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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特岛假日
读者评分
4.6分

克里特岛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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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32条)
102***(三星用户)

很好的一本书

印刷质量不错,内容也非常好

2020-05-24 18:3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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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2***(三星用户)

物流快,包装仔细,书值得看,纸质量,内容非常好,五星好评

2020-01-18 12: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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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2055896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大32开
  • 页数:347
  • 出版时间:2008-09-01
  • 条形码:9787222055896 ; 978-7-222-05589-6

内容简介

查理,一个感情受伤的家伙;安迪,一个即将走进婚姻“围城”的男人;汤姆,一个焦急等待癌症化验结果的基督徒。三个男人,各自怀着不同的目的,结伴去希腊的克里特岛度假。
莉萨是安迪的女朋友,她担心安迪会在这次旅行中发生“假日恋情”,所以拜托他的哥们儿查理帮忙监督他。查理背着安迪答应了莉萨。其实他很了解安迪,他就是想利用这次绝妙的七日之旅,在结婚前尽情享乐……
安迪来到岛上**天就搭上了年轻貌美的姑娘尼娜,二人瞬间陷入爱河,彻夜不归。莉萨每天都偷偷给查理发短信询问安迪的情况,查理只能对她撒谎。假期进行到第四天的时候,尼娜因度假结束返回英国了。
狡猾的安迪做了一个让查理和汤姆都惊呆的决定:他把女朋友莉萨也叫到了克里特岛度假。上半周,他尽情地找女孩子开心,现在他摇身一变,又成了*完美的男朋友!就在他们四人狂欢的那个星期五晚上,查理和莉萨在酒后发生了一夜情……
这一切的发生,仅仅因为是假期吗?查理、安迪、莉萨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感情关系?
《克里特岛假日》为我们讲述了这七天的阳光假日,是如何帮助查理走出失恋阴影、如何永远地改变了安迪的一生以及如何陪伴汤姆面对他那未卜的生命。小说的情节发展是那么出人意料却在情理之中,而结果又是那么温暖、感人。

节选

IN THE BEGINNING 源起 一年以前……
  开始
通常,当我们经历生命中的重大事件后,都会希望寻求改变,尝试开始新的生活。
就在不久前,莎拉,这个和我在一起十年的女人,突然在某一天跟我提出分手,收拾东西离开了。很难想象,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曾一次次地手牵手从一个地方游历到另一个地方,但那的确是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三周后的一天,正值温暖和煦的八月清晨,她又回来了,说是要收拾一下剩下的东西,还跟我商量何时能来把属于她的物品拿走。我俩站在过道里,她说:“下周的今天,可以吗?”“好的,”我一边同答,一边专心盯着她脚下的地毯图案,而不是她本人,“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吧,虽然我肯定你车子的后备箱里塞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说这话是当笑话讲的,并不是要嘲笑她。(尽管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讲了很多嘲讽她的话,也说了很多开玩笑的难听话,还有一些奚落她的侮辱话,这些话都很难区分。)
结果从她的表情来看,她还是把我关于她车子的笑话当成了对她的讽刺。当时我想向她解释,我是理解她的,而且也愿意为她服务。当然我没那么做,那么做的话就摆明了我非常在乎她。而这种在乎,使我像个与人太接近而容易受伤害的小男孩一样。对于莎拉这种善于勾引男人的女人而言,这是令她鄙夷不屑的。因此我没有为我的玩笑多作解释,而是像傻瓜一样愣在那儿,继续盯着地毯。
“奥利弗的弟弟有辆货车,”她说,那天她**次向我提到了奥利弗,“他答应来帮我,把我的东西送到新家去。”
奥利弗是莎拉的工作伙伴,我很讨厌他,而且我肯定他也很讨厌我。我把讨厌他的原因归结为他一直对莎拉有意思。我从莎拉**次在谈话中提到他就肯定了这一点。那时他刚开始和莎拉一起工作(莎拉是布莱顿社会福利处的高级调查员)。她下班回到家,总说奥利弗这奥利弗那的。我又不能说什么,因为从表面上看奥利弗对她不感兴趣,他有女友。他的女友来过我们这儿,还一起吃了顿饭,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因为不久他俩就因为感情不合分手了。
尽管如此,我更频繁地和奥利弗见面了,因为莎拉成了他的安慰者。他一周至少来吃一次饭,朋友们来访时,莎拉也请他过来。我曾因此犯过错,向她抱怨说她和奥利弗工作时每分每秒都在一起,见他比见我的时间还要长。莎拉听了很不高兴,“他刚从生命中*重要的一段关系中解脱出来,难道你不能对他稍微表示点同情吗?”当然不能,因为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觉得他令人难以忍受,过分殷勤,还有一点自高自大。但我什么都没说,相反,我表示尽我所能,重新认识他一下。
现在莎拉说:“你知道的,奥利弗现在很不走运。”
“即使是那样,”我答道,“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知道,”她说,“我只想和你说清楚,仅此而已。”
我想,她的这句“我知道”是在安慰我,而不是充满敌意的误解。她不想说讽刺我的话,只是陈述了一个简单的客观事实。但不知怎么的,我一点儿都没有被安慰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来拿东西?”我问道。
“十点钟可以吗?”
“可以。”
“你会在吗?”
“你希望我在吗?”
她沉默了。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别担心,我不会在的。”
她马上如释重负:“我走的时候会把钥匙留在过道里。”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这也标志着这次会面的结束。这将是我们*后一次单独见面了。尽管她的新家离这儿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但她成功地分开了我俩的生活轨迹,以至于几乎无法重合。她换了家超市购物,我们不会在麦片粥的货架旁碰到对方了;早晨她再也不会到“我们的”社区公园散步了;我们住处附近的酒吧,乔治酒吧,现在也成了不能涉足的禁区了(至少对于莎拉而言,是的);对于我们共同的朋友而言,他们都知道实情,所以也不用担心在派对上会有令人尴尬的重逢。
“好的,那就没什么了。”她说着扫了一眼大门,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抿紧了双唇:“好好照顾自己,查理。”
“你也是。”我答道。然后我挤出一个微笑,显示我很感激这一刻的温馨关怀。她也朝我笑了笑,那一瞬间,她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定格了:棕色的头发向后齐梳成一个马尾辫,浅绿色的眼睛,光洁的面容,戴着小小的银质圆耳环,穿着浅色的细条纹上衣,胸口露着一抹绿色的抹胸,紧身蓝色牛仔裤,系着一条宽宽的饰有银色带扣的黑皮带,脚上穿了一双黑色平底鞋,看上去像芭蕾舞鞋一样,一身夏天的装束。
拎起H&M牌厚纸袋,里面塞满了从我们的卧室里搜刮到的一大堆东西,她朝门口走去,一言不发地打开大门,走到走廊里,转身随手把门关上了。尽管讨厌自己这样,但她走后我还是傻傻地盯着大门,祈祷着、期盼着听到门口邮箱那儿传来钥匙声,这意味着在*后一刻,她改变主意,要和我重归于好。但门口毫无动静,她真的走了。为了更好地生活,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我愣愣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意地按着遥控器,这时电话响了。我不能控制自己,脑海中冒出的**个念头就是:“是她,她改变主意了,正站在门口用手机给我打电话呢。”
“嗨,查理,伙计,”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下下周你打算干啥?”
“什么?”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努力克制着深深的失望,“安迪,有事吗?”
“我在问你下下周打算干啥,就是这个事。”
我努力思索着下下周的生活,所能看到的就是我自己躲在公寓里,闷闷不乐,情绪越来越糟糕。
“不干啥,”我终于反应过来,“问这干吗?”
“因为你——”他停顿了一下,给自己时间,想想该怎么跟我开口,“要和我一起去度假。”
“度假?”
“对。”
“和你?”
“完全正确。”
我哑口无言,这就是安迪。我知道如果我不想听他喋喋不休,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就得干脆点。
“不行。”
“为啥不行?”
“因为——不行就是不行。”
安迪一点儿都没有被我拙劣的托辞搞昏头,“你该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不是吗?”他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我坐在家里,想到了你,还有,嗯,发生的一切。突然想到,查理需要的不就是一个假期吗?好好想想,你,我,还有某处美丽温暖的海滩。这儿太冷了,我们可以躲开,出去玩它一个星期,喝点儿啤酒,找点儿乐子,多好啊。而且完全不用你操心,老兄。今天下午,我去了一家旅行社,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你办妥了,你只要给我填张400英镑的支票就行啦,作为交换,我会给你一次终生难忘的旅行。”他停了一下,好像在等着我鼓掌叫好,“怎么样?”
对于大学老同学的建议,我还是挺犹豫的,不是犹豫该不该出去玩,而是犹豫该不该和他出去玩。他的长篇大论对我不起作用,我太了解他了,知道出去度假压根儿不是为了我,是他自己不想和未婚妻莉萨去度假,拿我做了挡箭牌。他可能已经和莉萨谈好了,说他想陪我出去,好帮我“忘了莎拉”。这倒也不全是假话,但我怀疑他另有动机。我敢肯定,安迪会利用这次假期,尽情参加各种男性聚会,他会死磨硬缠,拉我去些我压根儿不想去的地方,劝我做些我压根儿不想做的事。总而言之,他会把我搞得不像我自己。
但他是对的,我确实需要度假,也确实需要从目前的生活状态中摆脱出来。莎拉的离去已经让我六神无主了。除了单独旅行(对于我现在的情绪而言,是不可能的),安迪的建议确实是可行的。而且我还留有一招,这招可以确保我在这次度假中不会事事听命于他。
“叫上汤姆怎么样?”我问道。
电话那头立刻沉默了。
“把汤姆也叫上?”他答道,装着很冷淡的口吻。
“对,难道你没喊他一起去吗?”
“当然没有。我疯了才会邀请一个信仰再生的基督徒去度假。他们那种人根本不喜欢聚会。”
“但他是我们的好朋友呀。”
安迪叹了口气,“老实说,老兄,比起我来,哪怕是上大学的时候,他都和你走得更近。”
“嗯,他不去,我也不去,”我答道,“所以你想让我去的话,*好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你还有好多说服工作要做呢。”
那通电话之后,我以为再也听不到安迪关于度假的话了,因为我确信,他一开口,汤姆就会一口回绝他。然而,午夜时分,我刚想上床,电话铃响了。
“你*好现在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支票。”安迪说,“因为钻研《圣经》的汤姆要和我们一起去度假了。”
“是吗?”我笑着回答,“我如果现在就签一张支票给你,然后等汤姆不来,那时你已经把支票兑成了现金,钱也要不回来,对吗?老实点儿吧,安迪,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汤姆不可能答应和我们去度假的,考虑到你对假期的规划,我觉得你劝教皇和我们一起去会更容易些。”
“零二四——”安迪开始报起了电话号码。
“你在说啥?”我打断了他。
“让你给他打电话呀。”
“你觉得我不会打吗?”
“我邀请他和我们一起出去玩,你知道吗,汤姆可比你好劝多了。我只说了一句:‘下下周想去度假吗?’他马上说八月份公司没什么事,抽时间度假应该没问题。”
“他就说了句‘好的’,就这么简单?”
“在可敬的上帝面前,我的劝说可能特别起作用吧。”
我没吭声,细细琢磨眼前的情形,这听起来不像是汤姆会说的话,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事。“你知道我会给他打电话的,对吧?”我威胁安迪,“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一定会狠狠踢你的屁股。”
“你打吧,”安迪没好气地说,“告诉他做我们的出游伙伴,别忘了提醒他,我们去度假是为了,嗯,找乐子。”
周一上班时安迪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订好了机票。我问他去哪儿,他不肯告诉我,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一听他说惊喜,我就浑身不舒服。他这种人,只会给你“惊”不会给你“喜”。举例说吧,我们读书时,安迪宣布他要出去一趟,找些资料。十七个小时后,我接到了他从比利时打来的国际电话,要我给他汇钱,好买机票回来。他就是这样的家伙。
抛开对安迪的种种顾虑,我还是松了口气,因为假期定下来了。只要能不回我的公寓,管他去哪儿。莎拉搬出去以后,我的生活就像我的公寓一样空荡荡的。一想到能去那些阳光明媚的地方,哪怕只是一星期,也足够缓解我的情绪了。我可以逃离日复一日的现实生活,同时给自己打气。不管安迪给我们订的是非洲加纳利群岛的海外游,还是迈恩黑德(Minehead)海滨的国内游,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开此地。
这一周安迪忙着给我们订出游计划。汤姆会坐周六晚上的火车从考文垂(coventry)赶到布莱顿,然后在我这儿住一晚,一起搭第二天的飞机。安迪,他和莉萨住在霍夫(Hove),也会在周六晚上到我这儿来住。星期天我们可以慢悠悠地吃过早饭,去盖特威克(Gatwick)机场,坐上飞机,向神秘目的地飞去。有这样的出游计划可真好,我好久都没有这样热切盼望着度假了。
  EPISODE 出发前的小故事 星期六
  重生
周六下午,刚过三点,我站在卧室里,呆呆地瞪着眼前的旅行箱,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我一下子想到象征主义这个词(如果你想找点新奇的方式表达忧郁情绪的话,没有比这个词汇更有效了),一个空荡荡的旅行箱完美地象征了我空虚的心灵,廿王象征了我现在一无所有的家。刚才莎拉和奥利弗来过了,那时我不在家,为了给旅行做准备,我去市区购物了。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他们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这间公寓是我在十二年前买的,那时家里没什么家具,只有一个破旧的衣橱,外加一张散发着霉味的五斗柜和一套从旧货市场买来的沙发。这种情形在两年后发生了巨变,那时莎拉搬了进来。她(在我的支持下)有条不紊地把公寓里所有的家具都换了一遍,取而代之的是漂亮实用的新家具(当然不是从旧货市场拣的)。而现在,公寓里啥都没了,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哦,不对,有张书桌她没搬走,放在那个空房间里了(大概是少了个抽屉的缘故)。客厅里她还留了一个书橱,还有其他几样东西。这些东西和我本人一样,对她而言,再也不具有实用价值了,压根儿不需要了。
再谈谈旅行箱吧。我向来讨厌收拾行李,现在也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当你要去异国他乡旅行时,去之前你怎么能猜到需要的每一件物品呢?就拿我来说吧,我有一件条纹T恤,那是我上大学时买的,正面印了“小精灵,去死吧”这几个字。那时我整天穿着它,不过现在不常穿了。但有时候,在周末的早上,我一觉醒来,会对自己说:“穿那件‘小精灵,去死吧’。”然后我就会去翻那一堆等着要熨的衣服,直到找到它为止。尽管它现在褪成了灰色(以前是黑色的,比现在要宽松得多),领口磨得破破的,胳膊肘那儿线头也松了,我还是会把它套上,穿一整天,心情也因此变得很愉快。到了晚上,它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我就把它一脱,随手扔进了洗衣篮,那儿积了一大堆脏衣服。然后它会慢慢地经历一个退役过程。(先是从厨房地上的一大堆脏衣服里转移到洗衣机,然后从洗衣机到转筒式干燥机,*后到次卧室那一大堆待熨的衣服里——没人熨它,它就一直待在那儿,直到下次我再需要它为止。)现在,我的面前就摊着这件“小精灵,去死吧”,还有一条我钟爱的牛仔裤,外加一件白色T恤,穿了这一身,我会显得比较精神。还有一双软底运动鞋,穿上它,走路很舒服(虽然式样不太时髦),外加其他杂七杂八的几套衣服和配饰。我很难确定,到底该带些啥,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我喜欢的。现在你可以想象,为度假而收拾行李,对于我这样的人而言,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了吧?
过去这个难题是怎么解决的呢?答案是莎拉。一直都是她收拾行李,她*受不了我站在那儿,手足无措,苦着脸,一手拎着“小精灵,去死吧”,一手提着裤裆磨破的Levis牌牛仔裤。她会把我赶出卧室,独自收拾所有东西。令人惊奇的是,虽然我压根儿不收拾行李,但一到目的地,我总能在旅行箱中找到所需的每一样东西。去酒吧穿的鞋,去饭馆穿的衬衫,去海滩穿的短裤,所有的一切。有一次(我们在一起第五年时,去土耳其度假),我需要一件T恤衫,好穿着逛当地市场。一打开行李箱,“小精灵,去死吧”就在*上面。虽然旧了点,但很有点沧桑的味道,它被熨得好好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就在我眼皮底下。我激动不已,忍不住脱帽向莎拉致敬(她竟然把这衣服也带来了)。她简直是收拾行李的天才,在这一点上,没人比得上她。我都不记得认识莎拉前,自己是怎么收拾行李的了。大概那时候东西少,所以很容易就能把一切打包。
快到晚上了,面前的旅行箱依然空空如也。我得出结论,还是晚些时候再收拾吧。回到连沙发都没了的客厅,我只能坐在一把旧餐椅上,打开电视。有个频道正放着《她写了谋杀案》中的经典段落。我对情节不太感兴趣,才看了十分钟就关上了电视,不能像往常那样躺着看电视,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开始作思想斗争,现在开车去趟市区,到Argos超市订一套沙发(黑色皮沙发怎么样?),会不会太晚?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汤姆。他已经到了,在火车站,要我去接他。我放下电话,拿上车钥匙,抓起外套就出门了。锁门时,我感到非常愉快,好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汤姆的到来意味着这次度假的正式启动。现在,有一股隐隐的动力推着我,我的生活再也不是死水一潭了,它马上就要活跃起来,带我向未知的世界飞奔而去。

作者简介

麦克·盖尔(Mike Gayle),1970年出生于英国伯明翰。目前为自由新闻工作者,曾是两性关系专栏作家,为许多知名杂志撰稿,如:《男人帮》(FHM),伦敦时报的《星期日时尚》(Sunday Times Style),《时尚》(Cosmopolitan)等。
其作品以男性的视角,从都市男女情感的层面切入,将社会给予男性的责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给男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恐惧感等,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刻画,让人一窥男性内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开辟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学”,是出版界的奇迹!
作者语言简洁幽默,新意丛生。其**本小说《失恋纪念日》(My Legendary Girlfriend)一经面世,即让他红遍海外市场,该作品已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并被买下电影改编权。国内已经引进出版了盖尔的《分手清单》(His and Hers)、《暧昧纯友谊》(Brand New Friend)、《失恋纪念日》、《承诺先生》(Mr.Commitment)、《双人晚餐》(Dinner for Two)和《三十而栗》(Turning Thirty),深受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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