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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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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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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著名的爱情故事

世界著名的爱情故事

2019-06-17 20: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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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4239868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03
  • 出版时间:2008-05-01
  • 条形码:9787544239868 ; 978-7-5442-3986-8

内容简介

那还是在怀旧的岁月里,女孩们的裙子还不那么短,头发也不那么长,我去图书馆借书,被我的“刁蛮女友”视作“富裕而愚蠢的预科生”大加呵斥。我对她一见钟情!
我遥望天际,耳边响着她在人间的*后一句话:“请你紧紧抱着我,好吗?”从她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无时不在祈祷:有一天,我们可以重逢!、
《爱情故事》里,名门之后奥利弗撞上他的“刁蛮女友”珍妮,两人一见钟情,口角不断却又愈爱愈深,但这深情的爱,却因珍妮魂归天国而陷入无限凄凉……小说谱写了一曲纯如秋水的爱情,有如一棵清嫩的小草,触动了人心底*柔软的地方,拨动了埋藏*深的心弦,令人刻骨铭心。图书甫一出版,立刻被千百万美国人争相传诵,连时任美国总统尼克松也感动得向全国人民倾情推荐。该书雄踞《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榜首长达41周,精装本在一年内重印21次;以30种文字在全球出版,累计销量超过3000万册,被《时代周刊》评为“美国20世纪10大经典爱情”之一。改编的同名电影,荣获美国金球奖和奥斯卡大奖,亦成为家喻户晓的经典。
《爱情故事》被争相传诵的时候,续集《奥利弗的故事》出版,立即引起巨大轰动。两书相得益彰,同时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好评。本书为《爱情故事》与《奥利弗的故事》合集。

节选

1
  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去了,你能说她点儿什么呢?
  说她漂亮。才华横溢。说她爱莫扎特和巴赫。爱“披头士”。还爱我。有一次,她故意把我跟这些搞音乐的人物扯到了一块儿,我问她我排第几,她莞尔一笑,回答说:“按字母先后为序呗。”当时我也笑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知道那时她是按我的名给我排的位呢(按名排的话,我就落在了莫扎特后边),还是按我的姓(按姓排,我就夹在了巴赫和“披头士”之间)。不管怎样,我都成不了**。真蠢,我给这事烦透了,因为我从小就形成了一种观念,认为凡事都得拔头筹。这是家族传统,知道吗?
  我上大四那年秋天,养成了去拉德克利夫学院图书馆自修的习惯。倒不完全为了去养眼,虽然我承认我也巴不得想看看美女。主要是那地方安静,又没有人认识我,保存本也不那么抢手。第二天就要历史测验了,可我连列在参考书单头位的那本书都没机会去亲近一下——这可是哈佛的“地方病”。我慢慢溜达到保存本借阅处,准备借上一本大部头,好保我第二天顺利过关。值班的是两位姑娘。一位高个儿,刀枪不入的样子;另一位戴眼镜,看似怯懦羞赧。我选了这个四眼妹。
  “你们这儿有《中世纪的衰落》这部书吗?”
  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
  “你们那儿没有自己的图书馆吗?”她问。
  “听着,哈佛的学生允许使用拉德克利夫图书馆。”
  “不是允不允许的问题,预科生,我是在跟你讲道理。你们这些家伙有五百万册藏书,可我们这里总共才可怜巴巴的几千本。”
  嗬,好个盛气凌人的丫头!在她们看来,既然拉德克利夫与哈佛的学生数量之比是五比一,那么她们的智商也得是哈佛学生的五倍。要放在平时,碰上这种人我非把她奚落个半死不可,但此时此刻我对那本该死的书实在是觊觎不已。
  “听着,我需要那本该死的书。”
  “请你说话放干净一点好不好,预科生?”
  “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上过预科学校?”
  “就凭你看上去又蠢又有钱。”她说着摘下了眼镜。
  “那你可看错了,”我辩驳道,“实际上我倒是又穷又聪明。”
  “噢,得了吧,预科生。又穷又聪明的人是我。”
  她直直地盯着我。她的眼睛是棕色的。好吧,就算我的样子像个有钱人。我也不能让个拉德克利夫毛丫头骂我蠢货啊——哪怕你眼睛长得漂亮也不行。
  “你到底凭什么说自己聪明呢?”我问她。
  “我不会跟你一块儿去喝咖啡的。”她回答道。
  “听着——我可没打算邀请你。”
  “这,”她针锋相对,“恰是你的愚蠢之处。”
  且容我解释,我为何还是请她去喝了咖啡。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我这位俊杰识时务地低了头——就是呢,我假装突然来了请她的兴致——这才拿到那本书。她得等图书馆闭馆才能走,因此我有充足的时间将有关十一世纪晚期,皇室由依靠牧师转为依靠法学家的那段历史的关键内容牢记于心。那次测验我得了个“A一”,说也巧,詹妮从借阅处走出来,我**眼给她大腿打的也正好是这个分数。至于她的装扮,我打的分数就不能算是高分了;那身打扮未免太波希米亚了,不大合我的口味。我尤其不喜欢她当手提包用的那个印第安玩意儿。这话我幸好没说出口,因为后来我发现那还是她自己设计的呢。
  我们去了矮子饭店,这是附近的一家三明治连锁店。虽然店名叫“矮子”,但并不是只招待身形矮小的顾客。我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份冰激凌果仁巧克力蛋糕(当然是点给她的)。
  “我叫詹妮弗·卡维莱里,”她说,“意大利裔美国人。”就好像我孤陋寡闻,一无所知。
  “主修音乐。”她又补了一句。
  “我叫奥利弗。”我说。
  “是名还是姓?”她问。
  “名。”我回答,然后老老实实供认我的全名是奥利弗·巴雷特。
  (反正这样说也八九不离十了。)
  “哦,”她说,“巴雷特?跟那位诗人同姓?”
  “没错,”我说,“不过扯不上关系。”
  一时二人无语,我暗自欣慰她没有提人们常问、让我痛苦难熬的问题:“巴雷特?跟那个堂同名?”因为那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信天翁,我*怕人家把我跟出资兴建巴雷特堂的那一位牵连在一块。
  巴雷特堂是哈佛校园里*大也*丑的建筑物,也可以说是显示我家族财力和虚荣心、宣扬我家族“信爱哈佛”臭名的一座超巨型纪念碑。
  此后,她就不大做声了。难道我们这么快就无话可谈了?还是因为我跟那位诗人沾不上边,她就对我毫无兴趣了?到底为什么呢?
  她只是坐在那儿,对我似笑非笑。总得找点事做,我翻阅起她的笔记本。她的笔迹很特别——又小又细,一律小写体,没有一个大写字母。(她以为她是爱德华·埃斯特林·卡明斯呀?)她选了些非常“阳春白雪”的课程:比较文学105,音乐150,音乐201……
  “音乐201?那不是研究生课程吗?”
  她点头称是,掩饰不住那份自豪,“文艺复兴时代的复调音乐。”
  “什么是复调音乐?”
  “反正跟色情无关,预科生。”
  我干吗要忍受这些?难道她不看《深红》?难道她不知道我是谁?
  “嗨,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她语带不屑地回答,“巴雷特堂不就是你的吗?”她还真不知道我是谁。
  “巴雷特堂才不是我的呢,”我狡辩道,“那不过是我曾祖父碰巧捐献给哈佛的。”
  “好让他那个不怎么样的曾孙能十拿九稳进哈佛!”
  这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詹妮,既然你认定我是个狗熊,那又何必硬逼我请你喝咖啡?”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微微一笑。
  “我喜欢你这副身板哪。”她说。
  成为大赢家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不怕做狗熊。这话一点儿也不自相矛盾。“哈佛精神”与众不同之处正在于总有本事反败为胜。
  “运气糟透了,巴雷特。你可打了一场硬仗!”
  “这倒是,大家总算挺过来了。我是说,你们这帮家伙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当然,能大获全胜更好。不过,只要有可能,在*后一分钟得分也很完美。那天我送詹妮回她宿舍时,就没有死心:我还想争取*后战胜这个目中无人的拉德克利夫臭丫头。
  “听着,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拉德克利夫臭丫头,星期五晚上有跟达特默思的冰球比赛。”
  “那又怎样?”
  “那就希望你来看呗。”
  她的回答流露出拉德克利夫女生对体育比赛惯有的那份“敬畏”:“我凭什么要去看一场无聊的冰球比赛?”
  我若无其事地应道:“就凭场上有我。”
  片刻的寂静。静得我连雪花飘落的声音都听见了。
  “支持哪边呢?”她问道。
  2
  奥利弗·巴雷特四世
  四年级
  马萨诸塞州伊普斯威奇人
  毕业于菲利普·埃克塞特学院
  年龄:20
  身高:5英尺11英寸
  体重:185磅
  专业:社会学
  1961年、1962年、1963年优秀学生
  1962年、1963年入选全“常春藤”明星联队一队
  职业理想:律师
  詹妮如今应该从球讯上看到我的简历了。球队经理维克·克莱曼亲眼看到她拿了一份,我再三确认了这一点。
  “看在上帝的分上,巴雷特,难道你还是头一次跟姑娘约会?”
  “闭嘴,维克,小心我打掉你的大牙。”
  我们在冰球场上热身时,我并没有向她挥手,(那也太不酷了!)甚至连看都没朝她那个方向看。不过我想,她大概还以为我在偷眼看她。我是说,奏国歌的时候她摘下眼镜,总不见得是出于对国旗的尊敬吧?
  第二节打到一半,我们同达特默思队还是零比零,但我们已经胜券在握了。这就是说,我和戴维·约翰斯顿就要攻破对方的大门了。那帮穿绿色球衣的家伙感觉到大势已去,便撒起野来。恐怕等不到破门得分。我们的骨头就会先被他们打断一两根。球迷们早就在吵吵着要“见血”了。在冰球比赛中,所谓“见血”,是真的要打出血来,要不然就得进球。我是球队的顶梁柱,可说是义不容辞,所以从来就不怕打出血来,也从来总能进球。
  达特默思队中锋阿尔·雷丁冲过了我方的蓝线,我猛地向他撞去。抢过球,马上长驱直人。这下球迷们沸腾了起来。我瞟见戴维·约翰斯顿就在左边,不过我觉得还不如自己带球直冲球门。因为他们的守门员论胆量还差点儿,早在他为迪尔菲尔德队效力的时候,就已经被我吓破了胆。可我还没来得及射门,对方两个防守队员就已经向我扑了过来,我只好从球网后边绕过去,先把球护住。我们三个球杆纷飞,不是打在护板上,就是打在彼此身上。碰到这样的混战,我的一贯策略是看见穿对方球衣的就狠狠地打。球儿也不知道踩在谁的冰鞋下了,反正当时我们就只知道一个劲儿把对方大揍特揍。
  一个裁判吹响了哨子。
  “你——罚出场两分钟!”
  我抬头一看,裁判正指着我呢。我?我犯了哪门子规要受罚?
  “得了吧,裁判,我怎么啦?”
  他似乎没兴趣跟我多费口舌,一边对着裁判席大声宣布“七号,罚出场两分钟”,一边用胳膊示意。
  我争了几句,但那无非是走走过场。观众总是巴不得球员不服裁判,不管犯规有多明目张胆。裁判员挥挥手叫我离场。我满怀懊恼,向“受罚球员席”滑去。我翻过护板,脚上的冰刀把木头地板踩得噼噼啪啪直响,可扩音喇叭的声音更响,“哈佛队的巴雷特犯规,罚出场两分钟。”
  观众嘘声一片,有几个哈佛球迷大骂裁判瞎眼偏心。我坐在那儿,气喘吁吁,没抬头,也没去看冰场上的比赛,这会儿达特默思队正以多打少呢。
  “你的队友都在场上奋战,你为什么却坐在这儿呢?”
  是詹妮的声音。我没理她,而是给我的伙伴们鼓劲儿,“加油,哈佛,把球抢过来!”
  “你做错什么啦?”
  “我打得太凶了。”我转过身答话。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我的约会对象。然后,我扭回身看我的队友奋力顶住阿尔·雷丁的死命进攻,不让他射门得分。
  “这很丢脸吗?”
  “詹妮,别问了好不好,我在用心想事情!”
  “想什么呢?”
  “想回头怎么收拾那个狗杂种阿尔·雷丁!”我盯着冰场,只能这样从精神上支持我的同伴了。
  “你打球这样不讲理?”
  我的眼睛死盯着我们自己的球门,球门前那帮绿衣家伙蜂拥而至。我真恨不得立马回到球场上去。詹妮还在穷追不舍,“你以后也会‘收拾’我吗?”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这就‘收拾’你。”我头也没回就顶了她一句。
  “我走了。再见。”
  等我转过身,她早已不见了人影。我刚站起身来想看个究竟,场上却通知我两分钟的罚出场时间到。我急忙跳过护板,回到冰场上。观众们热烈欢迎我重新登场。有巴雷特打边锋,哈佛准能赢!
  不管詹妮躲在哪儿,我上场时观众的那个火热劲儿她不会听不见。既然如此,管她在哪儿呢。
  可她到底在哪儿呢?
  阿尔·雷丁啪的一声,一记凶狠的射门,被我方门将把球挡出,飞传给吉恩·肯纳韦,吉恩又把球贴地传到我的前方。我跟在球的后面追去,心想倒可以抽个空子朝看台上晃一眼,看看詹妮还在不在。
  我真这么做了,也真看见了她。她果然还在那儿。
  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一屁股坐下了。
  原来有两个绿衣家伙同时撞上我,我竟然被撞了个屁股墩儿。上帝啊!我当时窘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巴雷特被放倒啦!我一个哧溜滑出去,听见那些忠心耿耿的哈佛球迷都在为我唉声叹气,也听见那些杀气腾腾的达特默思球迷在大声叫好。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詹妮又会怎么看呢?
  达特默思队又得球猛攻了,我们的门将再一次把球挡了出去。肯纳韦接球推给约翰斯顿。约翰斯顿把球长传给了我(我这时早已站了起来)。观众们这一下疯狂了起来。这回一定能得分了。我接了球马不停蹄地冲过达特默思队的蓝线。达特默思队的两个防守队员朝我直冲过来。
  “快,奥利弗,快!把他们脑袋撞开花!”
  我在鼎沸的人声中,听到了詹妮的这一声尖叫,真是响彻云霄。
  我虚晃一枪,闪过了一名防守队员,把另一名防守队员撞得透不过气来,接着——我这时立足未稳,并不打算仓促射门——把球传给了在右路接应的戴维,约翰斯顿。戴维啪的一下,球应声入网。哈佛队得分了!
  霎时间,我们又是拥抱,又是亲吻。我和戴维·约翰斯顿,还有其他队友,大家一起拥抱欢呼,有的还彼此拍拍背,穿着冰鞋照样欢蹦乱跳。观众欢声雷动。而达特默思队那个被我撞翻的家伙还坐在地上发愣。球迷们纷纷把手里的球讯往冰场上扔。这一下可真把达特默思队那帮子人打得再也爬不起来了。(这只是个比喻而已;那个防守队员缓过劲后也就爬起来了。)我们以七比零的绝对优势完胜。
  如果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爱哈佛爱得一定要在屋里挂上一张照片,那我要挂的绝不会是温思罗普楼,也不会是纪念教堂,而是狄龙。狄龙体育馆。如果说我在哈佛有个精神家园,那就是狄龙体育馆。内特·普西要是听到我这么说,可能会气得收回我的毕业文凭,不过在我看来,怀德纳图书馆可真比狄龙差远了。上大学的那几年。我每天下午都会走进狄龙那个地方,用亲热的粗话跟伙伴们打打招呼,脱下文明的外衣,立马摇身一变成了运动健将。等我把护膝护肩一套,穿上长久以来属于我的那件七号战袍(我好几次梦见他们取消了这个号码,还好他们并没有),拿上冰鞋转身出门,一路往沃森冰球场走去,那时的感觉别提有多棒了!
而再回到狄龙体育馆,那感觉才更妙呢。脱下汗涔涔的球衣,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到务台前,要条毛巾。
“今天打得怎么样啊,奥利?”
“还不错,里奇。还不错,吉米。”
然后我便一头钻进淋浴室,听听人家的闲扯,无非是上星期六晚上谁跟谁如何如何,劲头有多足之类。“这批娘儿们是我们从‘艾达山’弄来的,明白了吧?……”我还能享受一项特殊待遇:
  有个私密的地方沉思冥想。感谢上苍赐给我一个有毛病的膝盖(没错,是上苍的恩赐:你看过我的兵役应征卡吗),每次打完球,我都得让膝盖洗上个旋涡浴。我坐在水里,望着膝盖周围旋转的水圈。数数自己身上的伤口和淤青(说起来我还很欣赏这些淤伤呢),还可以想想心事,或者干脆养养神。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想想:我进了一个球,一次助攻,这实际上就保证了我可以连续第三次入选全“常春藤”明星联队。
“洗旋涡浴吗,奥利?”是我们的教练杰基·费尔特,他自封为我们的“精神领袖”。
“你看我这像在干什么呢,费尔特,自慰吗?”
  ……

作者简介

埃里奇·西格尔美国当代著名作家,以感伤的爱情故事和优美的文字,打动了整整一代读者。他行文简洁,但粗中有细、疏处见密,常常以平凡文字生出令人荡气回肠的悲愁。主要作品有《爱情故事》、《奥利弗的故事》、《男人、女人和孩子》、《唯有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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