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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闺秀
读者评分
4.8分

最后的闺秀

合肥张氏四姊妹的生活与错综复杂的命运不亚于宋氏三姐妹。二姐允和是语言学家周有光的夫人,此书是她唯一一本完整的个人自传体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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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洞***(三星用户)

数百年人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等好事还是读书

数百年人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等好事还是读书

2023-06-05 09: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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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用户)

自传体随笔,看个人喜好

2023-05-04 14: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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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8062857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13
  • 出版时间:2018-09-01
  • 条形码:9787108062857 ; 978-7-108-06285-7

本书特色

合肥四姊妹是在苏州园林中长大的闺秀,经历着从传统到现代的历史蜕变,诗情画意的生活与错综复杂的命运不亚于宋氏三姐妹。她们的绝代风华牵动着人们对那个时代的想象。
二姐允和是语言学家周有光的夫人,此书是她独一一本完整的个人自传体随笔。此次推出布面精装版,增加图版,以期有更多读者可以一度芳华。

内容简介

叶圣陶曾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这四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便是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二姐允和是四姐妹中灵秀、风趣的一位,被称为闺秀,这本书是她的处女作,也是她独一一本完整的个人自传体随笔。书里记录的是逝去的岁月、历史的伤痕所无法遮掩的暖暖的爱意——父母恩宠、伉俪情深、姐妹情谊、儿孙之福、昆曲之爱……其中无论是传记轶闻还是稚子童言,莫不生动有趣又句句入心。其实,她本人就是一部“由特殊时代、特殊环境、特殊经历,优秀的先天基因和后天造化而成的完美作品”。在喧嚣的现代都市,她的生活意境远远高于车海人流,雅于庭院深深,让人沉静,在沉静中慢慢体味,心驰神往。

目录

二姐同我 张充和 此景只应天上有 叶稚珊 原本无我 本来没有我 红双喜 父母恩宠 一封电报和*后的眼泪 乐益女中 看不见的背影 洒到人间都是爱 棠棣之花 王觉悟闹学 大弟新娘俏 哭二弟 沈家二哥 半个字的电报 一封快信和一页日记 从**封信到**封信 相知相伴 温柔的防浪石堤 八十六岁学电脑 喜的是《水》,忧的也是水 风雨如晦 小丑 小白兔 小蜻蜓 先生之风 张闻天教我国文课 落花时节 含饴弄孙 庆庆的一天 写给庆庆 安安的一天 给安安的两封信 恋恋昆曲 七十年看戏记 二次亮相 昆曲——江南的枫叶 悼笛师李荣圻 江湖上的奇妙船队 不须曲 一介之玉顾志成 曲谜传友情 人得多情人不老 忆往情深 黄山归来寿莹环大姐 难途有寄二首 过南园乌鹊桥故居(四首) 长安喜遇咏莲 附录 以柔弱坚守着人性的尊严 叶稚珊 记当代才女张允和 周素子 别离的笙箫 沈红 翠绿的红枫 周和庆 张允和年谱简编
展开全部

节选

二姐同我

张充和
二姐同我相聚的日子,八十八年总共不到两年。我出生八个月,过继给二房叔祖母做孙女,由上海回合肥老家。
**次到寿宁弄家中,我七岁。见到三个姐姐五个弟弟,又高兴,又陌生,像到另一个世界。姐姐们觉得忽然跑出个小妹妹来,更是件新鲜的事。于是商量要办学校,说到做到。大姐的学生是二弟,三姐的学生是大弟,二姐的学生是我。二姐*是上劲,把我名字改成“王觉悟”,还把三字绣在一个书包上,要我背着。学校在园中的花厅里,上的是什么课我记不得了。有一天,不知为什么得罪了老师,她用一把小剪刀,一面哭,一面拆“王觉悟”三个字。哭得很伤心,大大说了她几句:“这么大人还哭,小妹妹都不哭,丑死了。”事后见二姐的著作《*后的闺秀》。故事略有出入,或大有出入。以后我们师生和好如初。她教我在一块缎子上绣花,我从未拿过针,她完成后,算是她教我绣的,到处给人看。钟干干夸我,更夸她教得好,她高兴,我也高兴。其实到现在我还不会绣花,正如我不会算算学一样。
第二次回家,家在九如巷,我十四岁。大大在我九岁时过世。继母生了三个孩子,两个不存,只有宁和七弟,才两岁。从此我们姐弟是十个人。这次是祖母带我来苏州,我们住在南园李家别墅。祖母有时把我送到九如巷同姐姐们住几日。也许不到一月,我们就要回合肥,三个姐姐在晚上,关起楼门,办了四个碟子、一壶酒为我饯行。我们谁也不会喝酒,只举举杯做样子。但二姐就真的喝了几口,即时倒在床上。大姐说:“今天送四妹,不可无诗,我们四人联句,一人一句就是一首诗了。”大姐先来一句“更深夜静小楼中”,第二句该是二姐,可是她呼呼地睡着了。三姐向我挤挤眼睛笑着说:“她做不出,装睡了!”她可真醉了,叫也不醒。大姐说:“三妹接第二句吧!”三姐接“姐妹欣然酒兴浓”。大姐接了第三句“盘餐虽少珍馐味”,我接“同聚同欢不易逢”。现在看来,这首诗真是幼稚。但当时我真感到真正我有三个姐姐对我这么好,还给我饯行。夜间都睡静了,我是**次百感交集不能睡,做了一首五律:“黄叶乱飞狂,离人泪百行。今朝同此地,明日各他方。默默难开口,依依欲断肠。一江东逝水,不
作洗愁汤。”也是破题儿**遭五律。
第二天,大弟知我们又吃又喝又作诗,没有带他,有些失望,也不服气。他做了一首长短句:“天气寒,草木残。送妹归,*难堪。无钱买酒饯姐行,只好对着酒店看。无钱醉,无席餐。望着姐归不能拦。愿姐归去能复来,相聚乐且欢。”我看了又高兴,又感动。回合肥把三首诗给我的举人老师左履宽看,他说宗和的*好。他其时十三岁( 本文中年岁都是虚的),因没有读多少旧诗,所以没有旧诗老调。我们略读了一些,就无形中染了老调。以后他偶然作些,都无旧诗习气。此后只同三姐通了几封信,也还有一两首小诗。1930 年,祖母春天过世,我十七岁。秋冬之际回到家中。这次是真正回家了。但是姐姐们已都去上海进大学,我一个人在楼上一间房住。*大的转变,我得进学校,按部就班。爸爸的意思是应该要受普通教育,问题是在英文和算学上。二姐介绍她中学算学老师周侯于,从“四则”教起。我在乐益小学六年级读几天,就读初中一年级。一年后,“一·二八”事变,我们一家去上海。我斗胆考务本,居然考取高一。以后转光华实验中学,是二姐与她同学们办的。二姐也是其中老师。她住老师宿舍,我住学生宿舍,那是她同耀平兄还在恋爱时,我同她不常见。
耀平兄请我陪他三姐去向爸妈求婚。三姐非常文雅、客气地说了很多求婚应说的话,我一句也不懂。爸爸是个重听,妈妈也不会这一套,两人只微笑,微笑就算是答应了婚事。后来耀平兄送我一件红
衣,称我为小天使。他们在上海结婚,曲友们还叫我唱《佳期》,耀平兄看着曲本.以后他向二姐说,如果四妹懂得词义,大概不会唱了。其实唱清曲,题目应景就行。上台表演又是两回事。她连生三个孩子一个不存。以后我去北平,回苏州,又去南京,都同她很少见面。直到抗战初期,她一家来张老圩避难,住很短时间就先往成都去了。后来我到成都见到她,但不住一起,我同四弟、镕和弟另住在湖广馆。她同光华教员们同住。不久我去昆明。直到1941年我到重庆,正是大轰炸,不记得她住何处。见面时只在荫庐胡子婴家。以后她同晓平、小禾住在江安,我也去住了几天。江安是个安静而美丽的地方。我*喜到江边去散步,也听不到警报声。那时我的工作地点是青木关教育部,不常去重庆。忽有一个消息传来“小禾病重,来重庆医治”。小禾病已很严重。盲肠炎转腹膜炎,已变成只剩下皮包骨了。战时的特效药及盘尼西林等药,只许空军可用,医生也束手无策,只每天给小禾洗一次,腹部开一口约二三寸长,洗时并不听她叫痛。但不时要二姐抱她,说背疼。一天好几次,二姐的身个小,小禾七岁,虽瘦,对二姐说来,还是又重又大,
天气湿热,我向小禾说:“妈妈累了,我抱抱吧。”她转过要哭不能哭的脸,皱着眉头说:“不!”以后又喊,“妈妈,抱抱。妈妈,抱抱。”二姐抱她坐在藤椅上,她闭着眼,安安静静似乎睡了。及至放到床
上,又要抱,越来越想在妈妈身上睡。二姐多日的焦急、痛心、疲劳,虽是抱她坐下,但小禾整个上身仍是在她臂膀上。一次小禾又要抱,二姐抱是抱起了,却突然把她向床上一放,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每天都在希望与绝望之间窒息,透不过气。经二姐这一发作,我跑到门外大大地抽咽。看护们以为小禾出了事,赶快进去,看看无事又都散了。
一个下午,炎热稍散,二姐同我走回荫庐,路上喝杯冷饮。两人擦个澡,天已傍晚,到医院大门,门外停一口白木小棺。我们心里明白,我说:“回去! 明天再来!”二姐没有反对,也没有说要再看小禾
一面,也没有一滴眼泪,她已伤心到麻木了。第二天清晨,太阳没出,我们去医院,小白棺已在防空洞。小禾离开我们安然睡去了,不再要妈妈抱了。这几十年来二姐同我、我同二姐再没提起小禾。只一次,提起五弟,她说:“我很感激五弟,他替我办了小禾的后事。”
以后我进城不再住荫庐,住在曲友张善芗家,她的住处是上清寺,青木关进城*后一站就是上清寺。一天清早,天还没亮,有紧急敲门声,工人起来开门。一声“四妹!”是耀平兄,我几乎滚下楼来,我以
为二姐出了事。耀平兄说:“晓平中弹! 我要去成都,请你同去找郑泉白搞车票。”他知道我每次回青木关是郑泉白派人买车票的。于是我们又去敲郑家的门,他即刻派人到车站内部去买,不必站班,有时站班
还不一定买得到。耀平兄拿到车票,就搭**班车去成都。我送他走后,惊魂不定,晓平再出了事,二姐怎么办? 这一家又怎么办? 我一天到晚走路,大街小巷去跑,善芗看我这样游魂似的不安定,她说:“得
消息时说中弹,不死,总是有救的。成都医院好,坏消息未来,就是好的。”她到底比我大几岁,这么一说,我倒稍安定些,还是等着,等着。重庆到成都是两天的路,六七天后,得到耀平兄一封长信,叙述
他一路上心理变化,好的方面少,坏的方面多。及至到家,见到老母还在静静地擦桌子( 周老太*爱干净),知晓平已出院,于是一块石头才由心中放下。这封信写得真切动人,是篇好文章,我一直带在身边。十年前寄二姐转晓平。二姐回信说,此信同晓平腹中取出的子弹放在一起,传之后世。1945 年6 月在成都医牙,住在二姐家“甘园”( 就是晓平中弹的地方),我有几天日记,抄下作为结束:

7 月10 日 医生说二姐胃中有瘤,疑是cancer,要动手术。
7 月13 日 二姐明天八点动手术,耀平心中很不安,一天三次到院。好丈夫即在此处可见了。
7 月14 日 二姐于八点进手术房,割去盲肠及胃中小瘤,经过良好。
7 月16 日 晚间在医院为二姐守夜。
8 月4 日 几日来在医院。二姐瘦了八磅。胃口不开。
8 月8 日 二姐同房病人赵懋云,是**届北大女生,信佛,要我唱弥陀佛赞。
8 月10 日 一声炮响,胜利了。耀平、晓平去前坝。
9 月4 日 陪二姐到湖广馆看李恩廉。

二姐大概是8 月10 日以后出院的,我没有记。
二姐后半生是多彩的、充实的。她为昆曲做了很多有用的事,写了很多文章,又恢复了《水》。*重要的是抗战中的苦难,锻炼了她的大无畏精神,虽然她本来也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只看红卫兵来抄家时,她那种幽默、潇洒不可及的态度。她虽然有严重的心脏病,却没有一点屈服于病的心理,仍是如常人,甚至于超过常人的勇敢办事、学习。所以她满意一切,也没有带走一点遗憾。

作者简介

张允和(1909—2002):原籍安徽合肥,随父移居苏州,是当代著名昆曲研究家,语言学家周有光的夫人。允和出身名门,长于苏州园林,是著名的合肥四姊妹之一。毕业于上海光华大学,精于丹青,擅长摄影,写曲填词,亦能工诗。1956年与俞平伯创立北京昆曲研习社,编辑《社讯》并演出昆曲剧目。在八十六岁高龄,重新编印张家久已停刊的《水》,凝聚亲情、互通声气。晚年出版《*后的闺秀》《浪花集》《多情人不老》等多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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