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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精装)

朱雀(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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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478415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65
  • 出版时间:2021-05-01
  • 条形码:9787544784153 ; 978-7-5447-8415-3

本书特色

▲ 葛亮长篇初啼之作,十周年精装纪念版 首度推出饱含温度的精装纪念版,随书附赠朱雀瓦当金属书签。 作者重新作序修订,收录《朱雀》珍贵手迹。 ▲ 从民国到千禧年,重温二十世纪南京往事 通过金陵古都三个世代的家族传奇,勾连民国往事、中日战争、十年动荡、八十年代记忆与新千年前夕气象。 南京城市民间日常、历史文化地标如数家珍。秦淮河、魁光阁、新都大戏院、“民国子午线”、圣约瑟公会教堂、国立中央大学…… ▲ 葛亮成名作 / 与《北鸢》双峰并峙 /《亚洲周刊》华文十大小说 ▲ 葛亮:我希望《朱雀》里的城,是一个完整的城。如果让我讲《朱雀》里谁是主角——城市才是,而所有人都是建筑这座城市的砖瓦。 ▲ 从《朱雀》、《北鸢》至《瓦猫》,串起葛亮整个十年的创作历程。如今《朱雀》回到作者的家乡南京,归根故土,以全新风貌面世,既是承前,亦为启后。

内容简介

朱雀是代表南方的神兽,属火,四象之一。昔日“裕昌泰”珠宝行学徒满师日打造的一枚挂饰,落入民间百年的生存漩涡。 千禧之交,苏格兰华裔青年许廷迈回到祖父的故乡南京留学,在夫子庙西市一间古董店邂逅了神秘女子程囡。故事由此回溯至一九二三年,“齐仁堂”药铺的大小姐叶毓芝正在后厢房内绣一幅《韩熙载夜宴图》……作者以这位“外来者”的目光,张看民国往事、中日战争、十年动荡、八十年代记忆与新千年前夕气象,叙述古都里三个世代的家族命运。时易世移,只有古董店那一枚朱雀始终流转追随。

目录

**章  格拉斯哥V.西市 1
第二章  大兴的拉斯维加 20
第三章  古典主义大萝卜 47
第四章  她与她的罗曼司 62
第五章  无情*是台城柳 89
第六章  基督保佑着城池 130
第七章  雅可或着裤的云 157
第八章  布拉吉与中山装 186
第九章  阿尔巴尼亚年代 237
第十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 280
第十一章 依旧烟笼十里堤 330
第十二章 母亲与一个丧礼 364
第十三章 龙一郎的图画夹 388
第十四章 错落的五月八日 410
第十五章 洛将军守卫墓园 433
第十六章 归去未见朱雀航 458

后记 我们的城池 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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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布拉吉与中山装 朱雀,此时安静地挂在他的颈项上。斑斑铜绿,没有蒙蔽了兽的眼睛。时光荏苒。这双眼睛曾和一个小女婴的利目对视,是许多年前了。 女孩把玩着金色的小雀。这是她不离身的东西,从记事开始就跟着,到这上大学的年纪。于她的性情而言,有着安定心神的作用。 她在等人。远处走来男人的身影,她便站起来,遥遥地看。看一看,又坐下去,心里有些抱怨,叹上一口气。这年月,全中国的男子都是一个打扮。子丑寅卯,一件中山装,非蓝即灰地在眼前来来往往。加上这些大学男生的脸色总有些暗沉,简直千人一面了。 等人本是她不耐的事情,偏在她*不耐的时候,身旁“当当当”一串响。一个年轻人不住地打着车铃,一面笑盈盈地看她。 看看都几点了?女孩没抬头,将手里的书“啪”地拍到自行车龙头上。 男孩子捡起已经卷了边的书,摇摇头,说,这可扔不得。伟大的精神食粮,我们系里多少师兄弟都张着嘴巴嗷嗷待哺呢。知道吗,上次的读书会,你是很出了一回风头。我当家属的也跟着沾光。 女孩夺过书,嘴上不买账,厚脸皮,谁稀罕你做家属。言而无信,不知其可。 男孩搔一搔头,说,听不懂,这就是做了中文系家属的恶果。兵遇到秀才。好了,别恼了,刚才待在实验室里,结果老出不来。全小组的人都在,我不能临阵脱逃吧。毛主席教导我们: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女孩不禁扁扁嘴说,文盲。这是孔子说的。毛主席也是借用。 楚楚…… 女孩皱起眉头,跟你说过多少遍,大庭广众的,不要叫我楚楚。 好好,程忆楚同志。小生这厢跟你陪礼了。这男孩抬起腿跨下车来,当真一抱拳,向女孩躬起身。 你就油嘴滑舌吧。女孩扑哧一声笑了,才慢慢地站起身,这是和解的表示。陆一纬,你记着,下不为例。 程忆楚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有些乏。想靠在陆一纬的背上,又在乎路上人的眼睛。一纬跟她说句话,她也心不在焉着。 其实,和其他女孩一样,楚楚心里隐隐也有虚荣。她清楚,在这大街上,她和男友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一纬高大英挺,是撑得起中山装的身架子。此刻,他以有些高昂的姿态,兴冲冲地蹬着自行车。这兴冲冲或许是因为恋爱,或许是因为青年人原本的蓬勃,越发将他勾勒得飒爽。 他们其实是去赴一场舞会。于他们而言,这场合又有特别的意义,因为他们正是在学校的舞会上相识。这是这座城市的年轻人中刚刚形成的风尚。即使事业与学习是进步的需要,青年人茶余饭后的精力总要有地方消耗。这种娱乐也是应运而生。而所谓舞会,其实又是派对式的,不是此时祖国建设要求的全民皆兵。在大学里头,先是几个上海人和侨生起了头,做了先行者。他们是一个小圈子。一是因为时尚感觉的敏锐,再是因为政治触觉的迟钝,这些人敢于先行且不惮成为先烈。而本地学生,却观望着,跃跃欲试而不越舞池一步。这两种人,在舞会中和平共处。一纬是前一种,而楚楚是后一类。 那天,楚楚站在舞会的暗影子里头,看着别人舞蹈。看了一会儿,心下暗暗地笑。这舞会,艺高的不多,多半是凭着胆大上阵。所以,对作壁上观的人,这舞会的观赏性是喜剧的。大多人拍子不在点儿上。或者是女的踩了男的脚,或者是男的两只手不知往哪里摆,又或者是两对人不期然地撞上。大家动作都是机械的,几个会跳的,也都缩手缩脚起来。 中间休息的时候,一纬其实有些沮丧。因为家庭的缘故,跳舞对他原本算不得技能,如同本能。而这时僵硬造作的气氛,简直让他没了呼吸。音乐再响起,他没有上场,左顾右盼。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楚楚的。 他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他不由多看几眼,并非因这女孩特别美,而是感到女孩与这里有些隔。隔在哪里,又说不出。相较一般的南京女孩,她的身量算小,却不是小鸟依人的样子。疏淡的眉目里头,倒有些深沉的东西,甚至可说是冷峻,也是少见的。这些都让他有些探索的兴味。女孩衣着未见特别,浅蓝色的布拉吉,也跟着不同寻常起来。 这时节,满大街都是穿布拉吉的女孩。苏联和中国的友好邦交正似蜜月,口号也是甜蜜的: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具体到工业器材,抽象到诗歌﹑电影、建筑,一切关于苏联的舶来品,都带着热望和憧憬,被填充进了新中国成立伊始荒凉稀疏的大背景中去。即使渗透于中国人的日常,也都恰如其分得不可思议。援华的苏联女专家们也未曾料想,自己会成为了中国的时尚风向标。这种圆领短袖,式样宽松的连衫褶皱裙,正在花样的少女少妇中如火如荼地流行着。社会主义的国际阵容,终于有了直观而美的体现。 其实,依楚楚的审美,布拉吉阔大的样式并不符合东方人的体形。她终于未能免俗地穿上,因为已经母亲的手改造过。只是小的改造,扬长避短而已。 一纬当然不懂这些,他只是觉得这衣服因女孩的气息生动起来了。 楚楚看到这个青年人向自己走过来。她其实早注意到他,不过没有太好的印象。这青年的装束带着某种刻意。头发梳得很亮,微微曲卷。同样是藏青的中山装,他的却是毛料,熨得精确妥帖,无非是家境优越的暗示。在楚楚的成见里,这些是画蛇添足,令人口味黏腻。不论他讲究的衣着,他倒算得是个好看的男人。 青年就这样对楚楚伸出了手去。楚楚有心毁他的自信,手却背叛,不忍似的接受了邀请。 接下去他们的表现让所有人瞠目。意外的包括他们自己。 一纬迈出几步后觉出了这女孩的不凡。音乐响起来,是《亚历山德拉》。这首歌轻快灵动,美则美妙,无奈变幻多,节奏不好把握。一纬稳妥起见,小心翼翼跳着四步,女孩跟得自如圆润。惊喜之余,他有了花样,加入小幅度的旋转。女孩依然默契得无可挑剔。两人对视微笑了一下,这时候响起了副歌部分,他感到女孩的手一使力,牵引了他一下。一纬明明白白地看见女孩脚下错综起来,跳起了狐步。一纬暗暗心惊,知是棋逢对手,不甘示弱地,走起流畅的 Feather Step。这时候他们开始引起瞩目。音乐换作了《灯光》,心领神会,顺理成章地跳起探戈。一回首一顿足,一个回转,他都感受着她的柔韧与敏锐。因为内里有挑战的心,到后来,两个人在场上竟有些比试的意思。他的毛料中山装里微微渗出薄汗,而她蓝色的布拉吉也由律动到翻飞。在 Staccato 的一瞬间静止,隐隐然间,却似乎有种杀气正从她娇小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他未及体味,这时候有掌声响起来了,是喝彩。他们这才发现,场上此时只是他们两个。其他人都自觉做了观众。相视一笑,她又恢复了安静自制的模样。当她流露去意的时候,他却又对她伸出了手。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他肩膀上了。这一曲是舒缓的《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他们跳着慢三,都觉出惺惺相惜之间,气氛有些缠绵了。他笑盈盈地看她。她回他一个笑。 此时,一纬心里有莫名的幸福感,但也觉出这女孩的舞姿里面,有一种媚惑,似乎是不属于她的。他的阅历尚浅,并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风尘气。 日后,云和是很后悔的。自己一个清晰缜密的人,何以会在不恰当的时候,教了楚楚那几支舞。开始只因母女间的玩笑。广播里整天价地放着各种革命歌曲,早饭放的是《东方红》,午饭前《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晚饭则是《浏阳河》。循环往复,几乎有了报时的功用。一日黄昏,云和从屋外进来,手里抱着一颗冻白菜,音乐忽而响起,不自觉地和了节奏走上几步,偏偏就给楚楚瞧见。那一瞬,做女儿的觉得渐入中年的母亲,出其不意的曼妙。就缠着她再走几步。云和不肯了,声音近乎有些严厉,说这么小的孩子,脑袋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楚楚就一扁嘴,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这正触了云和的软肋,心里不忍,说,好了小祖宗,来一次好了。就又走了一回。年轻孩子的欲望,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有了一次,跟着后来就是死磨烂缠,一次又一次。每次音乐响起来,楚楚就牵起母亲的手,翩翩地要跟着走。这样几番下来,云和干脆教起来。三步﹑四步,然后是复杂的伦巴探戈恰恰恰。知无不教,教无不尽。女孩是聪明的,技艺增长得是突飞猛进,又是教学相长。后来,广播音乐一响,母女俩就搭着伙儿跳,功课一样,彼此都有些忘形。楚楚开始是很崇拜的,但久了也不禁有些诧异。一个毛纺厂的女工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本领,这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然而这时候,楚楚得意之余,是感谢母亲的,自觉争了一口气。 一曲终了,有人大喊一纬的名字。他应声过去,对方无非是些不见咸淡的恭维话,并暗示他将要抱得美人归,所以应该请客。一纬敷衍了一番,再回头找那女孩,竟遍寻不见。仿佛过了十二点钟的辛德瑞拉,消失得无踪迹。

作者简介

葛亮,原籍南京,现居香港。毕业于南京大学、香港大学。文学博士,在高校担任教席。 著有小说《北鸢》《朱雀》《七声》《戏年》《问米》《瓦猫》,文化随笔《小山河》等。作品被译为英、法、意、俄、日、韩等国文字。 曾获首届香港书奖、香港艺术发展奖、台湾联合文学小说奖首奖等奖项。长篇小说代表作两度入选“亚洲周刊华文十大小说”。亦获“中国好书”奖、“华文好书”评委会特别大奖、年度中版十大文学好书奖等。 作者获颁《南方人物周刊》年度中国人物、 2017海峡两岸年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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