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
给贤南哥的信
轰动韩国出版业的女性主义小说!《82年生的金智英》作者赵南柱领衔创作新作,被誉为韩国“女性主义文学”里程碑。
温馨提示:5折以下图书主要为出版社尾货,大部分为全新(有塑封/无塑封),个别图书品相8-9成新、切口有划线标记、光盘等附件不全详细品相说明>>
- ISBN:9787536093317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88
- 出版时间:2021-01-01
- 条形码:9787536093317 ; 978-7-5360-9331-7
本书特色
○轰动韩国出版业的女性主义小说!《82年生的金智英》作者赵南柱领衔创作全新作品!7位韩国文坛代表女作家联袂书写!赵南柱、崔恩荣、金异说、崔正和、孙宝渼、具并模、金成重7篇将女性置于故事核心的文学力作
○获奖众多,被誉为韩国“女性主义文学”里程碑的重磅作品!韩国出版从业人员票选年度好书!韩国世宗图书“人文素养类”好书!出版即被评价为“女性主义文学思潮的*完美见证”
○一经出版,立刻引发读者对本书女性话题的热议!“希望所有女性的生活都美好、独立,有担当。”“恋人之间的性别隔阂、婚姻生活双方家庭的博弈、年老后的价值观冲突,每一条都是悬在女性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特别收录7位韩国文坛代表女作家对女性的思考、对读者的寄语我经常思索有关“身为女人而活”这件事,经常对大家所说的无可奈何、没什么大不了、视为理所当然的事产生怀疑。——赵南柱(长篇小说《82年生的金智英》作者)
内容简介
我再说一次,我拒绝你的求婚,也不愿意再以“姜贤南的女人”活下去。你可能会以为是因为缺少了煞有介事的求婚仪式,我才却步不前,但并非如此。我都已经郑重否认过,真不懂你为何老是这样说。我想过我的人生,不想和你结婚。认真谈起结婚话题后,令我反感的一切都变得鲜明起来,包括过去你不尊重我是独立个体,以爱为名替我套上的桎梏和轻视,还有害我变成了既无能又小心眼儿的人。
你并没有照顾什么也不会的我,而是害我变成了什么都不会的人。你把一个人打造成笨蛋,随心所欲地指挥来去,觉得很开心吗?谢谢你向我求婚,只有如此才能一语惊醒我这个梦中人。姜贤南,你这个王八蛋!
目录
致贤南哥
你的和平
更年
第二章 她们的故事
让一切回归原位
异乡人
鸟身女妖与庆典之夜
火星的孩子
解说
将女性置于故事核心的文学力量
节选
《给贤南哥的信》:此时我来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咖啡厅,坐在窗边的老位置,可以看见贤南哥你的公司大楼呢。我用指尖点着从一楼开始数起,一、二、三、四、五、六、七,七楼,你应该就在那众多窗户的其中一间里面。我们约好了十个小时后要在这儿碰面吧?但是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所以留下了这封信。对不起,我已经说过好几次,我无法接受你的求婚。我决定不和你结婚。我感到很害怕,也没有信心判断这项决定是否正确,未来会不会后悔,或是没有了你,我是否能活下去。我真的苦恼了很久。已经第十年了,等于我的人生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和你一起度过的。虽然往后再也见不到你的事实令我难以置信,但我打算就此打住。过去谢谢你了,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想起了十年前和你相遇的那一天。都二十岁的大人了,我竟然还会在学校里迷路,原地打转,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很没用。面对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学校、陌生的人群,那时的我似乎有些紧张,突然拥有过多的自由, 不安与负担也随之扩大,犯下许多莫名其妙的错误。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表情。你直勾勾地瞅着突然冒出来、询问工学院在哪里的我,接着以既不像嘲笑但也不怎么亲切的口吻说了一句:“走吧,我也要去工学院。” 工学院偏偏位于半山腰,我们穿越了被学生唤为“亚马逊”、人迹罕至且大白天也十分昏暗的一小片森林。后来我才得知,只要爬图书馆旁边的楼梯就行了,那条路明亮许多, 也有很多人走动,我还因此向你发了一点儿脾气。你说, 是因为我看起来很着急才带我走捷径的。起初,我很慌张地以为迷路了,走在那片“亚马逊”森林时一直很紧张,直到抵达工学院前,心脏都仿佛炸开来般怦怦跳个不停,甚至能感受到指尖阵阵发麻。放下心中的大石后,想到自己能够平安抵达工学院,不禁觉得你真是个大好人呢。我打算向你道谢,却不知怎么始终开不了口,直到你说:“上课没迟到吗?赶快去!”我还一动也不动地愣愣站在原地。你抽走我手中的笔记本,确认了*后一页的课表,阔步走进了大楼。这时我的身体才宛如诅咒解除般总算活动自如,我一边喊着“请把手册还给我”,一边像个傻瓜般“咚咚咚”地跟上你的脚步。到头来,等于是你送我到教室的。那天的事,在你的记忆中应该有些许不同吧?你说,是我要求你带我去的。那时你在工学院上完课,去图书馆还了书,正在前往学生食堂的路上,你甚至还将课表拿给我看。虽然当时你说“走吧”的嗓音和腔调言犹在耳,但你说那只是我的错觉,轻描淡写带过了,因为你认为这件事无足轻重。可是,你确实说了“走吧,我也要去工学院”。我在上那堂工学院课程时,在笔记本上写了约莫十次“我也要去工学院,我也要去工学院,我也要去工学院……”。我好像完全没在听课,整堂课都在涂涂写写那些句子。要是我说出这件事,就好像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这让我觉得很难为情,所以无法向你坦白。再说,你原本不就确信,是我先拜托你的吗?先前发生过很多次类似的情况,一时要举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啊,你还记得我们在江南遇见圭演吗?当时圭演坐在一个有偌大窗户的咖啡厅内,我们从对面经过。你说:“那是你们系上的吧?”我否认道:“那是你社团的学弟,所以我才会认识。”你却一副觉得很扯的样子,笑得非常大声说:“我会不认识自己社团的学弟吗?这怎么可能!”那按照你的话来说,我不就成了不认识系上同学的人吗?于是我也忍不住用强硬的口气说:“圭演是你社团的学弟。”你却反问我今天干吗这么敏感,还说“就当作是你对吧”。我一时气不过,拉着你的手过马路,走进咖啡厅,亲自从圭演口中听到他说是你的社团学弟,而且和我就读不同科系。但我之所以哭出来,不是由于我对你觉得好笑的事感到生气,你还不当一回事地说难免会搞错,而是因为在去找圭演的途中,我不断怀疑自己,如果真的是我弄错了怎么办?如果是我搞混了怎么办?父亲对我要到首尔求学一事感到忧心忡忡,从考上大学到搬进宿舍,*常从父亲口中听到的话就是“自己要小心”。女学生成为坐台小姐,表妹肚子被搞大后回到故乡,朋友的女儿被有妇之夫欺骗而搞砸人生,女性后辈喝醉酒被出租车司机侵犯……父亲口中说出了无数个女人离家后变得不幸的故事。入学后没多久举办了一场开学派对,有一位男同学被发现偷拍喝醉的女同学,导致我们系上闹得天翻地覆。那时你也说,要我小心首尔人,尤其不能相信男人。我也算是在大城市出生长大的,很习惯高楼大厦、水泥丛林、路面宽阔复杂且人潮拥挤的街道。尽管如此,首尔却截然不同。或许问题并不出在首尔,而是因为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意识到身边没有给我建议的前辈和能够保护我的大人,内心才会如此惶惶不安。加上课业繁重,打工又很辛苦,基于义务感而必须维系的人际关系也令我疲惫不堪。你对各种奖学金种类及申请办法、简易选课的方法、能够替自己加分的校内活动都了如指掌,也拥有许多关于课程和教授特色的信息,在你的帮助下,我才得以相对轻松地度过学校生活。犹如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的新生朋友们很羡慕我,当时的我确实有些扬扬自得,也很自然地依赖你的判断与建议。我们就读的科系完全不同,却修了许多相同的课,这都多亏你积极推荐人气爆棚或给分很高的课程。虽然起初学那些既陌生又不合我兴趣的科目觉得很有压力,如今回首,却发现那是能够多元学习的大好机会。我尤其经常想起基础物理学课。你应该还记得重修基础物理学时,我也稍微去旁听了一下吧?真不明白那位教授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旁听生的。他说自己授课三十年, **次遇到来旁听物理学的学生,**堂课时要我自我介绍,还时不时问我是不是理解了,向我提问,称赞我回答得很好…… 我感到很难为情,也有些尴尬,但久违的物理课很有趣,我也很感谢教授。虽然我学得不好,教授却只因为我很认真听课,而对我疼爱有加。但也因为这点,我终究没能旁听到学期末。你非常讨厌教授,说那不是对待学生的正常态度。是我太迟钝吗?其实在你说这番话前,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教授有任何奇怪之处。一听到我说没什么特别感觉,你随即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老实说,当时我之所以停止旁听并不是因为教授,也不是因为你讨厌教授,而是倘若我再若无其事地听课,我好像真的会成为一个怪人。教授从来没有在课堂以外的时间私下找过我,也不曾问过我的个人信息,他总是使用敬语称呼学生。是啊,虽然相较之下,教授经常向身为旁听生的我提问,但那些问题全都是和课程相关的内容,你却说教授的动机不单纯、另有企图,觉得很厌恶反感,还因此发了一顿脾气,质问我:“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当然发怒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教授,但你不也指责我没有识人的眼光又很迟钝吗?我觉得心里很难过,也对造成这种尴尬情况的教授产生怨怼,连带着心情真的变得很不舒服,也多疑起来。在你重修基础物理学的整个学期,我们一直称呼那个教授为“变态”。自从那件事后,我开始觉得男性朋友让我很有压力。他们会不会对我怀有非分之想?会不会对我说的话或行为有所误解?*重要的是,我害怕自己无法解读出他们所传递的性暗示,做出可能让男人误会的行为。该怎么说呢? 虽然这种措辞不太好听,但那让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变成很开放的女人。我开始更严格地管束自己,拒男人于千里之外,也不去有男人参加的聚会,人际关系与活动范围都因此缩小了。这些我原本都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去年朋友提起那位教授的事。你还记得智瑜吧?我住宿舍时的**位室友。智瑜一进公司就被派到大田总公司,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办法见面,直到去年她回到首尔,才终于见上了一面。智瑜*先问起你的近况,听到我说你过得很好,她随即笑着说:“你真的和贤南哥交往好久,真了不起。”虽然脑海中瞬间闪过“真了不起”是什么意思,但我只是一笑置之。回想着如何和你自然而然地变成男女朋友,却聊起跟你去听课的往事。智瑜说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去旁听物理学,“不过那堂课应该很有趣吧?教授很有绅士风度”。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眼前一片空白。没错,教授确实很有绅士风度,虽然和我父亲是同一辈的人,但并不因循守旧或高高在上,用“有绅士风度”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可是在我的记忆中,为什么他是一位让人不愉快的人呢?虽然只有一小段时间,但我为什么会称呼他“变态”呢?他从未和我握过手,也不曾有过上课内容以外的任何对话啊。我们做错了。虽然没有公然诽谤,但我们确实基于错误的判断而谩骂一个人。之所以会在多年后突然提起这件事,是因为如果你至今还对教授存有扭曲不实的记忆,我希望你能修正它。事到如今,不管我们想什么、说什么,都不会对教授造成任何影响—不,教授应该全然不知情吧。尽管如此,我仍认为错误的事就应该纠正,毕竟我们毫无根据就诬陷了一个人,不是吗?仔细回想,在对于人的好恶方面,你对我造成很大影响。若再次提起这个名字,你应该会感到非常厌恶吧?我是指你曾经很讨厌的知恩,也就是我的朋友。你们两人是在校庆初次见面吧,我们一起去了知恩的社团摊位,三人越聊越高兴,之后还喝酒喝到很晚才结束。起初你和知恩非常合拍,热络到我都要吃醋了。自从知道知恩喜欢棒球,又跟你支持相同的队伍后,我好像瞬间变成了隐形人。你们两个不断谈论我不认识的选手和教练名字,分享过往比赛的回忆,我虽想插话,要你们讲点儿我也知道的话题,但总觉得那有损自尊心,只好假装兴致勃勃地赔笑搭腔。虽然我们不会刻意约时间碰面,但在学校很自然就会碰到。有时我和你在一起时也会找知恩,三人一起吃饭; 有时则是和知恩一起到你上课的大楼,三人一块喝杯咖啡;我们还曾三人一起去看过一次棒球吧?棒球比赛很精彩,我们热情地为球员加油,大声唱应援歌曲也很有趣, 而且原来在棒球场喝啤酒会觉得更畅快顺口呢!就算对棒球一知半解,也没有特别支持的队伍,但我也能玩得很开心啊!我甚至觉得诧异,为什么你过去不曾约我去看棒球呢?可是打从那天开始,你和知恩之间有了嫌隙。那是你们两人支持的队伍连续惨败后逆转获胜的日子,兴奋之情尚未退去的我们觉得就此离去很可惜,就到便利店买了一堆啤酒和下酒菜,跑到公园的长椅上坐着。是在知恩率先喝完一罐啤酒之后,还是在我们正反复回味已结束多时的比赛时呢?你对知恩说:“你好像和一般的女生不一样。”知恩问:“那是什么意思?”你说:“这是称赞。”知恩再次询问:“一般的女生是怎样的?和一般女生不一样怎么会是称赞?那你是指一般女生都不怎么样吗?”气氛突然变得凉飕飕的,酒局草草结束,但你还是让出租车先前往知恩家,才送我回宿舍。知恩下车后,我坐在出租车里听你数落知恩有点儿莽撞,接着说她好像挺没礼貌的,*后又说她没教养。其实听起来有点儿不舒服,好歹她也是我的朋友,怎能说她没教养?还有,我怕会惹你不高兴才没说出口,但知恩好像也觉得你不怎么样。从某一刻开始,她经常会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哪一点,为什么会喜欢你……要是我说为什么问这些,知恩也只会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但我可以从她的表情和口气中感觉到错综复杂的情绪,像是疑问、担忧、不安……后来,两人是因为你的同学会而产生嫌隙的吧?那并不是一般的同学会,而是你毕业的高中规模*大、历史*悠久的社团总校友会,是如今成为社会中坚分子的大前辈携家带眷参加的场合。你事先表示会带我同行,买了要穿去参加校友会的端庄礼服给我,还预约了当天替我化妆的美容院。你说,这是要给我的礼物。虽然很感谢你,也觉得自己获得了你的认可,但其实我并不怎么高兴。我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但那就像有块极为细小的肉末塞在牙缝里,怎么样都弄不掉的那种郁闷、排斥感与不自在。我告诉知恩后,她冷不防地说:“那是他的校友会,为什么要让你穿新衣服和化妆?你是贤南哥的饰品吗?”啊,原来就是这个,我这时才明白自己不自在的原因。我辗转难眠,苦思了一整晚,*后决定向你表达我的想法。我非常小心翼翼地对你说,如果衣服可以退货,我希望能退掉,也不去美容院了。虽然很感谢你邀请我去参加校友会,但我希望能穿自己的衣服,化平常的妆,以原来的样貌出席。如果场合不适合以这身装扮参加,那么很抱歉, 我必须婉拒。因为说话时过于紧张,我把指缘的死皮全都抠下来了。出乎我的意料,你很平静地接纳了我的意见。“仔细想想,这个场合的确可能会造成你的压力,这次我就自己去吧,明年你再考虑能不能同行。”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安心下来。“不过,这是知恩要你说的吗?”那时,你曾这样问我吧。当然知恩确实说了一些负面的话,但我心里也一直存有芥蒂,*重要的,这是我做的判断。尽管我回答这是我个人的想法、我一个人做的决定,但你好像没有听进去。你眯着双眼、眉头微蹙,兀自陷入沉思,然后点了点头。那是你不高兴时特有的表情,竭力遏止自己发火的表情,又像是在诉说“向你追究有什么用”的表情。你又露出老是让我必须看你眼色的表情说:“当然不是知恩叫你这么说的啊。你现在会认为这是自己的判断,但你是以什么根据做出这种判断的?你一定对知恩提起校友会的事了吧?我可不认为知恩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我没办法立刻解释清楚,又害怕你会说要分手。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能安然度过学校生活吗?能维持我的日常运作吗?我感到害怕。再说了,已经有太多人知道我是“姜贤南的女朋友”。你不也知道,一旦校园情侣分手,会有什么样的传闻,又会遭受到何种眼光,对女生尤其如此。我问你:“你生气了吗?”你却突然大声嚷嚷:“我没生气!”在我说到“原来你生气了,但这是一场误会,我……”时,哐!你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我没生气!干吗一直说我生气?就是因为你这样讲,我的火气才会上来!”你经常会突然摆臭脸或提高嗓门儿,我问你是不是生气时,你就会反驳说没有,是因为我说你生气了你才发火, 怪罪到我头上,但世界上有一边说“我生气了!”一边发脾气的人吗?摆一张臭脸大吼,拍打桌子就是在发脾气啊。不过你的心情很快平复了,并给了我忠告:“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觉得为什么会有人脉或学缘1 这些说法?你要谨慎地选择来往的对象。我希望你能重新评估一下知恩这个人。”后来你再也没见过知恩,刚好第二年知恩去当交换生,你也在这段时间内毕业了,我和知恩也自然断了联系…… 你应该这么认为吧?我只是没在你面前提起你讨厌的知恩罢了。知恩去当交换学生时,我偷偷申请了一个电子邮件账号,持续和知恩通信。放假时我还去了加拿大,两人一起旅行了半个月。没错,就是我说去拜访阿姨的时候。我没有什么住在加拿大的阿姨或表姐,照片中的女学生不是我表姐,而是知恩的室友。你说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吧?她是中国人。……
作者简介
赵南柱,1978年出生于首尔,梨花女子大学社会学系毕业。担任《PD手册》《不满ZERO》《Live今日早晨》等时事类节目编剧十余年,对社会现象及问题十分敏锐,见解透彻,擅长以写实又能引起广泛共鸣的故事手法,呈现庶民日常中的真实悲剧。2011年以长篇小说《倾听》获得“文学村小说奖”;2016年以长篇小说《为了高马那智》获得“黄山伐青年文学奖”;2017年以《82年生的金智英》荣获“年度作家奖”。本书是在2014年底发生的“妈虫”事件后,作者感到社会对女性、特别是身为母亲的女性的苛责,深受触动之下动笔写成。“妈虫”是结合英文“mom”和“虫”的韩文新造词,用于贬低无法管教在公共场合大声喧闹幼童的年轻母亲。这个新兴名词虽然用于指称部分管教无方的妈妈,但不分青红皂白使用在大部分母亲身上,造成了普遍的恐惧和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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