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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路清歌

尘路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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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624925
  • 装帧:一般纯质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352
  • 出版时间:2018-12-01
  • 条形码:9787559624925 ; 978-7-5596-2492-5

本书特色

布克奖获得者詹姆斯·凯尔曼温情疗愈之作一场穿越悲伤与失去的新生之旅《泰晤士报》《卫报》《科克斯评论》《出版人周刊》联合推荐写给每一个经历失去、身陷孤独、坚守梦想,以及终将长大的人1. 贴合当下年轻人的现状,满足其阅读需求。这是一部关于失去、孤独、梦想以及成长的疗愈之作,作者对主人公的内心进行了细腻的刻画,折射出当下年轻人真实而复杂的内心世界,可以说是专为这些孤独而充满力量的灵魂而写。 2. 作者詹姆斯·凯尔曼是英国著名畅销书作家,荣获布克奖、苏格兰艺术委员会图书奖等多个文学大奖,有着相当深厚的文学功底和对现实的深刻思考,他的作品朴实中蕴含着抚慰人心的伟大力量。 3. 美国老牌生活杂志《名利场》(Vanity Fair)“现在应该读什么”推荐读物;入选苏格兰的萨尔蒂斯协会图书奖年度决选名单。 《尘路清歌》是一部杰出的小说,感情深刻、荡气回肠。 ——罗迪·道尔(布克奖得主)凯尔曼踏着柴迪科的轻快步伐来到美国南部。毫无疑问,他是我们这个时代伟大的作家。 ——凯文·巴里(国际IMPAC都柏林文学奖得主)在《尘路清歌》中,凯尔曼把人的意识描写得栩栩如生、无人能及。 ——艾伦·华纳(毛姆文学奖得主)男孩肩上仿佛架着一台相机,透过他的视角,我们看着他的世界,看着他成长为一个自信的男人。 ——《泰晤士报》有关成长、悲伤,以及美国南部乡村音乐的出色小说。 ——《每日邮报》

内容简介

《尘路清歌》是一部关于亲情、友情、孤独、梦想以及成长的疗愈小说。为了逃避失去至亲的痛苦,少年默多和父亲离开了苏格兰前往美国。他们沉浸在悲伤中而愈发沉默与疏离。直到女孩萨拉如欢快的旋律一般闯进默多的世界,一切都变得灵动起来。音乐让默多靠前次忘记了悲伤,也让他尝试敞开封闭的内心。然而平淡的生活、父亲的不解,使父子俩的关系持续恶化。孤独、彷徨,以及对音乐和未来的渴望,在少年心中交错冲撞。决裂或和解?劝阻或放手?沉溺过去或眺望远方?面对这些困扰,父子俩将如何抉择?

节选

**章 父亲唤醒默多时,是凌晨五点半。默多赖在床上,思绪万千。但只是胡思乱想,因为他昨天已收拾完毕,并无太多顾虑。很快他便起床下楼吃早餐,这时父亲已用餐完毕,正在对电器开关、煤气阀门、窗户插销做*后的检查。短短几小时后,人们会和往常一样离家去往学校,而默多和他的父亲将离家去往美国。 不一会儿,他们便启程了。他们沿着山路一直往下走,目的地是渡轮码头。父亲推着行李箱,默多背着帆布包跟在父亲身后。父亲原想让默多也带一个行李箱,但这似乎不太可能。 这是一个神清气爽、生机盎然的早晨。他们途中偶遇一位刚买报纸回来的老邻居和他的爱犬。邻居看见他们满满的行李,准备停下寒暄几句。这位邻居总是侃侃而谈,默多虽很喜欢,但此刻也不敢耽误太多时间。默多朝他挥手示意,父亲似乎并未留意到这位旧相识。他们继续前进,一直到了码头。 默多在渡轮码头遇见了同班同学的哥哥。清晨正是渡轮码头繁忙的时刻,哥哥忙得不可开交,无暇与默多过多地交流。这里的通勤者每天都乘坐渡轮到对岸上班,默多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位。可此时,默多的父亲却不和任何一位他可能认识的乘客点头示意,至少默多没看见。父亲一路上沉默不语。找到位置坐下以后,父亲拿出书开始阅读。而默多再次开始胡思乱想。若有人问他在想些什么,他自己也无法言明,只是任由各种思绪漫天飘荡。不一会儿,他起身向外走,自言自语道:“我只是出去一会儿而已。” 父亲点了点头,继续阅读。 这趟渡轮默多虽乘坐了无数次,但依然每次都充满喜悦。他倚在栏杆上欣赏着坎布雷岛的美好景色。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坐在飞机上穿越该岛,可该岛离起飞机场的距离过于接近,以至于无法俯瞰这等美景。在今天之前默多只坐过一次飞机,是去西班牙度假。不对,一来一回应该算两次。在他的印象中,坐飞机是件美好的事情。为何美好?他停止了脑海中飘过的念头。这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念头,而是一张照片,一张妈妈和姐姐都还在的照片。 默多一想到“家庭”,脑海中便出现了这张全家福。当时,家里不仅有父亲和他,更有妈妈和姐姐。可怜的姐姐伊丽七年前死于不知能否被称为疾病的“癌症”,而妈妈也在今年春天末被同一种疾病夺去生命。默多对于癌症如此无情地残害人们的生命根本无法置信。前一天她们还生龙活虎,而第二天居然病入膏肓。整个过程如此迅速以至于在默多看来,这更像是中了一枪:你正在街上走着,而接下来,你便躺在了阴森的医院里,无能为力、孤立无援。默多母亲和姐姐所罹患的癌症是家族病,女性难以幸免。而男性却对此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他们所能做的所有事情仅是陪伴左右、知疼着热。除此之外再也无计可施。 这种爱莫能助,只能寄希望于医生和现代医学的感觉实在怪异。默多感觉力不从心、难以忍受。想必父亲也有同感。可默多却并不知道。父子间对此话题始终保持沉默。 默多倚着船栏,享受着蓝天、碧海和清新宜人的空气。风太大了,没有人和他一样站在这里。他们都在渡轮里或者在自己的车上。默多对船情有独钟,认为即使是小船也比飞机好多了。如果有钱的话,他定会买艘船,甚至在拥有汽车前他就想先拥有一条船。有了船,就可以自由地去往任何地方。他不在意是电动船还是帆船。默多认识的人都有船,可能是他们的父亲有,也可能是叔叔有。拥有一条船该有多棒!可默多的父亲却满不在乎。试想如果你每天上班都坐船来回,那你绝不会想在空余时间再以此为消遣。对他而言乘渡轮通勤和在海上扬帆搏浪是一样的感受。在默多看来,这是父亲讲过的*愚蠢的话,父亲说话总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的。 默多同班同学的哥哥走了过来,他知道默多父子即将前往美国,却不知道他们去多久。 “大概两周吧,我想。”默多对他说。 “只是你想?”哥哥笑他。 “也有可能是两周半吧!”默多也笑了。 哥哥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了笑,同时轻吹了一下船上滚动轴承上的灰。默多知道自己这话听起来很傻,可他确实不知道要离开多久,父亲似乎没告诉他。对吗?好像又告诉了他。可默多不记得了,他经常对父亲的话充耳不闻。他或许应该问个究竟,可他不喜欢追问。他一次只提一个问题。 对于离开多久,默多其实并不在乎,甚至*好是永不回归。他也不在乎目的地是否为美国。美国似乎不错,但他也不以为然。对他而言,生活似乎已经停止了。而这一切不是父亲的错,错的只是生活。默多的姐姐去世时他才十二岁,母亲去世时他才十六岁。看到身旁的挚爱去世却无计可施,只能仰天长叹。人们说哀莫大于心死。此话不假。母亲去世后,默多无时无刻不惦念着她,从早上起来那一刻到晚上睡前那一刻,他都在想:母亲在睡觉还是已经起来了?她能看见什么?看到的还是和我们一样的吗?抑或眼前已经漆黑一团了? 人们说如果发生了悲伤的事情,可以尝试离开伤心地。是的,这或许是默多和父亲能做出的*正确的选择了。 渡轮马上靠岸了。父亲在等着默多。看见默多时,他耸了耸肩。这是很特别的耸肩方式,默多知道,父亲认为他该提前几分钟在此候着,有备无患。在默多看来这多少有点儿傻,即使是错过开船也不可能错过下船。怎么可能错过下船呢?渡轮停靠在岸,除了下船根本别无选择。可父亲遇到事情时总是这样。可能他在想会不会错过火车。下了渡轮后紧接着便坐火车,怎么可能错过火车呢?即使真的错过,他们还可以临时改乘汽车。而父亲总是那样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他们挤过其他乘客,匆匆而行。身旁有一些乘客小跑上火车以抢占*佳座位。 他们上车了,父亲说道:“你带上所有行李了吗?” “带了。”默多耸耸肩,回答道。他觉得父亲此问多此一举。护照、签证和机票都在父亲身上,他只需要带上自己和寥寥无几的钱。默多伸手进口袋摸自己的手机,可手机并不在。他又找了其他地方,一无所获。或许在背包里吧,可他从不把手机放在背包里。 身后的父亲正在看书。父亲总是在看书。火车蠕蠕挪动,检票员开始检票。默多瞄着窗外,再一次摸遍口袋。难道没带来吗?他想,那就实在太糟糕了!真的没带来?怎么可能?绝不可能。可事实却果真如此。 父亲看看默多:“还好吗?” “还好。” 父亲点点头,翻过一页书继续阅读。默多等到检票员离开后,挨个儿打开帆布书包的口袋认真检查。可仍然没找到。他确实没把手机带上。 父亲再次看看默多。默多说道:“爸爸,我忘记带手机了。出门前我把手机放在橱柜上,可不知怎么忘记拿了。” “检查过所有口袋了吗?”父亲问。 “那我再检查一遍吧。” 默多再次把身上和书包里所有口袋翻了个遍,手机依旧不见踪影。 “确实没带手机出门。爸爸,实在不好意思。”默多说道。 父亲点点头:“没带也好,少些干扰。” 默多叹了口气,拉上书包拉链,盯着窗外。他现在似乎一无所有。这只是旅途的**站,还有漫长的路途才能到达目的地。 乘坐飞机到阿姆斯特丹中转需要一小时四十五分钟,而到美国需要十二小时!十二小时!天哪!一旦机门紧锁,便被禁锢起来,只能靠无聊的电影、iTunes等打发时间。一旦上了飞机,便只能无所事事。想象下如果一上飞机便有人发放安眠药,你上飞机,吞下药,一觉醒来便下机那该多好。甚至他们还要用个锤子把你敲醒呢!田纳西州孟菲斯市是父子俩的目的地。然而他们并未就此有过多谈论。人们说,敲一下脑袋可以祈求好运,正如敲击木头可以心想事成一样。这听起来十分愚蠢。脑袋怎能等同于木头?因此,不要过于相信这些迷信的形式。如果真要祈求好运,千万不要随便敲头。默多从不迷信。在心想事成前千万不要过早透露目标。千万不要滥用“命运”一词,这并不会带来好运气。阿姆斯特丹距离孟菲斯市非常遥远。具体有多远?默多并不清楚。还好他的背包并不重,带上飞机并不费力。 想象一下如果要游泳穿越大西洋。那可是数千英里的距离呢!默多听说,如果飞机发生意外,飞行员要以一个合适的角度降落,使飞机像水上飞机一般滑行,乘客才有足够时间跳进橡皮艇中求生,飞行员才能发出紧急求救信号,否则乘客将会在五到十分钟内死于非命。若成功发出紧急信号,将有各种各样的船只赶来救援。各种各样,有渔船、游轮,甚至快艇。有些快艇可以长距离航行。前来救援的船只种类取决于飞机失事的周围海域,但如果飞机在苍茫大海的中央失事,救援可能性就很小了。然后,假设乘客逃生成功上了船,谁会坐在你旁边呢?万一要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呢?假设坐在旁边的是一位老太太,或一位小孩子或婴儿,他们逃生的时候需要得到协助,除非婴儿的父母在那儿并救他们。因此被遗留的可能是老弱病残者,这取决于他们是否足够强壮、是否行动不便或是否需要婴儿车。那怀中的行李呢?或许会丢失,漂浮在海面上。人人都想带上行李逃生,可救生艇上并无足够空间。 这个时节的海面风平浪静,想必也是飞行的好时节。默多喜欢夜晚月光照耀下微波粼粼的海面,抬头还可以看见满天繁星。古时候船员以日月星辰为导航,网络上有很多笑话以此为蓝本。因此有了在学校里听到的一个笑话:“请问,如果水星在金星的位置上,是否便不符合几何图像规律了呢?”不过默多常因星星或运气一类的事情惹恼父亲,尤其是运气。父亲不相信运气之类的歪门邪道。默多则认为父亲大错特错。 人无法掌控生死。既然如此,那不是运气是什么?基因就是运气的代名词。人们说,如果疾病基因早已根植于体内,那就称之为“命中注定”。默多不同意这个说法,而父亲从不在乎。这听起来像是上帝的旨意,可上帝从不会指定任何人去与死神赴约。默多因此认为他们的话是一派胡言。那些尚在人世的人呢?上帝对他们的旨意是什么?去世者难道是由于替换尚在人世者而被上帝置于此地吗?上帝对去世者的旨意是什么?难道父亲的出现是上帝的旨意,让母亲与其相遇、相爱、成家后,再夺走她和他们的女儿吗?万一飞机失事,默多被淹,而父亲逃生,这又是上帝的旨意吗?难道这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父亲,上帝的旨意都是为了父亲吗?这就是默多一旦上了飞机,便可能葬身大海的原因?那飞行员和其他乘客呢?他们也会由于父亲而失去生命吗?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在一部电影里,一个女人在拥挤的飞机场中,眼前不断闪现着左右浮动的幽灵。她深知幽灵是“为她而来”,不断左盼右顾地寻找。幽灵总是快她一步,因此她总是不断追赶,以至于错过了飞机。而令人意外的是,她错过的飞机失事了,她得以与死神擦肩而过。看来好的幽灵就像患难与共的神灵朋友。默多并不相信有幽灵,但相信神灵世界的“存在”。神灵是存在的。他似乎某些时候能感觉到神灵的存在,例如在他吃油桃的时候能感觉姐姐伊丽在身旁。伊丽*喜欢吃油桃了。

作者简介

詹姆斯·凯尔曼(James Kelman),畅销书作家、布克奖得主,1946年出生于苏格兰的格拉斯哥,主要成就有: 《叛离》入围布克奖短名单,并获得詹姆斯·泰特·布莱克纪念奖虚构作品奖;《为时已晚》获布克奖;1998年获得了格兰菲迪苏格兰精神奖;《男孩,别哭》获圣安德鲁协会年度图书奖和苏格兰艺术委员会年度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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