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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的非洲计划
读者评分
4.8分

纳粹的非洲计划

虚构类历史悬疑小说,大胆假设了1940年敦刻尔克大撤退失败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走向:1952年,纳粹德国在非洲的恣意扩张、血腥统治……

1星价 ¥16.4 (5.5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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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34条)
庐山烟***(二星用户)

应该叫 非洲历险记。写的还算精彩,尤其最后那个大Boss的翻转,很让人惊喜跟意外。

2022-11-26 12: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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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三星用户)

阿道夫·希特勒(德语:Adolf Hitler,1889年4月20日~1945年4月30日),纳粹德国元首、总理,纳粹党党魁,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动者

2021-08-31 21:4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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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62477310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80页
  • 出版时间:2014-07-01
  • 条形码:9787562477310 ; 978-7-5624-7731-0

本书特色

本书是一部虚构类历史悬疑小说,作者大胆假设了1940年敦刻尔克大撤退失败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走向:纳粹德国控制了整个欧洲、英美退守本土以绥靖政策与纳粹德国维持脆弱的和平。本书故事就发生在这一背景下的1952年,纳粹德国在非洲的恣意扩张、血腥统治严重威胁到了英国殖民地的原有利益。为了保住殖民地,英国军方策划了一次秘密行动。前雇佣兵波顿科尔接受了英国情报局的绝密任务:带队潜伏刺杀与他有刻骨深仇的非洲战争狂人——希特勒的非洲代理人和设计师、非洲党卫军首领兼德属刚果总督——侯切伯格。孰料行动从一开始就泄密了,队员或死或俘,历经八个昼夜的生死劫难,波顿侥幸逃出生天。但英德之间围绕非洲的暗战与密谋才显露冰山一角。生与死的考验、情感与职责的矛盾、道德伦理与严酷现实的冲突交织于行动中,让人深思纳粹给人类所带来的深切伤痛。

内容简介

敦刻尔克大溃败!美英德媾和,难以想象的纳粹德国疯狂扩张之路在非洲以现代血泪史的方式蔓延。远超“西进运动”的刻骨残酷,基于更现代化技术的奴役剥削,无尽的国与国、人与人勾心斗角的信仰与意志的折磨……在这幸未于现实中发生的黑暗的1952年,盖伊萨维尔带你在书中尽情体味。


血色非洲的不屈抗争!疯狂纳粹的不归之路!


 本书是一段可怕的、基于虚构历史却又让人读之过瘾、令人信服的纪实小说故事。作者带领我们在虚构历史与真实细节交织、激情文字与紧迫情节辉映的故事中,切身体验主人公与*狡黠残忍的反派角色的殊死对抗。


本书入选《经济学人》杂志和《星期日快报》评选的“2011年度*佳惊险小说”。


 


一旦牢牢控制了欧洲,我们就将把目光转向非洲。


                                                       
——阿道尔夫希特勒


我们与黑人之间不会有激烈的对战,非洲战场上真正的战斗将在白人和白人之间展开。


                                                       
——瓦尔特侯切伯格

目录

  

**部分  德属刚果

1章——第11

第二部分  斯坦利斯塔与非洲高速公路

12章——第28

第三部分  北安哥拉

29章——第40

第四部分  罗安达

41章——第50

作者的话

致谢

《纳粹的非洲计划》年表

展开全部

节选

**章
  九分钟。他一生中只有九分钟的时间来降妖除魔。
  波顿·科尔坐在侯切伯格的桌旁, 汗水顺着耳根缓缓流下。他穿着纳粹党卫军突击队队长的制服: 黑色束腰外套和马裤、武装带、过膝长靴,佩戴少校军衔,左袖上有“卐” 形臂章。他衣着笔挺。为了显得更加齐整,他剪了头发,刮了胡子;脸上皮肤显得十分粗糙。手上挎着一只手提公文箱,里面空空的,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装着钻石的手袋和一把餐刀。
  餐刀是母亲留给他的, 只用来招待*尊贵的客人。他依然记得母亲为客人摆好餐具时微笑的样子;餐刀闪着银色的光芒。那时他——多大?——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当时他曾用它切肉,而现在,它就像一只冰锥一样了无生气。
  波顿在刀刃上磨出了锯齿,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好几年的时间,他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真的会来。
  但就在波顿打开箱子准备拿出餐刀的时候,侯切伯格攥住了他的手。那是一只硕大而冷酷的手,与之相连的是在袖管里紧绷的胳膊和像水手一样宽阔的肩膀。但侯切伯格的动作本身是无精打采的,就像希特勒慰问下属时一样心不在焉。
  “钻石可以等一等,突击队队长。”侯切伯格说,“首先,我必须给你看一样东西。”
  阿克曼提醒过波顿会出现这一幕。侯切伯格曾经把它展示给前面所有的传令官看,展示给所有的人看, 不管他们是什么级别。这是他的骄傲。由他去吧,阿克曼建议过波顿:千万不要引起他的“怀疑”,因为有足够的时间杀掉他。
  波顿瞟了一眼手表。今天晚上,一切都显得有些不对劲儿;他感觉要被越来越紧的时间压垮了。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在他的想象里,这一刻时间已经停滞了,他们有足够的机会相互交谈和折磨。
  这一刻,他所有的问题都应该找到答案。
  侯切伯格从桌旁站起来。他的办公室十分简朴,原木地板,简单家具,白色的墙壁泛着潮湿的医用酒精的味道。墙角放着一个枪柜,里面能放下成百上千本书——虽然现在一本也没有。头顶上悬着一个吊扇,虽然夜晚闷热而潮湿,但它纹丝未动。波顿衬衫上已经呈现出一片片濡湿的汗渍,而侯切伯格的身体看上去却冷冰冰的。房间里算得上装饰品的,唯有一张所有纳粹官员都必须贴挂的希特勒肖像,还有一张俾斯麦的肖像以及几张地图。
  地图有阿克瓦托瑞纳的,有德属东非的,还有德属西南非、喀麦隆、刚果和姆斯佩尔的:都是纳粹在非洲的领地。奴役的地图,波顿心想。纳粹对剩下的每一公顷土地都会仔细研究,在地图上标记出来,*后据为己有。占领的前几年,这些地方由临时政府(KPA)统治。之后,交由纳粹党卫军接管。
  侯切伯格走到房间的另一头,那里有一扇通向阳台的法式大门。
  “但是你的钻石,将军。”波顿说,仍然端坐在椅子上。他可不想在能被军营一览无遗的阳台上干掉侯切伯格。
  “我说了,它们可以等。”
  波顿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跟上。每走一步,长靴都把脚夹得生疼。侯切伯格已经站在阳台上了。头顶上挂着一串安静的风铃。他展开双臂,像救世主一样尽情一挥。“多壮观啊,是不是?”他用像在科涅克白兰地中浸泡过的男中音大声说道,虽然波顿知道他滴酒不沾。“奇迹!”
  纳粹党卫军的总部本应设在斯坦利斯塔,但现在这里才是德属刚果真正的决策*高层所在地。波顿从前面入口处进入,路过矗立在帝国大厦前面的起重机,顺利到达目的地。他的后下方是一座若隐若现的方形建筑,那是侯切伯格的隐秘封地,专门用于礼仪庆典的,只有党卫军才允许在那里出现。
  这个地方几乎和军队检阅场一样大,四周都有几层高的办公楼,按照阿克曼的描述,地下室的深度与地上楼层的高度一样。官僚做派与严刑酷法:纳粹在非洲的两大支柱。每个角落都设有瞭望塔;一支巡逻队带着德国短毛猎犬,沿着边线阔步巡逻。周围的铁丝网足够一个集中营使用。但这个广场吸引了波顿足够的注意,他的视线随着探照灯上下扫射。不一会儿,他就被它特有的规模惊呆了——绝对的野蛮。父亲如果见到它,也许会流泪满面。
  他觉得胃里一阵痉挛。
  “奇迹!”侯切伯格重复道,“你知道,元首**次看到这个地方时,兴奋得拍手称快。”
  “我听过这个故事,”波顿说,“我还听说他在返航途中吐满了两个清洁袋。”
  侯切伯格的身体慢慢绷紧:“他的心理素质不够好;我们为他提供了丰盛的晚餐。”
  波顿又瞟了一眼那个广场,然后把目光移到远处的灌木丛深处里面的某个地方,在鸣蝉和树蛙合唱的交响曲中,埋伏着他的队伍。
  一想到他们,波顿的心就怦怦直跳,但嘴巴紧闭,脸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们的密切注视下, 他倒数剩下的*后几分钟。帕特里克一定已经屏住呼吸,尽可能瞄准……当然,前提是他们已经在那儿。一天前,队伍就已经分散开了,波顿并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就位。这是计划中的一个缺陷。也许自己正跳向深渊——只有黑暗能够打断他的坠落。
  “你说它们有多少?”侯切伯格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将军。”波顿回答,“一千个黑人的头颅?”
  “不止,要多得多。”侯切伯格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他的眼睛是咖啡色的,不是波顿记忆中的样子。当它们在波顿噩梦中闪现的时候,一直都是黑色的——就像地狱里的刽子手一样漆黑漆黑的,但也许只是那几年的情形。这还不是唯一的不同。侯切伯格的头发掉得很严重,已经一根不剩。
  波顿又猜了一遍:“五千?”
  “还要更多。”
  “一万?”
  “两万。”侯切伯格说,“两万个黑人的头颅。”
  波顿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四方形的院子和恐怖的由颅骨铺成的广场。它们为侯切伯格的总部提供了一个新的名字:头颅广场。波顿体内发出可怕的尖叫。他看见孩子们被强行从父母身边扯开,丈夫们被强行从妻子身边拖散。家人们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从地平线上消失,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看到他们的微笑,再也不会一起吵吵嚷嚷,再也不会围炉而坐,享受天伦之乐。每一个头颅都是他杀死侯切伯格的又一个理由。
  他仿佛又看见了孩提时生活的场景,多哥兰的黑色丛林以及母亲空荡荡的房间。
  波顿努力控制自己的音量:“能在上面行走吗?”
  “你可以在上面开装甲车。”
  “怎么开?”他的脑袋里只能想到废话,“他们被火烧过?就像烧制瓦片那样,使他们更加坚硬?”
  “烧制?像瓦片一样?”侯切伯格的身体再次绷得僵直……然后发出咆哮般的笑声。“我喜欢你,队长。”说着,侯切伯格在波顿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比一般的传令官要好得多。那些低三下四的孙子们。不过现在看来党卫军还有希望。 ”
  每个字都让波顿感到窒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他以前也杀过人,杀过很多人,甚至都习以为常了,但这次——这次有些不一样,这次意义重大。他蓄谋已久,杀人的念头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反倒觉得像是拿刀对准了自己。杀人之后,他还剩下什么呢?
  波顿很想再瞅瞅手表,可惜被衣袖遮住了。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他快没时间了。阳台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他一定是疯了,否则不至于会奢望能够全身而退。侯切伯格会看透他的心思的。这是一个专门让会说话能呼吸的嘴巴沉默的男人。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凌晨1点23分,头颅广场的北部也许会葬身于一片火海之中。那时,他就可以回家了,正义胜利了,侯切伯格死掉了。他再也不需回首不堪的往事,未来唾手可得。
  “你的钻石。”波顿说着,执意转向书房。
  但是侯切伯格挡住了波顿的去路,他眼中的那点幽默感已经丧失殆尽。他似乎想从波顿这里得到一种安慰,一种理解:“我们必须清理这个地方,队长。让燃烧的火焰把非洲涤荡干净。让它变得和从前一样洁白。人民和土地,都是一样的。你懂的,是吗?”
  波顿退缩了:“当然,将军。”他打算混过这一关。
  “任何蠢蛋都能扣动扳机,”侯切伯格继续说,“或是踩在某人的头颅上。但是这个广场,让我们与众不同。”
  “和谁不同?”
  “黑鬼。你知道,我们不是野蛮人。”
  波顿心中能听见宝贵的时间流逝的声音,就像锡杯敲击在墓碑上一样。他又试图向前移动。这一次, 侯切伯格让他过去了——若无其事地。
  他们各自回到原位,屋内医用酒精的味道比先前更加浓烈。
  侯切伯格从面前的瓶子里倒了一杯水——德国爱宝琳娜矿泉水,党卫军专用的品牌——不经吞咽,一口倒进肚里。然后,他摸了摸黑色衬衫里的项链,项链上有一把钥匙。现在,他似乎对自己的战利品变得贪婪了。
  波顿把箱子上的绑绳从手腕上解下来,将箱子放在桌上自己两手之间。他焦躁地惦记着包里藏着的餐刀。他想起那些在晚上被念给他听的奥克尔·沃尔特神话故事(一想到这些词,他的心里就禁不住缩成一团),其中讲到杰克拿起食人魔的竖琴,竖琴发出声音向它的主人示警。这一刻,他几乎相信餐刀也会自己说话,提醒侯切伯格近在咫尺的危险,侯切伯格曾经握过这把刀,但现在它对主人的忠诚似乎早已淡忘了。
  侯切伯格接过箱子,把脖子上的钥匙插进左边的铁锁,使劲一扭,就像拧断老鼠的脖子一样,铁锁发出“砰”的一声。他把箱子转过来。波顿把自己的钥匙插进第二把锁。又是“砰”的一声。波顿掀起箱盖, 悄悄把手伸进去,摸到了装有钻石的袋子。波顿把袋子拿出来,刀依旧藏在袋子里,虎视眈眈地对准了侯切伯格。侯切伯格向后看了看,之后两人视线相交,进入一种微妙的僵持状态。
  “问啊!”波顿脑海里有个声音——可能是父亲的声音——大声吼道,“你在等什么?快问!”
  但他依旧什么也没说。波顿也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就像火炉一样闷热,汗水已经把衣领浸透了。
  对面的侯切伯格稍稍挪动一下身体,他显然不大习惯这样的对抗。他摸摸光头,上面一滴汗水也没有。沉默间,波顿注意到他那虽短但十分粗硬的发根磨刺着他的手掌。看来他不是秃顶,而是刮过的。如果在其他场合,波顿也许会放声大笑。只有侯切伯格才会傲慢地相信,自己的冷脸还需要衬上某些东西,使它看上去更加恐怖。
  波顿手指在刀柄处悄悄弯曲。慢慢地,他把刀从袋子里抽了出来,完全避开了侯切伯格的视线。
  侯切伯格眨眨眼睛,靠过身来。他伸出贪婪的手掌。“我的钻石,队长。”他言行中虽然没有威胁,但眼中已带着疑惑。
  这次波顿用英语——似乎更加恰当的说,是他的母语——开口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是吗?”
  侯切伯格眉头皱了一下,似乎不太熟悉这个口音。
  “是吗?”
  “什么?”侯切伯格说,“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在执行任务之前的不眠之夜里,波顿*担心的莫过于侯切伯格也许会认出他来。虽然距离*后一次见面已经足足有二十年了,但波顿仍然害怕那个曾经的小男孩会从自己脸上闪现出来。但他们的整个会面, 即便四目相对,波顿也丝毫没有被识破的震颤。
  现在有些不同的东西爬上了侯切伯格的脸庞。记忆?警觉?波顿无从辨识。侯切伯格瞥了希特勒的肖像一眼,似乎希望元首能为一切提供一个解释。
  波顿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这次用的是德语,边说边亮出了刀。刀锋立即攫住了灯光——闪出银光——然后又黯淡了下去。“我的名字是波顿·科尔。波顿·科尔。这对你有什么意义吗?”
  侯切伯格微微摇了摇头,又瞥了一眼希特勒的头像。
  “我的父亲是亨里奇·科尔。我的母亲——”过了这么久,说出她的名字还是如鲠在喉“——我的母亲,埃莉诺。”
  还是同样茫然的眼神,同样空洞的棕色眼睛。
  如果这个混蛋随口说出他们的名字,然后啐上一口唾沫,或者发出嘲笑,波顿也许会喜不自胜。但是侯切伯格完全无动于衷,对他来说,波顿父母的生命和外面广场上那些可怜的无名头颅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为了不吸引卫兵过来砸门,波顿本打算悄悄进行这一切。不过现在,他不在乎了。
  波顿疯狂地跳过桌子,撞在侯切伯格身上,打翻了那瓶水,瓶子的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波顿想卡住老头的喉咙,但是侯切伯格还快些,他用前臂挡住了波顿。
  两人双双跌倒在地,四肢扭打在一起。
  侯切伯格又是一阵猛击,死死抓住波顿的耳朵,像要把它撕下来似的,然后,他试图抓住他的德国半自动手枪鲁格尔。
  波顿艰难地爬到侯切伯格身上,用全身的重量死死地压住他,刀尖对准了他的喉咙。侯切伯格拼死挣扎。波顿用膝盖猛击他的裆部,击碎了他的睾丸,波顿感到一阵快意。侯切伯格脸上青筋暴起。
  房间外传来喊叫声,靴子的碰擦声,然后是一阵犹豫不决的敲门声。
  房间是反锁的,没有侯切伯格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即便是保镖——侯切伯格的私人保镖也不例外。这是阿克曼告诉波顿的另一个细节。
  “你认认这把刀!”波顿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他的牙齿全都咧在外面,“你用过它很多次。在我们的餐桌上大快朵颐。”他把刀锋紧紧逼在侯切伯格的气管上。
  “不管你是谁,听我说。”侯切伯格说,连眼珠都要爆出来了,“总督的殿堂守卫很多。你是逃不出去的。”
  波顿把刀又逼近几分,他已经看见刺出的**滴血:“反正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又是一阵敲门声,这次要急迫得多。
  波顿看见侯切伯格朝门口瞥了一眼。“如果你敢出声,”他说,“我发誓会把你的舌头割掉。”接着,他说:“我母亲。我想知道。我……”波顿想开口再说点什么,但那些词突然湮灭了。似乎波顿所有的问题——就像花环或者幽灵——都拧成了结实的绳索,紧紧地勒住了自己的喉咙。
  他发出一声哽咽,然后又变得一片死寂。侯切伯格脖子上的刀松开了。
  然后发生了一件连他自己也从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
  波顿开始哭泣。轻轻地,没有眼泪,胸膛像孩子一样抽动。
  侯切伯格看起来比先前更加迷惑了,但是他抓住了机会。“砸开门!”他朝门外的卫兵大声喊道,“砸开门。谋杀!”
  “砰砰砰”,一阵狂乱的靴子踢踹木门的声音。
  声音唤醒了波顿。他从没想到会有这次机会——只有傻瓜才会浪费。他把身体弯得更低,眼泪止住了,却依然痛苦万分。“她怎么了?”
  “快!”侯切伯格尖叫。
  “告诉我,你他妈的!我要真相!”
  “快!”
  “告诉我!”但是,愤怒、耻辱、恐惧——以及隐藏在感性背后受过训练的粗暴的求生本能——突然窜到了前面。
  波顿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侯切伯格的喉咙。
  侯切伯格的喉管里发出血泡冒出的“突突”的声音,眼皮不停地眨动。血从他脖子里直喷出来,溅到波顿的脸上。一股一股的鲜血不停地喷涌出来,从下巴冲到眉际,甚至飞溅到墙上。滚烫的血,鲜红的血。
  波顿捅了一刀又一刀,血流得更猛,浸透了他的衣衫,溅到墙上的地图上,顺势而下,把非洲染得鲜红。
  然后门被撞开了,冲进两名卫兵,手中端着枪,他们的脸庞宽阔而无情。
  ……


相关资料


这是一部让人相当过瘾的和令人信服的作品。                       ——《太阳报》



   
一段可怕的、基于虚构历史的黑暗大陆纪实。                       ——《泰晤士报》



   
盖伊萨维尔的处女作使这段虚构的历史与真实交织,文字充满激情与活力……读者们会喜欢上这场充满野性与紧迫感、与堪称当代历史上*狡黠残忍的反派角色的殊死对抗。



                                                          
        ——托马斯·高根《书目》



   
《纳粹的非洲计划》的细节是经过作者认真研究和细致考证的,这就显著地提升了它的品质,超越了我们通常所见的惊险小说的水准。                                     ——美国“图书浏览网”



《纳粹的非洲计划》情节构思巧妙且极富有想象力,其结局则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在众多的同类书中,它以丰富又不落俗套的惊悚元素兼之展现出的政治的复杂面貌使得自身脱颖而出,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却。                                                  ——《经济学人》“2011年度图书”

作者简介

作者:


盖伊萨维尔(Guy Saville):英国人,生于1973年。他有长期在南美和北非的生活经历,目前住在英国。本书是盖伊萨维尔的**部小说,读者可以访问他的网站(www.afrikareich.com),与他进行沟通和交流。


译者:


姜振华:男,1979年生,武汉大学文学博士,曾翻译《克里希那穆提精选集》,参译《名人文化研究读本》等著作。


柳文文:女,1980年生,武汉理工大学外语学院讲师,武汉大学文学博士,翻译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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