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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四川

填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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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9020279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
  • 页数:338页
  • 出版时间:2010-06-01
  • 条形码:9787229020279 ; 978-7-229-02027-9

本书特色

《填四川》是中国历史上历经百年百万人万里大迁徙的重大事件。《填四川》是继“闯关东”、“走西口”两部以逃荒为题材的长篇之后,一部反映民族大迁徙、大交融、大碰撞的长篇小说。小说从时间上横跨了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写出了小人物大英雄的生动故事。

节选

《填四川》讲述了:客家女宁徙与夫君常维翰携幼子离别闽西老家进川,途中遇虎,夫妻失散,幼子被飞人夺走。宁徙产下龙凤胎,历险到达四川省重庆府荣昌县创业,与土著士绅赵书林相识、相爱、结仇,发毒誓两家永不通婚。常维翰遭官府陷害在杀场与妻相见。宁徙终寻得失散长子,其三子与赵家女儿相爱致赵女命赴黄泉。宁徙与赵书林终还是“客土结合”,大婚之时,恰逢多难未死的四川巡抚常维翰来川上任,悲喜交加。两个家族的世代恩怨、创业的万般艰辛、人生的诸多磨难,演绎出大悲大憾的人间悲喜剧。

相关资料

**章孤庙早产降生龙凤途中遇劫误入匪巢宁徙顾不得那么多了,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叉开双腿。她那人见人爱的肌肤在夏日的月辉下泛亮。有过生光儒经验的她惊骇、激动、悲伤,早产的胎儿临盆了。妈的,竟会是在这种场合。此是在孤庙内端坐那泥塑菩萨背后的一道窄缝里,外面庙堂里躺满了同行的来自闽西老家的男女移民。时值康熙五十一年,即1712年的一个深夜。腹痛剧烈的她憋足气往下使劲,把呐喊声摁在肚腹里。她是与丈夫常维翰一起移民进川的。长她两岁的常维翰家那土楼围屋与她家那土楼围屋相邻,他俩自小便在一起玩耍。她爬树比常维翰快,敢跟男孩子打架。前年,她 16岁,男人们看她的眼色有变化,说她是个带有宫廷气的美人儿。自幼和她一起玩耍的长她3岁的富家子弟宣贵昌对她垂涎不已,说,看见她那雪白的脖颈就想到她那雪白的身子,发誓非她不娶。常维翰看她的眼色也变了,拉她到树林里,说要看看她。她说,你成天不是都在看么,由随你看。他就把她的衣裙脱了。自那,她怀上了常光儒。木已成舟,两家老人只好把他俩的婚事办了。母亲柳春为此落泪,说她那秉性像她爸爸。她一直有个心愿,要去四川寻找父亲宁德功。宣贵昌从此对常维翰怀恨在心,发誓要夺回她来。闽西老家人口剧增,地土瘠薄,堪种禾稻仅十之四五,其余仅属沙碛,只宜种植杂粮、地瓜。即便是晴雨应时,十分收成亦不敷半年食用。去年,又遇一场瘟疫,夺去了常维翰父母的性命。常维翰的父亲乃武举人,十八般武艺皆精,自幼跟父亲习武的常维翰携全家进城开办了一家武馆,不想,武馆被宣贵昌霸占。因为没有得到宁徙而伤感、愤懑的宣贵昌花重金买通官府,判常维翰明里习武暗里聚众反清复明,说他祖辈是明朝官员,贼心不死。查抄武馆不说,人还险些儿被逮捕入狱。幸亏挚友傅盛才拔刀相助出钱疏通,才摆平此事。她对母亲和常维翰说:“妈妈,维翰,我们走,去四川嘉富县,去打探爸爸的真实下落。即便是找不到爸爸我们也去,去重振家业,再找宣贵昌报仇。”母亲点首。傅盛才说:“四川地广人稀,四处竹树野草、荆棘蓬蒿,见荒土插茅干为界即可据为己有,当地官府一概认可。”湖北麻城人的他很早就冒死进川去做生意,熟悉那里的情况,“去四川的路是远,可是有发展前景。按照元代的划分,你们广西也属于湖广行省管,算是四川的近邻呢。”常维翰决断:“行,上四川。”早产的孩子在她肚腹里折腾,折腾出两行泪水。她一家两代四口人数千里跋涉万般艰辛,她没掉过一滴眼泪。路过湖南常德府境时,母亲柳春劳累病故,她和夫君只好就地择处掩埋,憾哭。这会儿,又酸心断肠落泪,她和夫君在武陵山道上被老虎驱散。常维翰为保她母子与虎搏斗,引虎进了老林,不知生死。疼痛稍有缓解,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1岁的儿子常光儒,摸了摸怀揣的银票、“行程图”和“族谱”,心里稍稍稳实。夫君引虎进老林后,抱了常光儒拎了行囊的她被惊惶的移民队伍裹挟奔逃,下山后,随人们拥上一艘装有货物的扁舟,移民挤得满满。袒胸露背的船老大恶脸挨个儿收钱,踩着了挤坐在她身边的常光儒,儿子厉声哭。她朝船老大瞪眼呵骂:“踩着孩子了,你狗日的没长眼啦!”付了铜钱。木船顺了险恶的乌江下行。傅盛才说,乌江乃天险,只通木船,告诫他们要乘坐头高尾歪肚大的“歪屁股船”,那船行驶缓慢却安全,那些贩运盐巴、煤炭、杂货的“盐船帮”、“乌金帮”、“杂货帮”多用此船载货。叮嘱他们别乘坐船身细长的“蛇船”,那船行驶轻快却风险大。打问得知,此船正是“蛇船”。心里发怵。乌江流水并不欢迎这群不速之客,恶浪嘶咬船板嘶咬船上人。“沿流如着翅,不敢问归桡。”读过私塾的她想到唐代这诗,真切体会了诗人过乌江的惊险。晚暮时分,风大起来,浪漩满江,扁舟似落叶翻腾。船老大惊黑了脸,撑船靠岸,沙哑嗓子喊:“今晚不走了,上岸,都上岸!”她只好跟随众人下船,沿蜿蜒的荆棘小道登攀。高坡上空无一人,只有这座孤独的破庙。风更猛,暴雨倾盆,人们争相朝破庙里跑。搂抱儿子的她被人群推拥到这泥塑菩萨塑像跟前,看见菩萨身后有道窄缝,赶紧进去坐下,担心放有祖骸和祖宗画像的担子还扔在武陵山道上。是场过路的偏东雨,雨后,月亮出来,银色的月辉从门窗、瓦隙间扑落下来。挂在常光儒脖颈上的长命锁在月辉下闪亮。她记得那长命锁上面刻的“认祖诗”:“骏马登程各出疆,任从随地立纲常。年深外地犹吾境,日久他处即故乡。”这出发时以避万一失散的“认祖诗”可得千万得保存好。儿子已经熟睡,她却难以安眠。一家人自闽西老家出发后,经江西、湖南,来到四川的彭水县境。他们要从水路入川的,傅盛才说,逆水入川生还者百无二三。就走陆路。陆路亦是险恶。米糠在那担子里,作何充饥?她掏出怀中的米饼咬了一小口,舔了舔出发时带的盐蛋,想起傅盛才唱的移民歌谣:“吾祖挈家西徙去,途经赣州又乌江。辗转跋涉三千里,插占为业垦大荒。被薄衣单舔盐蛋,半袋干粮半袋糠。汗湿黄土十年后,鸡鸣犬吠谷满仓。”真正理解西徙前辈这歌谣的苦涩含义,也为其入川前景诱惑。母亲对她说过她父亲返川失踪之事,不相信忠于职守忠于的她父亲会变心。母亲说:“你爸爸给我发过誓,上不负圣恩,下不负川民,急着返川是要为复苏四川建功立业,献犬马之劳。之后,再来接我们母女进川安家置业。还叮嘱说,如果他有不测,我们母女也要进川建业。”她更急切要赴川寻找到父亲,又觉希望渺茫,父亲失踪 18年了,进川道路艰险,也许他已不在人世。想着,昏昏然入睡。是腹痛使她惊醒过来。腹痛剧烈而频繁。宁徙大口哈气,月辉映照她那缀满汗粒的脸。她痛苦地低声哼吟,咬牙使尽全力,那急于脱离母体的婴孩伴随胎血“哇哇”坠地。撕心裂胆的疼痛令她呼吸急促、头晕目眩。脐带还连着婴孩,血水流淌,她觉得自己就要死去。倔强的她俯身用嘴咬断脐带,发现竟是一对龙凤,“唰唰”撕开衣裙,包裹好两个婴孩。按出生先后,她为两个孩子取名常光莲、常光圣。孩啼声惊醒了庙内沉睡的人们,男人、女人的头伸进来,男人被女人赶开。女人们进来相助,送来米羹,啧啧连声。她身边的长子常光儒还在熟睡之中。微曦初透,船老大叫醒众人,喝道:“船漏了,我带各位客家到下一个渡口去寻船。”屋漏偏遭偏东雨,移民们怨声载道,又无可奈何,只好跟了恶脸的船老大沿荆棘丛生的江边道走。这支凌乱的疲惫不堪的队伍里,*苦*累的是宁徙。她抱着常光圣,背着常光莲和行囊,牵了啼哭的常光儒走。几个好心的女人伴在她身边,其中一个女人哀叹造孽,接过她怀中的常光圣去。她好生感激,期盼夫君能够逃生。痛苦至极的她反倒啥也不怕了,紧跟队伍走进密林。林间传来响动,“唰!”一声响,树上飞下个蓬面汉子,夺了她牵着的大儿子常光儒腾身上树,消逝在密林里。雪上加霜,大难临头,她疯狂喊叫:“儿子,我的光儒……”恶脸的船老大从队首走来,喝道:“别嚎丧,老子跟你说,这是飞人,娃儿是找不到了。”说完,转身走去。常维翰跟了匪首孙亮走。身佩腰刀的他穿“一裹圆”不开衩长袍,长袍下摆挽在腰间,裤腿塞在软靴里,全身汗透,布满血迹泥污。土匪喽啰皮娃子挑着他那装有祖宗遗骸、画像、米糠的担子跟在后面。他三人翻过一座险山,来到土匪山寨前。盛夏的落日如火,霞光映照群山、古树、飞瀑、山花,倒是个如诗似画之地。说是山寨,也就几栋木屋,四周围有厚实的木栅栏,当间有道厚重的木门,站着看门的罗喽和二头目郭兴。见他三人走来,郭兴道:“大哥,兄弟们正等着呢!”孙亮点首一笑,拉了常维翰进寨。常维翰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杀死老虎,宁徙那话对,人的潜力大。引虎进老林时,他一心想的是保住年轻的妻子和幼儿。精疲力竭的他在老虎向他扑来的一霎那,奋力挥刀,刀尖直刺进虎腹。杀死老虎后,他怒喝虎血,奔回原处,早不见了妻儿和移民队伍。“宁徙,儒儿!……”他悲呛呼号。山道上空无一人,只那装有祖宗遗骸、画像、米糠等物的担子还在。赶紧挑担朝山下走,他母子定是跟移民队伍下山了。走不多远,遇见土匪。领首者是豹眼黑眉、赤胸亮膀的孙亮:“识相的,留下买路钱来!”他叫苦不迭,扔下担子,抽出腰刀相迎。只几回合,前来的土匪喽啰便动弹不得。孙亮拧眉持枪上前,二人你来我往厮杀,不分上下。“好刀法。”孙亮收枪道,“老子姓孙名亮,绿林好汉是也。敢问好汉大名?”他收刀答:“鄙人姓常名维翰,自福建闽西老家千里冒死来川置业,还望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日后如能发家,定来致谢!”说了妻儿离散、途中杀虎之事。孙亮将信将疑,招呼弟兄们跟他走进莽林,果真见一死虎,大悦:“英雄!”定要留他入伙。他誓死不从。孙亮喝叫众人抬死虎回山寨,叫皮娃子挑担,亲自护送他下山。三人来到江边渡口,乌江流江水哗哗,岸边无船无人。他泪目灼灼,在这里等待船只顺流而下去寻找他们?可万一宁徙母子还在山上寻找自己呢?他难以决断。孙亮劝道:“不如先在我处栖身,边找寻你妻儿边从长计议。”一筹莫展的他觉得也只好如此,违心地点首应承。这山寨外面简陋,进到当间那大木屋时,倒使常维翰吃惊。全是黄亮的木板铺地,正首挂有“聚雄厅”匾额,匾额下有太师椅和黑漆木桌,两厢摆有小桌、小凳。地板和太师椅上铺有兽皮。四围火烛照得屋里一派通明。孙亮让兄弟们剥虎皮、炖虎肉、摆筵席款待常维翰。吃到尽兴时,执意要与常维翰结拜为把兄弟。常维翰推诿不过,只好应承。孙亮长常维翰8岁,自然为兄。二人在寨堂里插血为盟,焚香跪拜。土匪们连声叫好。年方18明眸皓齿的赵玉霞走来向常维翰敬酒:“维翰兄弟,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乃孙亮的压寨夫人。常维翰喝尽杯中酒:“谢谢嫂夫人。”赵玉霞虽说比常维翰小3岁,可论辈分却是嫂子。孙亮呵哈笑:“对,一家人,喝酒,喝酒!”常维翰哀叹,不想自己竟然会混迹于匪巢。又想,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暂且栖身吧,寻找妻儿要紧。孙亮虽是土匪,也还通情达理,应承他随时可以离开。与孙亮相处熟了,常维翰得知,孙亮乃张献忠部属后代,为躲官兵追捕而聚众山林。就好言相劝,劝他向官府自首,弃恶从善。孙亮闻言,立马怒脸,骂道:“官府官府,吃人如虎,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老子当土匪不抢穷只抢富。”孙亮这么一说,倒引起常维翰共鸣。可不,自家那武馆的房院乃祖宗旧业,却被宣贵昌买通官府掠夺了。他对孙亮说了自己的这些苦衷。孙亮愤然道:“我说嘛,官患猛于虎患。哼,老子啸聚山林,就是要誓与官家为敌。”二人说到了张献忠,孙亮的话就多。“官家说,是张献忠屠蜀,说他发兵搜索各州县山野,不论男女老幼,逢人便杀。这是诬陷。”孙亮怒道。常维翰道:“我也这么听说。说那献忠黄面长身,虎颔,人号黄虎。性狡谲,嗜杀,一日不杀人,辄悒悒不乐。坑成都民于中园,杀各卫籍军九十八万。又遣四将军分屠各府县,名‘草杀’。官朝会,引出斩之,曰‘天杀’。创生剥皮法,皮未去而先绝者,刑者抵死。将卒以杀人多少论功。”孙亮摇头:“哎呀,贤弟,你这是道听途说。顺治三年,张献忠就在盐亭县附近的凤凰山中箭身亡了,还这么诬蔑他,实是不公!我爷爷就跟随他征战四方,事情不是这样。张献忠入蜀后,是听说有三次杀人较多。**次是攻占重庆府,说献忠屠重庆丁壮万余。可那‘丁壮’乃所俘明军,并非是把全城民众都杀光了;第二次是攻占成都,杀的是明朝宗室、官绅,并没有乱杀草民;第三次杀的是士子。是因为当时那些士子勾结清军砍杀义军。其实,真正屠蜀的,一是明朝官军的乱杀,包括那些跟明军合流的‘摇黄’;二是清军长时间攻打四川的杀戮;三是清廷和吴三桂争夺川地的烧杀。唉,实是可悲,清初那三十多年的战乱,川人几被杀光。”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饮酒长谈,竟心心相印。孙亮派了兄弟们山上山下以至于下乌江去涪州进重庆为常维翰寻找妻儿,均无果。常维翰悲伤也感动。这一日,孙亮约常维翰去射猎,两人的箭发都不错,射着了十几只野兔。骑马返回时,树上飞下一蓬面汉子,夺了常维翰搭在肩上的野兔,飞身上树。常维翰恼怒,纵身上树。那人好生灵巧,在树杈间如同飞鸟,蓦地,纵身下树钻进丛林。常维翰突然闪念,莫非宁徙母子会是被此人抢去了?心中愤然,纵身下树追赶,追着,撞倒一个白发女人,连忙俯身扶起道歉。那女人并不答理,抽身飞跑而去。常维翰纳闷,看面像此女不过二十来岁,怎么满头白发?孙亮跟来,说:“贤弟,别追了,那飞人你是追不上的。”常维翰说了遇见白发女人的事。孙亮叹曰:“都是因战乱所致。”说了原委。常维翰摇头叹息:“亮兄,为弟我暂且不走了,一定要找到这个飞人,也许你弟媳和侄儿就是被他俘掠去了。”孙亮觉得有理,也为贤弟愿意留下而高兴。赵玉霞骑枣红马而来,对常维翰怨艾道:“维翰兄弟,打猎也不叫上我。”常维翰礼貌拱手:“啊,嫂夫人来了。”孙亮笑道:“玉霞,下次打猎一定叫上你!”

作者简介

王雨,重庆市作协副主席。出版有长篇小说《水龙》、《飞越太平洋》、《血缘》、《车神》、《长河魂》5部,《长河魂》已被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买断版权,改编拍摄30集电视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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