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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文化长颈鹿不喜思念(2)思念明信片

大鱼文化长颈鹿不喜思念(2)思念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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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1138668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88
  • 出版时间:2017-03-01
  • 条形码:9787221138668 ; 978-7-221-13866-8

本书特色

看一次笑一次哭一次的青春暗恋,千万读者热议的“长颈鹿式思念”一场大火烧掉了旧恨也烧出了新情,十七岁的夏天,你走了,好像整座城市的的凤凰花都凋谢了…… 1、十七岁的青春,埋藏了许多秘密。这些秘密,在岁月中生根发芽,缠绕着彼此的生命。2、《长颈鹿不喜思念》好评不断。第二部延续**部的疼痛暖心风格,青梅竹马困难重重,三角虐恋升级。3、纠葛爱情极具看点。一个是暴戾却深情的富家公子,从将她当成姐姐的替身到渐渐动了真心;一个是温润清朗的竹马,因为恶作剧的误会,从爱到恨不能 再到明白自己的真心。三个人的电影,却始终是心酸的结局。4、装帧精美,内附思念明信片。

内容简介

一场大火烧毁了整个废弃的美术室,施喜念意识消失前,迷迷糊糊地看见陆景常来到她身边,潸然泪下求着她不要死去。等她醒来时,郭梓嘉告之,陆景常为救她而死,施喜念不愿意相信。郭梓嘉花尽心思追求施喜念,耐心等待她接受这个事实,却渐渐发现,他喜欢施欢苑的心,变得不可控。他爱上了施喜念,而不是施欢苑的替身……劫后余生的施欢苑归来,发现昔日的恋人郭梓嘉移情别恋,报复悄然展开……之后,已经“死去”的陆景常也悄然回归,错综复杂的爱恨变得更揪心……青春的小世界里,如果总把自己困在过去,那么天永远也不会亮……陆景常:施喜念,你知不知道有只长颈鹿在等着你?郭梓嘉:他也信,爱久见人心。尽管,施喜念从不相信他。

目录

楔子
**章我听见风吹散了游云
所有的人都说他死了,终于我也相信了。
第二章漫漫时光抵不过凉凉欢喜
郭梓嘉,我不是施欢苑。
第三章你的旧风景,是我无法感同身受的悲喜
再见,欢苑,我想要丢开你了。
第四章很高兴认识你,亲爱的施喜念
如果你希望重新开始,那我会来遇见你。
第五章鲸鱼吻住了深海里不眠的花
三百块拼图,是我给你三百天的时间,等你日久生情爱上我。
第六章 不如将痴念埋葬深苑
我那样的过去,你会不会介意?
第七章 期盼终于长出了枝蔓
戴心姿说,你还活着,我信。
第八章 假装吻过烟花散落的痕迹
你好似永远都看不见,我比他更爱你这件事。
第九章 月亮与月光,星辰与星光
梓嘉,我回来了,你的爱呢?
第十章 思念很绵长,像记忆里不化的棉花糖
放弃吧,陆景常,你怎么配得上施喜念。
第十一章 我们终将会再见
我要的爱,一分都不能少,少一分都是背叛。
第十二章 嘘,听说长颈鹿不喜思念
施喜念,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身边,你知不知道有只长颈鹿在等着你?

展开全部

节选

  楔子  世界是红色的。  灼热刺目的火红,犹如肆意盛放的凤凰花,一束拥着一束,顷刻间吞噬了屋子里的寂寞。随着一阵阵的燥热连绵袭来,施喜念只觉得一双眼睛被烘得发涩,她忍不住合上了眸子,下意识地深呼吸,明明是一场凤凰花狂欢的盛宴,空气中独独缺了花香。  雀跃在鼻腔里的,是浓郁的焦烟味儿。  喧嚣在耳边的,是火种窸窸窣窣上蹿下跳的声息,是东西倒塌落地的乒乒乓乓的声响。  意识有些迷乱的施喜念皱紧着眉头,很快,人就不自觉地往后倒去。借着夜残留在木质地板上的余温,她睁了睁眼,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两个人影先后闯入了视线里,在火光中晃动中。  心“咯噔”一跳,脑子里晃过了一张脸。  施喜念感觉到,眼皮在“突突突”地跳动着,节奏弥乱。她强撑着眼皮,企图从火光中看清楚那两张半捂着的脸,但终究未能撑住,眼帘拉下的那一瞬间,黑暗抹走了火红。  意识还在强撑着,第六感隐隐约约提醒她,火光中的某一个是陆景常,另一个则是郭梓嘉。  如此想着,眼睫毛不安地颤抖着。  她倔强地想要睁开眼,想看清那两张脸的轮廓,即使心已经兀自笃定陆景常就是其中之一。  这大抵是彼此间的*后一面,也许一眼诀别以后,她就会成为他记忆中尘封的一个禁忌。所以,她想见他。在离开这个世界前,还能够看他一眼,于施喜念而言,是一件足够她欢天喜地的事。可是,这欢喜转眼即逝,紧随而至的,是惊慌恐惧。  施喜念开始牵挂陆景常的安危。  她很惊慌很害怕,先前如凤凰花般的火焰,如今在想象中宛若魔鬼的红掌,哪怕黑暗替她抹去了它的狰狞模样,她仍旧能够凭着想象预见熊熊烈火将他吞噬的景象。  她忍不住打起了冷颤,浑身瑟瑟发抖。  周遭明明是炎夏的气温,她却独自被严冬的风雪困住。  意识正不依不挠地挣扎着,耳边窸窣的嘈杂声里忽然就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  “施喜念!”  她依稀能辨认出,是郭梓嘉的声音。  应当庆幸,那不是陆景常翻山越岭而来,如此她才能骗自己相信他的安然,但是,心上怎么会有失落不自觉地划过?  这样不顾陆景常生死的期盼,真的太可怕了!  施喜念不住责备起自己。  正迷迷糊糊之间,又有声音若隐若现,穿过炎热的空气,徘徊在她的耳畔。施喜念费力地竖着耳朵,依旧听不见其中的字句与对白。旋即,她忽然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对方的胸膛莫名地可靠,隔着衣裳,她也能感觉他的体温,刹那间有了安稳熟睡的倦意。  于是,她醉了一般,入了睡。  倏忽之间,即将消失的意识被一把熟悉的声音拽了回来。  她隐约听见,是陆景常在喊着她:“喜念,不要睡!快睁开眼睛啊,喜念!”  温顺的她一如从前,乖乖听话,花光了*后一丝力气,眼睛终于睁开了一道缝隙,强烈的火光登时刺入了眸中。下一秒,她尚且来不及看清陆景常的脸,就有木梁从头顶上砸了下来。  后来,每每记起这个夏天,施喜念都会觉得,好像整座城市的凤凰花都在那一夜凋谢了。  **章我听见风吹散了游云  所有的人都说他死了,终于我也相信了。  01  六月的*后一天,雁南城晴转多云。  午后三点,成团成团的白云将天空覆盖,天气有些闷热。施喜念从小旅馆出来,左转后沿着街口往前,走过斑马线,在转角的花店里挑了两束黄白相间的菊花,随后路过十字路口,往斜对面的公车站走去。  这个时间点,公车站上只有寥寥的三两个人。  施喜念随意站在角落里,时不时朝着车辆来时的方向张望。  等了好一会儿,公车才从远处的十字路口转弯过来,缓缓靠近。等公车到了站,她捧着花束上前,迈步上了公车,整辆公车空荡荡的,只有司机一人,她将公车卡贴近打卡器,“嘀”一声后,人径自走到公车后门旁边的位置上坐好。  就在公车重新启动时,一个人影从站牌后方的某个店里出来,迅速拦了一辆计程车。  施喜念不知道,她虽然离开了A市,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计程车内那个人的视线范围。  满怀心事的她一路上表情凝重,空洞的眼神里缥缈着不知名的伤感,目光漫不经心地穿过玻璃车窗,落在一掠而过的风景里。许久后,隐约听到了司机的连声呼唤,她才后知后觉地晃过神来。  公车已经到了*后一站——城郊墓园站。  朝司机道了一声“谢谢”,仍有些失魂的她抱着花束下车,脚下忽地一崴,差一些就从公车上摔了下去。  司机见此一惊,连忙关心道:“姑娘,你没事吧?”  她站稳回头,尴尬笑着,摇了摇头。  等公车离开,整个空旷的马路上只余下她一人,仿佛轻轻一声长叹落下都有了浅浅的回音,施喜念抿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走过马路对面,循着仿佛看不见尽头的山路往上。  落地的每一步,恍若都能勾起记忆中的某个画面,腥红的,又或是灰黑色的。  心有余悸的她一遍一遍地深呼吸,一遍一遍地将脑子里描绘出的画面抹掉,生怕一不小心就此坠入回忆的深渊,万劫不复。  彷徨不安的心在空中摇曳着,她强作镇定,双脚却在微颤。  半晌后,一双白色帆布鞋立定在了陆景常的妈妈冯云嫣与陆景丰的墓碑前。  低着头的施喜念抿一口气,目光懦懦怯怯地在墓碑前打量着,墓碑前没有瓜果贡品,没有花束,也没有凋零的花瓣。失望从眸子里悄然掠过,她微微凝眉,腾空出一只手,手指战战兢兢地往大理石一抹,掌心朝上时,她看见指腹上凝住了一层不深不浅的灰尘。  陆景常没有来过。  他当然不可能回得来。  她心知,本就不该妄自拽在怀中的念想,*终亦如注定,余下整片整片荒凉且绵绵的悲伤。  强忍住眼眶里的泪光,施喜念咬紧着牙关。  一个惘然若失的深呼吸落罢,她身子一弯一低,蹲了下去,单膝跪在地上后,凝目蹙眉之际,她将花束放在了墓碑前。闷热里突然吹来了一阵阴风,她冷不丁打了冷颤,抬眼时,冯云嫣的遗照猝不及防地落入了眸中。  刹那间,黑白照里凝固着的笑容,偏在她眼中生了几分诡谲阴森。  施喜念倒抽了一口冷气,慌慌张张低头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可是……”  话说一半,一口气哽在了喉间,不上不下,半张着的嘴巴再说不出一个字。缓了好些时候,她才用力生生地将喉咙里卡住的那口气咽下,抬起手来,抹去渗出眼角的泪,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折了好几折的白纸,然后小心谨慎地摊开。  那是一张建筑设计图,右下角清晰地印着陆景常的签名。  若不是陆景常的室友管叔明将这张设计图送来,她想,她大概连*后可供惦念的都要错失。  想着,她一边抚摸着他的签名,一边说:“这是阿常哥哥的……遗物,我会代替他,实现他的梦想,成为一名建筑设计师。等我完成了他的……遗愿,我就会去向你们赎罪的。”  遗物。  遗愿。  说到这两个词时,她总要咬着牙,花费好大的力气地将字一个一个吐出,仿若在强迫着自己去接受那样的事实——  “陆景常……他死了。”  郭梓嘉是这么说的,每一字,每一个字里的语气,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每每回想起这句话,施喜念总觉得每一个字都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一下一下地剜着她的心。  心跳还在继续,凌乱无章。  呼吸里是浓烈的令人动辄就皱眉的血腥味。  她再没有借口去怀疑郭梓嘉那句话的真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于陆景常而言,*重要的是什么。  如果连母亲和弟弟都“不要”了,那只能证明,他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念想之余,心上悲怆纷至沓来,生怕眼里悄然掉落的泪会沾湿了设计图,施喜念忙抬起了手,掌心按住双眼,用力擦拭。晃神间,一阵冷风从边上吹来,将她握在指间的设计图吹走。  “我的设计图!”  她不住尖叫起来,起身正要朝着设计图飞走的方向追去时,一个人影从边上蹿了出来。  一心只记挂着设计图,施喜念小跑着追过去,一双眸子紧紧地盯住在风中翻滚的纸张,根本没有心思看一眼帮忙的男生。等她跑到了长梯旁边,男生已经抓住了设计图,她心下一定,长出了一口气,哪知那人在拿到设计图的瞬间,脚下一滑,整个人从长梯上滚落下去。  “啊!”  她失声尖叫,眉心簇拥着惊吓。  随之,恍惚回过神来,她快步跑下长梯,一边问:“你还好吧?”  男生沉默地抬起头来,刹那间,施喜念刚要落地的脚往后缩了一步,整个直直立定着。  她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郭梓嘉,她很快反应过来,眼里充斥着警惕:“你跟踪我?”  质问时,她目光在设计图与郭梓嘉之间来回打量着,似乎怕他毁掉那张设计图。  郭梓嘉一眼就洞悉她的忐忑,心里有嫉愤在蠢蠢欲动,可他只是皱紧着眉头,未挑明什么,紧接着往上迈几步台阶,把设计图递过去给她,说:“拿好,再被风吹了,我未必能拿得回来。”  施喜念一怔,立马接过设计图,下意识护在了怀中:“谢谢。”  “那天,是我冲动了。”郭梓嘉别过视线,口吻温软,高抬着的下巴有些许傲然的姿态,像是倔强地表明自己没有道歉的意思。  顺着他的话,施喜念即刻想起三天前的那个午后。  那日午后,她从医院住院部走到另一栋楼,一路上阳光明媚而招摇,晃得她的眼睛几欲睁不开来。大概是太平间里的温度太低,所以她清楚地记得那段路上落在身上的每一寸阳光的炽热。  她从来没有想过,陆景常留在她记忆中的*后一面会是面目全非的。  大火烧焦了陆景常的整个身子,她根本无法辨认那是不是他,心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样,她悲痛欲绝,下意识地否认那是陆景常,偏偏郭梓嘉残忍地摆出证据,指着尸体的小腿,证明那就是被木梁砸断了骨头的陆景常的小腿。崩溃不已之下,她跌跌撞撞跑出了医院,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上,看见一个人就上前抓住他,质问陆景常的生死,质问他的下落,犹如失心疯一般。  直至天色黑了下去,冷风骤起,暴雨突袭,高烧未退的她仍然徒步在大街上,郭梓嘉上前劝阻,强硬地要将她带走。不料,施喜念激烈挣扎,竟跌倒在路上,被路边的小石子在小腿上磕出了一道红色的小口子。那日不欢而散后,两人就再也未碰过面。  回忆匆匆忙忙,施喜念抿一口气,想起方才他替她拿回设计图时候的奋勇,心下感激正盛。随后,再抬眼,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被台阶擦伤了的红色口子一道道错落着,她于心不忍,皱紧了眉,说:“你受伤了。”  话落,将设计图折好放进包包里,她从里面翻出创可贴,拉起他的手,默不作声地将创可贴贴上。  02  从城郊墓园站上车,公车上仍旧只有司机一人。  走在前头的施喜念环顾一眼公车,然后径自走向后车厢,在车门口的位置坐下。只是,向来都青睐窗口座位的她,这一次偏偏坐在了外边临近过道的位置上,分明是不肯与郭梓嘉同坐。  她终究还是心有芥蒂。  郭梓嘉蹙眉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终仍是绕过她,坐在了她后面的座位上。  他知道,她生气是因为美术室的那场大火过后,在她醒来时,他告诉了她陆景常的死讯,还生生拖着她去太平间里认尸,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去看清那具烧焦了的尸体,去辨认陆景常的脸,去确认他被木梁砸中的小腿。  他知道,她*生气的是,在她悲痛欲绝地抓住他的衣裳,质问他为何不救陆景常时,他说的那一句——  “我救你是道义,至于陆景常,我没有那个义务。”  想起半个月前的一幕幕,耳边似乎回响着那一日施喜念撕心裂肺的嘶吼:“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残忍吗?  郭梓嘉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无意识地抚着右手手臂上的创口贴。  约莫与尾指一般大小的创可贴下,施喜念给予的小温暖让他轻轻一笑,血液点点滴滴汇于心脏。  也许是很残忍吧,他凝眉想着。可是,哪怕那一刻施喜念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他依然觉得值得,因为在她单膝跪在陆景常家人的墓碑前时,他看见,她已经在开始接受陆景常的死。他信,一个死在了回忆里的人,终究要被清空,一旦她的心有了多余的位置,他就能趁虚而入。  凝想间,郭梓嘉侧着脸,抬起下巴,目光落在玻璃窗上。  一层浅浅的灰尘蒙住在玻璃上,窗外的风景多了几分朦胧感,就连施喜念倒映在上面的侧影都显得朦胧不清。  公车驶过一站又一站,从郊外开进城镇的一路,车上依旧只有他们俩与司机三人。  冗长的安静里,空气漫着慵懒的气息,偶尔有广播里字正腔圆的女声在报站,在临近黄昏的下午,叫人昏昏欲睡。  眼看前座双目闭合着的施喜念正摇头晃脑着,郭梓嘉忙伸手过去。恰好,他的手才架过椅背,施喜念脑袋一偏,正正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笔直的手就这样僵放着。  鼻腔下是施喜念的脑袋,洗发水的清新花香隐隐约约偷偷摸摸地潜入每一寸呼吸里。郭梓嘉一动不动,身子前倾着的他,抬起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抵住在施喜念的椅背后,默默承受着她的依靠。  公车很快抵达下一站,广播响起:“各位乘客,XX中学站到了,请从后门下车……”  郭梓嘉心一提,皱着眉盯着施喜念的后脑勺,生怕这广播与接连着上车的乘客惊扰了她的睡梦。  还好,她睡得很沉。  而他却成了别人目光的聚焦点。  恰逢是放学时间,上车的多的是初中生,正是爱做梦的年纪,女生们看见郭梓嘉守护施喜念的这一幕,满眼的艳羡。偶然与郭梓嘉四目相对时,有女生失声尖叫,郭梓嘉蹙着眉冷冷瞪去一眼,虽叫人心生惧意,偏又有女生在心中描绘遐想一出言情戏码。于她们而言,郭梓嘉就如同另一个世界走出来的王子,有着自己的高傲,对周遭一切冷眼以待,唯独对施喜念纡尊降贵。  没有人去深究,为什么她与他会是前后座位。  也没有人去故意打扰,企图坐到那两个空位子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凝视,一站又一站的旅程,人来人往不算多,一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人抓住扶手,或向两人投来羡慕的注视,旋即微微一笑,或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大家都默契地未曾有半句怨言。  许久,公车终于抵达总站。  天色已渐渐昏暗,微醺的霞光晕染在天际。  郭梓嘉依旧沉默着,僵直着的右手轻握着拳头,直至司机前来招呼两人下车,施喜念才悠悠醒来,一手揉着惺忪睡眼,一手去摸脖子,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紧贴住她脖子的温热。  犹如受惊一般,她猛地站起身来,从上往下俯视着郭梓嘉时,满眼的错愕里若隐若现着戒备。  她不说话,不问他怎么不叫醒她,郭梓嘉也沉默不语。  对峙时,饶是司机多嘴,笑着说:“你男朋友可被你枕了一路,动都没动一下呢。两个人相处,争吵总是难免的,但有时候能不计较就不计较吧,人生的路长着呢,要找到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可不容易。”  施喜念闻话咬了咬唇,有些尴尬无措,心下感谢,却只是张口时依旧冷淡着,说:“走吧。”  话音一落,她便逃似的转身。  下车后,径自走了两三米路,身后都没有紧随过来的脚步声,施喜念蹙眉回头,身后空荡荡的。  无奈地叹一口气,她只好返身上车,问他:“怎么还不下车?”  郭梓嘉依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听到她的声音,嘴角浅浅往上一勾,笑笑说:“嗯,你先走。”  施喜念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目光*终定格在他的手臂上。  霎时间,狐疑尽数消退,眼里歉意满满。  犹豫了一秒,她叹气往前,双手落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按摩着,一边故作不爽地碎碎念:“害我坐过了站,自己手脚发麻,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会犯糊涂?”  郭梓嘉莞尔凝视着她,未有半句反驳。  有时候,话很多的施喜念和话很多的施欢苑真的挺像的,只是在从前的记忆中,只有他给施欢苑按摩的画面,施欢苑说:“你得有一技旁身,哪怕我不要你了,你也有资本找下一个美少女。当然啦,你要是胆敢想着找下一家,我会让你的下一家再也找不到家。”  ……

作者简介

  影筱语,  路痴+吃货+二货+文艺小清新的综合体。  咖啡控,喜欢卡布奇诺和焦糖玛奇朵,有着和很多少女一样的梦想——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咖啡店。  眼浅,容易感动;笨拙,却喜欢编织与爱有关的故事。已出版长篇作品《长颈鹿不喜思念》《爱如初见》《折星时代1-2》等。  新浪微博:@影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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