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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雨
读者评分
4.8分

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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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8条)
ztw***(二星用户)

书是挺厚一本,但是塑封损坏了,还有翘角,封面有破损。

2024-08-07 22: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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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w***(二星用户)

看了简介挺有意思的,虽然还没有读

2024-04-22 22: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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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06385909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82
  • 出版时间:2016-04-01
  • 条形码:9787506385909 ; 978-7-5063-8590-9

本书特色

一场突如其来、前所未见的墨雨,把我们带入上世纪二十年代中期的杨柳镇。思想单纯、充满激情的青年学生梅思贤,受组织委派,回到家乡平安县,和国民党党部常委、观澜中学校长鲁飞等一起开展农民运动。梅思贤选择家乡杨柳镇作为试点。他和农民一起下田劳动,走村入户融洽感情,创办夜校开启民智,与梅家学校校长吴有如反复商量,希望杨柳镇的农民运动走在全县的前头。但老实巴交的农民,总是启而不发,宣而不动。佃户张希龙、长工吴思齐更是认为梅思贤吃错了药。梅思贤的父亲、开明绅士梅浩然,梅思贤的准岳父、杨柳镇镇长张怡中(张麻子),对于平民教育、减租减息乃至平均地权等主张,也持支持态度。但他们认为应该采取和平的方式,由政府组织有序推进,不赞成采取暴力的运动的方式进行。北伐战争的胜利,极大地推进了农民运动。

内容简介

《墨雨》钩沉大革命漩涡中乡土社会无从逃避的撕裂与疼痛,真实得有一种天机被泄露的感觉;书落壳等独特的人物形象,为中国文学长廊增添了新的雕像。                                                                                                                                                 ——王鲁湘   史书成谎言者并不鲜见,小说为信史者却非孤例。《墨雨》真实地描写了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湖南农民运动,其残酷惨烈应为那场席卷华夏的中国乡村革命的缩影。历史可以怀念,可以反省,可以论争,可以褒贬,但绝不可以歪曲和遗忘。                                                                                                                                                 ——王跃文 

目录

**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第二十九章第三十章第三十一章第三十二章第三十三章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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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章  桐子树开花的时候,杨柳镇下了一场怪雨。  那年的桐子花,开得格外的热闹。房前屋后零零碎碎三五株桐子树,街旁河边一行一行的桐子树,山上漫山遍野的桐子树,远远看去,不见了树枝,不见了叶片,只见白晃晃的一片,全是花。雪白的花瓣不时飘落下来,妇人的头发上,牧童的肩膀上,还有牛背上,冷不丁就沾有一朵两朵三五朵桐子花。人啊,牛啊,狗啊,猫啊,就走在白白的花瓣之间。田野里,山坡上,不时有男子汉扯开嗓子,放声高唱:  桐子树开花一片白呀……  然而,一场怪雨,却使一片白变成了一片黑。  那雨,下得毫无缘由。  那天早晨,太阳还没出来,天空却是血淋淋的红。早起的人们,看到那血红的天空,便有一种新鲜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只一壶烟的工夫,色泽便开始转淡,渐渐红色全部消退,天空灰不溜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使人胸口闷闷的,好像喘不过气来。早饭时分,大朵大朵的黑云越过四方八面的山巅,挤集到杨柳镇的上空,然后慢慢地下沉,下沉,堆积到各家各户的屋顶上。忽然,“轰——”的一声,半空中响了一个大炸雷。炸雷由远而近,轰隆隆的在屋顶上一遍遍滚过。闪电撕开一道道口子,雨便瓢泼而下。  暴雨,狂风,搅着黑云,将黑夜带来。山峦、河流、道路、房屋,都隐没在黑暗中。大街上,几步远便看不清人。屋子里,不少人家点上了桐油灯。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啪啪,啪啪啪,暴雨疯狂地抽打着树枝,抽打着房屋,抽打着街道,抽打着杨柳人的心。老天爷可能打开了杨柳上空天河的闸门,让天河的水自由地倾泻。照这架势,不用多久,杨柳镇就会被淹没。  幸亏只有个多时辰,雨就停了,云也散了,太阳出来了,天空一片湛蓝。  人们从屋子里走出来,发现那白白的桐子花,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桐子树露出了黧黑的树干,桐子叶也绿中发黑。  人们进而发现,那雨根本不是一般的雨,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怪雨。那雨中可能含有墨,凡是黑色以外的东西,无论白衣服、红裙子,还是石灰粉过的墙壁,青石板中的白丝纹,只要沾了雨的,都留下了淡黑的痕迹。  两润堂的梅浩然先生,大雨一停,就出了门,张四科跟在后面。还是大雨下得正猛的时候,他就执意要上街看看。太太怕他淋雨得病,不准他去,长工吴思齐、张四科则挡住出路。他紧绷着脸往外冲撞,吴思齐伸开双手拦阻,说他先去看看,有什么事,再回来喊老爷。太太便说,好,思齐你快去。吴思齐戴个大斗笠、背着蓑衣走了。个多时辰了吧,吴思齐一直没回来,估计问题不会太大。  天上阳光灿烂,地上泥湿路滑。梅浩然穿着蓝长袍、青马褂,趿着一双油钉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时遇到行人,或议论,或询问,白衣服淋黑了,红纸伞打黑了,雨为什么这么黑呢?梅浩然心里咯噔一跳:墨雨!莫非意象变成了现实?  到了街上,路面宽了,还铺了青石板,就好走了。梅浩然很快来到中树坪,走进梅家学校,在里面转了一圈,恰好下课,校长吴有如出来了。  “没有漏雨吧?”梅浩然关切地问。  “没有漏雨,也没有积水。”吴有如回答。  梅浩然点点头,便往外走,吴有如、张四科跟在后面。  “梅先生,”吴有如迟疑着说,“这雨,好像有点怪。”  “哦?”梅浩然回头看了吴有如一眼。  吴有如说:“这雨里好像含有墨,我们学校石灰粉的墙壁,淋了雨的,都是黑黑的。”  “哦——”梅浩然说,“淋湿了的缘故吧。晒几个太阳,干了,就白了。”  “我想也是。”吴有如笑笑。  走到镇公所门口,梅浩然停住了。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对汉白玉石狮子上,那狮子黑不溜秋的,就像一对在煤堆里打过滚的丝毛狗。梅浩然心里一沉:这雨,还真有些怪了。  正呆着呢,外号叫张麻子的张怡中镇长戴着斗笠、打着赤脚回来了,后面跟着团防局长廖狗卵,还有一个本名张一书外号书落壳的无业游民。稍远一点,桂师公、张希龙、吴思齐等人也正朝镇公所走来。  “双江码头水淹了。双江街的水,过了膝盖,一些商户损失不少。两户人家还倒了房子。”  张麻子望着梅浩然,脸带歉意,仿佛那些损失是他造成的。  “没有死人吧?”  “谢天谢地,没有死人。”  “没有死人就好。”  张麻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死人就好。”  梅浩然又说了一句,笑笑,带头走进了镇公所的小会议室,看看,选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张麻子取下斗笠,坐到梅浩然身边。吴有如、廖狗卵、桂师公、书落壳、张希龙等也进来了,或坐,或站,眼睛都齐刷刷望着梅浩然。他们你一句,我一句,都是有关这场怪雨的。先是说一些现象,什么什么黑了。然后是探究缘由及后果,怎么会下这样的雨,是什么兆头,书上有记载吗?还有人提出,这样的雨,应该称黑雨呢,还是应该称墨雨。老实说,这样的雨,梅浩然也是头一次见到,他虽博览群书,脑海中却没有半点印象。来的路上,有人问起,囫囵而过。坐在这里,又是这些人,再那样恐怕不行了。这时,他想到一个人,便问,你们去找过水晶阁的云来法师吗?廖狗卵说,找过,云来法师出去了。梅浩然说,这样的事,云来法师或许清楚些。廖狗卵说,你总有个看法吧。梅浩然也就笑笑,说,这雨,还是称墨雨为好。为什么会下这样的雨呢,我也不知道。至于是什么兆头,我想是什么都不预兆,因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所有这些,据我所知,书上没任何记载。梅浩然说完以后,望着他们,似乎书读少了,有点不好意思。张麻子、廖狗卵等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有些不满意。  正沉默时,一个六十开外的矮小老人背着背篮走了进来。“各位,我送来了一个宝贝呢。”那人放下背篮,笑眯眯地打招呼。大家立马围了过去,只有梅浩然、张麻子还坐在那里。“啊——”廖狗卵惊叫一声,转头对梅浩然、张麻子说,“猫贩子送来一个大田螺呢,你俩也来看看吧。”梅浩然、张麻子也就起身,来到廖狗卵身旁。原来,篮子里装着一个大田螺,螺口有面盆大,螺身怕有两尺多长。只听这个大名张毛一,外号叫猫贩子的人说,田螺是他在杨柳河里打鱼时捞上来的,过了秤,整整一百三十六两,八斤半呢!  众人自然啧啧称奇。梅浩然看见那个大田螺,不由眼前一亮,但随即心头便掠过一丝阴影。他皱了皱眉头,说:“我们杨柳河,是条小河,能长出这么大的田螺吗?”  “你们仔细看,”猫贩子又说,“田螺壳上,还刻了字呢。”  众人一齐低下头去,确实看见了一些歪歪扭扭的划痕,像字,又不像字。  ……

作者简介

莫美,本名梅国华,1961年生,湖南涟源人。曾出版中短篇小说集《生活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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