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510878060
- 装帧:8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80
- 出版时间:2020-09-01
- 条形码:9787510878060 ; 978-7-5108-7806-0
本书特色
1. 中国古典小说的压轴之作,经典中的经典。 2. 名家推荐: 中国近一百年内无此小说。——严复 不意中国亦有此人!可与英国小说平行。——王国维 叙景状物,时有可观,作者信仰,并见于内。——鲁迅 文字之机趣,描写之生动,有眼者自会辨别。——林语堂 只有精细的观察能供给这种描写的底子,只有朴素新鲜的活文字能供给这种描写的工具。——胡适 前有曹雪芹,后有刘铁云。——周汝昌 3.中国传统文化精华,畅销台湾四十年,一家人共读的经典。
内容简介
《老残游记》是晚清有名的长篇小说,一直盛行不衰。该书以江湖郎中老残的游历为主线,串联起晚清社会的一幅幅社会众生相。在这部书里,作者用带着理想色彩的正面人物,与配角人物搭配成冲和的理想界域,然后倾力谴责代表反面人物的官僚。其中作者不敢正面凝视的问题,反而使读者得到了对大清帝国极为清晰的很后一瞥。此改写本精炼传神。
目录
【导读】冷眼热肠,书写人间世
**章 蓬阁风多,败樯波立,梦回少驻初程
第二章 过千年历下,正水霁烟澄
第三章 自曹府,传闻酷吏;寒天孤旅,忽遇良朋
第四章 访贤踪,惊虎桃山,人入仙城
第五章 冻河夜话,问愁娥,堤决生灵
第六章 又大案联翩,奇冤似海,谁救严刑
第七章 借箸更谋长策,沉冥事,探访分明
第八章 趁新春花烛,匆匆双燕南征
总论 关于《老残游记》
附录 原典精选
节选
白妞与黑妞说书 次日,老残六点钟起来,问明了明湖居开唱的时间,本是下午一点,但是通常要在上午十点钟以前到,才有位子。那明湖居并不在大明湖边,只因为济南城以大明湖出了名,所以借了来做戏园子的名字。进了园门,有一百多张椅子,排列在戏台前,大多数都坐满了人,只有七八张桌子空着,都贴着抚院定、学院定、道署定的精致标签。 老残看了半天,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只好在袖子里数了两百个钱,送给看座位的,才算弄了一条板凳,在人缝里坐下。 坐了不久,只见那王梦湘穿着一件狐皮大褂,摇摇摆摆地进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二三十岁的人,都穿得十分光鲜,大概是贵胄公子之流。几个人指手画脚地谈笑着,一齐走到前面空着的席位坐下。老残抬头朝他点了点头,他却没有看见。老残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 又过一会儿,只见门口车轿渐渐多起来了,来的都是官员,穿了便衣,带着家人,陆续进来。不到十二点钟,前面几张空桌,也都坐满了。不时还有人进来找座位,也有几个人也搬了条短凳在夹缝中挨挤着坐。 老残见台上有人出来,忙将吃剩的烧饼包好,注意起来;只见那人穿着一件蓝布长衫,长长的脸儿,满脸疙瘩,仿佛像干皱的福橘皮似的;然而举止行动之间,却给人一种沉静稳重的感觉。 那人走出台来,浅浅地作了一个揖,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在半桌后面靠左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慢腾腾地将那三弦子取来,随便和了一和弦,弹了一二支流行小调,这时听的人也有几个,大概都是像老残一样,刚从外地闻名而来的;那本地人很少留心去听他。 不久,弦音一转,忽然弹出一支大调,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牌子,只听他弹到后来,全用轮指,那几根手指,像滑珠一般地滚动,曲音便抑扬顿挫起来,恍如有几十根弦、几百根指头,一起弹开来似的。这时台下叫好的声音,一阵一阵地轰起来,说也奇怪,并没有把那弦音压下去。这曲弹罢,那人才停下来休息。后台有人送上茶去,台下也有不少人四处走动,闹成一片。 停了几分钟,忽听许多掌声,老残抬头看去,原来那帘子里面走出来一个姑娘,大约十六七岁,长长的鸭蛋脸儿,梳了一个矮髻,戴了一副银耳环,看起来倒还娟秀;身上一条蓝布外褂儿,配上蓝布裤子,都是黄布镶滚的边,虽然是粗布衣裳,也觉得洁净可爱。她走了几步,先朝下面点点头,这才走到半桌后面右边的椅子上坐下。 那弹弦子的,等姑娘坐好,便取了弦子,铮铮鏦鏦地弹起来了。这姑娘便站起身来,左手拿着梨花简儿,夹在指缝里叮叮当当地摇起来,与那弦子声音相应;右手拿起鼓槌子,凝神听那弦子节奏,忽然鼓声一振,已经唱了起来。 初时歌喉初发,只觉得字字清脆,声声婉转;渐渐的,像乳莺出谷,新燕归巢,令人应接不暇;每句七字,每段十几句,有快的,有慢的,有时声音低,有时声音高;其中转腔换调的地方,变化无穷。好像过去几十年所听过的曲子,都不是曲子,只有这一段,才是真正的曲子。老残凝神听了不久,那女子一曲唱完,仍旧走进后面去了。 这时满园子的人,谈谈笑笑,卖瓜子、落花生、山里红、核桃仁的,高声喊叫着卖,满园子里听来,都是人声,老残左右看看,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想走到王梦湘那里去,忽听旁座两人说了几句话。 其中一个低声问道:“刚才这个就是白妞了?” 另一个道:“不是,这是黑妞,是白妞的妹妹,她的本领是白妞教的,若比起白妞来,不知道还差多远呢。” 原先那个人道:“唱到这样的地步,还能更好吗?” 另一人又道:“你不知道,所以说黑妞好了。其实,黑妞的好处,你可以一点一点说出来,等一下你听到白妞唱的,她的好处,你一定说不出来。黑妞的好处,别人也可以学到;白妞的好处,别人是学不到的。” 原先那个人还不服气。只听另一人又道:“你不相信?你想这几年好玩耍的人,谁不学她的调子呢?就是窑子里的姑娘们,也都学她,只是顶多有一两句到黑妞的地步,若是白妞的好处,从没有一个人能及她十分里的一分。” 老残听他们抬了一杠,已知刚才唱的人是黑妞,不想再听,便立起身来,要过去找王梦湘,那边台上已经换了一幅景象。那台后又出来一位姑娘,年纪约十八九岁,装束与前一个毫无分别,老残暗暗叫了一声:“好险!若不是听他们讨论了一场,怎么知道哪个是黑妞,又哪个是白妞呢?” 再仔细看去,那姑娘瓜子脸儿,白净的面庞,相貌不过是中人以上的姿色,比刚才的黑妞还不如;但是站在那里,却觉得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令人由心底敬佩起她。只见她低垂着头出来,盈盈地走到半桌后面,把梨花简“叮当”摇了几声。 煞是奇怪,那两片顽铁,到她手中,便像有五音十二律似的。她又将鼓槌子轻轻地在鼓面上点了两下,方才抬起头来,向台下看了一圈。 那双眼睛,像秋水,又像寒星,又像宝珠,又像是白水银里头盛着两丸黑晶球,左右一顾一盼,连那坐在远远墙角落的人,都觉得王小玉看见他了,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说。就这一眼,满园子里,便鸦雀无声,比皇帝出来,还要肃静得多呢。 王小玉这时才开口唱了几句书,起初声音并不大,但是不知怎么,只觉得字字清晰,入耳之后,竟有说不出的好听,那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帖;那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孔不畅快。 唱了十几句以后,渐渐地越唱越高,忽然一下子声音拉到*高,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又细又韧,又尖又长,不禁暗暗叫绝。 这时,园子里已经有人鼓掌了。哪知白妞的声音,竟比掌声还高,竟在那片掌声中作了几个转折,还听得清清楚楚。等到掌声一停,那白妞的声音又高了一阶,接着有三四叠,节节高起。老残想:“这样的唱法,只有登泰山可以相比了。”继之又想:“若比泰山,也只有从傲来峰西面仰攀泰山,才有如此奇景。那登傲来峰的人,初看傲来峰峭壁千仞,以为上与天齐;等到翻过傲来峰顶,才看见扇子崖还比傲来峰高;等到翻上扇子崖,又看见南天门还在扇子崖上,愈翻愈险,愈险愈奇。大概就像这样吧。” 老残一面想着,一面听着那王小玉唱到极高的三四叠之后,陡然一落,又极力做出千回百折的本事,把一条声带练得像一条飞蛇,在黄山三十六峰半山腰里左右盘旋,顷刻之间,已经绕了几圈。 从这里以后,愈唱愈低,愈低愈细,细到那声音渐渐听不见了,满园子的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动一动。 约有二三分钟之久,仿佛有一点声音从地底下发出;这一出之后,声音忽然又高高扬起,像放那东洋烟火,一个弹丸上天,随着化成千百道五色火花,纵横散乱。这一声飞起,便有无数声音,一起演奏起来。 那梨花简的声音,大鼓的声音,连那弦子也放出声音,都来相应。弦子弹的都用轮指,忽大忽小,和小玉相和相答,正如花坞春晓,好鸟争鸣;老残只觉两只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该听哪一声才对。正在缭乱之间,忽听“霍”然一声,人声、弦声都停下来。那鼓声又咚咚敲了十八下,才停下来。这时台下叫好之声,轰然如雷,比刚才更响更久。 黄河看凌汛冰山 老残躺了片刻,心里记挂着河上结冰的情形,便把房门锁上,步行到河堤上看。 只见那黄河从西南方面流过来,到这里正好转了一个弯,再过去便向正东的方向去了。 河面并不十分宽,两岸相距不到二里,真正有水的地方只不过百多丈宽的样子,倒是水面上的冰,堆得重重叠叠的,高出水面有七八寸厚。 再往上游走了一二百步,只见那上游的冰,正一块一块地慢慢移过来,到了这里,被前头的拦住,走不动,就停住了。 不久,后来的冰,又赶上先来的,只挤得哧哧地响。 哪知后面的冰又被更后面的狠狠一挤,就窜到前冰上头去;前冰被压着,就渐渐低下去了。 河水本身,不过百十丈宽,当中一道大溜,约莫不过二三十丈,其余的都是平水。这平水之上,结着一层冰,冰面本是平的,被吹来的尘土盖住,反而像沙滩一样。 中间那道大溜仍然奔腾澎湃,有声有势,把那走不过去的冰挤得直向两边乱窜。 那两边平水上的冰,被当中乱冰挤破了,又往岸上跑,*远的能挤到岸上五六尺远——多半还在岸边,层层叠叠地堆起来,像个小插屏似的;仿佛沿河筑了一条长长的玻璃堤子。 看了一个多钟头的工夫,这一截的冰,又挤死不动了。再往上游看,中流仍是一股巨溜,大概不久也会冻结。 老残心里惦记着打冰的人,抬头望去,那两艘打冰船还在下游——比刚刚站的地方还远。老残慢慢走回去,只见那堤上的柳树,一棵一棵的影子,都已经照在地下,原来月光已经放出光亮来了。 这时北风完全停了,倒是冷气逼人,比起有风的时候,还厉害些。远处那两艘船还在打,每艘船上点了一个小灯笼,远远看去,仿佛一面是“正堂”二字,一面是什么就看不见了。 再看那南面的山,一片雪白,映着月光,分外好看。那一层一层的山岭,本来就不大分辨得出,又有几片白云夹在里面,所以看不出是云还是山。 及至定神看去,方才看出哪个是云,哪个是山来。虽然云也是白的,山也是白的,云也有亮光,山也有亮光,只因为月在云上,云在月下,所以云的亮光,是从背面透过来的。那山却不然,山上的亮光,是由月光照到山上,被那山上雪反射过来,所以光是两样子的。但是,也只有稍近的地方可以分辨得出来。山脉一直绵延到东边,越望越远,渐渐的天也是白的,山也是白的,云也是白的,就分辨不出什么来了。 荒山古洞听箜篌 只见屿姑把箜篌放下,跑到洞门外,噔噔噔地远去,一会儿又噔噔噔地回来,手上拿了一堆长长短短的石片,在黄龙子面前竖起来,说:“你一面击磬,一面作啸,帮衬帮衬点声音吧!” 分派已定,扈姑从腰边带子上取下一支角来,光彩夺目,像五色玉一样,先缓缓地吹起来。 这角的形状,和巡街兵吹的海螺,虽很相似,却有五音变化,不像那巡街兵,只会呜呜地响。再看她手指或起或伏,或掀或按,凝神细看,才知道这角上面有个吹孔,旁边有六七个小孔,和笛箫的道理一样。那角声吹得呜咽顿挫,悲壮不已,又比笛音稍胜几分。 这时屿姑早已将箜篌取下,靠在膝上,侧着头在听那角声的节奏。胜姑将小铃取出,原来她的铃用了一个小小的布囊装着,所以走路时没有声音,这时取出来,左手掀了四个,右手掀了三个,也凝神看着扈姑。 待扈姑角声一阕将了,胜姑就将两手举起,七个铃儿同时响起;铃音当中,又有一种声音,苍苍凉凉的,说不出的奇怪。东平转头看时,那屿姑将箜篌举起,偏侧着头,贴近箜篌,用心地弹地来,把许多头发覆在膝上。 渐渐的,铃声越来越小,角声反而由低转高;箜篌起初还叮咚可辨,渐渐愈走愈快,和角声相和,如狂风乍起,亘日不息,屋瓦仿佛都要震裂了。那七个铃在紧要的时候,也滴滴溜溜地乱响,非常好听。 这时黄龙子左手猛按桌几,右手捏了剑诀,斜斜上指,口里发出浑长的啸声。瞬息之后,啸声与角声、弦声、铃声相互应和,彼此都分辨不出来了;耳中只听到风声萧飒,夹杂着兵马行进声、大旗豁豁声、干戈敲击声、鼓角悲鸣声。过了半小时,黄龙子举起磬击子来,在磬上铿铿锵锵地乱打了一阵,却又像合律中节似的,都打在节拍里头;然后箜篌声渐渐不像初时那样快了;角声也渐渐低下来了,只剩下清脆的磬声,琤琤不已。又过了片刻,胜姑站起来,两手笔直地伸高,用力摇了一阵铃,这时,各种乐声才倏然而止。 东平拱手道:“有劳诸位,感谢之至。” 众人都道:“见笑了。”只有胜姑不言不语,独自拿了铃子,胡乱摇着。 东平道:“请教这曲子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有军队杀伐之声?”黄龙子道:“这曲叫《枯桑引》,又叫《胡马嘶风曲》,本来是军乐,所以有杀伐之声。凡是箜篌奏的曲子,没有和平柔媚的调子,多半是凄凉悲壮,让人热血沸腾,或者哀伤欲泣的。” 谈话之间,各人已把乐器收拾好,屿姑的箜篌弹得入神,头发和衣服都有一点零乱了,便和扈姑、胜姑携手到别的房间去梳理。不久,三人回来,又说了一些话,两位姑娘都要告辞。东平对黄龙子说:“我们也到前面坐吧,此刻已过了午夜,屿姑娘大约也要睡了。” 说着,五人同到前面来,仍从回廊上走。这时窗上并没有月光,窗外的峭壁,上半截雪光灿亮,下半截已经乌黑;十三夜的月亮落得较早,已经斜斜地沉到西山了。
作者简介
简锦松:台湾师范大学博士。曾任台湾中山大学中文系主任。著有《锦松诗稿》(古典诗)《明代文学批评研究》《唐诗现地研究》《杜甫夔州诗现地研究》《亲身实见:杜甫诗与现地学》《山川为证:东亚古典文学现地研究举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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