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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作家长篇小说文库新兵

中国当代作家长篇小说文库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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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20523608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36
  • 出版时间:2021-01-01
  • 条形码:9787520523608 ; 978-7-5205-2360-8

本书特色

我的家乡远在江南小镇,是当年秋收起义的策源地,一个真正的红色苏区,为大革命奉献了几千名烈士的老根据地,注定了这辈子我与“兵”们的缘分匪浅。 从我开始记事的时候起,我心里*崇拜的就是当年爬雪山、过草地的红军战士,他们那天当被、地当床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和吃草根、啃树皮的顽强革命斗志常常让我在梦中也成为一位腰挎手枪、胯下骑着大白马的红军小战士,冲锋陷阵,杀向敌人的阵地……可惜的是,梦醒时分我依然是我,一个乡下小子,整天只会和小伙伴头戴小枝条扎成的小草帽,拿着木制小手枪在河边山脚下玩着打仗的游戏。 读初中时,住在父亲的单身宿舍里,每年医院秋季检兵的时候,我总是偷偷去视力表跟前测视力,每次都是1.5,于是心里就会想,我可以去当兵啦!其实视力只是能否当兵各种条件中的一小项罢了,但我总是兴奋莫名,期待长大就可以去当兵了;谁知真正长大以后,我却无奈地戴上了一副眼镜,从此,当兵只能是心中偶尔闪过的一丝亮光罢了!记得大学毕业前实习期间,从同学处买了一套团职军官的军装,穿上那身衣服威风得简直没边了,谁知没几天放在公寓床上就不翼而飞了……北漂以后,我又不断地同“兵”们打交道:先是著名作家、原北京军区顾问魏巍先生,并任他主持的学会副秘书长;后是少年红军、创建地空导弹部队打下美国U2飞机、原北京军区政治部政委任上离休的贺芳齐将军,老红军、空军原副司令员王定烈将军,百岁红军王定国老人,接着又与武警总部政治部原副主任祖书勤少将不期而遇,近年来,鲁奖得主、大校温亚军兄又步入我的视野,与我迎面相撞且志趣相投……俗话说得真好:当兵悔三年,不当兵悔一辈子。 庚子年秋,从军25年、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9次的北乔长篇新作《新兵》摆上了我的书案,令我眼前一亮:好吃懒做、娇生惯养的吴加林,心细如发、灵活机动的唐志刚,珍惜时光、自学英语的贾海涛,纵横球场、身怀武艺的章大强,脑瓜活络、财大气粗的陶有财,出身豪门、坦诚相待的白小柱……就这些新兵蛋子一个个野性未脱、童心未泯,在古道热肠、呵护备至的班长夏奇寒的带领下,度过了难忘的三个月新兵训练,由年轻冲动的毛头小伙到正式成长为真正的军人,其间摸爬滚打、煎熬打磨,从肉体到精神的脱胎换骨,蜕变成长,都是可圈可点的颂歌。班长的严格要求,新兵的偷懒投机,*后由老百姓的地方习性摇身一变,成长为新时代的铁骨军人,这种冶炼的治兵过程是本书的看点。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流水的新兵不变的营盘。 作为一部军事题材长篇小说。北乔笔下的主人公全是一群刚刚入伍的新兵,他们没有喊声震天的豪言壮语,甚至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一些小毛病,但这并不能影响到他们成为一位铁骨铮铮的钢铁战士。如果说老百姓与军从之间隔着一条纪律严明的桥,那么新兵连的日子就是一座飞架两岸的桥,只是走在桥上的年轻人个个都有一肚子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故事,他们在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生活里,又像是一堆材料进入了加工厂,先碾碎一个个同床异梦的思想外壳,然后重新塑造成标准的军人。前程是光明的,过程却是锥心刺骨的,在训练场上,熬煎打磨肉体的同时,更多的是锤炼一股坚强的意思。这是一部可以零距离体验新兵独特生活的长篇小说,又是一部有关人的成长的人生之书。 撼山易,撼军人难。冶钢铁易,塑军魂难。或许,《新兵》一书背后所寄寓的正是冶炼一支“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钢铁部队所走的必经之路。从这个角度来解读长篇小说《新兵》,无疑是习近平强军思想道路上的一个小小火花,它既能点亮历史的天空,又能成功塑造强悍无比的军人魂。欢迎关注收藏。

内容简介

《新兵)是一部反映军人题材的长篇小说。小说主人公是一群来自社会不同阶层的普通新兵,他们在新兵连过起了从社会青年到合格军人华丽转身的火热生活。小说浓郁的军营生活,新兵连这一特殊时期的摸爬滚打,体现了新兵成长“休克期”的多重画面。小说饶有兴趣地描写了新兵们由对军营的不适应、游离于社会青年与军人之间的多变角色到成熟的军人形象,碰撞出许多趣味强、颇有意味的生活细节,刻画了充满时代意识、敏感、细腻而又充满阳刚之气的新兵群体。小说内容丰满好读,故事情节摇曳生姿,字里行间兵味浓郁,是新时代军事题材创作领域里的新收获。

节选

…… 白小柱,大队长找你,脆生生柔酥酥的声音让兵们浮想联翩。连喘息都透着雄性的新兵大队,突然之间有了这么一个娘娘腔,品起来还怪有滋味的。 来人是大队部通信员,肩扛两道杠,红的红,黄的黄,艳得刺眼,不像夏奇寒肩上那两道细杠一道粗杠的牌子,没有一点光泽,又旧又脏,还有一股枪油味。这是常肩枪,肩背带上的枪油蹭的。 通信员站在门内两步远的地方,眼珠滴溜乱转寻找白小柱,夏奇寒就在他对面,他连瞧都没瞧,更别说打招呼了。到了七班的地盘,不理睬七班长,于情于理都不容。一般的干部都不会这样,班长、兵们就更不会如此。偏偏通信员竟然对夏奇寒视而不见,如入无人之地。 夏奇寒觉得很没面子,一个上等兵,一个刚甩开新兵蛋子帽子的兵,如此骄横傲慢,换了别人,他早给轰出去了。可这是大队部通信员啊,大队长身边的人啊。让他难堪容易,可后果就很难控制。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这小子不是狗。算了,就当一条狗进了班,和这种人计较,更丢面子。大队部通信员怎么了,有什么好高贵的,身价是靠别人抬的靠别人给的,一旦不得势之后,还不是臭狗屎一堆。猛然间,他倒为通信员感到悲哀。 白小柱应声而起,干啥? 干啥?通信员不敢对白小柱过于放肆,我不知道,大队长只是让我来叫你去。 不行啊,马上要出小操了,白小柱看了看表。 通信员不理解。大队长叫你去,你还出什么小操呢? 白小柱转向夏奇寒,班长,你看这? 去吧!夏奇寒摆手。 是!白小柱把警服整了整,我争取尽快回来参加出小操。 通信员下巴一抬,这回把脸递到了夏奇寒的面前,大队长要喊的人,还得向你请假,真有你的。 夏奇寒嘴角一抽,他是我班的人,怎么,违反条令了吗? 好,好,通信员碰了个钉子,白小柱,走吧! 妈的,傲不拉叽的,我抬腿踹他。章大强一脸不快。 夏奇寒不轻不重地说,你还能干什么? 章大强搞不清班长为啥还护着通信员,吐了吐舌头,收住了口。 班长这人不简单。唐志刚暗暗想。 人哪,可不能这样,陶有财冷不丁地冒了一句。他没明说是谁,但大伙儿(包括夏奇寒)都知道这话是送给通信员的。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味道足足的。大伙儿从不同的角度,凭自己的处世经验在理解在感觉。 兵们都怕大队长,可白小柱却认为在新兵大队所有的干部班长之中,大队长对他是*温和的。笑眯眯的表情,温温雅雅的语气,不像新兵大队的*高首领,俨然是位面善心慈的兄长,谁说军事干部上上下下每个零件都是铁铸的,根本没有一点道理。班长夏奇寒官不大,说透了,班长还不是个官儿,可官的气势倒不小,对谁都是一副黑脸,面部肌肉大有萎缩之嫌。我老爸是个不小的官儿,虽说我不想在他的保护伞下生活,让别人处处把我当高干子弟看待,可再怎么,也得有所不同吧,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也成啊。不同之处是有,但有得不对路。一个班九个新兵,夏奇寒对他特别严,还口口声声说严是爱、松是害,对不对不知道,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体会到爱的感觉。原想像他这种有身份的兵到部队,大伙都会把他当菩萨供着,那样他受不了,他不是那种把自己捧得贼高躺在老爸功劳簿海吃海喝的高干子弟。有能耐,靠自己去奋斗。仗着老爸的权势,算什么男人。是男人,也是被阉过的,阉过的男人,还是什么男人?*不想发生的,没有发生;*想有的,终于有了。本是幸运之中的幸运,可这种如愿以偿,却让他有点倒胃口,人啊!真是一种奇怪诡异的动物,居然还是高级动物。大队长会找自己干什么?一路上,白小柱都在想这个问题,可见到大队长,他又不想了。没这必要,谜底即将揭开。 通信员并没有和白小柱一同来,他在半途就隐去了。 报告,白小柱呈立正姿势实施进入首长房间(办公室)应有的程序。 来来,还报告干啥!大队长招招手。 白小柱顺从地进门,离大队长有三步之远站着,依然呈立正姿势。 大队长好! 行了,小柱,别这么客套了,大队长搬来一张椅子,坐,坐,坐下吧! 白小柱坐下了,双脚双腿并拢,上身保持立正姿势,双手放在双膝上。在班里开班务会,他和大伙儿都是这样坐的,区别在于一个是小马扎,一个是椅子,还带靠背。 大队长挪过一张板凳(屋里就一张椅子,一张板凳),紧挨着白小柱坐下来。怎么样,这些天过得还好吧?你看我,新兵大队工作刚开始启动,我手头上一大堆事情,忙得晕头转向的,也没顾得上和你唠唠家常,关心关心你,这是我这个当大队长的失职啊,怎么样,还好吧? 挺好! 班长对你怎样? 挺好! 和班里的其他兵关系处得怎样? 挺好! 训练还吃得消吗? 还行。 要是挺不住,别忘了和我说一声。 没事,我能行。 你看,干部子弟就和别的兵不一样,觉悟高,吃苦精神强,你爸爸真是教子有方啊,哈,哈!哈哈! 伙食还吃得惯吧,营养能不能跟得上? 比家里差一些,不过还行。 想不想家? 有点想。 要想,抽空回去看看。 不用了。 怎么了? 我兵都当了,就该好好锻炼。 好,好,有志气。 渐渐地,白小柱的听觉开始迟钝,脑细胞都疲劳了。大队说什么,他听不清,问什么,他也只是用*为简短的词组应付。 直至大队长说今天咱们就聊到这儿吧,他的脑袋似乎又回到了自己脖子上。 起身告辞相当敏捷。 有什么事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的,大队长说。 噢——,白小柱飞身出门,如同撤离危险区——温柔的陷阱——一般神速。 在白小柱离班时,吴加林就暗暗骂娘,早不叫,晚不叫,要出小操了,被叫走,妈的,白小柱又躲过了出小操。怎么大队长就不叫我呢?把我提溜过去训一通也比出小操强。妈的,上楼梯滑倒摔掉大门牙才好呢!凭什么叫白小柱,他妈的不就是老子是个臭官。官怎么了,官也是人,他的种也是人,又不是神。妈的,我老子真没出息,一辈子穷得叮当响,整天与煤灰铁镐打交道,见不得阳光。自己就那点能耐,在外头无法扬眉吐气,回来对着老婆孩子作威作福。唉——我命苦哇!要是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里,那多光荣,香的、辣的,都有得吃,就是不要吃苦。妈的,他妈的。 在操场上出小操做俯卧撑时,夏奇寒刚数到九,吴加林就没了力气,身子趴下去了,怎么也上不来。夏奇寒一揪他的后领,这才几个,就成卧地虎,还虎呢,一只猫,一只懒猫,拼着命也要给我撑。说完,又去吆喝别人了。 虎怎么啦?猫怎么啦?在大队长面前,你连个猫都混不上,吴加林等夏奇寒走远后嘀咕道。 唐志刚双臂用力撑起后吐了一口气,什么虎啊猫的? 咱们在这受罪,有人自在了。 谁呀? 白小柱嘛! 大队长找他有事。 能有什么鸟事? 领导的事,咱不知道。 挨刮皮才好呢! 不至于吧? 你又不在场,你怎么知道? 人家挨刮皮,你能得什么好? 扯平,都是新兵,就该公平。 算了,别扯了,你留点劲撑吧! 妈的,我就不撑,谁能把我怎么样?! 夏奇寒又来到了吴加林身后。 说话这会儿,吴加林攒了点劲。一见夏奇寒过来了,吭哧吭哧地撑个不停。 腿绷直,腹部用力,腰挺直,别跟个袋鼠似的。夏奇寒蹲下来用手一托吴加林的腹部,动作要标准,不标准,不算数。 吴加林哪敢打马虎,只恨不争气。夏奇寒的眼里揉不得沙子,给他揪住小尾巴,所练的一笔勾销。重来,那惨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练吧!刚才那句叫板的话,这会儿,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走向训练场时,神经高度紧张,肌肉是放松的;从训练场回来,肌肉僵硬,神经却暂时松弛。训练场如同刑场,能不怕吗?回来时,只剩下半条命。从苦海中爬出的兵,走路、铺床、上床,两手两腿都灌满铅似的。吴加林的腿已不听使唤,每晚睡觉,都要有劳自己当搬运工,屁股挨在床边,双手把右腿搬上床,再把左腿搬上床,动作相当地艰难困苦,表情却呈潮红色。可以休息了,可以睡觉了,可以不训练了。 白小柱进了门,班长,我回来了。 嗯!夏奇寒抽着烟低着头出去了。 哟!去了这么久,大队长一定和你说了不少话,吴加林说。 白小柱有点不好意思,没啥,闲聊! 闲聊?吴加林眼一眯,大队长找你聊天,还聊这么久? 是啊,闲聊!白小柱没听出吴加林话中有话。 吴加林口气有些酸,真不简单噢,还是你有福气,咱的命真贱哟! 你吴加林也是闲出病了,大队长找人家,碍你什么事?章大强回过头又问白小柱,找你干啥了? 闲聊嘛! 真是闲聊? 真是! 神了!大队长没事做了,还是怎么的?章大强挠挠后脑勺,真是神了! 这也正是白小柱所想的,好端端,大队长找到我,什么事也没有,就跟拉家常似的,对我那么关心,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关心,真不敢相信那些话是从新兵大队的首脑人物嘴中说出来的。平常,见到的大队长总是阴沉着脸,有些新兵暗地里都叫他冷面杀手,说只要看他一眼,浑身上下就不自在,再看一眼,魂都快飞了。笑?新兵没有一个见过大队长露出笑脸过,有些新兵甚至怀疑他脸部的笑肌肉已失去功能或者根本就没有笑肌肉。可和我说话时,笑得那么好看,多有人情味。说的那些话,细一想,有许多是违反新兵大队规定或者是根本就不该这个大队长说的话。班长说,大队干部一般不和新兵接触,他们的主要职责是管中队干部,这叫按级垂直管理。一般情况下,班长、排长都难得和大队长聊会儿天。大队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不会吧,这部队和地方上是两码子事,不该这样想部队的干部。可不是这,又会是什么呢?唉!真烦人,不想了,白白牺牲脑细胞,没这个必要。白小柱相信这事的前因后果,总会有露出水面的一天。当然,他不希望是他*怕出现的那种情况,虽然他以前经常碰到这样的事。 陶有财满脸的快乐,白小柱斜挨着床架尽是思想者的表情,这让唐志刚心头一动。每个人内心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各人都有自己的事儿。睡在一个屋里,同呼吸一种混合空气,吃在一个锅,吞进肚子的没什么两样。可思想大不相同,脚下的路是同一个起点,过程和终点就相差甚远了,有可能还会截然相反。人啊,只有靠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在寻找老乡,进展颇为顺利,可现在一琢磨,倒有点本末倒置了。新兵大队*重要的两个人物,大队长、教导员,包括自己*直接的领导——班长,倒给忽视了。老乡,不是。可老乡,只是传感器而已,只为相处提供了乡情基础罢了。如若没有乡情做铺垫,能和领导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岂不更好。老乡这个圈子太小了,对自己有用的人,不一定是老乡,难道因为不是老乡,就不想办法套近乎吗?这样的话,自己的出路会大大受限制。不行,思路应该广一点,范围应该大一点,可怎样才能把想法付诸行动呢?班长好说,朝夕相处,好沟通些,其他呢?对啊!白小柱!白小柱的老头子是这座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支队上下哪个干部不敬他三分,和他玩好了,就能用他搭一座桥。白小柱,桥,好主意!以前有些看不惯白小柱,现在不能了,得尽快想方设法进行感情投资。

作者简介

北乔, 江苏东台三仓乡朱湾村人。作家、文学评论家、诗人。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副主任。曾从军25年,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9次。在《人民文学》《诗刊》《当代作家评论》等数百家刊物报纸发表小说、散文、诗歌和文学评论等410多万字。出版长篇小说《当兵》(2003年)、小说集《枪语》(1997年)、《口令的味道》(2004年)、《天要下雨》(2014年),散文集《太阳雨》(1996年)、《营区词语》(2000年)、《天下兵们》( 2007年)、诗集《临潭的潭》(2018年),文学评论专著《103后花园》(2001年)、《刘庆邦的女儿国》(2006年)《贴着地面的飞翔》(2013年)、《约会小说》(2014年),曾获第十届解放军文艺大奖、乌金文学奖、林语堂散文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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