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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瓷商

中国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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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9630380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466
  • 出版时间:2008-10-01
  • 条形码:9787539630380 ; 978-7-5396-3038-0

内容简介

瓷是中华的骄傲,是中国的象征。这部长篇小说选择从1910年至1945年这个中国历史大变革大动荡时期为背景,以主人公陶振江和陶家制瓷事业的命运为叙事中心线,以诚信、创新为精神支撑,以精品意识和品牌为导引,形象反映三十多年中的中国民族制瓷业和瓷商的发展史奋斗史,题材是独特的,内容是新鲜的,主题是丰富而又昂杨的,并富有许多积极的现实启示,当属弘扬民族精神的主旋律之作。
小说中有较多的瓷文化信息,比如“童女祭窑”、原料配制、烧窑的工序和要求、“铁帽子和铁靴子”的故事、官窑和民窑、吹釉法和荡釉法、开窑仪式、薄胎瓷和美人醉、中国制瓷发展史、颜色与色阶、品牌经营、广告效应、“割草鞋”、外销世界等等。还有较多的地域文化和历史文化信息,比如教堂、妓院、庙里烧香祈福、欧洲印象派绘画、娶妾的争论、中西医碰撞、放河灯中西婚姻观碰撞、龙舟赛、当地山歌、地方戏曲、景德镇名茶、鸦片馆、赌场、结婚仪式、土匪绑票、“丝瓜散子’:“处女布”、治霍乱、灾民进城、红军筹款、梅毒的传播和治疗、日本侵略战的暴行,等等。
这部长篇小说题材是独特的,内容是新鲜的,故事是好看的,值得一读。

节选

**章 
阳春三月,素有“江西南雄镇”之称的景德镇,寂寞地安卧在长江的南岸。这个世世代代以瓷器谋生的小镇,今天又到了开窑的日子,镇里窄窄的街道顿时变得异样的热闹起来。小镇上男女老幼,无论是白髯鹤发的老头儿,抑或健壮如牛的小伙子,抑或青春豆蔻的女孩,都不约而同向镇里赵家官窑涌去。
赵家官窑像一条巨龙直躺在镇前的大坪里,坪里满是成堆的松柴,大坪两侧站立着一排执刀拿戟的衙役,一脸脂粉气的朝廷太监督陶官鲁公公和衣冠楚楚的浮梁县卫知县坐在大坪中间,旁边站着陶盛仁、张之望等民窑窑主,神色都十分紧张和渴盼。
四十多岁样貌斯文沉稳的窑主、景德镇商会会长赵孚生站在窑前。他用征询的目光看了一眼鲁公公,鲁公公点点头。
“开窑!”赵孚生朝窑工大喊一声。
几个身强力壮的窑工急忙把窑门打开,熊熊的大火早已熄灭。几个窑工走进窑内,先搬出一些盆盆碗碗,*后抬出了一对发烫的青花大龙缸。
赵孚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用布轻轻擦拭着上面的柴灰。蓦地,他的脸一下变得惨白起来,只见一只青花大缸上的龙风图案模糊不清,成色不稳;另一只图案虽然清晰,但有形无神,线条纤弱无力,釉色粗糙晦暗。他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次烧制又失败了,完了,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腿脚一软猛然瘫在地上。
民窑窑主陶盛仁和张之望等人连忙走过来,仔细察看着大瓷缸,神情各异地摇摇头。
体态臃肿,长着一对八字眉、小眼睛的张之望有些幸灾乐祸地对陶盛仁说:“平时总说我们民窑烧不出品位,现在大名鼎鼎的赵家官窑,连一对瓷缸都烧不出来……”
“话不能这么说,这一对青花大龙缸,缸体大,胎体薄,想要烧好,确实不易。”中等身材,面相圆润、天庭饱满的陶盛仁反驳说。
“绑起来,明天押解进京!”鲁公公冷冷地看了赵孚生一眼,缺少荷尔蒙滋润的身体发出女人般尖细的嗓音。
几个清兵立刻冲上前,一脚把赵孚生踹倒在地,用绳索迅速将赵孚生绑起来。
赵孚生倒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紧紧抱住鲁公公的腿,惶恐地大声求饶道:“鲁公公,看在我多年孝敬您老人家的分上,您就放过我吧!”
鲁公公脸上毫无表情,伸出女人般白皙纤细的手捋了捋长辫子,尖声道:“放过你,皇上会放过我吗?你明明知道,这一对青花大龙缸,隆裕皇太后下了谕旨,秋后要用来祭天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烧不好……”
鲁公公说完,厌恶地抽回自己的腿。
“鲁公公,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烧出来……”赵孚生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哀求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已经烧了三次了。事不过三,你烧不出来的。”鲁公公娘娘腔怒而不威。
“我烧得出来,烧得出来……”赵孚生诚惶诚恐地看着一脸怒容的鲁公公,急忙说。
鲁公公的眉毛秀美而绵长,他忽闪着像女人一样的大眼睛,惊讶地盯着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你用什么法子烧出来?孚生,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算了,认命吧。说不定你进京以后,太后会看在你多年用心制陶的分上,饶你一命。”
“我不去,我不去……我去了只有死路一条!”赵孚生惊骇地望着鲁公公。
一直在一边阴沉着脸不吭声的浮梁县知县卫春明,突然冲赵孚生呵斥:“你不去。难道要我们去替你顶罪不成?你是景德镇唯一的官窑主,三番五次烧不成功,你不去死谁去死?!”
少顷,赵孚生呼地一下站起来,眼睛血红,脸色也狰狞起来。他急切地说:“鲁公公,卫县长,你们再让我烧一次,我决定用旧法烧制这对大龙缸!”
“用旧法?什么旧法?”鲁公公诧异地望着他。
“童女祭窑!”赵孚生一字一顿地说。
赵孚生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这种法子,亏他也想得出来!”
“他用什么法子也烧不出大龙缸!他现在是兔子急了,逮着什么都咬!”
鲁公公把手一举,大家安静下来。他紧盯着赵孚生,说:“童女祭窑是什么法子?”
“鲁公公,童女祭窑,就是在烧制瓷器之前,用未出阁的黄花闺女点火祭窑!”陶盛仁上前一步。
“啊!烧窑还有这种法子?”鲁公公猛然一惊。
“是。这是从老辈口中传下来的一种方法,具体灵不灵验,据我所知,景德镇还没有人试过。”陶盛仁见他疑惑茫然的样子,连忙解释。
“孚生,你打算用谁的闺女祭窑?”鲁公公说。
沉默了一会,赵孚生嘴唇有些哆嗦:“我自己的闺女……如意。”
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人群里又闹哄哄地议论起来。
陶盛仁见赵孚生出此下策,慌忙劝阻说:“赵老板,不可,万万不可呀。此法我们都只是听说,并没有可行之道……”
陶盛仁的二儿子陶振江和赵孚生的女儿赵如意早已被两家大人定了娃娃亲,虽说赵如意还没过门,但怎么说都是亲家,陶盛仁自然不愿赵如意去送死。
“陶老板,你别劝我了,我别无退路。”赵孚生望着陶盛仁,无奈地说。
“你想好了?”鲁公公盯着赵孚生。
“想好了。如果这对大缸烧不成,我赵家在景德镇也活不下去了,与其全家都死,还不如一搏。”赵孚生横下一条心,斩钉截铁地说。
  “要是再烧不成呢?”鲁公公步步紧逼。
  “不用你鲁公公操心了,再烧不成,我一定跟我闺女一起走……”赵孚生惨笑。
  “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鲁公公跟卫知县耳语了一下。
  “谢公公!谢知县大人!”赵孚生不停地磕头。
  陶府坐落在小镇的南面,青砖大屋从街头一直通到后花园里,房子木门上雕刻着镏金的云龙纹和缠枝莲花,显得古朴而雅致。中堂天井宽大,即使在阴暗的梅雨季节屋内的光线也照样充足,一看便知是有钱的殷实人家。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小镇上,这样的屋宇并不多见。
这时候,陶盛仁匆匆走进院里,陶夫人急忙从屋内出来,她面色红润,有一副北方人的身架,看上去和丈夫一般高。
“老爷,您回来了。”陶夫人见老伴阴沉着脸,连忙招呼。陶盛仁没有回话,径直走到客厅,坐下来喝茶。
“老爷,听说赵家这次又没烧成……”陶夫人小心说,坐在一侧。
“赵老板他疯了。”陶盛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鲁公公把他抓起来了吗?”陶夫人问。
“本来是要抓起来,明天就押解进京的,可他还不甘心,说是要用童女祭窑的旧法再烧一次……”陶盛仁喝了一口茶。
陶夫人一惊,忙说:“童女祭窑?这种缺德的法子,他也想得出来?用谁的闺女祭窑?”
“他自己的闺女,如意。”
“如意?如意才十六岁,他就下得了手?万一再没烧成怎么办?好吧,就算烧成了,那闺女不也没了吗?”陶夫人惊讶地说。
“所以我才说他疯了嘛。”陶盛仁放下茶杯。
“老爷,不能让他这么做呀。如意跟咱们家的振江早就定了娃娃亲,虽说还没过门,好歹也是亲家,您就不能阻止他吗?”陶夫人焦急地看着老头子说。
“我劝过他的,可他听不进去……再说了,如果他不这么做,明天就要押到京城去砍头!”
陶夫人一筹莫展地坐在椅子上发愣。
晚上,赵府的几只硕大红灯笼醒目地照着街道的青石板路面。赵府坐落在景德镇正大街显眼的位置,用今人的话说,可谓是景德镇的黄金地段。赵家高大轩昂的住宅分上下堂、四正两厢加后房,中间有宽阔的天井,油了黑漆的门皆设于侧面。正堂单层,梁柱、地脚均饰以石雕,装饰纹样绚丽多彩,显得堂皇秀丽而张扬。
赵孚生闷闷地坐在客厅内,不停地抽水烟,水烟壶咕噜咕噜像气泡一样响着,他呆呆地望着地面发愣。
赵妻是个身材瘦小的女人,眼睛不大却像盈满水的深潭,这会,她在一旁一边哭泣一边数落:“老爷,你好狠心呀,你把自己家的闺女不当人呀,要送进窑里去烧死呀……”
“我有什么法子?我不再搏一次,全家都得死!”赵孚生皱着眉头。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赵妻抹了抹眼泪,伤心地说。想到女儿要活祭,她的心都要碎了。
  赵孚生麻木地摇摇头,他决定孤注一掷了。
  看着丈夫那副漠然的样子,赵妻忍不住冲上去,愤怒地一把揪住赵孚生的衣襟向墙上撞去,哭喊道:“我不管!如果你用如意祭窑,我也跟着跳进去……如意没了,我也不活了……”
赵孚生无动于衷,任由夫人推搡着。
这时,赵如意跑进来。她约莫十六七岁光景,长得清亮秀丽,娇俏可爱。如意见母亲哭泣,忙惊讶道:“娘,你哭什么?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去,去,这里没你的事。”赵妻慌忙把头扭向一边,揩揩眼泪。
“你不说,我就不走……”赵如意撒娇地缠住母亲。
“如意,你走吧,我跟你娘有事商量。”赵孚生瞪了如意一眼。
赵如意有些疑惑地出去了。
“老爷,你再去求求鲁公公吧,这么多年,他收了咱们家多少银子呀,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赵妻止住抽泣,哀求道。
“他也没有办法。这对缸烧不出来,朝廷里怪罪下来,总要有人顶罪的。”停了好一会,赵孚生看着妻子说。
赵妻思忖了一会,急忙说:“要顶罪,也不能要咱们家的人去呀。你是个死脑筋呀,只要是个黄花闺女,咱们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吗?”
赵孚生眼珠一转,背着手在屋内踱起来,紧绷的脸终于松懈了一些,翻然醒悟道:“对呀。我干吗用自己的闺女祭窑呢?只是,这一时半会,到哪去找黄花闺女?”
“镇上这么多人家,只要舍得花银子,别说一个两个黄花闺女,就是十个八个的也找得出来!”赵妻破涕为笑。
赵孚生点点头,沉郁的脸上有了些喜色,两人商量了一会,赵孚生决定晚上去鲁公公那里说说另外更换童女祭窑的事。
晚饭后,赵孚生和两个抬着礼盒的人在窄窄的青石板街上疾行。远远近近的楼房窗口,纷纷亮起橙黄、灿白、幽蓝的灯光,街道上有些清冷,街道两旁充斥的瓷器店有些门庭冷落,两个抬着礼盒的仆人提着亮亮的大大的“赵”字灯笼,跟在主人后面急急地往鲁府赶去。
鲁府院外几十株柏树倚墙而立,两只汉白玉石狮威武地伏卧在猩红色的大门两侧,正面大门上额书“鲁府”两个金字,白墙红柱,屋脊饰鳌鱼宝珠,大门和柱廊均饰以龙凤浮雕,前檐柱及前额枋均为名贵的樟木制成,装饰繁缛华丽,气势非凡,造型巍峨高峻、富丽堂皇。
这时,赵孚生一行来到鲁府门外,他急忙敲门,一会,门生出来开门,见是赵孚生,便让他们进去,赵孚生随手塞给门生一个小红包,便带着来人连忙走进大院,直奔客厅。
鲁公公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便服,趿着一双粉红的绣花拖鞋,坐在一张精美的镂空青花瓷圆凳上喝茶,赵孚生匆匆进来,叫了鲁公公一声。
鲁公公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望着赵孚生,说:“孚生,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不想用如意祭窑了?我可告诉你,这事是跑不掉的。你不想烧了也可以,明天你自己进京给朝廷回话。”
“鲁公公,这一窑我是一定要烧的。我只是在想……老一辈说的用人祭窑,只要是黄花闺女就可以,并没有非得用自己的闺女……”赵孚生有些忐忑地改口道。
“你不想用如意祭窑了?”鲁公公也不让座,瞪着赵孚生说。
“我回家一说,贱内就要死要活的……”赵孚生苦着脸说。
鲁公公拉下脸,尖声尖气道:“这话可是你当着大家的面说的,现在你想换可不成……”
赵孚生这时才想起礼品,忙嘱咐两个仆人说:“把东西抬上来。”
赵府两个仆人急忙把礼品盒抬过来,赵孚生示意他们出去后,打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面一对黄澄澄金灿灿的纯金狮子,在明亮的乌纱灯下闪烁着耀眼的金光,几乎把整个客厅都照亮了。
鲁公公眼睛一亮,死死盯着那对金狮,看得眼都直了。
“鲁公公,这对金狮子,是我用了一千两黄金打造成的,风水先生说,用它来镇宅,可保主人洪福齐天。”赵孚生笑道。
“有这么灵验吗?”鲁公公收回目光,盯住赵孚生说。
“信则有,不信则无,总之求神拜佛,求的就是个心安。鲁公公,我把它孝敬给您。”赵孚生忙说。
鲁公公心里十分清楚赵孚生的意图,眉毛一扬,说:“你的意思,是要我放过如意啰?”
赵孚生点点头。
沉吟了好一会,鲁公公还是漠然地说:“放过如意可以,那你这窑就别烧了,自己到京城领罪去……”
赵孚生急得直摇头,慌忙说:“不、不,这一窑是肯定要烧的,不烧我不甘心。堂堂景德镇的官窑窑主,烧不出一对青花大龙缸,我丢不起这个人。”
鲁公公起身站起来,迈着女人似的步子在房里来回踱着,一会,他停下来,尖声道:“可没有黄花闺女,这一窑你怎么祭,怎么烧?”
“可以用别人家的闺女。”赵孚生小心观察着鲁公公的脸,低声说。
“用别人家的?谁家的?”鲁公公大眼一瞪。
赵孚生急忙凑近鲁公公,对他耳语了几句。
“张之望?他家的闺女叫什么?”鲁公公一震,说。
“张春美,今年十五岁了。”
“可总得找个理由吧。”鲁公公点头。
“理由不好找吗?就说他不守行规,仿造官窑……鲁公公,张之望是景德镇仅次于陶家的民窑窑主,他平时总跟着我们官窑烧仿制瓷器,在九江、南昌抢我们的生意,让我们少赚了不少银子,不如趁这个机会,教训他一下,让他懂点事。”赵孚生阴险地说。
“好!就以这条罪名:不守行规,仿造官窑,本应抓捕入监,正值皇宫烧制御瓷之时,特以其女儿顶罪立功……”鲁公公说。
鲁公公说完,把盒子里的金狮子拿出来,放在手上把玩着,笑道:“好东西,好东西啊!”说完,又脸一拉,骤然变色道:“孚生,如果你这一次再烧不成功,你可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赵孚生心一沉,毛孔都收缩了,但想到明天就抓张之望的女儿顶替了,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
晨曦中的景德镇在群山的环抱中,显得格外宁静和秀丽,风光旖旎、粉墙黛瓦的屋宇宅院沿苍漳依山而立,参差错落地矗立于一江清水旁。镇内街巷溪水贯通、九曲十弯,商铺林立;纵横交错的青石板道蜿蜒繁复地伸向远处,石、木、砖各种溪桥几十座沟通两岸,构筑了一幅小桥、流水、人家的美丽画卷。
伴着树枝燃烧时的嘶叫声和混浊呛人的青烟,一队全副武装的衙役脸像铁板一样匆匆从镇上街道跑过,径直向张府冲去。
为首的捕头不停地敲门,不一会,门开了,衙役一窝蜂闯进去。过了一会,他们抓着张春美出了大门口。张之望惊骇地望着捕头,气愤地质问道:“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抓我闺女做什么?”
“爹,爹!”十五岁的张春美吓得大哭起来,她拼命挣扎着,但衙役两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拽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抓人。”捕头扫了张之望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张之望凑近捕头的脸,说:“你们凭什么抓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别跟我说,找鲁公公说去!”捕头板着脸说。
衙役们不由分说,拽着张春美迅速离去,忠厚老实的张妻坐在地上痛哭起来,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清兵带走。
 这会,赵孚生还在床上睡觉,赵妻高兴地走进来,笑眯眯地说:“老爷,老爷……”
 “叫什么?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赵孚生板着脸,不高兴地说。
 赵妻走到床边,看着赵孚生说:“老爷,鲁公公派人把张之望家的闺女抓走了,说是要用她祭窑。”
 “唔,这么快。”赵孚生翻身坐起来。
 “是啊。这一回鲁公公可真帮了大忙了。”赵妻坐在床上。
  “哼!你以为那一对金狮子白送了。”想起那一对金狮,赵孚生就心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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