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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梦想的边疆-中国航空1934-1942年烽火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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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分

寻找梦想的边疆-中国航空1934-1942年烽火岁月

抗战前后的航空救国梦,不仅是延续中国人百年来的飞天梦想,更是凭有限力量,白手起家建设空中国防的艰难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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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37条)
长安殿***(三星用户)

内容非常好,如果能拍成纪录片就更好了!

2023-12-12 00: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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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三星用户)

寻找梦想的边疆-中国航空1934-1942年烽火岁月

珍惜和平,那个年代航空人对国家的贡献

2023-11-06 16:4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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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5513249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34
  • 出版时间:2016-01-01
  • 条形码:9787515513249 ; 978-7-5155-1324-9

本书特色

"本书是作者耗时 10 余年不断采访航空界亲历者及其子女和相关人士,收集档案资料、探访战时遗迹的力作,首次讲述了中央飞机制造厂自上世纪 30 年代初至 1942 年 5 月大轰炸期间的历史,真实记录了怀着航空救国梦想的一代人,于抗日战争爆发之初,在工业基础相当落后的大背景下,笕桥中航厂以三年多时间制造并完成交付近两百架飞机
;在抗战*艰苦时期,中航厂不断迁徙,于炮火动荡中,依然保障空军作战、保障飞虎队的驼峰航线,为中国抗战竭尽全力。尤为值得一提的是,1949 年,前杭州中央飞机制造厂的绝大多数技术骨干、工人成为了两航起义中带头北飞回归新中国的航空力量。

内容简介

作者历时10年采访近百名亲历者及亲属、实地考察故地的一手资料,首次全面讲述了抗战烽火岁月中部委人知的人和事。 

目录

解题(代序)
**章 走进垒允
第二章 历史的隐没
第三章 笕桥初建
第四章 黄金年代
第五章 迁徙,再迁徙
第六章 在垒允的日子
第七章 哪里是安全土
第八章 *后的时光
后话
展开全部

节选

*后的致命一击
  就在保山的新厂建设正紧锣密鼓地筹划中时,1942年4月底,形势突变。叶肇坦先生在回忆中说,“不料到4月底左右,从垒允撤退下来的**批家属突然来到保山,来的人全都相当狼狈,相当惊慌,领队是汪企远等几位年青同事,听他们说,才知道日军北上,已过腊戌,垒允已准备*后撤退……”
  这之后,局面越来越紧急,“运送器材的车大量涌到,人员和家属也不断撤退下来,眼见越来越多,越来越狼狈。我们几个人昼夜为他们安排住宿,帮助解决各种问题,很少休息……我们让保山饭店和保山第二旅社把大部分房间腾出来租给我们,又找到了一些民房,又把33公里库房改作工人和工人家属的临时宿舍,这样才把人员安顿下来。”
  汤亦新先生的回忆里称,当年在垒允厂员工子弟学校赵校长的辅导下,他与另外四名垒允厂子弟钱乃钧、蒋佳妙、庄文柯和王庆锡还一道考入了保山国立华侨中学。显然,在撤到保山暂时安顿下来之后,垒允厂上上下下已经开始按部就班地重新规划生活,要以此为家了。
  遗憾的是,这短暂的喘息之机,现在看来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
  灾难,很快就又一次从天而降了。
  根据云南地方史料记载,1942年5月4日和5日两天,日军对保山城连续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空袭,中国军民伤亡惨重。不幸的是,撤退下来的垒允飞机厂员工和家属,此时大多相继抵达保山。
  这些刚刚被迫放弃了数载苦心经营的飞机厂,痛苦地把梦想付之一炬的人们,在惊魂未定之际,又遭遇到了中央飞机制造厂历史上*沉重,也是*后的致命一击。
  冯忠杰先生的回忆中对1942年5月4日的保山大轰炸,有这样一段较为简略的记述,“那时的保山,一片混乱,街上挤满了人和车辆,看到这种情况,我们预感到如果此时敌机来袭击,后果将不堪设想,太危险了。我们决定不在保山城区留宿。当天在城郊农村向当地农民租了一间楼房,作为当时休息场所。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在到达保山的第二天中午,大批日机轰炸了保山城。整个保山城一片火海,人员伤亡不计其数,遍地是断臂残腿,有的被烧成焦炭,惨不忍睹。”
  相比之下,叶肇坦先生对保山大轰炸的描述非常细节,今日读来也就愈发惊悚、震骇,“以我那天亲身经历来说,当时我一家人带着两个小孩正和同事在一家饭店吃饭,飞机到时来不及逃,都躺在饭店外面的马路上。轰炸时恐怖之极,先是满天尖锐怪叫的炸弹落下声,接着到处响起炸弹声以及伴随而来的一条条弹片迸裂出的耀眼白光,然后浓烟四起,暗不见人。”
  所幸,叶肇坦先生与家人在轰炸中安然无恙。轰炸过后,为了防止日机再来轰炸,他们抱着孩子向保山城外跑,途中所见惨状空前。“一路上到处是死尸,十分怕人,特别是看见几处尸体狼藉,血肉横飞,溅满路旁墙壁,有一座石牌坊上挂着女人小脚和尸肉,更觉骇人。”
  垒允厂的负责人,监理钱昌祚先生是*后一批撤离垒允的,他有一辆自用的福特小轿车,几人一路开车过来,因此虽然出发*晚,却不是*后到保山城的。他们抵达后,就住进了“飞虎队”的招待所。
  钱昌祚先生在《浮生百记》中这样写道,“五月三日上午保山大轰炸,招待所附近着弹,中杭厂一美员杨格臀部中弹片,志愿队队员福熙重伤身故。我与王兄露天伏地无伤,但我感震惊,以后有几个月常感茫然恍惚。午后陈兄来了,我不及与中杭厂到保员工联络,即同乘车东行。后悉此次中杭厂工人中有死伤者,有一位留美麻工同学(闻名而不相识)王君,在中杭厂担任建筑设计,曾设计疏散厂棚,受伤后有人抬来招待所,我中途遇及曾予慰问,后闻其失踪,我常感怀念歉疚。”
  钱昌祚先生对保山大轰炸日期上的记忆略有偏差,不过根据他的回忆,特别是轰炸后还曾遇到受伤的垒允厂建筑工程师“王君”(即我们前面提到的黄玉瑜先生)一事,可以推断他经历的应当就是5月4日的这次轰炸。
  陆子为先生撤离垒允后,并没有在保山停留,而是一路搭车到了昆明,因此幸运地躲过了保山大轰炸。但是在获悉几位一起进厂的同学好友在保山遭遇不幸后,他与好友陶振亚又毅然开车赶回了保山。
  陆老的回忆中描述了保山在这场劫难后的景象,使我们能够从另一个侧面了解到保山大轰炸的惨烈。他这样写道,“我们两个人冒冒失失地把车开回保山,开了大概二天,车坏了修车,当时路上很空,车辆很少,交车时都觉奇怪,相互看看,到保山看见满目疮痍,到处是死尸,烧得焦黄……烧死的人,都没有衣服,都很胖,真是面目全非,很难辨认,已是第四天了,火已全熄,少数几处在冒烟,全城只有死尸,并无活人……”
  1942年5月4日的保山大轰炸之后,原本计划在保山重整旗鼓的垒允厂遭到重创,至此回天乏术。
  据保山地方史料记载,当时保山县政府曾进行过不完全的伤亡统计,其中飞机制造厂员工、家属死亡人数是100多人。但是由于战时的原因,兵荒马乱,这个数字的准确性很值得怀疑。
  叶肇坦先生回忆说,“这次轰炸,大部分炸弹投在城内,因而城内死伤的人不计其数……但中杭厂人员还算幸运,那天他们大都聚集在城中心区。这一带落弹较少,同时大量工人家属和一部分工人住在33公里仓库,不在城内。然而即使这样,据当时所知,死难人员也有二三十人,其中有监理处秘书曹康圻的妻子和小儿子。受伤人员,据医院所见,也有一百几十人。”
  如果把保山地方史料与叶肇坦先生回忆对照来看的话,那么垒允厂员工以及家属在保山大轰炸中的伤亡总数,或许在100到200人之间。
  尽管中国军民在保山大轰炸中伤亡惨重,垒允厂也有黄玉瑜先生等员工不幸遇难,但由于种种原因(例如当时没有住在保山城里或是所在的地点落弹较少),垒允厂员工、家属在此次大轰炸中的伤亡情况很可能并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严重。
  遗憾的是,这场大轰炸完全打乱了垒允厂在保山重新建厂的计划,彻底摧毁了人们的意志。垒允厂在遭此致命一击后,再无法像1940年10月26日垒允轰炸后一样得到重生的机会。这之后,昆明成为垒允厂*后的一个落脚点,只是在昆明的工作不过是发放遣散费,安排员工去航委会其他下属单位工作这样的善后事宜了。
  ……
"到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前,中杭厂生产的飞机已经开始在中国空军列装,主要分为战斗机(旧称驱逐机)、轰炸机、攻击机和教练机四大类。

中杭厂在笕桥时代生产的战斗机就是后来闻名天下的霍克Ⅲ。这款战机是寇蒂斯—莱特公司“鹰”系列飞机之一,“霍克”这个中国空军的叫法,正是英文“Hawk”(意为“鹰”)的音译。霍克Ⅲ即20世纪30年代寇蒂斯-莱特公司在F-11C基础上为美国海军研发的寇蒂斯BF2C-1“苍鹰”双翼战斗机的外销型,出口中国的型别称为68C型。其机翼是木制结构,机身为钢管结构。

此前的寇蒂斯F-11C双翼战机,中国军方也有采购,即我们说的霍克Ⅱ。前面我们提到,中杭厂建厂之初,就曾大修过一批中国空军的霍克Ⅱ,让员工们在实践中学习和掌握生产飞机的技能。不过,中杭厂仅修理过霍克Ⅱ,并未生产过这款飞机。

抗战爆发前,霍克Ⅲ主要装备中国空军第四和第五大队,是中国空军绝对的主力战机。要特别强调的一点是,国内当时除了中杭厂外,广东的韶关飞机制造厂也生产过霍克Ⅲ战机。不过,韶关产的霍克Ⅲ数量非常有限,刚造出几架,抗战就爆发了。后来韶关厂内迁到昆明,1939年在昆明西郊昭宗重新建厂,改名为航委会**飞机制造厂。

中杭厂生产的轰炸机是诺斯罗普伽马2E轻轰炸机,这是一款全金属结构的单翼飞机,*初装备了中国空军**和第二大队。淞沪战事爆发前,**大队奉命将全部诺斯罗普伽马2E轻轰炸机和部分人员都移交给了第二大队,充实了二大队的战斗力。

在笕桥时代,中杭厂还生产过两款不同型别的攻击机,即寇蒂斯A-12“伯劳”和伏尔梯V-11G。所谓攻击机,简单的说就是用来在低空和超低空,对地面或水面目标实施打击的军用飞机。

在功能上,攻击机更接近于战术轰炸机。不过轰炸机主要是使用航空炸弹来完成攻击任务,其航空机枪(或机炮)更多是用来自卫,而攻击机则主要使用航空机枪(机炮)实施对地面或水面目标的空中攻击,其炸弹更多是用来强化火力。

寇蒂斯A-12“伯劳”和伏尔梯V-11G都是全金属结构的单翼飞机。寇蒂斯-莱特公司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生产的军用飞机,大多以各种猛禽的名字命名。A-12攻击机的英文名称“Shrike”意为伯劳鸟,这种鸟尽管体型较小,但性情凶猛。民国时期,中国航空界把“Shrike”直接音译为“许来克”,因此这款飞机通常被称为许来克机。叶肇坦先生的回忆录《中杭厂始末记》里将其音译为“雪力克”。

——《寻找梦想的边疆-中国航空1934-1942年烽火岁月》"

作者简介

谭立威,祖籍陕西凤翔,1972年出生于北京,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曾在《兵器知识》、《环球飞行》、《国际航空》等军事、航空专业媒体做过编辑、记者,长期为《航空知识》、《航空世界》等多家航空媒体撰写专栏文章。2005年曾任《二战时期援华美国空军》一书的责任编辑,该书作为国礼由对外友协赠送给曾经来华参战的美国空军老兵。2014年,个人专栏“非常王牌”的系列文章由航空工业出版社结集出版,书名为《二战王牌飞行员空战实录》。现定居澳大利亚布里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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