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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1条)
南方七***(三星用户)

先收了 慢慢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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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09 13: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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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w***(一星用户)

书很厚,可以读很长时间

2022-10-05 11: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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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08148536
  • 装帧:精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74
  • 出版时间:2018-04-01
  • 条形码:9787208148536 ; 978-7-208-14853-6

本书特色

  《斯通纳》作者约翰·威廉斯的扛鼎之作,获美国国家图书奖。
  不同于《斯通纳》在蒙尘50年后才重回大众视野,《奥古斯都》一面世即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时隔40多年仍然受赞誉,且因《斯通纳》的畅销而为更多读者所了解和喜爱,是一部经时间洗礼而魅力有增无减的佳作。如果说《斯通纳》是每一段人生的镜子,那么《奥古斯都》就是每一个灵魂的肖像。
  如果人生没有退路,至少可以选择义无反顾。
  纤弱的少年,忽然被卷入残酷的权力之争——“是命运抓住了我,而我选择不躲开它的怀抱。”命运成就了奥古斯都,而奥古斯都将这个名字铸成了永恒。

内容简介

  《奥古斯都》以书信体形式写成,其中也夹杂了日记、回忆录、会议记录、军事传单等,借罗马众人之笔描绘出罗马皇帝奥古斯都的一生。
  奥古斯都本名屋大维,是恺撒的甥孙。公元前44年,恺撒遇刺身亡,遗嘱指定屋大维为其养子和继承人。这个男孩纤瘦的身影在空旷的操场上缓缓而行,方向不定,好像要找出一条路来——他向谋杀者施援,与旧友为敌,和对手结盟,使派系之争横行的罗马恢复了自由。36岁时,屋大维获得尊号“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全力维护着罗马的秩序与和平,甚至将自己的独生女称作“我的小罗马”。凭着对这二者的爱,他在权谋倾轧的罗马世界中义无反顾地前行着……

节选

朋友,坦言相告(不过你可别照录),初次见到屋大维的时候,我并不分外觉得他有过人之处。当时我刚从阿雷佐南下到布林迪西,路上花了十来天,一身客尘,疲惫彻骨,脾气急躁。我来到大家预备登船的码头上见他们。阿格里帕正在和萨尔维迭努斯交谈,屋大维略略站开一点,注视着附近一条停泊的小船。他们对我的走近没有留意的表示。我大概声音有点太大地说:“我是来这里和你们相会的梅赛纳斯。你们哪个是哪个?”
  阿格里帕和萨尔维迭努斯感到好笑似的看了看我,报上名来;屋大维没有转身;我觉得从他背上看出了倨傲与轻蔑,便说:“那么,他们说的屋大维只能是你了。”
  这时他转了过来,我便知道自己真傻,因为他脸上有一种极度的羞涩。他说:“嗯,我是盖乌斯·屋大维。我舅公谈起过你。”然后他露出微笑,跟我握手为礼,抬起眼睛,**次看着我。
  如你所知,这双眼睛老是被人谈起,往往是在低劣的诗句与更低劣的散文中;我想,到如今他一定听厌了那些隐喻及其他描绘,虽然曾几何时,他的虚荣心可能也得到过满足。但即使当年,这双眼睛也格外清澈,目光锐利深入——眼珠子也许偏蓝色多于灰色,虽然令人想起的是光,不是颜色……你瞧,不是吗?我也未能免俗;我读了太多朋友们写的诗。
  也许我退后了一步吧,我不知道。反正我吃了一惊,望到别处去,目光落在屋大维注视过的那条船上。
  “就是这条破船要载我们渡海?”我问道。我感到开怀了一点。那是一条小商船,长度不出五十尺,船头的木板已开始朽坏,风帆打着补丁,还有一股臭味飘来。
  阿格里帕对我说道:“说是这时候只有这条船能用。”他看着我的神情稍稍含笑,恐怕是觉得我过分讲究,因为我穿着托加袍,戴着好几个指环,而他们只穿了长衣,没有饰物。
  “待会儿肯定臭不可闻。”我说。
  屋大维严肃地说:“我相信它去阿波罗尼亚是要载一船腌鱼回来的。”
  我静了片刻,然后大笑,我们都大笑起来,成了朋友。
  也许我们年轻的时候比较明智,虽然哲学家是会与我争辩的。但我对你发誓,我们从那一刻起就成了朋友;那一刻傻气的笑声是*强健的纽带,后来在我们中间发生的一切——胜利或失败、忠诚或背叛、悲伤或喜悦——都及不上它。但青春岁月会流逝,我们的一部分也随之流逝,一去无回了。
  我们就这样渡海去阿波罗尼亚,乘坐一条发臭的渔船,*轻柔的波浪都会使它呻吟,船身倾侧到我们得扶稳自己才不会在甲板上打滚,它带我们向着一种我们无法想象的命运航去……
  ……
  你看看能否想象这样四个少年(现在他们于我是陌生人了):对自己无知,对自己的将来无知,对他们开始生活其中的世界又更加无知。一个(那是马尔库斯·阿格里帕)又高又壮,几乎有张农人的脸——胖鼻子,大骨骼,皮肤像新的皮革;干燥而近乎褐色的头发,粗硬的红色胡须茬子;他十九岁。步子很重,像头小公牛,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风度。他话语朴实、缓慢、平静,不流露感情。倘若不看那胡子,就想不到他才这么年轻。
  相比壮硕结实的阿格里帕,另一个人(这是萨尔维迭努斯·鲁弗斯)瘦削灵活,阿格里帕迟缓内敛,他则敏捷轻快。他面孔清癯,皮肤白皙,眸色深沉;他爱笑,活泛了我们其他人装出来的严肃。他比我们都年长,但我们像爱弟弟一样爱他。
  第三个人(这是我么?)在我眼中比其他人还要黯淡不清。没人会认识自己,连自己在朋友心目中的样子也不会认识;但是照我想象,在那天甚至随后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一定觉得我有点傻。那时我确实有点耽于浮华,以为诗人就该这样。我衣着华贵,举止做作,还从阿雷佐带了个仆人专门给我弄头发——后来在朋友们无情的嘲笑中,我打发他回意大利去了。
  *后,是那个当时叫盖乌斯·屋大维的人。我怎么对你谈他呢?我不知道真相;我只有自己的回忆。我可以再说一遍他在我眼中是个小伙子,虽然我也只大他两岁。你知道他现在的外表;他一直变化不大。但是现在他君临世界,我的眼光必须越过那一切才能看见当时的他;多年来我为他服务的方式是窥察他的朋友和敌人的心灵,但我向你发誓,当时以我的眼光也预见不到他后来的发展。我觉得他是个令人愉快的小青年,仅此而已,面相过于纤弱,承受不了命运的打击;态度过于羞怯,难以成就一番事业;声音过于温和,无法发出领袖人物必须说的无情话语。我觉得他也许会成为一个有闲的学者,或者是文士;他的名字和家产已经为他铺好了元老院成员之路,但我觉得以他的精力,他甚至连元老都无法胜任。
  所以那个初秋的日子,时年尤利乌斯·恺撒第五次担任执政官,在亚得里亚海岸边马其顿尼亚的阿波罗尼亚登陆的,便是这么几个人。港口里漂浮着渔船,人群挥着手;礁石上曝晒着渔网;去城里的路上棚屋成行。城市建在高地上,俯临一个绵延的平原,山岭在后头兀然隆起。
  ……
  又再笑谑一时,我们沉静下来。底下的操场差不多空了;马匹已经被牵回操场边上的马厩里。操场下方有个骑马的人从城市的方向全速奔来。我们闲闲地观看他。他到了操场上并不停顿,却纵马穿越,马鞍上的身子摇摇摆摆。我张口说了半句,但是屋大维已经板起面孔,神色有异。我们看见那匹马口沫横飞。屋大维说:“我认识那人。是从我母亲家里来的。”
  他快要来到我们面前了;马儿放慢速度,他从鞍上溜下来,拿着个东西,踉踉跄跄地向我们走来。我们周围有的士卒见了就冲过来卫护,剑已抽出一半,可是他们看见那人分明困乏之极,是强撑着走来的。他把东西塞给屋大维,沙哑地说:“这个——这个——”是一封信。屋大维接了信拿在手里,好一会儿没有动。信使颓然坐下,头抵膝间,我们只听见他粗嘎的呼吸。我看了马儿一眼,分心地想到它这样气喘吁吁,恐怕过不了今天了。屋大维待着不动。众人都待着。他慢慢展卷,阅信,脸上没有表情。仍旧没说话。良久,他抬起头,对着我们,面孔如同白色大理石。他把信推到我手里,我没看一眼。他用呆滞扁平的声音说:“我舅公死了。”
  我们听了茫然,傻傻看着他。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又说了起来,发出的声音刺耳嘹亮,充满不理解的痛苦,像是一头献祭时被割喉的小公牛的吼叫:“尤利乌斯·恺撒死了。”
  “不,”阿格里帕说,“不。”
  梅赛纳斯的脸绷紧,像猎鹰似的看着屋大维。
  我手抖得没法看信上的文字。我稳住自己,大声读出来,嗓音在我自己听来很奇异:“三月望日当天尤利乌斯·恺撒被敌人们谋杀于元老院议政厅。细节未详。民众狂奔街头。今后事态尚不可知。你可能有极大危险。匆此不叙,你母亲恳请你自己小心为上。”信是仓猝间写的,有些墨污,字母也歪歪斜斜。
  我看看四周,茫茫然也不知是何感觉。是空虚吗?那些军官围着我们站成一圈;我审视一人的眼睛;他满脸愁苦,我听到一声啜泣:我想到这是恺撒*精锐的军团之一,老兵们敬他如父。
  过了很久屋大维才有动静。那信使仍然坐在地上,因精疲力尽而面容迟钝。屋大维在他身边跪下,语声温和。“你知道什么信上没提及的事情吗?”
  信使说:“不知道,大人。”便要站起来,但是屋大维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说道:“歇歇。”然后自己起身,对一个军官说:“给这个人安排照顾,提供舒适的住处。”然后他转向我们三个已经凑上来的人。“我们大家稍后谈。现在我得想想这会意味着什么。”他向我伸出手,我明白他是想要那封信,便交给他,他就转身走了。围作一圈的军官退散开来,他走下山去。我们久久望着他,一个男孩似的纤瘦身影在空旷的操场上,缓缓而行,方向不定,好像要找出一条路来。

相关资料

  威廉斯重新创造了罗马帝国——从尤利乌斯·恺撒之死到奥古斯都的生命终点,从一个病弱的男孩到一个在远征中险些送命的病弱男人再到一个貌似冷酷无情的统治者,宫廷、元老院和人们尔虞我诈。他采用书信体和多视角,末了所有的声音如拼贴画一般融汇于主人公身边。
  ——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

  沉浸于《屠夫十字镇》《斯通纳》和《奥古斯都》——特别是《奥古斯都》——就是进入一位能工巧匠的建筑,他无畏地直面人生的危机与救赎。
  ——《洛杉矶书评》

  这个世界令人着迷,它的复杂、奢华、政治犬儒主义、民众的轻信以及暴力酷似我们自己的世界。
  ——《纽约客》

  在美国作家所写的历史小说中,这是一部卓越之作。
  ——《华盛顿邮报》

  《斯通纳》和《屠夫十字镇》的读者会在这里遇到一个他们所不知的全新的约翰·威廉斯:《奥古斯都》是一部设定在古罗马的书信体小说。他在自己的后期小说中还能展现全新形象并获得高度评价——是一位难得的天才。
  ——The Millions网站

  一部极广阔又极精细的小说,两方面相辅相成,无一失色。
  ——《金融时报》

  《奥古斯都》让人欲罢不能,充满生气。
  ——《巴黎评论》

  如果有人已准备好暂且把现代道德观放在一边并获得一点关于自己的知识,这部关于一位老皇帝的小说会让你颇有启发……这位让人震惊的美国作家展现了遥远的生命如何酷似我们自己,这就是他的天才之处。
  ——《新政治家》

作者简介

  约翰·威廉斯(John Williams,1922—1994),美国作家、诗人、学者。辍过学,当过电台播音,从过军。退役后入大学就读并获博士学位,于1954年—1985年间在母校丹佛大学任教,教授大学英语及创意写作。曾编选《文艺复兴时期的英语诗歌》,也创作过两本诗集。
  一生只写了四部小说:《惟有黑夜》(1948)、《屠夫十字镇》(1960)、《斯通纳》(1965)、《奥古斯都》(1973,本书获得当年美国国家图书奖)。
  郑远涛,生长于广州,在北京度过七年,大理两年,现居美国旧金山市郊,向太平洋开轩。英文系毕业,从事翻译十余年,译著成书出版的作家包括玛丽·瑞瑙特(亚历山大三部曲)、约翰·伯格、约翰·威廉斯与张爱玲等。第30届梁实秋文学奖(翻译类译诗组)评审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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