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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留下的一片红云-(上.中.下册)

历史留下的一片红云-(上.中.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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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5090235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965
  • 出版时间:2008-03-01
  • 条形码:9787105090235 ; 978-7-105-09023-5

节选

镌刻的红色印象
——本书主要作者陈美林简介
    陈美林,湖南桑植人,1955年lO月出生,白族,大学文
化,1976年6月入党,同年8月参加工作,历任张家界市政府
办公室副主任、市政府副秘书长。1993年10月任桑植县常务副
县长,之后历任县长、县委书记。2003年11月至今任中共张家
界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他是党的十五大代表,全国民族团结
进步模范个人,广州军区“人武之星”,湖南省作家协会常务理
事,世界汉诗协会顾问。
  陈美林热爱学习,喜好政治、经济、法律、历史、哲学、文
学,遨游书海,孜孜不倦,治学严谨。无论做官、做人、做事,
他都始终保持了一个革命老区人的淳朴本色。他任桑植县长时,
曾赴京看望桑植籍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廖汉生将军,将军
开门见山地问他:到桑植工作是准备“当长工”,还是“打短
2E"?他毫不犹豫地表态要给家乡父老“当长工”。一诺千金,
他在桑植一干就是十年。十年沧桑,他与桑植县的广大干部群众
一起,同甘共苦,和衷共济,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使桑植的面
貌发生了很大变化。
  桑植,是贺龙元帅的故乡,是湘鄂边、湘鄂西、湘鄂川黔革
命根据地的中心,是红二方面军长征出发地。大革命时期,桑植
县总人口不足10万人,有6万人先后参加红军、赤卫队,15 000
多人光荣牺牲。贺龙的父亲、三个姐妹、一个弟弟为革命壮烈牺
牲。张家界市所辖的永定(原大庸)、武陵源、慈利、桑植,曾
是贺龙早期从事革命斗争的中心区域。在张家界这片红色土地
 上,贺龙和任弼时、肖克等老一辈革命家在这里实现了红色割
  据。为掩护党中央和红一方面军长征,用“顾全大局、惹祸上
  身、忠于革命、敢于牺牲”的精神,先钳制敌人80个团的兵
  力,再跳出140个团的包围圈,率部从刘家坪长征,为中国革命
  作出了巨大贡献。
    历史哺育人。陈美林深爱这块土地,了解这块土地的红色历
  史,深知它所蕴涵的精神力量和珍贵价值。为了镌刻这块土地上
  的历史,让红色记忆永远照耀和激励后人,他身体力行,奔走呼
  吁,先后组织修建贺龙纪念馆,恢复重建贺龙桥;支持拍摄电视
  连续剧《两把菜刀》、《桑植起义》;以《红色土地·绿色家园》
  为主题,邀请中央电视台“心连心”艺术团赴张家界演出;编
  著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文章汇编——《红色的土地,不朽
  的丰碑》。《历史留下的一片红云》(上、中、下)是他与同事们
  倾注多年心血,在收集、整理各类文献资料基础上,采访数百位
  老红军、老赤卫队员以及历史见证者,编写的又一部历史文献书
  籍。愿这一片红云永远珍藏在世人的心底,永远激励我们奋勇
  前进。
   长征:我的生命之歌(代序)
    
    
    1935年11月19曰,红二六军团从湖南桑植县刘家坪出发
长征。那时,我刚刚出生19天。
    红二六军团将要离开湘鄂西的行动,从九十月份就开始准备
了。我母亲蹇先任正怀着我临产在即。当时,父亲贺龙和任弼
时、肖克、王震等军团领导人都在为母亲的临产而焦急万分。如
果长征出发时母亲还没有分娩,那母亲就必须留下来。留下来,
意味着什么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敌人会用百倍的疯狂来报
复,苏区将面临一场浩劫。因此,在前线指挥作战的父亲贺龙不
断通过电报关切询问我母亲的信息。
    部队出发的日期越来越近了,母亲更加焦急,她恨不得我快
快出生。11月1日,照顾她的卫生员因事外出,屋里只剩下她
一人的时候,我突然出世了。因为屋内无人,母亲只好自己用剪
刀剪断脐带。当我来到人世发出**声啼哭的时候,母亲笑了。
因为我终于赶在长征之前出生,她可以随队长征了!父亲在前线
听到我出生的消息,极为高兴。刚好前线打了大胜仗,真是喜上
加喜。他风风火火地快马赶回洪家关的贺家老屋,一进房门就把
正在熟睡的我抱了起来。我一下被他的胡须扎醒了,可能那时候
的我,把他的爱当作对我的侵犯,哇哇地大哭起来。父亲喊着:
“哭吧!哭吧!我天天盼着听你这小毛毛的哭声呢!这一下可好
了!你哭出来了!喊出来了!好哇!”
    为了祝贺我的出生和刚刚取得的一场胜利,父亲、任弼时、
 关向应、肖克、王震等伯伯、叔叔一起喝起酒来。父亲说:“小
毛毛出生了,还没有起个名字呢?”
    肖克说:“小毛毛一出生部队就打胜仗,好兆头,就叫捷生
吧。”
    这就是我名字的由来。
    我哭着来到了这个世界,可难为了戎马倥偬的母亲。部队长
征在即,我这刚出生的婴儿是随行,还是忍痛割舍?父亲把一位
*忠厚、*亲近的亲戚找来,对他说:“部队这次走得很远,要
越过千山万水,越往前走,气候会越冷。毛毛刚刚出生,实在是
没法带起走,留给你抚养,好吧?!”亲戚满口答应,说,回去
找个奶妈,过两天来接。分手时,父亲还给了他一些钱,可是左
等、右等,那位亲戚没来接。父亲着急了,亲自去登门拜访,却
一头撞在门环上。邻居说,全家人几天前就都搬走了。父亲当然
明白人家有顾虑,也理解人家的顾虑。回来对母亲说:“他是怕
我们连累他。”他沉默了一会又说:“这么亲近的亲戚都躲起走
了,看来没人敢要这孩子。罢了,我们干革命,就是为了下一
代,这孩子我们带走二只是你要多多辛苦些了。”这时候,我正
在哭,母亲把我抱起说:“别哭了,再辛苦我也要把你这小毛毛
带走。无论路有多远!无论……”
    当时,部队为了长征,进行了轻装精简,把老弱病残人员都
留了下来。我这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能带吗?为此,红二六军团总
指挥部党委专门开会进行了一次研究,*后的决议是:先把娃娃
带起走,路上遇到合适的人家再送人吧。母亲很伤心,她知道这
个决议意味着随时都可能和自己的初生女儿生生别离。就这样我
跟着红二六军团长征了。为了照顾母亲和我,指挥部让我们随着
军团的卫生部走,部长是贺彪。行军**天,在乘船过一条河的
时候,母亲要其他人先过,她抱着我在河边等。当贺彪划船来接
妈妈和我时,突然敌机来了,在船的周围扔起了炸弹,船像一片
 树叶在波浪上摇晃,涌起的水柱几次都险些把船掀翻。
    因为卫生部是行军队伍的后卫,母亲和我都休息不好。指挥
部就让母亲和我跟先遣队走。每天行军时,母亲怕树枝划了我,
就用布袋子兜着我,她把布袋挂在胸前,这样她可以时时照看着
我。出生刚一个月的我,随着母亲行军时的摇晃,天上飞机的轰
鸣,地上的枪炮声,就是在这种奇特的摇篮曲伴奏下活下来的!
    母亲生下我就没奶,每到一个宿营地,她就抱着我四处找
奶。我的哭声把老乡们都引来了,老乡见红军中还有婴儿,都感
到稀奇。母亲就给他们讲革命道理,讲红军是穷人的队伍。那些
正在喂奶的年轻妇女就把饥肠辘辘、大哭大叫的我抱进她们的怀
里。可以说,长征二万五千里,有无数位妈妈给过我奶水。爸爸
妈妈说我吃过千家奶,这是名副其实的千家奶啊!
    那时怪不怪,父母和任弼时、肖克、王震、卢冬生、贺炳
炎、贺彪这些叔叔、伯伯、阿姨们,对我的哭泣不仅不厌烦,反
而都愿意听。一旦我不哭了,他们反倒担心。有一次,我病的很
重,不吃不哭不睁眼,长征路上又没有药。当地老百姓告诉了妈
妈一个偏方,用百年老灶的土和蛋清和泥糊在我的肚脐上。偏方
还真管用,两三天不哭的我又哭起来,父母听到我的哭声才舒心
地笑了。
    父母盼我哭,可有时他们又怕我哭。每次过敌人封锁线时,
母亲都用奶头堵住我的嘴。一次,急行军,母亲很紧张,紧紧地
用奶头堵了我的嘴。当队伍冲过敌人封锁线后,母亲拉出奶头,
我却没有声音,母亲以为我被奶头堵的没气了,仔细一看,我在
母亲胸前的布兜里酣睡呢。
    还有一次过敌人封锁线时,父亲把我放进他穿的羊皮大衣的
怀里。他骑马冲过敌人封锁线后,却把我丢了,我的哭声让红军
战士们发现了我,他们见我用军衣包着,猜想是红军的孩子,就
抱着我行军,后来,辗转地把我送到父母手里。但这个故事父母
 都不承认,都说没把我丢过,而贺炳炎却一口咬定是真的。我
想,这故事可能是真的,父母不想承认是觉得我这娃儿一出生就
历经了世人都难以经受的磨难,他们不想让我知道得太多吧!
    过雪山时,母亲背着我,当她千辛万苦翻过雪山之后,又听
见我的哭声,她也激动得哭了。毛毛!小毛毛还活着啊!雪山没
夺走你!我的命大啊!在那次,我15岁的舅舅蹇先超就牺牲在
寒冷的雪山上。
    过草地的时候,母亲把干粮分给了丢了干粮的女战士马忆湘
(当时她才十二三岁),身为总指挥的父亲也断了粮,我饿得哇
哇直哭。一个警卫员把干粮袋抖了一阵,抖出一小撮面粉,搅成
糊糊,抹在我嘴里,我的哭声才慢慢地止住。
    红二方面军团过草地时,由于行走在红四方面军的后面,野
菜都被前面部队挖光了,许多人因为吃了不知名的野菜都中了
毒。为此,父亲下令成立“试吃组”,成员都是共产党员。母亲
就把试吃过的野菜,捣成菜泥喂我。野菜又苦又涩,我哭着不肯
吃,一次次吐出来,母亲就一次次再喂。
    长征路上,父母几次想把我送人,可我不断生病,他们见我
病着,总也不忍心丢下,只好带着走。看来我是因祸得福呀!如
果我是个健健康康的婴儿,我会流落在哪里呢?也许早已是长征
路边上一小堆白骨了,真是难以设想。
    我这个小毛毛跟着长征,可以说无时不牵动着大家的,心。每
到宿营时,大家都安排我和母亲住能遮风挡雨的房子。指战员经
过我们居住的屋外,都要侧耳倾听,怕我没了声息。有一次我病
得非常重,两三天没有哭声了,大家认为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陈
希云找了块花布,递给我母亲说:“娃儿走的时候用这块花布包
着吧,她到底是个女孩。”
    也许真的是我命大,三天后,我又哭了,我的哭声,使大家
悬着的心都放下了。我又哭了!几乎给了全军一个惊奇。像传达
 一个总部的口令一样,队伍里都在传递着这句话:捷生又哭了!
捷生又哭了!建国后,许多叔叔阿姨们都对我说:“长征路上,
我们都愿听到你的哭声,你的哭声,就是平安,就是欣慰啊!就
怕听不到你的哭声!”真荣幸!我的哭声在那条漫长的饥饿征途
上,竟然成了一种象征,它象征着生命在继续,它象征着前途有
光明,它象征着革命有希望。
    红二六军团长征到陕北后,我和母亲就住在延安。一天,林
伯渠去看母亲,他见我又黄又瘦,还不会站立,连哭声都没气
力,就对母亲说:  “这娃儿一岁多了,哭得还不如猫的叫声大
呢。”当天,他给母亲送来了一只羊腿。母亲就用搪瓷缸炖羊肉
汤,喂我。慢慢地,我能站起来了。
    1950年,当我在重庆和阔别多年的父亲重逢时,我已经是
14岁的少女了。父亲拉着我的手说:“捷生啊,这么多年,我记
住的,就是你的哭声……”
    是的,我的长征,留下的是一路哭声,也是我的生命之歌。
    是为代序。
    《人民日报》(2006—10一lO第08版)

  第三节湘西兵变起烽烟
    1919年,湖南在“五四”爱国反帝运动的推动下,“驱张”
运动彻底获胜。次年5月,张敬尧仓惶出逃,谭延闽和赵恒惕分
揽湖南军政大权。他们打着“湘人治湘”和“联省自治”的旗
号,以超南北之外的姿态,对抗孙中山广州革命政府,排挤走尊
崇孙中山的湘军司令林修梅,并向南北军阀妥协,合力争夺湘西
和澧州两块重地。
    湘西原为黔军势力范围,贺龙前些年因湘西内争改属澧州王
子豳节制。谭延闽第三次督湘不久,便与贵州军阀妥协,使黔军
重获湘西统治权。之后,谭延闽又唆使其亲信、澧州副镇守使卿
衡纂夺王子豳权力,以致发生副使拦路抢杀正使的奇闻。
    王子豳,又名王正雅,慈利县旧官吏,曾任湖南西北路安抚
使。在推翻清朝的武昌起义中,他曾奉令率“武子营”,在湖北
荆宜施鹤总司令唐栖之部配合下,智取荆州,歼灭了*后一支清
军,因功被孙中山誉为“奋勇善战”的将领。在掌管澧州期间,
他也曾做过一些好事。贺龙所以受他节制,是因为他有顺应民心
的一面。前年,北军旅长冯玉祥经鄂西从澧州进抵常德时,王子
豳予以放行,双方有过默契,故谭延阎对他极不信任,说他
“时南时北,二意三心”。为夺其军政大权,谭延阁派其心腹旅
长卿衡出任澧州镇守副使来监视正使,并以统管军事为由,令其
长期坐镇王子豳的老家慈利。
  7月18日,谭延闽调动湘军刘叙彝、陈嘉佑、李韫珩等部,
联合围剿澧州,迫使王子豳不得不撤出澧州,移军返回慈利。7
月19日,王子豳在镇署卫队营护送下,于22日抵达石门、慈利
两县交界的猫儿峪。这时,忽接弁兵报告:卿衡从慈利来两连兵
马,迎接镇座。王子豳如梦方醒,顿觉大势不妙,急忙上轿,忙
 乱中被卿衡预设的暗哨乱枪打死。
    这本属军阀内讧之争,派系之斗,但却由此引发了震惊湖南
的“湘西兵变”。
    副使杀害正使,卿衡洋洋得意,以为可稳坐澧州江山了。岂
知王子豳军权早已掌握在其子王育寅(王春初)手中,杀父之
仇,王育寅岂能不报?7月26日,他自称澧常护国军总司令,
在慈利江垭、东岳观一带,举九团七千之众的哀兵,着孝衣孝帽
讨伐卿衡,要与他在慈利县城决一死战。这支报仇队伍,能否击
败卿衡的正规湘军,王育寅本人也心中无数,便连夜派人赶赴桑
植,向贺龙说明起兵原委,并请求率部助战。
    1916年贺龙随湘西护法军开往长沙途中,在常德河袱曾遭
卿衡暗算,余怒未消。现在卿衡又蓄意滋事,居心叵测。王育寅
起哀师讨伐卿衡,他完全赞成,欣然同意与谷青云等率部发兵江
垭。贺部刚到江垭,王育寅立即前来向贺龙请教讨伐之策。贺龙
认为,慈利县城依山傍水,地势平坦低洼,必须先在居高临下的
垭门关上多设些土炮,轰击弹压,然后兵分三路夹击方可成功。
王育寅完全采纳贺龙的建议,当即令卫队营长黄虎到杉木桥赶制
土枪土炮,又兵分三路对县城予以包围:一路由贺龙率领,经垭
门关攻打北门;一路由黄虎率领,穿过蒋家坪拦截东门;另一路
调大庸之第五营周铁鞭部围攻西门,截断卿衡后援兵力。
    7月29日,攻打卿衡的战斗首先从垭门关打响。贺龙营除
原一门小钢炮外,又赶制了两门松树土炮,以居高临下之势,向
县城发起炮攻。卿衡总共只有五营兵力,其中有两营被周铁鞭隔
在大庸,远水难救近火。守城兵眼看民军炮火连天,炮弹落在城
边羊角山上,吓得四门紧闭。在炮兵掩护下,贺龙所部冲下垭门
关,绕过蒋家坪,涉过澧水,消灭了卿衡把守北门的一营人马,
首战告捷。
    与此同时,黄虎、周铁鞭分率所部向东、西两门发起进攻,
 经一昼夜激战,卿衡的三个营被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卿衡
只好带着残兵败将越墙逃往常德,投入湘军**旅宋鹤庚部,另
谋出路。
    这一仗,打出了贺龙部队的军威,三湘四水,舆论大哗。至
今,慈利县老年人中尚有人传唱当年大战的歌谣:
    贺龙、黄虎、周铁鞭,大炮架在垭门关,
    一炮打在羊角山,青牛儿(卿衡)吓得喊皇天。
    王育寅进占慈利城后,继以“逃贼犹存,大仇斯在”为题,
向全省发出通电,除要求湖南当局缉拿卿衡外,还要求为湘西民
军列编拨饷。这一明打卿衡,暗控省督之举,谭延闽当然不会买
账。他收到通电后,暴跳如雷,也通电指责:  “王育寅称兵作
乱,扰乱湘省治安,责令限期缴械”,并令湘军出击讨伐。
    面对这种局势,花花公子出身的王育寅深感声望不高,势单
力薄,束手无策。几千人马惶惶不安,惟恐毁于旦夕。
  这时,贺龙想起早年在长沙结识的林修梅。谭延闺第三次督
湘后,名义上派他驻广州为湘军代表,实乃剥夺兵权,坐冷板
凳。贺龙力主把林修梅请来湘西,指挥部队。
  贺龙的这个建议,大家都十分赞同。林修梅是林伯渠的堂
兄,是澧常地区军界名流。护国战争中,他以首义湘南,打响反
对北洋军阀**枪而闻名国内,曾受到孙中山通电嘉奖。王育寅
采纳贺龙建议,立即派代表直赴广州晋见孙中山大元帅。孙中山
听悉湘西代表汇报后,初派议员于若愚到湘西调查,复派林修梅
回湘西治军,同时,通电湖南当局:“王育寅派员前来,自请援
粤。文以其颇知大义,遂令林修梅亲往该处视察一切。”他还警
告谭延闽:“望赞此举,毋使林君独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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