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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1251260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512
  • 出版时间:2020-11-01
  • 条形码:9787512512603 ; 978-7-5125-1260-3

本书特色

《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获得英国皇家历史学会奖,被译成十多种语言,是一部经典著作。 2020年中文版首次公开出版发行上市!十足珍贵版本!出类拔萃!是“对战后时期的理解有真正贡献的作品”(《华尔街日报》。还是很多国家研究文化冷战的内参读物! 《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内容引人入胜,开卷即让人欲罢不能,是一部思想深刻、资(史)料丰富的经典之作。 作者通过梳理美国政府的解密文件、私人档案资料和对当事人的采访记录等,以缜密的方式,为读者梳理、叙述、论证了这场由美国中央情报局操纵的与苏联的文化战。 为什么文化冷战是美国喜欢和擅长利用的战略核心手段之一。 为什么文化冷战和中央情报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美国在制造文化冷战上获取了多少利益?

内容简介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世界的知识界普遍减少了对苏联的偏见,美国为了遏制苏联向西"扩张",发动了长达数十年的冷战,这已是大家都熟知的史实。不过,一般的论述都偏重于政治、军事领域,较少涉及文化艺术领域,而本书恰恰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领域。本书为读者提供了中央情报局(CIA)进行文化干预的秘密计划的令人震惊的证据,汇集了诸多解密文件和定制采访,揭露了中央情报局的惊人“战役”,他们将汉娜?阿伦特、艾赛亚?伯林、伦纳德?伯恩斯坦、罗伯特?洛厄尔、乔治?奥威尔和杰克逊?波洛克等人部署为冷战时期的文化“武器”…… 作者弗朗西丝?斯托纳?桑德斯,从开始研究到成书,历时七八年,辗转各地,查阅大量资料,遍访尚在人世的当事人。由一位英国人来写美国,大概较少偏见与局限。

目录

再版序

序言

志谢

前言

**章 一具优雅的尸体

第二章 命运的选择

第三章 沃尔多夫饭店里的马克思主义者

第四章 民主国家的“民主情报局”

第五章 十字军征讨的理念

第六章 “代表大会”行动

第七章 “糖果”

第八章 美国节

第九章 联合部队

第十章 真理运动

第十一章 重新统一思想

第十二章 “X”杂志

第十三章 极度恐惧

第十四章 音乐与真理,不可过度

第十五章 兰塞姆的弟子们

第十六章 美国人

第十七章 复仇女神

第十八章 当虾米学会了吹口哨

第十九章 阿喀琉斯之踵

第二十章 文化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第二十一章 阿根廷的恺撒大帝

第二十二章 笔友

第二十三章 文学领域的猪湾事件

第二十四章 从“堡垒”上看到的景色

第二十五章 不祥的预兆

第二十六章 得不偿失的交易

后记

部分资料来源

注释

展开全部

节选

**章 一具优雅的尸体 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无论过去还是未来 都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T. S. 艾略特:《焚毁的诺顿》 欧洲在战后一个严寒的黎明醒来。1947年的冬天是气候*恶劣的季节。从1月到3月,一股冷风横扫德国、意大利、法国和英国。圣特罗佩降了大雪,狂风呼啸,积雪如山,交通断绝,浮冰堵塞了泰晤士河口;运载着食品给养的火车转眼之间就冻在铁轨上;驶往巴黎的运煤船被冰块堵在水上航行不得。哲学家艾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对这座城市之寒冷“胆战心惊”,他写道:“空旷、寥无人迹,就像一具优雅的尸体。” 整个欧洲,供水系统、下水道排污以及其他大部分生活设施瘫痪;食物供应日减,煤的储备不断减少,因为煤矿工人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开动被冻得结结实实的风钻,冰雪稍微融化紧接着又冻结起来,厚厚的冰层封死了运河和道路。英国的失业人口在两个月之内增加了100万。政府和工业都在冰雪中停止运作了。生命似乎已被冻僵:400万头羊、3万头牛冻饿而死。 在柏林,后来担任西德总理的威利·勃兰特(Willy Brandt)发现这座城市“面临新的恐怖”,似乎预兆着全欧洲的崩溃。严寒就像“一头狂怒的野兽,向人类袭来,把他们都赶回家去闭门不出。但是他们发现家也并不是安全的避难之所。窗户没有玻璃,他们不得不用板条和灰泥板钉在窗户上。墙壁和天花板也是千疮百孔,人们只好用纸和破布来封堵那些洞孔和缝隙。他们把公园里的木椅劈成木条拿回家来取暖……成百上千的老人和病人冻死在床上。”1作为应急措施,每户德国家庭分配到一棵树作为取暖之用。1946年初,铁尔加滕公园里的树木已被砍伐光了,留下一片树桩,公园里的雕塑矗立在光秃秃的冰冻泥地上;到了1947年的冬天已经不得不砍伐著名的格伦沃尔德的树林了。大雪虽然覆盖了这座被炸成废墟的城市,却掩盖不住希特勒对德国的狂人痴梦带来的灾难性后果。柏林就像变成废墟的迦太基一样,成为一座死气沉沉、寒冷刺骨、阴森可怖的城市,已经被打败、征服和占领了。 恶劣的天气无情地宣告冷战已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长驱直入地进入了雅尔塔协定之后的欧洲新地理格局。领土的疆界多边化,人口结构分裂。驻法国、德国、奥地利和意大利的盟国占领政府不得不费尽心思来应付多达1300万离开故土、无家可归的退伍军人。盟国人员纷纷涌入被占区,人数大大膨胀,使问题更加严重。越来越多的人被迫离开家园,加入了已经居住在公共建筑物的厅堂里、火车站、地下掩体和已被炸毁的市区的人群之中。克拉丽莎·丘吉尔(Clarissa Churchill)曾作为英国军事管制委员会的客人前来柏林访问,“在居住地点和物质供给上都受到了照顾,使我免遭当时的骚乱和苦难的影响。我被安置在前纳粹人员的住房里,可以在温暖的卧室里踱步,抚摸着镶有花边的床单,浏览前主人留在书架上的书籍,这样的经历使我感到征服者一丝淡淡的、温暖的喜悦;但是在我走过短短的一段街道,或者造访一处德国人居住的没有暖气的公寓之后,这种喜悦的心情立刻就烟消云散了。”2 胜利者确实有过一段春风得意的日子。1947年,一条美国卷烟在美国军事基地只需花50美分就能买到,而在黑市上却要卖1800第三帝国马克,按官方汇率折合180美元。按这一汇率,只要用4条烟卷的钱就可以雇用一支德国乐队来为晚会演奏助兴,用24条香烟就能换来一辆1939年生产的奔驰汽车。青霉素和“白色证书”(证明持证者与纳粹没有牵连)是索价*高的东西。在这种经济状况下,来自爱荷达州的劳工阶级出身的大兵在这里可以过上现代沙皇般的生活。 在巴黎,维克多·罗斯柴尔德(Victor Rothschild)中校作为拆除未爆炸炸弹专家的英国军人,在解放日当天就来到了这座城市。他和家人在马里尼大道接收了一幢房子,这所房子原来是纳粹人员征用的。他在这所房子里款待年轻的情报官员马尔科姆·马格里奇(Malcolm Muggeridge),喝的是陈年香槟。男管家原本是为德国人服务的,据他说,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身为百万富翁的情报官员约翰·海·惠特尼(John Hay Whitney)征用了里兹饭店,他在那里接待过斯科特·菲茨杰拉尔德(Scott Fitzgerald)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同窗好友大卫·布鲁斯(David Bruce),他还带来了厄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和一批解放者。为了这次招待客人,主人向饭店经理订了50瓶马丁尼鸡尾酒。同大卫·布鲁斯一样,海明威也在美国战时秘密情报机构战略情报局工作过。他那次就在里兹饭店里拥着他的威士忌酒瓶住下了,在微醺的状态中接待了神经质的埃里克·布莱尔(Eric Blar),即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还有性格豪爽的西蒙·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和她的情人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tre)。那一天他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宿醉给他带来有生以来*厉害的一次头痛。 《语言、真理与逻辑》一书的作者、哲学家加情报官员A.J.“弗雷迪”·艾尔(“Freddie” Ayer),乘坐着由司机驾驶并配有军用无线电的大型布加迪轿车招摇过市,一时成为巴黎人所共知的人物。亚瑟·凯斯特勒带着他的情人玛梅因·佩吉特(Mamaine Paget)和安德烈·马尔罗(André Malraux)一起用餐,喝伏特加酒,吃薄饼夹鱼子酱和西伯利亚蛋白奶油甜点,喝得醉醺醺的。还是在巴黎,一位美国外交官的夫人苏珊·玛丽·艾尔索普(Susan Mary Alsop)在她“铺满奥布森地毯和备有美国名牌香皂的住宅里”举行一系列的社交聚会,但是当她跨出她家门槛,她就看到“人们面容阴沉憔悴,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生活艰难。确实没有食品,只有那些花得起钱到黑市上去买东西的人能买到,即使是这些人也买不到多少。面包房里空空如也,即使是伦普利马耶这样的店家,橱窗里和茶室里也只能见到一块用硬纸板做成的精致‘蛋糕’,或者一只装巧克力的空盒子,上面还标有‘模型’字样,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在巴黎市郊圣翁内区的鞋店橱窗里,炫耀地陈列着一双鞋子,上面标着‘真皮’或‘样品’字样,在这双鞋的周围摆放的则是一些粗糙丑陋的草制商品。在里兹饭店门外我扔了一个烟蒂,这时一位穿着讲究的老先生立即扑过去捡了起来。”3 大约也在这个时期,小说家弗拉基米尔的堂(表)兄弟、年轻的作曲家尼古拉斯·纳勃科夫(Nicolas Nabokov)也在柏林的苏联占领区扔了一个烟蒂,“当我转身往回走时,看见一个身影从黑暗处跃出,把我扔下的烟蒂捡了起来。”4当这个优等民族的人在垃圾堆里寻觅烟蒂、柴火或食物时,元首的地下掩体的废墟却连一个标志都没有留下,柏林的居民此时也没有心绪去关心这样的事。倒是每逢星期六,在军事占领政府工作的美国人手持电筒,在被炸毁的希特勒第三帝国政府大楼的地下室里搜寻各种异国情调的物件:罗马尼亚手枪,大卷大卷的半烧毁的货币,铁十字勋章以及其他各种装饰品。一名劫掠者找到了一些女士衣帽间,从那里拿走了一些黄铜衣帽挂钩,上面镌刻着纳粹的老鹰标识和“德国制造”字样。曾经是曼·雷(Man Ray)的灵感源泉的时尚摄影家李·米勒(Lee Miller)在希特勒的地下掩体浴室里穿戴整齐,摆出照相的姿势。 这种有趣的事情很快就成为过去。柏林被分割为4个占领区,整个城市则被苏联占领地所包围,就像一只乌鸦困在巢中似的。从此柏林成了“冷战痛楚的象征”5。表面上,4个占领国是在盟军指挥部里同心协力使德国去纳粹化,并“重新为其确定发展方向”,实际上这4个大国是在惨淡的国际形势下进行着一场意识形态的斗争。爱沙尼亚-俄罗斯血统的美国军官迈克尔·乔斯尔森写道:“我并不仇恨苏联人。说实话,那时我并不关心政治,所以我较容易同我认识的苏联军官保持良好的个人关系。”6在苏联势力范围内建立了4个“友好”政府之后,苏联国内进行了大规模的审判,集中营里人满为患,这4个“友好”政府之间的合作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到了1947年冬天,也就是美苏两国的军人在易北河会师热烈拥抱不到两年的时间,拥抱就转化为相互攻击了。“直到苏联的政策明显地表现出侵略性,苏占区的暴行每天都见诸报端……苏联的宣传也露骨地反对西方,这时才唤醒了我的政治良知。”7乔斯尔森对自己的转变过程就是这样说的。

作者简介

弗朗西丝·斯托纳·桑德斯(Frances Stonor Saunders),现居于伦敦。1987年毕业于牛津大学,文献纪录片独立制片人,《卫报》《洛杉矶时报》、BBC电台等的撰稿人。曾以独立制片人身份拍摄了纪录片《无形的手:关于现代主义的另一部历史》(Hidden Hands: A Different History of Modernism)。出版过《恶魔的经纪人》( The Devil’s Broker)、《枪杀墨索里尼的女人》(The Woman Who Shot Mussolini)等多部作品,《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是其经典代表作。 译者:曹大鹏,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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