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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香

第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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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42209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88
  • 出版时间:2018-09-01
  • 条形码:9787559422095 ; 978-7-5594-2209-5

本书特色

江天雪意民国文学小说——素笔白描,绘匠人骨骼,展露众生纷纭之相以食、作写史,再现1928年前后北平市井风情 一食一饭,烟火里是红尘喜乐;一作一琢,金银中有赤胆匠心。 舌尝五味,情有八苦。人间百味,独此一香。 ◆素笔白描,绘匠人骨骼,展露众生纷纭之相。以食、作写史,再现1928年前后北平市井风情。 文章嵌合两条人物线,分别从北平白纸坊与金街银巷展开,从市井百态到*后一个王府的覆灭,刻画细致,再现北平风情。 ◆#群像、众生谱#一味**香,绵延出繁复的众生谱,勤恳老实的天禄、单纯机灵的翠喜、狮子会的秦爷、推板车的草奶奶、进步学生金蛋、手艺匠人柏涛和立云、没落王府的王爷玉田……一个个角色形色各异,鲜活如生,充分展现小人物的离合酸辛、悠然自乐,为整个故事增添亮色。 ◆#传统文化传承#文章落笔于“食”与“作”,对烹饪和首饰活儿都进行了细腻且详尽的描绘,其中关于首饰活儿这一传统技艺,对点翠、累丝,甚至是现在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绒花都进行了深入的刻画。写文,写史,传承文化。 ◆一食一饭,烟火里是红尘喜乐;一作一琢,金银中有赤胆匠心。 舌尝五味,情有八苦。人间百味,独此一香。

内容简介

白纸坊“牛肉刘”的老板刘天禄新招了一个叫翠喜的跑堂,
金街银巷的大掌柜赵柏涛偶遇了手艺精湛的少女连翘……
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故事,交织出绵延繁复的众生谱,从*后一个王府的覆灭,到北平市井生活的百态,荣华、穷苦、安乐、无奈、执着尽绘纸上,家与梦想贯穿始终。
那经久传唱的“diyi香”既是天禄在被陷害入狱、远走关口时不灭的追求,又是连翘父辈技艺之争的主题,一晃经年,更成了一对有情人心生罅隙的伏笔。
芳馨馥郁,抵人间温暖;精雕细琢,看鬼斧神工。
百千滋味在,难得diyi香。

七情入味碗里羹,参透酸辛是人生,
欲知世上观台上,且看今人阅故人。

目录

**章 进京


第二章 牛肉刘


第三章 南方,北方


第四章 街坊


第五章 点翠


第六章 故人


第七章 知遇


第八章 技惊


第九章 世家


第十章 寒夜


第十一章 燕云


第十二章 半步桥


第十三章 侯门


第十四章 连翘


第十五章 劫数


第十六章 孽子


第十七章 心饰


第十八章 踏春


第十九章 江亭


第二十章 芳草碧连天


第二十一章 北雁南飞


第二十二章 **香


尾声


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鸽子是钱记粮铺的掌柜养的,每日城外粮市开了市,跑外的伙计一拿到消息就会放只鸽子回来,这边柜上的便取下鸽哨里的纸卷,上头有当天的牌价。那钱掌柜已近七十岁,养了四十来只云盘、灰背,系上三联五联的哨子,群鸽盘旋之际真真忽如急鼓势如疾风,仿佛有一双巧手将所有杂音提炼为*纯粹的旋律,那声响说不出的轻透俏皮高远明亮。
邱立云*爱看群鸽起盘儿,也爱听这鸽哨声,他站在街边高扬着脸,凝望天际,鸽子越飞越高,一同自天疾降,鸽哨在下降时同时消音一瞬,仿佛它们在用这一瞬间提气似的,齐齐放声,宛如天乐齐鸣,这一停一放的瞬间,是*让立云心旷神怡的,试问天下有哪里的天空能有北平的动听呢?霞光时明时暗,新凉乍生的北平,它的柳岸烟波凤阙龙阁,纵横巷陌酒旗戏鼓,正在晨曦中流光溢彩。
待群鸽重新飞上云霄,立云才迈步回到悦昌银楼,进门之前,习惯性地看一看。
两串一米多的红木上漆的大珠子,高高挂在门脸儿上,稳稳垂下,金色丝绦穗子随风拂来拂去。“悦昌号”门匾并不大,下面另支着长条木头幌子,刻着俊秀的行楷“兼收金银首饰珍珠宝石”。
这是立云待了十数年的地方。
帝制推翻,宫廷作坊散了摊子,匠人流落民间,有的去了各首饰行,有的重新担起翠花挑子做零散生意,手艺人技不压身,除了心气儿被挫了不少,谋生倒不至太过艰难。邱立云祖上是清宫造办处的名匠,串珠点翠、花丝镶嵌无不妙夺造化,立云自小跟父亲邱茂春学艺,师承邱家绝技,到十二岁已是技艺娴熟的小师傅了。民国三年(1914年),茂春带着儿子投奔故友赵柏涛,柏涛恰是悦昌银楼的东家兼大掌柜。
外城首饰行大多改做金银器,论家数是比剪发前少了许多,京城*有名的金珠店聚源楼,不过只有三间门脸,悦昌虽是老首饰楼,也只两间门脸,但里头珍玩的精细奇巧仍旧是不输当年。得邱茂春之助,悦昌多了不少遗老主顾,大多来自清宫和王府,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变卖一点家当私藏,而手上一得了钱,赖于旧习,看到好东西又会忍不住买为己有。柏涛善谈锋,精赏鉴,学识渊博,名公贵人,多有交游,为人甚是宽和,其评断功力在京城赫赫有名,不论是在他这儿买或者卖,遇到精品赝品,当即断定,立刻有个眼明心亮的说法,来去都服气。而茂春则是一等一的匠人,做的首饰人见人爱,与柏涛携手,竟在变动之年挽救了一蹶不振的悦昌,可惜茂春在两年后便得了肺病去世,柏涛痛失股肱,将立云当亲子看待照顾。如今立云早已成年,柏涛让其挑起大梁,理所应当成了悦昌的二掌柜。
小学徒柱子正拿鸡毛掸子掸着柜台上的灰尘,见立云进来,忙朝他轻轻鞠了一躬,叫声邱师傅,又从柜台上拿起折好的一个册子,双手递给立云,立云打开看了一眼,点点头:“不错,字越写越好了。”小柱子挠挠头,欲言又止,立云不看他,只说,“想学手艺是吧?觉得练字白费工夫对吧?”柱子一笑,立云道,“有点耐性,以后你就懂了。”
“我懂!我现在就懂!”小柱子急忙说,他只有十三岁,嗓音正处在要变不变的阶段。
立云瞅着他:“你懂什么?”
“虽只是每天咱们大家伙儿的菜谱,您让我临不同的碑,换不同的字,是让我既识了字,又能练习耐性和眼力,还教我懂规矩,知道讲礼。您这是看重我,要栽培我。”
立云眉毛一耸:“好,既然说我在栽培你,露出这么一副苦相做什么?”
小柱子噘着嘴:“顺子哥、和子哥比我大不了一两岁,早有了要跟的师父,就我,东看看西看看,什么都得瞧,还得做杂事,这样下去哪有时间学手艺?”
“想学什么?”
“我,我,我什么都想学……”
日光渐渐亮起来,赵柏涛从门外走进,小柱子只得又将那鸡毛掸子放下,两手在两边衣袖上分别扫了扫,快步过去接过柏涛手里的鸟笼,朝里朗声道:“大掌柜来啦!”
里院儿是作坊,顺子、和子等几个徒弟都在,出来给柏涛请安,柏涛笑眯眯将手中提着的一包东西交给小柱子:“芸仙居的火烧,趁热吃。”
小柱子忙去拿了干净盘子,将烧饼装盘儿,大家也撂下手中家伙,洗手泡茶,其实都吃过了早饭,但掌柜的心意是一定要领受的,将烧饼分了,就着吃茶,权当是休息。柏涛住崇文门,每天一早先去青山居坐坐,听行情会老友,然后再到悦昌来,每次来必会带些点心,他年纪大辈分高,又是掌柜的,本不必这么做,但这就是他的规矩,也是他的习惯:料理生意如料理家事,待学徒如待家人。
老爷子早起的一杯茶是在家沏的,到了这儿,就得立云来伺候了。立云斟好了热茶,给柏涛放到茶几上,笑道:“您老今儿早市赶得怎样?”
柏涛坐下,头一点一点的:“好,好!”
“这个 ‘好’ 从您口里出来,那是真金贵。”立云笑道,“究竟是怎么个好法?”
柏涛却抬起脸道:“立云,你也该收个徒弟了。”
“不敢,手艺还不够。”
柏涛道:“心高气大!既然说自己手艺不够,假如现在有人手艺比你厉害十倍,你敢不敢认人家做师父?”
这话锋转得蹊跷,立云淡淡地说:“那还得瞧瞧有没有这人。”
柏涛指着他道:“这还不是心高气大?”
立云忍不住笑了。
北面靠墙是一紫檀供桌,放着一对玫瑰紫钧窑笔洗,两侧挂着两对黑漆金字楹联,屋子朝南,阳光透过窗户和大门,丝丝条条,慢悠悠地扫过去:“随遇而安,好领略半盏新茶,一炉宿火;会心不远,*难忘别来归雨,经过名山。”“赏兰观菊贤者至,寻梅觅竹骚人来。”外头这一对,勾撇间显露锋芒,是粗看像颜柳,再看却又金石气十足的修长楷书,为前朝亲王的亲笔书赠,正是清末民初颇流行的字体。
柏涛叹了口气,说道:“咱们这些物件儿,也不算什么稀罕东西,一个师傅做一个东西,那东西上就会带着一点儿他的灵气儿。一个年份就一个样子,人一走,手艺也跟着走,那灵气儿自然也跟着走,一茬一茬的人没了,好手艺也就再也见不着了。就算用模子做,同样的模子,不同的人来用,还是不一样的。人工太多,就失了天工的那点灵动,说起物件的精气神儿,真是越近越失,难得碰到让人眼睛一亮的佳品。”
立云心念一动:“看来您今天定是遇到了。”
柏涛眉毛扬了扬,点点头。
立云问:“那这手艺,存了个几分旧时气韵?”
柏涛想了片刻,说道:“两分得有,再过些年不好说,可上可下。”
立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一紧,失笑道:“有一分都了不得,得您评两分,岂不是稀如星凤的人才!”
柏涛道:“适才在青山居,有些个挂货铺绣货庄的掌柜也在,跟大家伙一块儿通行情,拿出一些东西让人帮忙掌眼,我纯粹凑个热闹,哪指望能看到什么好的。谁知东花市 ‘德顺利’的李掌柜拿出一盒头花儿,我一见,心里是哐当一响。水仙、牡丹、春兰、秋菊,像生逼真不说,虚实浓淡掌握得炉火纯青,竟像是宫里造办处老师傅的手艺,只式样是时新的样子,用材也是便宜货,就一些零碎缎子、绒线通草,那灵动劲儿也看出青年人的心力,我便说:‘您若说这是捡的带黄签子的漏儿,我可不信。’李掌柜实诚,笑着说:‘哪敢糊弄赵先生,这不是宫廷旧物,别人托我代卖的,好些年没见着这么好工了,如今不比当年,戴头花儿的越来越少,我也就想着放店里图个好看招点人气儿,没想到赵先生也感兴趣。’ 立云,我看那东西觉着眼熟,想起了一个故人。”柏涛说到这儿,顿了顿。
立云立刻道:“是梁叔叔?”
柏涛道:“虽说当年他和你父亲有些过节,那也是陈年旧事了,论手艺活儿,他是个**的人物,论情分,大家也都是患难兄弟,现在人老的老,死的死,哪能计较太多。”
立云默了半晌,道:“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过得怎样。我爹以前凡说起梁叔叔,也总是挂念和感慨。莫非头花儿是梁家人做的?”
柏涛摇头:“不好说,李掌柜说那师傅不姓梁,姓连。”
“估计是传人吧,梁叔叔有徒弟也不奇怪。”
“我要了那人住址,你哪天得空去问问。所谓*难风雨故人来,要是梁子的后代或眷属,我们帮一把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这一手好手艺,既然见到,就断不能让其湮灭了。她若愿意,把货放咱们这儿卖也是一样的。你代我去看看,一年轻姑娘,我一老头子去人家里探望,只怕不合适。”
立云一愣:“女的?!”
忽然一阵萧瑟之声,众人靠窗坐着,都忍不住朝外看,小柱子道:“好大的风!”将脖子缩了缩,就似立时感受到了寒意一般。
柏涛笑道:“不刮春风地不开,不刮秋风籽不来。一年又一年,真是岁月不等人,老天爷算着时候,真是没个差。”

作者简介

江天雪意
本名张媛媛,热爱写作的电视工作者,想留住时光的痕迹,于是用文字,用影像,还原逝去的传奇。著有长篇小说《春雨落长河·惊梦》《春雨落长河·浮生》《盐店街》,人物传记《她认出了风暴——萧红和她的黄金时代》等。
新浪微博名:江天雪意z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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