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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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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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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4条)
ren***(三星用户)

金融主题的小说

以小说的形式写金融的故事

2020-05-22 20:04:36
0 0
yyj***(三星用户)

不错的一本书!

冲打折购买的!性价比还是不错的。

2017-02-16 23:22:14
0 0
图文详情
  • ISBN:9787531332633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66
  • 出版时间:2008-09-01
  • 条形码:9787531332633 ; 978-7-5313-3263-3

本书特色

韩国电视连续剧《钱的战争》在亚洲掀起收视风暴。
  一部给金元社会剥皮的小说!如果不了解资本主义社会的生态环境和金钱的流动,你永远不知道钱为何物!
一个男人的人生故事,为了钱心中有憾的一个男人对这个世界的呐喊。认为金钱比爱情更为重要的一男人和只要有钱就能结婚的女人之间的浪漫故事。
为了钱抛弃爱情的男人,为了家人选择金钱的女人,金钱至上的他和不认为金钱至上的她相遇,并且相爱了。他们之间的障碍是金钱,使她们爱情成熟的也是金钱。想真正从金钱中得到释放,就无怨无悔地彼此相爱吧。因为相爱的那一瞬间能够从金钱获得自由。

内容简介

小说中的主人公金纳罗在金融机构与个体消费者间的金融掠夺战争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家人,当他认清金钱的本质后,转身以“钱滚钱”为复仇手段闯进了高利贷行业。
在韩国,信贷与透支已成为民众的一种消费习惯,但由于信用卡市场的支持体系不到位,风险管理体系不成熟及基础信贷组织架构发展缓慢,韩国信用卡行业一度陷入恶性循环,信用卡市场和信贷市场的混乱衍生出的骗钱洗钱等金融犯罪屡见不鲜。
过着悠闲生活的首尔大学数学天才金纳罗被信用卡和高利贷行业步步为营地逼入绝境:父亲因为透支无力偿还,在冷面的信用卡公司和高利贷者逼迫下,用信用卡划破了喉咙,自杀身亡;母亲急需手术费用,却因无钱治疗辞世;房子和家产被拍卖来抵押贷款,无家可归的金纳罗从此顶着"信用不良者"的帽子流落街头。
忍无可忍的金纳罗在走投无路的绝境下,被迫反击杀死了冷漠无情的高利贷者。因杀人罪入狱后,他结识了被称作韩国高利贷皇帝的独孤哲,当他洞悉了金融杠杆和金钱的本质后,处心积虑拜师研磨高利贷和信用卡行业中的信贷与透支技巧及手段。几经锤炼的金纳罗摇身变为冷血的高利贷经营商后,开始了他人生转折性的金钱之路……

目录

作者的话
上篇:钱的地狱
 1 绪战
 2 啊……母亲!
 3 剥皮
 4 绝望的深渊
 5 地狱跳蚤
 6 富豪之路
 7 危险的交易
 8 集合杀人
 9 数学杀人
 10 高利贷技术
下篇:钱的味道
 1 钱主
 2 三个测试
 3 守财奴
 4 钱虫
 5 钱魔
 6 铁链
 7 英子的回忆
 8 恶人列传
 9 金钱垃圾
 10 两年的神话
展开全部

节选

1. 绪战
警察确定男人死于自杀。
  男人磨尖了一张长8.5厘米、宽5.4厘米的塑料信用卡,划破了自己的喉咙。
  放在尸体旁的遗书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遗书上写着短短的一句话:
  你们不要支付信用卡债务。
  “这是一起与信用卡债务等巨额债务有着密切关联的自杀事件。”
  “这是我见过的所有遗书中*具杀伤力的一封。”
  金纳罗默默地听着警察们的对话,心底涌上了强烈的否定:
  不是的!
  父亲不是自杀。
  但是,父亲在厨房里用磨刀石磨尖信用卡,然后划破自己的喉咙,这样的做法显然就是自杀。
  尽管他感觉到喉咙犹如燃烧般发热,却还是吞下了那句否定,一声也没吭。
  他硬生生地吞咽下去的否定父亲自杀的字眼苦涩而锋利地挠着他的喉咙。
  亚洲金融危机之后,父亲从原以为会干一辈子的工作单位退了出来,自己创建了一家高利贷公司。父亲期待这家高利贷公司能够成为会下金蛋的大鹅,却没想到它竟然是个怎么喂也喂不饱的饿鬼。
  这个饿鬼吞噬了父亲的退职金,又吞噬了父亲通过透支信用卡而创建的高利贷公司的资金,甚至连父亲的身体也生生吞噬了。
  父亲在不到十坪(相当于三十三平方米左右——译注)的公寓厨房里用磨刀石磨信用片,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子女,这时候的他肯定像哄小孩子那样小心翼翼。
  就在那个信用卡变成刀刃,划破喉咙的瞬间,他肯定是想活下来的。
  但是在他看来,拆东墙补西墙也无法偿还的信用卡债务变成了无法迎接妻儿目光的耻辱。那个巴掌大小的塑料片以比人生更快的速度结束了他的生命。
  当他在鲜血的腥味中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肯定会这样想。
  如果不是贪图成套的密封容器而在路边办信用卡,如果不是听信银行职员的劝诱开办了可以代替现金卡的信用卡,如果不是听信如饥似渴地想要增加业绩的朋友说“你可以办完之后马上用剪刀剪碎”,也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了。
  因为拆东墙补西墙而欠下的3亿元无疑就是父亲的债务。
  可是他从来都没碰过那些钱啊。
  每个月的还债截止日期一到,他就通过其他信用卡的现金服务在银行自动柜员机支付。通过信用卡的账户支付的时候,钱马上就从信用卡公司支付出去,所以在债务增加到3亿元之前,他的生活总是很困窘。
  如果说他有什么错误,那就是他没有足够的勇气承受家人的失望和叹息,即使他已经坠入深渊,却仍然渴望得到家人对自己的信任,看到家人的笑脸。
  父亲*终被逼上了绝路。
  金纳罗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看,父亲的死亡并不是自杀,而是出于不可抗力的他杀。
  但是,金纳罗很清楚现实的残酷,只能缄口不语。
  大清早,他就看到了父亲自杀后的身体,脖子上插着信用卡。
  然而金纳罗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并不单纯是一家之长的死亡,而是把全家人引向毁灭的序曲。
  对于年近花甲的朴玉顺来说,通向寺院的台阶实在是太陡了。
  每迈上一级台阶,她的膝盖就疼痛难忍,但是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家人平安无事,就算自己膝盖粉碎了,那也无所谓。
  每天早晨迎着朝露赶到寺院,往无量寿殿前面的供佛塔上扔硬币,祈祷全家人的幸福安康,这已经成了她十年来的习惯,一天也没有落下过。
  就连几百韩元的豆芽,她都要和街头小贩纠缠很久。对她来说,公共汽车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所以早在几年之前,她就开始每天步行走出五站地的路。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朴玉顺走了五站地的路,膝盖已经吱吱作响了,然而她还是艰难地爬上台阶,站到了位于寺院池塘中间的供佛塔前。她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把一枚500元的硬币虔诚地抛进了池塘。
  池塘里堆积了很多硬币,可以看出很多人都在这里许了愿。
  “玉顺施主。”
  寺院的一位僧侣小心翼翼地来到她的身后。
  朴玉顺双手合十,低下了头。
  “是的,大师。”
  “您恐怕要马上回家才行。”
  僧侣的声音有些颤抖。
  每天早晨她去寺院的时候,丈夫都要不停地唠叨,可是今天却没有说什么。朴玉顺感觉有些异样,却怎么也没想到丈夫会自杀。
  她觉得不大对劲,摸了摸藏在里面口袋中的一张救急用的万元纸币。纸币已经皱皱巴巴了。
  她很着急,想到大路上打出租车,然而她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丈夫真的自杀。
  不管刮风下雨,她每天都坚持不懈地往供佛塔前扔硬币,满怀虔诚地许愿,绝对不可能发生如此残忍的事情。
  为了亲眼验证大慈大悲的佛祖没有对自己的虔诚置之不理,她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但是,寺院的台阶还是太陡太陡了。
  她想起平时在供佛塔前许愿之后,总要坐在大雄宝殿门前柳树下的长椅上休息片刻,然后才能走下台阶。然而在这个时候,她踉踉跄跄的双腿已经踩空了台阶,失去重心,滚落下去了。
  “天啊,苍天无眼,怎么会在丈夫自杀的同一天,让夫人也遭遇这样的变故?”
  “啧啧啧,听说她从台阶上摔下来的时候大脑受了重伤,即便是活下来,也免不了植物人的命运。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死了都合不上眼睛啊。自己和信用卡结下不解之缘,用信用卡割喉自杀就已经很悲惨了,老婆竟然也这么倒霉。”
  没有哪个葬礼的场面会如此喧哗,如此混乱。
  虽然没有谁可以自信地说自己的人生是成功的人生,但是前来哀悼死者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纳罗看着哥哥金亚晨,放心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这些吊唁金足够我们办完丧事了,还可以支付母亲的手术费,大哥。”
  “你看着办吧,大哥我无话可说。”
  金亚晨满脸憔悴,空洞的眼睛里找不到一丝生机,他有气无力地回答。
  大学毕业以后,他没能成功地找到工作,于是逃进了深山中的寺庙,几乎每天藏在那里做着就业的准备。如今面对着父亲的死亡,他似乎更加沮丧了。
  看到在自己走过的人生旅程中,从来都没有使用过“成功”这个词语的哥哥,纳罗忍不住感到心痛。
  死去的父亲平时总是为考入首尔大学的纳罗感到骄傲,但是他真正用充满爱怜的眼神注视着的人却是面对出色的弟弟垂头丧气、抬不起头来的大儿子,金亚晨。
  “对不起,纳罗。”
  金亚晨似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瓶底似的眼镜片后面的那双小眼睛落下泪来,不停地抚摸着眼镜,视线却依然盯着地面。
  看着在父亲的死亡面前更加垂头丧气的哥哥,纳罗想对他说,父亲的死不是因为他。
  但是,突然闯进来的五个魁梧男人使这对兄弟间的对话无法继续下去了。
  “兄弟之间情谊深厚,死去的老人想必也很高兴吧?”
  “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讨债的。”
  他们是高利贷公司的职员,也就是所谓的高利贷业者。
  说是高利贷公司的职员,然而看他们那副德行,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黑社会。
  纳罗突然想起了在电视纪实节目中看过的情景,黑社会成员为了让自己的肉体显得更加粗壮而吃狗食。
  站在眼前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的凶恶男人似乎也是吃狗食而变得粗壮的,没有弹性的皮肤发出刺鼻的腐烂气味。
  “老头子已经死了,我们既然来讨债,就要不客气了。”
  “上!”
  几个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夺取装有吊唁金的袋子。纳罗阻挡他们,厉声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父亲去阴间的路费啊!”
  “好,那你就继续唠叨吧。你小子去阴间的路费,我来支付!”
  “……”
  纳罗从男人怒视自己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气,如果继续盲目反抗,他们恐怕会把自己撕扯成碎片。于是,他不得不闭上了嘴巴。
  “看什么看!吊丧的人家本来就乱糟糟,是不是啊?少管闲事,吃你们的饭吧。”
  吊唁客人大声喧哗着朝五个男人看去。这时,五个男人当中的某个人流里流气地开口说道:
  “或者有谁跟死去的老头子交情甚笃,看不惯我们这副德行,那就站出来吧。”
  人们不敢迎视他们挑衅的目光,赶紧转过头去。
  几个男人把收到的吊唁金分毫不剩地带走了。纳罗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他们,而他们却微笑着对纳罗说道:
  “不要像吃人似的看着我们,小少爷,反正我们今后还要经常见面,你说呢?”
  “你什么意思?”
  “死去的老头子似乎以为用信用卡割喉自杀,那就什么都结束了。他也太不把这个世界放在眼里了。你是以**名的成绩从首尔大学毕业的,想必你一定很清楚,如果花了别人的钱,抹脖子就算了结,那谁还敢把钱借给别人啊。”
  纳罗无言以对。
  他们连自己以**名的成绩毕业于首尔大学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也不是胡说八道。
  男人幸灾乐祸地欣赏着纳罗魂不守舍的神情。他的话宣告了父亲的死亡和母亲的事故非但不代表一切的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
  “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2.啊……母亲!
  人们在遇到自己无法承受的苦痛的时候,总会把怨恨指向他人、命运,或者神灵。
  父亲已经变成了一抔骨灰。撒完了父亲的骨灰之后,纳罗回到了医院。看见姐姐,他再次验证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金伊瑟听说父亲欠下了3亿元,先是埋怨昏迷不醒的依赖吸氧罩的母亲,然后又把矛头指向长子金亚晨。
  “哥哥,你是长子,就应该拿出长子的风范来解决问题,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现在我们都完蛋了!”
  “对不起……”
  “对不起?说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吗?父亲自杀,母亲变成了植物人,你说句对不起有什么用?”
  亚晨默默地听着妹妹的数落,嘴巴闭得更紧了。
  “不要再说了,老婆。”
  抱着孩子的南允植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试图阻止伊瑟继续说下去。
  他五短身材,性格也很怯懦。自从结婚以后,他还从来没顶撞过妻子呢。
  金亚晨眼神空洞,低垂着肩膀。就连向来怯懦的南允植似乎也觉得妻子恶狠狠地对待金亚晨的态度有些过分,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话。
  “大哥心里也很着急,怎么说他也是长子,你怎么能……”
  “丢死人了!他算什么长子啊。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自己藏在深山寺庙里学习,他算哪门子长子?”
  看到金伊瑟恼羞成怒、大叫大嚷的样子,南允植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多嘴,然而为时已晚了。
  对她来说,抱怨的对象是谁都无所谓。这次,她把矛头指向了南允植。
  “吃了一年六个月闲饭的废物,你帮谁说话?”
  “……”
  “失业五年的哥哥,加上懦弱无能的丈夫,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真正应该抹脖子自杀的人在那里,应该滚下台阶的人在这里。”
  金亚晨和南允植都不说话,任凭她的话抽打自己的心,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正在这时……
  “对不起,打扰了。”
  一个男人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男人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寻找金纳罗。
  “我……是来找金纳罗先生的。”
  “我是‘凯皮塔尔’信用信息公司催收组的韩尚日。”
  韩尚日把纳罗带到会客室,递给他一张名片,轻轻地开口了。
  他的举动非常斯文,然而他说出的话却让纳罗僵住了。
  “您的父亲是通过自杀这种极端手段‘逃避债务’的‘逃债者’,不过幸好还有纳罗先生……”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文件,您为父亲写了担保书。您也很清楚,即使欠债人死亡,债务也会自动转到担保人的名下。也就是说,这3亿元的债务全部变成了金纳罗先生的债务。”
  “……”
  是的。
  父亲的事业*艰难的时候,纳罗的确在父亲递过来的文件上签了名,也盖了章。
  当时他急着出去赴约,没有认真阅读文件,再加上父亲的催促,他就匆匆忙忙地签了名。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那份文件是担保书。
  韩尚日脸上露出了从容的微笑。
  “你姓‘金’,名‘纳罗’……也就是‘金纳罗’,你父亲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让你即使去挖‘金子’,也要帮他交纳所有的债务,看来你的父亲很有先见之明啊,你说是吗?”
  听了韩尚日这番话,纳罗无法抑制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
  他恶狠狠地怒视着韩尚日,突然转身出去了。
  如果继续待在那里,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会在顷刻之间爆炸。
  高利贷,加上信用卡债务。
  划破父亲喉咙的那些东西现在开始划纳罗的喉咙了。
  “你们这些兔崽子!”
  纳罗来到寺院,抡起寺院仓库里沉重的大铁锤,朝着供佛塔冲了过去。
  看到纳罗双眼喷火地冲向供佛塔,寺院的僧侣们凭直觉判断他是想砸碎供佛塔。
  “哎呀,你想干什么?”
  “你母亲的事情我们也很遗憾,但是请你理智一点。佛祖正在看着呢。”
  僧侣们纷纷跑出来阻止纳罗,但是此时此刻,纳罗的心里只有恨。而且纳罗身强体壮,僧侣们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止。
  “别逗了!要是有佛祖,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了!”
  纳罗发疯般地挥起沉重的铁锤,大声喊道:
  “我妈妈,十年如一日地往这里投硬币,一次又一次地祈祷家人平安,可是她得到的就是夫妻两人在同一天遭遇变故吗?”
  咣!咣!
  金纳罗每挥动一下铁锤,寺院里就回响出供佛塔悲惨的哀鸣,仿佛是对纳罗虔诚的母亲的背叛而在赎罪。
  可是,随着供佛塔的逐渐塌陷,纳罗的心却愈加沉重了。
  虽然他一气之下抡起了铁锤,但是他心底的某个角落仍然保留着对供佛塔,或者说对佛祖的*后的期待。
  如果真的有佛祖,如果母亲执著信仰的供佛塔真有灵性,那么,朝着供佛塔挥舞铁锤的自己应该受到天谴。
  如果佛祖惩罚自己,也就能挽救此时此刻失去意识、徘徊于生死边缘的母亲了。
  金纳罗宁愿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使出*大的力气挥动着铁锤。
  但是,仅此而已。
  直到供佛塔变成了碎片,还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后的期待破灭了,金纳罗又咬牙切齿地奔向大雄宝殿。
  “把我妈妈扔进塔里的硬币都还给我!如果不交出来,我就把你们统统打死!”
  粉碎了供佛塔还不够,现在还要拿回以前扔进塔里的硬币?僧侣们对金纳罗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试图将他驱赶出去。这时,寺院的住持默默地递给他一个信封。
  “这是我们准备的慰劳金,虽然不足以抵消施主心灵的伤痛,至少希望能给施主带去一丝安慰。”
  听住持说准备了慰劳金,寺院的职员和年轻僧侣们都对住持的宽容胸怀感叹不已,同时也期待着金纳罗收到慰劳金时感激涕零的态度。
  但是,纳罗的反应超出了他们的预想。
  “少废话,我又不是乞丐,我只要‘妈妈的硬币’!”
  他望着呆呆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慰劳金信封的住持,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道:
  “每天一枚500元的硬币!一年365枚,十年就是3650枚,3650乘以500,金额应该是182.5万元!赶紧给我!”
  寺院的僧侣们哭笑不得。
  他们每周从供佛塔的池塘里收集一两次硬币,存入银行,现在让他们马上拿出3650枚500元的硬币,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眼睛喷火杀气腾腾的金纳罗似乎也不会善罢甘休。住持大师只好让僧侣们赶快去准备硬币。
  准备3650枚500元面值的硬币用了很长时间。
  收集起寺院里所有的硬币,也只有几百个,寺院职员们不得不到附近银行去换取500元硬币。
  这样收集起来的硬币装满了一个小布袋。
  纳罗背着小布袋,感觉很沉重。
  也难怪,一枚500元的硬币重量是7.7克,3650枚的重量足足有28千克。
  每走一步,身后就响起硬币哗哗碰撞的声音。沿着陡峭的台阶下去的时候,他常常把持不住重心,身体摇摇晃晃。
  每当这时候,纳罗就咬紧牙关,想着母亲。
  每次为了给家人祈祷平安而上下台阶的时候,母亲都会比自己感觉更沉重。
  然而十年的虔诚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一想到这里,他的鼻子就不由得发酸。
  就这样,纳罗胡思乱想着走完了台阶。这时,一家铸造工厂映入他的眼帘。
  金纳罗背着盛满500元面值硬币的口袋,走进了工厂。
  “帮我熔化这些硬币,做一把刀,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可是把钱熔化了做刀,做什么用呢?”
  工厂里的人们仿佛看到了什么奇异景观似的,纷纷聚集过来,看着把500元硬币倒在地上的金纳罗。
  金纳罗没有回答,只是出神地凝视着散落在地的硬币。
  如果真有神灵,他想朝着神灵挥出熔化硬币做成的刀。
  但是神灵是不存在的。
  至少对于他的家人来说,神灵不存在。
  “可能会有难度,不过我们还是先做手术吧。”
  医生看了看检查结果,眉头紧蹙,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金纳罗看了看医生的表情。
  他想从医生这句“可能会有难度,但……”的话中找出母亲康复的希望。
  然而医生的话却只会加重他的茫然。
  “请您在今天之内交上手术押金1350万元,这是*后一次尝试,希望您不要忘记虔诚祈祷。”
  金纳罗感觉到了绝望。
  他的绝望并不是因为医生说的这句不像希望,反而更近似于绝望的“*后的尝试”。
  手术押金1350万元。
  父亲葬礼上收到的吊唁金全部被高利贷业者夺去了,从寺院里收回的“母亲的硬币”根本不足以支付手术押金。
  他不能就这样束手无策地等下去。
  *后,他怀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找姐姐。
  “让我出手术押金!你疯了吧?”
  “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把手机卖了,大学里看过的书籍、DVD全部都卖了,也只凑上了50万元。”
  “臭小子,你姐夫一年六个月没工作了。我是保险业务员,所以才不让别人知道他失业的事,难道你也不知道吗?你想让我把房租抽回来吗?那你想让我们家还不会走路的修贤流落街头吗?”
  ……

作者简介

p>朴仁权,韩国为数不多的兼善文、画的“两位一体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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