柏林分离派、德国新艺术家协会成员。
然而,他的作品屡被慕尼黑分离派拒绝。他创作了大量的蛋彩画、油画、日本彩画,以及黑白、彩色的木刻作品。成功的喜悦没有阻挡他的进步。他以逻辑的、精确的步骤逐渐向绘画的目标迈进,从绘画中消除物象。
1908 年至1911 年,他只身一人,遭遇无数奚落。同事、新闻和舆论,都批评他浮夸,说他是骗子、疯子。很多人甚至要绑起他,防止他的解构能力的进一步破坏。弗兰茨·马尔克(Franz Marc)**个向他伸出友谊之手。马尔克帮他四处奔走,寻找出版商和代理人。接着,伟大的艺术家阿尔弗莱德·库宾(Alfred Kubin)、阿诺德·勋伯格(Arnold Schönberg)也出现了。而赫沃斯·瓦尔登(Herwarth Walden)尽*大的能力去帮助康定斯基作品的展览和销售,还就报纸新闻对康定斯基的空前攻击提起诉讼。许多国家对康定斯基作品的赞美开始出现。
1911 年,他创作了自己的**幅抽象画。1912 年,他创作了无物象的系列蚀刻作品。慕尼黑的风笛手(R . Piper)出版公司出版了他的《艺术的精神性》(Überdas Geistige in der Kunst ),一个冬季连印三次。日报、专业杂志和艺术图书对他的批评声不断,但不断有支持他的声音。1913 年,赫沃斯·瓦尔登成为新艺术家协会的负责人,阻碍没有了,德国、奥地利、荷兰、瑞士、英国和美国的收藏家开始热衷收藏康定斯基的作品。美国芝加哥的商人埃迪(Arthur Jerome Eddy),开始收藏他各个时期的作品。
1913 年,风笛手出版公司出版了康定斯基和弗兰茨·马尔克共同编辑的《青骑士年鉴》(Blaue Reiter Almanac )。康定斯基在《论形式问题》中,在纯抽象和纯现实之间画了等号。他在《论舞台形式》中附上了剧本《黄色的声音》(托马斯·哈特曼作曲)。收录了画家1901年至1903年大量作品的《 康定斯基画册》 由风景出版社出版。1914 年,风笛手出版公司出版了他的《声音》华丽限量版。这本书收录了他的一些诗歌和许多木刻作品。他的《艺术的精神性》被萨德勒翻译成英文,由英国伦敦的康斯塔布尔出版公司出版。当时,慕尼黑正在公演他的一个剧本,还有展览和演讲。《艺术的精神性》计划出版荷兰文、法文、俄文等版本,但因战争搁置。
1914 年,康定斯基回到莫斯科,集中精力研究绘画。1916 年,他在斯德哥尔摩(Stockholm)完成第二个系列蚀刻作品。1917 年和1918 年两年,他在莫斯科致力于解决抽象艺术的实践和理论。1918 年,人民启蒙教育委员会美术部莫斯科分部出版了他的艺术专著,书中附有1902 年至1918 年的作品和一篇文章。他还准备在莫斯科重新出版《艺术的精神性》。
康定斯基的理论建立在“内在需求”的观念之上。他把这个概念定义为精神生活各个领域的指导原则。他的线条和色彩形式的分析,基于形式在个人身上产生精神作用这个基础。他反对纯形式解决问题的想法,断定建构的问题仅有相对价值:任何艺术作品只依据内在需求,选定属于自身的形式。每个形式元素有自己绝对的自然效果(价值),建构行为在这些素材中做出选择,在相对价值中形成绝对价值。这样一来,就像沸腾的元素可以凝成冰冷的,尖锐的形式能成为粗钝的。
时间间隔和音乐和弦,因而产生无限可能性。内在需求限定艺术家的自由,被三种要求决定着:个体艺术家的要求;时间和种族的要求(只要作为个体的种族能继续生存);那些以抽象状态存在的艺术元素的要求,它们期待物质化,这包括个人的、时间的和永恒的元素的要求,前两者会渐渐减淡,但第三个永葆生机。
康定斯基认为19 世纪末和20 世纪初是人类精神的一个伟大时期,是“伟大精神的新纪元”。

瓦西里·康定斯基

【这篇《自述》写于1919 年,原计划用于一部俄国百科全书艺术家传记条目,但没有出版。1920 年至1930 年,康定斯基经常在《艺术报》(Das Kunstblatt)上发表文章,所以这篇文章略加修改后发表在《艺术报》上,此处权当《自序》。—— 编注】

目录

**篇 回忆录
第二篇 艺术的精神性
第三篇 论形式问题
第四篇 点·线·面
第五篇 论具体艺术
附 录 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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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篇 回忆录

*初,给我以强烈印象的色彩是明亮的翠绿、黑、白、洋红,以及赭黄。这些记忆,可以追溯至我三岁的时光。那时,我在各种各样的物体上观察它们,如今,在我眼中,这些物体已不如色彩本身来得清晰了。
正像所有的孩子,我特爱玩“骑马”游戏。为此,我家的马车夫总是在细小的树枝上刻一些螺旋线,然后从靠前个旋口剥去两层茎皮,从第二个旋口剥去靠前层茎皮。如此一来,我的“马”便有了三种颜色:很外面是树皮的棕黄色(我不喜欢这种颜色,真希望它被另一种颜色取代);第二层是翠绿色(我特别喜欢这种颜色,即便在枯萎的状态下,它仍有迷人的魔力);很里层是树枝的乳白色(它散发一股潮湿的气味,令人不禁要舔它一下,可惜它很快就无法挽回地枯萎了,因而,我对白色的兴趣从一开始就遭受打击)。
依稀记得,父母动身往意大利(他们带上我和保姆,当时我才三岁)之前不久,我的祖父母搬进了一座新房子。当时,那座房子接近是空着的,没有家具,也没有人。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墙上挂着一只钟。我曾独立于钟前,欣赏钟面的白色和钟面上所画的玫瑰的洋红色。
父母竟然千里迢迢去欣赏“破败的建筑物和古老的石头”,此举令我的莫斯科保姆十分纳闷:“这些玩意儿,我们莫斯科多得是。”罗马所有的“石头”中,我如今专享记得的,是一片无法征服的稠密的圆柱林――可怕的圣?彼得大教堂的柱林。记得当时,我和保姆费了好长时间才走出柱林。
接着,整个意大利留给我的两个记忆都是黑色。旅途中,我和母亲乘着一辆黑色的马车,行驶过一座桥(我想,桥下的水应是浊黄的颜色)――我被送往佛罗伦萨的一所幼儿园。接着又是黑色――通向黑色河水的台阶,水面上漂浮着一艘长长的、可怕的黑色小船,船中央放着一个黑色木箱。深夜,我们上了一艘狭小的平底船。我放声大哭,在这里,我表现出了令自己闻名“全意大利”的天赋。
在我和姨母。都特别喜爱的一场赛马中,我有一匹花斑马,这匹马的身体是赭黄色的,有着明黄色的鬃毛。游戏轮换的规则很好严格:在赛马职业师的指导下,我骑一次这匹花斑马,下次就轮到姨母骑。至今,我仍十分喜爱这样的马。现在,如能在慕尼黑的大街上看到类似的马,我便心情愉悦:夏天,它总是出现在沙沙细雨的街上。它唤醒我心中的明媚阳光。它是不朽的,因为在我认识它的十五年中,它从未变老。这是我移居慕尼黑之前的很初印象,亦是很深刻的印象。我静静地站着,久久凝望,内心深处涌起一种朦胧而令人愉悦的期待。它唤起我心中的那匹领头马,使慕尼黑与我的童年紧紧相连。这匹花斑马突然使我在慕尼黑找到自由的感觉。童年时代,因为外祖母来自波罗的海地区,我经常说德语。童年时熟悉的德语神话故事一一重现。高高的带着尖顶的漫步广场、马克西米利安广场,已经消失了,但施瓦本区(Schwabing)的古老部分,尤其是我偶然发现的“奥”(Au,慕尼黑的一个郊区),让所有神话故事都变成现实。蓝色的有轨电车从大街上穿过,仿佛神话中令人心旷神怡的轻风。一个个街角的黄色邮筒,仿佛一只只引吭高歌的金丝雀。我喜欢“艺术工厂”这样的标识,令人恍如置身一座艺术之城。对我而言,艺术之城就是神话之城。我后来所画的关于中世纪的画作,很初都来自这些印象。听从建议,我参观了陶伯河上游的罗滕堡(Rothenburg ob der Tauber)。我仍无法忘记当时频繁地转车,从快车换到慢车,再由慢车换成电车。车轨蜿蜒向前,绿草覆盖着铁路围栏,火车头尖声鸣叫,车轮的喀哒声和吱吱声催人入眠。身旁一个身穿银色大纽扣制服的老农,非要跟我谈论巴黎,但我实在无法和他沟通。这真是一次虚拟的旅行。我感觉,似乎有某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在对抗自然规律,让我从一个世纪进入另一个世纪,直至遥远的过去。我离开那个小车站,穿过一片草地,通过一扇城门。只见墙门扇扇,沟渠纵横,小巷两侧,窄窄的屋子相互凝望,栉比鳞次。小客栈的大门,径直通向黑暗而巨大的餐厅,中央厚实、宽大的橡木楼梯,通往上层的各个房间。房间极小,从窗口看出去,可见一片海浪般的红色屋顶。雨下个不停。大而圆的雨点落在我的调色板上,相互间老远就伸出“手臂”,忽而出人意料地结合在一起,形成精巧的细线条,在颜料中间急速而欢快地穿梭。接着,它们落入我的衣袖中。如今,这些习作不知去了哪里,它们失踪了。这次旅行只留下了《古城》这幅作品,它是我返回慕尼黑后凭记忆画成的。画面阳光灿烂,屋顶是红色的――这正是我当时的感觉。
甚至在这幅绘画中,我实际上在捕捉一个特别的时刻。这一时刻曾经是,而且将永远是我在莫斯科*美好的时光。日薄西山,已付出*大的能量,它为此找寻、奋斗了一整天。这一图景没有持续多久——仅仅几分钟,阳光因为运动而变红,愈来愈红,开始是冷色调,后来上升至暖色调。阳光将整个莫斯科融合为一体,像一支狂欢的大号,令人的身心、灵魂为之震颤。不,这种红色的融合还不是*美的时刻!它只是这部交响乐中使每一种色彩达到*强烈程度的*后一个音符,它迫使全莫斯科像一支庞大的交响乐队,重复奏出*强音。粉红色、淡紫色、黄色、白色、蓝色、淡草绿色、火红的房屋和教堂,每一样都是一首独立的歌—— 令人心醉的绿草、低声喃喃的树木或白雪,伴随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歌唱,光秃秃的树枝奏出小快板。克里姆林宫那红红的、坚定的、庄严的围墙,以及围墙上方那座精致而轮廓鲜明的长形的伊凡·维利基钟塔(Ivan Veliky Bell Tower),像一声胜利的欢呼,似一首自我沉醉的赞美诗,高高地矗立于一切之上。钟塔上面,是金光闪闪的穹顶,它耸立于其他金光灿烂、五彩缤纷的穹顶之间,笔直地向往天空,发出永恒欢呼的莫斯科太阳。
当时我想,对一个艺术家而言,描绘这样一个时刻,是*艰巨且*快乐之事。

作者简介

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1866—1944),俄罗斯杰出画家及美术理论家,世界公认的现代抽象绘画创始人。早年在莫斯科学习法律和经济,后于大学任教,30岁时毅然辞去教授职位,赴慕尼黑学画。1911年在德国创立表现主义团体“蓝骑士”,又在现代设计教育的摇篮包豪斯学院任教十余年,直至该学校被纳粹解散。后辗转巴黎,从事纯抽象绘画,直至去世。康定斯基是现代抽象表现主义艺术的实践和理论先驱,不仅创作出《湖上》《黄·红·蓝》《蔚蓝的天空》《白色的线》《即兴31号》《粉色的音调》等名作,更是撰有《艺术的精神性》《论形式问题》《点·线·面》等经典艺术理论名著,时至今日,已被翻译成数十种文字广为传播,成为现代抽象艺术的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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