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57140080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96
- 出版时间:2019-01-01
- 条形码:9787571400804 ; 978-7-5714-0080-4
本书特色
1.独门秘传的杨家将故事,著名相声演员徐德亮音频全本播出
付爱民版《北宋倒马金枪传》是在清末险些失传的《金枪传》版本基础上再创作而成,绝对好看!由著名相声演员徐德亮在北京文艺广播FM87.6连本播出,绝对好听!
2.目前z-u--i全z-u--i详细的杨家将故事,杨家将故事版本中不得不收藏的版本
从老杨衮开始,杨家世代的忠勇事迹都可以在这部书里详细看到。用一位铁杆金枪粉的话来说,有它全的没它详细,有它详细的没它全。
3.杨家将故事迷:11岁开始整理
《北宋倒马金枪传》作者付爱民在11岁(1983年)开始接触北京评书版《金枪传》,从此一发不可收,整理、阅读杨家将题材相关的书籍,一边搜集资料,一边学习、丰富图书内容。他还专门学习各种评书、地方戏、曲艺节目等,又根据搜集到的京剧、秦腔、汉调、晋剧、豫剧等杨家将相关内容,对内容进行不断丰富。
4.以画托文,以字相美
《北宋倒马金枪传》一共二十余卷,每卷有六回,作者发挥专业所长,根据每回故事内容,配上了人物情节工笔画,并专门题写定场诗。
编辑心得:
杨家将满门忠烈的故事,妇孺皆知,自宋以降,勾栏瓦肆中便有杨家将题材的评话节目。随着故事内容的不断丰富,相应的系统文本也逐渐产生。杨家将题材的文学文本历来不少,但付爱民《北宋倒马金枪传》是在集各文本之长、不断丰富创造的基础上创作而成的。文笔通达有趣,情节疏密有致,人物鲜活立体,情感丰沛淋漓,是杨家将文学中的优秀本子。
内容简介
《北宋倒马金枪传》是中央民族大学副教授、传统评书文本整理传承人付爱民花费数十年,在清代中后期北京版评书《金枪传》的基础上精心整理创作的多卷本评书体长篇历史演义小说,演说世代杨家将忠勇报国的英雄传奇。《两狼山》是该小说的第五卷,依照前四卷体例,共六本三十回,接演奸佞之臣潘洪潘仁美勾结辽国兴兵来犯,在雁门关外南北大会兵,设计陷害杨家众将,致使金沙滩一战,杨家将损失惨重。潘仁美又使出截粮之计,逼迫杨继业征战两狼山,实则是又陷入了潘仁美与辽帅韩昌的圈套。杨令公被困狼牙寨,杨七郎去找潘仁美借兵不成,反被万箭攒身,射死法标柱,托兆于父。后得知真相的杨继业外无援兵,内又伤悲,试图突围两狼山,反而部将多遭身死,绝望悲愤之下,触李陵碑而亡。
目录
〖头回〗……3
〖二回〗……11
〖三回〗……19
〖四回〗……28
〖五回〗……36
【二本·虎口逼战】……45
〖头回〗……47
〖二回〗……55
〖三回〗……63
〖四回〗……71
〖五回〗……80
【三本·兵困两狼】……89
〖头回〗……91
〖二回〗……99
〖三回〗……109
〖四回〗……118
〖五回〗……126
【四本·百箭托兆】……135〖头回〗……137
〖二回〗……145
〖三回〗……153
〖四回〗……163
〖五回〗……172
【五本·八郎探父】……183
〖头回〗……185
〖二回〗……193
〖三回〗……201
〖四回〗……209
〖五回〗……218
【六本·祭主碰碑】……229
〖头回〗……231
〖二回〗……240
〖三回〗……248
〖四回〗……257
〖五回〗……266
附录:《北宋倒马金枪传》评书整理与研究……275
节选
头本·二虎争锋
〖头回〗
诗曰:
千里江河起波澜,万马腾川却契丹。
将军挂甲屏番志,胡马南来霸牧谈。
忠奸夺印猛英雄,出师未捷惹祸端。
但凭此身谋国策,怎念轻生受刑参。
休论君臣纲常理,再表冤屈父子三。一曲闲词,引出来咱这部《金枪传》的第五卷头一本儿书《二虎争锋》。
上一卷书《金沙滩》*后说到,老贼潘洪潘仁美勾结北国萧银宗兴兵来犯,雁门关外南北大会兵。为报私仇,潘仁美胡乱编造罪名要杀令公父子,多亏了铁鞭靠山王呼延赞赍鞭表功——还说是死罪可免,活罪不饶,令公又挨了四十军棍!没法子啊,令公在东营养伤告假。就在伤也养得差不离儿了,这天晚上,坏了!都说是杨七郎蒙面劫营,还一把火烧了粮草,扎死了前来助战的大将李汉琼。好嘛,老令公倒是没见着自己的七儿延嗣,说七郎因为对潘洪的私愤,前来劫营?你说七郎打了老贼一顿,老令公还能信;可要说闯进大营里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人——不但说杀死了不少的军兵,还敢一枪扎死大将?老头说什么都不信,我这七郎儿没有这么浑!呼延赞二番要赍鞭救忠良,不成了,人家干吗等了这些天啊?真以为是叫你老令公歇你的棍棒之伤哇?取出来皇上新降的旨意,这么一读,你呼延赞的打王鞭不能大过皇上的尚方宝剑!说白了就一句话,你们是在打仗,你呼延赞是监军,你不能大过元帅去。
呼延赞可就傻了眼啦,要过圣旨来一看,圣旨确实是真的!哟!看来这份圣旨是老贼后求的,这事八王准是不知道哇?!这是拿皇上来压我!我要非得拿这鞭打他,他举着这尚方宝剑跟我比画,我不敢碰坏这剑,人家圣旨里说了,我这鞭不能高过他那剑!这等于说我这监军算是废了!嘿!这手儿可够绝的。
怎么回事呢?杨令公养伤的这十几天里,老贼可没闲着,连忙派人快马给自己的女儿西宫娘娘潘皇妃捎去了一封家书。信里把呼延赞赍鞭表功的事儿一说,就说有靠山王在那儿捣乱,你弟弟的仇没法儿报啦。还请娘娘你念在多年的姐弟之情,帮忙给要下圣旨来,我好能拿住这呼延赞。潘妃呢,因为出身就是在江南,拜入老贼潘洪的门下为义女之时,跟在老贼身边的就是小潘豹,打小姐儿俩的感情就好,平日里也是*疼潘豹这个弟弟。趁着二帝驾幸西宫,吹了吹枕边风,就说呼延赞在边关处处为难自己的爹爹,和杨继业串通一气,到处挑老太师的毛病。“哼,我看哪,他们是非把太师搬下帅位不可!他那打王鞭太横啦,动不动就举起来吓唬我爸爸,总是这么着,这仗可就不好打啦!再说啦,即便是这一仗有令公的金刀咱们打胜了,等三军还朝,您说,这呼延赞得怎么说?他得说是您选派的这元帅不得力,还得是他管着才能成呢!这事可得求万岁您秉公决断。”潘妃见天儿陪着皇上啊,*知道皇上怕什么。二帝*讨厌的就是这监国老臣的五宝了,*初那几年老仗着皇兄压着自己,这回可算是抓着把柄了,糊里糊涂地写下圣旨。他的意思是告诫呼延赞,你得明白明白,如今是我坐天下,不是我哥哥,你那打王鞭不能压着我的尚方剑!这份圣旨就没过金殿,皇上草草写就,太监给盖好了玉玺,潘娘娘火速派内侍臣暗中给送到了雁门关。
呼延赞一时也想不出怎么来救令公,要是硬来,就得担着反叛的罪名。他心里可明白,我要是愣和老贼扛着,不但令公我保不下来,没准儿连我也一块儿问个抗旨不遵之罪,我也跟着一块儿完啦!呼延赞脑子多灵啊,不能吃这个眼前亏儿。“哦,潘太师,您有这个,我就只有听喝的了。您的尚方宝剑厉害,我这破鞭算不灵了,可您别忘了,老令公脖子上挂的是八王千岁的镶金白玉锁,这可是当今天子下的圣旨——咱大宋朝没有斩它的刀,没有剁它的剑!您现在还没有凭据说他令公父子谋反,即便您有,您可也不能随便开刀,要杀他杨家父子,您还得到京城问问皇上去!”“嗯,呼延监军,你这个话说得有理,老夫我不能杀他杨继业,可我能绑着他,本帅就是要绑着他在辕门给杨七郎看,等什么时候杨七郎回来,他服绑了,老令公就能放,杨七郎假若要是不服绑……哈哈,那就不能怪本帅我不讲情面了,老夫我先问他一个纵子行凶之罪,呼延监军,您只可在一旁观看……”呼延赞一听,这是老贼早就算计好了,“好吧,潘元帅,咱们走着瞧,等杨七郎来了再说!”
呼延赞走出了大帐,想到辕门外看着杨继业,生怕老贼滥行军令,要真是那样,没别的法子,豁出去背个抗旨不遵的罪名,自己也得先把令公的命救下来!他低头盘算着朝外走,把自己这鞭顺手在胳肢窝里一夹,俩胳膊一抱就走出大营来了。令公就被押在辕门口哇,一抬头就瞧见他了,一看老呼这个模样儿,知道自己这回要悬,反倒乐了:“三弟,你那鞭怎么回事?怎么改拐棍儿啦?”呼延赞一咧嘴:“二哥呀,要坏!老贼不知道什么时候找皇上要来一份圣旨,告诫我别老拿打王鞭吓唬他们,这不,我这鞭没用啦,比拐棍还碍事哪!哥哥,兄弟我可怎么救你噢……”“唉!”老令公长叹一声,“三弟啊,哥哥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非要给潘洪父子和弄黄喽,激七郎去打擂……不是哥哥我不愿意让孩子们去博取功名,你们实在是料事不明啊,凭什么元帅、先锋回回都是咱们哥儿几个的呢?你们说潘洪有贼心?人家潘洪还说咱们有贼心哪!让贺令图糊里糊涂地这么一闹,倒好,眼下万岁猜忌八千岁,就连八千岁都只得抱病南清宫,不敢在大殿上多露面儿了。你那鞭又算什么呢?”呼延赞摇了摇头,“二哥,您说的这话我就不赞成了,您这意思,老贼陷害你还是我惹出来的是非?”“嗯?不是你惹出来还能是谁?不是你当初老早跑我的火塘山来……”“二哥,我是去调虎小子不假,可是我要是不去,你那黑小子哪里能成就现在这么响亮的名声?再说了,你也不能放着大宋朝要亡不管哇?”“啧,三弟,谁说他潘洪父子上阵就一定是要亡呢?就算是他父子谋逆反叛了,告诉你,有哥哥我在……”“得嘞,您也别狂啦!您这辈子毁就毁在这个狂劲儿上啦!您再狂,眼下您得活命再说啊!”
老哥儿俩这儿正争呢,老国舅贺怀浦过来了,走到辕门口探望令公。贺怀浦很慌张:“哎呀,老哥哥,小弟我哪知道会这么着哇,早知道是这样,我这一枪挨了也就挨了,我哪能说实话呀!”令公倒乐了,“兄弟啊,你哪儿有撒谎的时候啊?你没错,错只错在愚兄平日里管教不严,把孩子惯坏了,竟敢任意胡为!你别难过,一人做事一人当,等老七回来以后,他自会前来服绑,等元帅发落!”这个时候王源和姜豹、薛彪都凑过来,个个气得是须发皆张,都想着要把令公给抢出来,就要上来动手……令公一瞪眼,只好先跟旁边儿护着。
按下西营这边的事儿,咱们再说东营。六郎把所有的营房哨卡都巡查、安排好了,转身回到辕门口,天光已然见亮了,又等了有一会子,杨七郎带着自己的四个家将巡查岗哨才回来。七郎一回来就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六哥和几位家将都跟辕门这儿站着哪?这个时候六郎瞧见他了,“啊,延嗣,你回来了,这一夜你辛苦!”“六哥,你跟大家伙儿跟这儿站着干吗呀?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跟我道过辛苦啊?今日儿个怎么了?”“哎呀,七弟,昨夜晚间有人连夜劫营,老贼潘洪发来白牌令箭,咱爹和呼延千岁趁着夜色就赶过去了。这不,天都亮了,还没等着那边儿的信儿呢。”“嗯?晚上有人偷营劫寨?我怎么不知道呢?北面的营岗哨卡我昨儿晚上全都巡查了一遍,要是有大队人马潜入西营我得先知道哇!”“嗨,可说呢,我们这儿也纳闷呢,这劫营之人是打哪儿进来的呢?”“六哥,谁知道老贼又安的什么心,调咱爹过去……哥啊,咱们别跟这儿等信儿了,咱们也赶紧奔西营去吧!”“延嗣,哥哥我也正有此意!可是爹爹留下军令,命你我弟兄二人坚守东营,以防备北国人调虎离山,咱们要是过去,可就违反了军令了。哥哥我这正为这个着急呢。”“噢,也是啊。”旁边杨肝说话了:“哎,六爷,要不您跟这儿看着,我们弟兄先陪着七爷过去瞧瞧去,没什么大事也就陪着令公回来了。假如说有点儿什么岔子,咱们也好给令公、呼延千岁个照应。”六郎一看,嗯,也只好如此,“好吧,延嗣,你就辛苦点儿啦,带着人先过西营去看看。”七郎得了哥哥的令,赶紧上马,带着麾下火山军的人马遘奔西营就去了。
赶七郎打马到了西大营的辕门口,老远就瞧见了,自己家的人都围在辕门以外,自己的爹爹被绑缚在辕门标柱上,看那意思就要开刀问斩!好嘛,可把猛英雄给气坏啦,走马直闯辕门,谁敢拦哪?一看是杨七郎,全都闪开了——昨儿晚上都叫这位给扎怕了。七郎跳下马赶紧跑令公面前,“爹呀,您这是怎么回事儿?”令公一看,好家伙,就等你这个浑小子了!“延嗣,还用我说吗?你听为父我的,先把自己给捆上!”呼延赞赶紧把七郎拽过来,“老七,别听你爸的,我告诉你,刚才是这么这么……回事儿!”哦……七郎听明白了,“我的亲爹啊,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我要想找他潘洪算账,我还用偷偷摸摸地憋到晚上才动手?老贼他这是栽赃陷害我哪!您干吗还受他这个委屈呢?来,我先把绑绳给您松开!”“哎,别忙,你说不是你干的,可人家有人证啊,都瞧见是你了,你能赖得掉吗?你跟为父我实话实说,昨儿晚上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哎哟我的亲爹呀!您糊涂啦?不是孩儿我说句大话,我要杀他潘仁美,何用趁夜蒙面偷营?我大白天来也没人拦得住我呀?您要不信,这么着,您跟这儿等着,我进去把老小子提喽出来给您瞧一瞧,您儿子是什么样的人?”
七郎刚要往里走,老国舅贺怀浦一把就把杨七郎给薅住了,“小七!你还嫌给你爹惹的祸小哇,啊?你怎么好赖不分呢?你为什么要扎死李将军哪?你,你,你干吗要拿枪扎我?”七郎倒气乐了,“嗨哟,贺老爷子,我没事扎您干吗呀?我还怪喜欢你这个老头呢!”上来要看他这个大腿上的枪伤,老头一扭脸,“去,你别过来,我惹不起你!”这还记恨着哪!
王源这个时候走上来给两个人和解,他问贺怀浦:“老国舅爷,末将我斗胆问您一句,您瞧见七将军昨晚上来劫营,他是自己一个人哪,还是跟着一大帮子人呢?”“嗯,跟着不少人,也都是黑纱蒙面,看不着模样。”“噢?是跟着一大帮子人?您瞧着得有多少人?”“嗨,夜色漆黑,我瞧不清楚,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十来号人吧!”“这就对啦!”王源回头问七郎:“延嗣,昨晚上你带着人出去巡营瞭哨总共带了多少人?”“这不都在这儿呢吗,就这二十几个!”为首的是肝、肺、肚、肠四位家将,赶紧上来:“对啊,就我们这几个,没回去,都跟着七将军一块儿过来了!”王源点了点头,回过身儿来跟令公说:“老哥哥,你听明白了没有?”令公摇了摇头,这儿还生着气哪!“贤弟,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您想啊,就算是七郎爱犯糊涂,咱们西营里这些位火山军的将士也跟着一块儿犯糊涂吗?跟着劫营的那一百来号人是哪儿来的,您想过没有?咱们西营的人出出进进都是有数的,您回去一一盘查,这个事儿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呼延赞一听,嗯,太对了!一拍王源,“嗬!王哥,可真有你的,你算是找到节骨眼儿上了。”肝、肺、肚、肠也听明白了,一起跟令公说:“令公啊,昨晚上劫营之人绝不是七将军!我们可以作证,昨晚上我们哥儿几个跟七将军是寸步不离!”几个人这么一说,令公低头一琢磨,哎,别说,老七和王源说得在理,凭老七的本事,想要杀潘仁美,大白天来就成了,何必等到晚上呢?再者说,劫营之人带着那么多的人马,就算老七犯糊涂,我们天波府的兵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令公这么一闪念,七郎上来一把扭断标牌,扯断绑绳。“哎?延嗣!不得莽撞!”“爹呀,您还看不出来吗?他老贼这是要治死咱们爷儿仨!”令公把手上的绑绳甩掉,转头看看呼延赞,老呼乐了,“二哥,这么着就对啦!”“既然如此,三弟,贺贤弟,咱们一同进帐跟潘元帅再做申诉!咱们还得讲理!”
这一回得着理儿了,呼延赞、杨继业和杨七郎一同走进帅帐,潘洪一看,糟糕啦!这个黑小子来了!壮着胆子把虎胆一拍:“嘟!杨继业!没有本帅的将令怎敢私自松绑进帐?既是拿回叛将杨延嗣,何不速速绑缚在帐下!”呼延赞一摆手:“且慢!潘元帅,我问问你,我呼延赞还是监军不是?”“啊?哈哈哈哈,呼延千岁,您说什么呢?您当然还是监军官。”“好,既然我是,那么我告诉你,令公和七郎你都不能绑!两军阵前你更不能擅杀大将!方才我已经查问清楚了,杨延嗣昨夜晚间是到北路巡营瞭哨去了,跟随的将士军卒和北路的十七道岗哨军校都可以作证!我看,此事大有可疑,须当详查。你身为三军司命,尚未查实,怎能刚愎自用?真要是杀了令公父子,岂不是中了北国的离间之计?”这时候贺怀浦也说:“潘元帅,我也觉得不对劲儿,您想啊,小七犯浑——可咱们宋营里的军士也跟着一块犯浑吗?昨儿晚上来劫营的人可不少,要都是咱们东营的人马……我琢磨着以老令公治军之严,这种事怕不会出。所以末将也来请元帅您三思!”王源说:“潘元帅,昨儿晚上来劫营的人马到底有多少?不知道是哪位将军带队拦挡?就没有捉住一个半个的吗?您要是抓住烧粮草车的人,那不就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了吗?这事我看可有点疑问,凭什么我们大营里的人死伤这么多,可是这帮劫营的一个都没伤着?这不合情理呀!我看哪,咱们的军中得有奸细,不然这帮子夤夜劫营者不会这么轻易地就逃走了!”
呀!王源这句话可说到点子上了,这么多人来劫营,就没个伤亡来去吗?怎么光咱们这边儿死人呢?“这个……”潘仁美脸都憋红了,谁来劫营他能不知道吗?是他让自己的干儿子、侄子这帮人带人护着,没伤着一个,把人给送走了。“啊,这个……”老贼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嗯?杨七郎把眼睛一瞪,“哎!潘大帅,莫不是你心里头……有鬼吧?”这么一问,老贼傻眼了,心说,我哪能抓人家呀,人家是我请过来的。但这个实话他不能说。“哎呀,看来老夫我果然是中了贼人的离间之计了!哈哈哈哈……”说着话,身离帅位一躬到地,“本帅在此给令公和七将军赔罪啦!都怨本帅我老朽糊涂,一时气愤,还望令公和七将军海涵哪!”哟嗬?呼延赞和杨继业全愣了,这老贼可说是能屈能伸哪!说杀人就开刀,说变脸儿就改笑模样儿。可是杨继业这个人就这样,吃软不吃硬,“哎呀,元帅,您可不能离位,这个事儿就算过去了,咱们还是合计一下接下来怎么和北国开兵见仗吧。”“好好好,令公说得好,来,看座!”
几个人坐下来刚要说话,帐下走上来一位文书模样的人,都走进来了,一看帐里这阵势又回头要出去。“嗯?军需官,你上得帐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潘仁美假装自己是一晃眼看见的,其实呢这也是老贼安排好了的。这个军需官说话了:“噢,回禀元帅,卑职方才盘查了一下剩余的粮草,已然不足五日的需用!”
相关资料
《北宋倒马金枪传》是从清代中晚期开始就在北京地区流传的传统评书,它以说唱文学的形式演说了杨家将的英雄故事。在作者的精心整理和再创作下,读者能够看到相当完整的北京早期评书的基本面貌,从中也可以看到京剧、秦腔、汉调、晋剧、豫剧等多种艺术形式的精华。《北宋倒马金枪传》以曲艺文学形式,使读者在轻松阅读历史故事的同时,感受到浓厚的文学魅力和民族特色。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 白烨
作者简介
付爱民,中央民族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影像系主任、民族美术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民族美术》期刊副主编、中国美协线描艺术研究会副秘书长、2012年度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当代学者型画家、美术理论与文化产业研究学者,主攻民族文学艺术接受史研究,传统评书文本的整理传承人。其花费数十年整理创作了长篇多卷本评书体历史小说《北宋倒马金枪传》,共二十余卷,正在陆续出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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