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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之死:叛教者尤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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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

诸神之死:叛教者尤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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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6条)
zwe***(三星用户)

俄罗斯白银时代诗人的三部曲小说之一

充满了诗的激情和宗教情感。

2012-08-09 23: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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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三星用户)

细节描写细腻真实

细节描写细腻真实

2012-03-10 00: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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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7531714507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NULL
  • 页数:381
  • 出版时间:2009-06-01
  • 条形码:9787531714507 ; 978-7-5317-1450-7

本书特色

当我着手写作《基督内骨骼反基督》三部曲的时候,我觉得存在两个真理:基督教是关于天上的真理,多神教是关于地上的真理,这两个真理将来要融合在一起——那就有了完满的宗教真理。可是,等到我快要写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基督与反基督的整合纯属亵渎神明的谎言;我知道,这两个真理——关于天上的和关于地上的——早已在耶稣基督身上,在神子身上融合在一起了,普天之下的基督教所信奉的那个唯一真神身上体现出米的真理,不仅是完美的,而且也是不断完善的,不断成长的,永无止境,除此之外,再就没有别的真理了。
                       ——德•梅列日科夫斯基
  俄罗斯文学“白银时代”*杰出的大师,象征派领袖德·梅列日科夫斯基的顶峰巨献。
  这是一次真正的俄罗斯文学的朝圣之旅,思想小说之父德·梅列日科夫斯基历时12年倾心打造的文学的、艺术的、思想的饕餮盛宴。译文与原著一脉相承,地道与畅快淋漓的表达,是一次从经典到经典的华丽变身。

内容简介

《诸神之死》起初题为《被摈弃者》,1902年第二版改为现在的书名。这部小说取材于罗马帝国的历史,反映了基督教和多神教的残酷斗争,刻画了罗马皇帝尤里安的悲剧形象。
尤里安在历史上被基督教会宣布为“叛教者”(即曾经受洗的基督徒公开全面否定基督教义的人,除受教会法制裁外,还要受世俗法处罚),欧洲文学作品凡是描写他的几乎都对这个“叛教者”进行谴责(恐怕唯有易卜生的剧本《皇帝与加利利人》例外)。而《诸神之死》却把尤里安刻画成一个悲剧性的英雄,对他充满同情。小说从尤里安的童年写起,描写了他一生的活动。这位君主在基督教产生三百年以后宣布宗教自由,企图恢复古希腊时期的多神教,因为他憎恨君士坦提乌斯及其所代表的基督教文化,推崇古希腊艺术,把奥林匹斯诸神视为美的理想的体现、力量的源泉。

目录

德·梅列日科夫斯基及其长篇三部曲《基督与反基督》
**部
第二部
附录:自传随笔
1911-1913年版全集序言
展开全部

节选

**部
  一
  离卡帕多细亚的凯撒里亚城二十斯塔迪斯,在林木茂密的阿尔格伊山的支脉,罗马大道旁有一眼医疗温泉。石板上刻着粗糙的人形雕塑和希腊铭文,证明温泉当年是祭祀狄俄斯枯里孪生兄弟卡斯托耳和波吕丢刻斯用的。多神教的神像没有被触动,是因为被当成了基督教圣徒科斯玛和达米扬的雕像。
大道的对面,正对着圣泉,有一家小酒店,这是一栋苫着茅草的小泥土房,一旁有一个很脏的牲口栏,还有一个给鸡鸭遮阳避雨用的棚子。在这家小酒店里可以吃到山羊奶酪、既不黑也不白的面包、蜂蜜、橄榄油,可以喝到当地产的相当酸涩的葡萄酒。小酒店的主人西拉克斯是一个狡猾的亚美尼亚人。
一道间壁墙把小酒店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给一般黎民百姓准备的,另一部分是用来接待比较高贵的顾客的。被呛人的烟熏得黢黑的天花板下面,挂着熏火腿和几束芳香的山中野草:西拉克斯的妻子福图纳塔是个很好的主妇。
这个家庭被认为很可疑。好人从来都不留在这里过夜;风传着种种流言,说这栋房子里经常发生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但西拉克斯诡计多端,善于行贿,凡是需要的地方全都打通了关节。因此总是出水一身干。
所谓间壁墙,不过是两根很细的立柱上面绷着福图纳塔一件退色的旧长袍充当帷幔。这两根柱子却是小酒店里唯一的豪华物品,是西拉克斯的骄傲:当年曾经涂过金,但早已龟裂并且掉皮了;长袍的粗呢当年曾是鲜艳的紫红色,但现在积满灰尘,而且变成了五颜六色,上面打着许多补丁,留下一日三餐的痕迹,让行为高尚的福图纳塔想起十年的家庭生活。
用帷幔隔开的干净的单间里,摆着仅有的一张床,很狭窄而且床上的行李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躺着罗马第十六军团第九大队的统兵官马可•斯库迪洛,床前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锡酒碗和高脚大酒杯。马可在外省来说算是个服饰考究的人了,他那张脸让一些大胆的女奴和城郊的妓女一看见就会情不自禁地叫道:“好个漂亮的男子!”在他的脚下,在同一张床上坐着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子,他坐着的姿势表示出尊敬来,但他却觉得很不舒服,感到呼吸困难。此人已经秃顶。后脑勺上稀疏的灰色头发梳向两个鬓角,——这是第八百人团的百人长普布利乌斯•阿克维拉。远一些的地方,有十二名罗马军团士兵坐在地板上掷骰子。
“我以赫丘利的名义起誓,”斯库迪洛说,“我宁肯在君士坦丁堡当一名末等的大头兵,也不愿意在这个鬼地方当这个头儿!难道这也算是生活,普布利乌斯?喏,你凭良心回答——难道这算是生活吗?只知道练操和兵营,前途茫然。在这种烂泥塘里腐烂发臭,看不见光明!”
“的确,这里的生活可以说是不令人愉快,”普布利乌斯表示同意,“不过倒也清闲安定。”
这个老百人长早就被掷骰子吸引住了,但却故意装出认真听长官闲扯的样子,唯唯称是,却偷偷地把目光扫向掷骰子的士兵们,心中暗自想道:“那个红头发的家伙若是掷得巧——恐怕要赢。”普布利乌斯仿佛真的很关心统兵官,其实只是出于礼貌,向他问道:
“你说,赫尔维狄乌斯督军大人生你的气,这是为什么?”
“由于女人,我的朋友,全都是由于女人。”
马可在闲扯中情不自禁地坦诚起来,带着神秘的样子,伏在百人长的耳朵上悄悄地告诉他,督军“赫尔维狄乌斯这只老山羊”由于新来的一个利利比亚妓女对他大发醋劲;斯库迪洛想要通过一项重大效劳来挽回赫尔维狄乌斯对他的宠爱。在离凯撒里亚城不远的马萨鲁姆城堡里,关押着尤里安和加卢斯,他们是现今当朝的皇帝君士坦提乌斯的堂弟,君士坦丁大帝的侄儿,不幸的弗拉维乌斯皇室的末代子孙。君士坦提乌斯登基时害怕竞争对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叔叔尤利乌斯•君士坦提乌斯——君士坦丁的兄弟,尤里安和加卢斯的父亲。还有许多人都成了牺牲品。可是却饶了尤里安和加卢斯,把这兄弟二人关进与世隔绝的马萨鲁姆城堡。凯撒里亚城的督军赫尔维狄乌斯陷入很大的困境。他知道新的皇帝憎恨这两兄弟,因为他们使他想起自己的罪行。赫尔维狄乌斯本来想要猜出君士坦提乌斯的心思,但又很害怕。尤里安和加卢斯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随时都害怕被杀死。统兵官斯库迪洛为人很机灵,幻想能够得到宫廷的嘉奖,从长官的暗示中明白了,君士坦丁的两个继承者预谋逃跑,但他赫尔维狄乌斯却不想承担责任;于是马可决定率领一队士兵到马萨鲁姆城堡去,担着风险把这两个囚徒抓起来,押送到凯撒里亚城,认为对这两个未成年的孤儿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因为他们遭到每个人的遗弃,皇帝对他们恨之入骨。他一旦建立这项功勋,便可指望恢复督军对他的宠爱,他仅仅因为那个红头发的利利比亚女人才失掉了这种宠爱。
马可还把自己的部分打算告诉给普布利乌斯,当然是说得很谨慎。
“你想要干什么,斯库迪洛?难道接到了君士坦丁堡的密令?”
“没有接到任何密令,也许是任何人对此都一无所知。但有传言,你瞧,有成千上万的各种传言,有人期待,有人暗示,有人半吞半吐,有人威胁,也有人保守机密——咳,说起机密来,真是没完没了!任何一个傻瓜都能完成所说的要求。你若是能猜到皇上没有说出来的心思——那就会因此而得到嘉奖。让我们来瞧瞧,试试看,找一找。主要的——是更大胆,更大胆一些,给自己画个十字。我指靠你啦,普布利乌斯。也许我和你很快就能在宫廷里喝上比这更好的美酒……”
  傍晚的天色阴雨不断,从带栏杆的小窗户里射进一缕让人心烦的光亮: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觉得很单调。
薄薄的泥墙上有许多裂缝,墙外就是牲口栏;牲口粪便的臭气钻进了室内,传来母鸡的咯哒声、鸡雏的啾啾声和肥猪的哼哼声;牛奶流进木桶里,发出哗哗的声响:可能是女主人在挤奶。
士兵们由于输赢而争吵起来,小声地谩骂着。墙根上的泥土剥落了,露出编墙的柳条,一只小猪崽粉红色的温顺的脸从柳条的缝隙里钻过来;它陷进了圈套。无法把头缩回去,可怜地哀叫着。
  普布利乌斯想道:
 我们眼下离得*近的是牲口栏,而不是皇帝的宫廷。
  他的惊恐不安消失了。统兵官放肆无度地闲扯了一阵之后,也感到无聊了。他从小窗户望望灰蒙蒙的雨天,瞧瞧那只小猪崽的脸,看看锡质高脚杯里劣等葡萄酒酸溜溜的沉淀物,再看看那些肮脏不堪的士兵——不禁感到一阵愤怒。
他用拳头敲起桌子来,桌子由于四条腿长短不一而摇晃起来。
“喂,西拉克斯,你这个骗子,基督的出卖者!过来。这算是什么葡萄酒,恶棍?”
店主跑来了。他生着一双像黑炭一样的眼睛,头发打成无数小卷,胡须也是黑的,也打着无数小卷,泛出浅蓝色的光泽。夫妻温存的时刻,福图纳塔说,西拉克斯的胡须像甜葡萄一样香甜,他那双黑眼睛也经常都是甜腻腻的。甜蜜的微笑从不离开那双红润的嘴唇,他简直就像酒神狄俄尼索斯在人间的转世:全身无一处不是黑的.不是甜蜜的。
  店主以摩西的名义,以丁底墨涅的名义,以基督的名义.以赫耳库勒斯的名义起誓发愿说,这是上等葡萄酒;可是统兵官则宣布说,他知道,潘菲利亚商人格拉布里翁是在谁的家里被杀害的,说不定哪一天要把他西拉克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亚美尼亚人吓得赶紧跑到酒窖里去,很快就回来了,很庄重地拿来一个非同平常的瓶子——瓶底宽大而平整,瓶颈细长,瓶体全都发霉,长满苔藓,仿佛是由于年代久远而发白。透过苔藓,可以看见玻璃,不是透明的玻璃,而是毛玻璃,略略显出一些虹霞色调;只见瓶颈上挂着一个小柏木牌,可以辨认出上面写着的字母,开头是:“Anthosmium”(迷迭香花露酒),接着是:“annorum centum”(百年佳酿)。可是西拉克斯却硬说,早在戴克里先皇帝在位的时候,这酒已经超过一百年了。
“可是黑色的?”普布利乌斯满怀崇敬之情问道。
“像焦油一样黑,像神的饮品一样芳香。喂,福图纳塔,喝这种酒得用夏天用的水晶杯。给我们从冰窖里拿些纯净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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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卡帕多细亚的凯撒里亚城二十斯塔迪斯,在林木茂密的阿尔格伊山的支脉,罗马大道旁有一眼医疗温泉。石板上刻着粗糙的人形雕塑和希腊铭文,证明温泉当年是祭祀狄俄斯枯里孪生兄弟卡斯托耳和波吕丢刻斯用的。多神教的神像没有被触动,是因为被当成了基督教圣徒科斯玛和达米扬的雕像。
大道的对面,正对着圣泉,有一家小酒店,这是一栋苫着茅草的小泥土房,一旁有一个很脏的牲口栏,还有一个给鸡鸭遮阳避雨用的棚子。在这家小酒店里可以吃到山羊奶酪、既不黑也不白的面包、蜂蜜、橄榄油,可以喝到当地产的相当酸涩的葡萄酒。小酒店的主人西拉克斯是一个狡猾的亚美尼亚人。
一道间壁墙把小酒店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给一般黎民百姓准备的,另一部分是用来接待比较高贵的顾客的。被呛人的烟熏得黢黑的天花板下面,挂着熏火腿和几束芳香的山中野草:西拉克斯的妻子福图纳塔是个很好的主妇。
这个家庭被认为很可疑。好人从来都不留在这里过夜;风传着种种流言,说这栋房子里经常发生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但西拉克斯诡计多端,善于行贿,凡是需要的地方全都打通了关节。因此总是出水一身干。
所谓间壁墙,不过是两根很细的立柱上面绷着福图纳塔一件退色的旧长袍充当帷幔。这两根柱子却是小酒店里唯一的豪华物品,是西拉克斯的骄傲:当年曾经涂过金,但早已龟裂并且掉皮了;长袍的粗呢当年曾是鲜艳的紫红色,但现在积满灰尘,而且变成了五颜六色,上面打着许多补丁,留下一日三餐的痕迹,让行为高尚的福图纳塔想起十年的家庭生活。
用帷幔隔开的干净的单间里,摆着仅有的一张床,很狭窄而且床上的行李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躺着罗马第十六军团第九大队的统兵官马可·斯库迪洛,床前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锡酒碗和高脚大酒杯。马可在外省来说算是个服饰考究的人了,他那张脸让一些大胆的女奴和城郊的妓女一看见就会情不自禁地叫道:“好个漂亮的男子!”在他的脚下,在同一张床上坐着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子,他坐着的姿势表示出尊敬来,但他却觉得很不舒服,感到呼吸困难。此人已经秃顶。后脑勺上稀疏的灰色头发梳向两个鬓角,——这是第八百人团的百人长普布利乌斯·阿克维拉。远一些的地方,有十二名罗马军团士兵坐在地板上掷骰子。
“我以赫丘利的名义起誓,”斯库迪洛说,“我宁肯在君士坦丁堡当一名末等的大头兵,也不愿意在这个鬼地方当这个头儿!难道这也算是生活,普布利乌

作者简介

德·梅列日科夫斯基(1865—1941)是20世纪*杰出的大师级作家之一,在西方享有盛誉。长篇三部曲《基督与反基督》是他文学创作的顶峰。这套蕴含了深刻宗教哲学思想的巨著,可与20世纪欧美任何一部文学经典相媲美,而其对基督教本质的深入挖掘,对人类历史命运的宗教观察,则是其他经典难望其项背的。他独创了一种新的小说体裁——“思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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