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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0878022
  • 装帧:8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9cm
  • 页数:348页
  • 出版时间:2021-06-01
  • 条形码:9787510878022 ; 978-7-5108-7802-2

本书特色

1.《山海经》是神奇的上古地理书,古代田野调查集大成之作。 2.台湾知名学者李丰楙讲解,读懂这部奇书的文化内涵。 3.中国传统文化精华,畅销台湾四十年,一家人共读的经典。

内容简介

《山海经》是神奇的上古地理书, 可说是中国*早的人文志, 为古代田野调查集大成之作。它蕴含的宇宙观、世界观, 既建立有秩序的宇宙模型, 又在多元的宇宙中充满了丰富的想象, 成为保存古中国的古史、神话的重要宝库。超越时空的限制, 神游于古代世界, 并与神话人物晤对、与灵禽异兽共游, 还可以经历奇山异水, 观赏珍稀草木。

目录

【导读】如何进入山海世界?

**章 前言——认识《山海经》

**节 《山海经》的编成

第二节 《山海经》的内容

第二章 山川宝藏之篇—《五藏山经》综述

**节 吾疆吾土,广布五山

第二节 草木丰繁,服用医疗

第三节 山川矿产,富庶宝藏

第四节 飞潜走兽,品类庶繁

第五节 类别善恶,民知神奸

第六节 江山神灵,祈祭求福

第 三 章 帝 王 世 系 之 篇

**节 伏羲与女娲神话(三皇传说之一)

第二节 神农氏炎帝神话(三皇传说之二)

第三节 轩辕氏黄帝神话(五帝传说之一)

第四节 穷桑氏少皞神话(五帝传说之二)

第五节 高阳氏颛顼神话(五帝传说之三)

第六节 帝俊、帝喾神话(五帝传说之四)

第七节 尧、舜神话

第八节 鲧、禹神话

第 四 章 远 方 异 国 之 篇

**节 海内的远方异国

第二节 海外南方的远方异国

第三节 海外西方的远方异国

第四节 海外北方的远方异国

第五节 海外东方的远方异国

第 五 章 神 话 信 仰 之 篇

**节 自然现象的神话

第二节 大地神话

第三节 山岳信仰和乐园神话

第四节 动、植物变化神话

第五节 神尸变化神话

第六节 文化英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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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山海经》的内容 《五藏山经》为一份中国古老的藏宝图卷,分别记录了中国境内及边区的山川宝藏,每一卷各记一方,卷中因为资料多寡不同,按照需要分篇,其中主要的依据,是调查探勘者依据简单的山脉的概念,各山与各山之间自相连属,有首有尾,组成一群山汇、或一组山脉。其中叙述向某方几里,部分是以河洛京畿为主的《中山经》作为调查、记录方向的标准,譬如《西山经》是自东而西、《北山经》是自南而北等。因此,《山经》所记的不是一座座孤立的山,而是隐有关联的素朴的山脉系统。其中每座山的叙述,先标明山名、水源,属于地理形势的记载,为近代研究古代地理的中外学者极力推崇,认为保存了很古的地理情况,是*有价值的古地理书。其次叙述山川宝藏:包括草木等林产、金属矿产以及动物生产,其中特别精彩的为奇特动、植物的记录。 中国版图地大物博,南、西、北、东以及中原地区,兼蓄各色各样的物产,记录下来可作为政府秘藏的档案。林产方面着重记录了一些较有实用价值的良材,和具有医药功能的草药。前者为研究中国古代林业状况的宝贵资料,后者为本草医学的前驱。动物(包括禽鸟、兽类、鱼类及昆虫等)也是这样,较为人熟知的都只是简单记下其名称而已;至于较为奇特的,也就是具有医疗的科学性与神秘的巫术性的,不仅详细描绘其形状特征,还特别注明功效,其中也含有所谓的迷信成分,《山海经》被认为是史巫之书,这是*明显的证据。不管是植物或是矿物、动物,依据巫术性思考方法,均能产生巫术性的医疗、养生作用。据弗雷泽(Frazer)《金枝》(The Golden Bough)所说的交感原则,交感巫术(sympathetic magic)有两种基本形式,就是模拟巫术(imitative magic)和接触巫术(contagious magic)。《山经》所述的奇形怪状的动物,或者颜色鲜艳的矿石,以及香气浓郁的植物,本身就在实际医药成分外,具有浓厚的巫术色彩。而服用的方法,是经由模拟或接触等律则发生神秘的关系:其一为作为服佩、服饰,属于外服,像佩带一雌多雄的鹿蜀的皮毛,可多产、宜子;悬佩狏的怪羊的皮、角,可以恶治恶,吓阻邪恶。其次为服食,属于内服,可防御火、兵、雷等灾乱;又可治疗各种内、外疑难杂症,尤其是精神官能症。另一为巫术性的预示征兆的功用:吉凶、禨祥等均可得到象征性预告。凡水灾、旱灾、风灾、火灾、蝗灾,以及瘟疫、兵灾等自然或人为之灾均有征兆,所以被认为是察禨祥的指南。 《山经》中每篇篇末,详载各山区的诸神及祭法,实是各个群落单位的图腾神物,和各祭仪单位的祭祀方法—与《周礼》多能相通。大概南方多为鸟、龙综合的图腾神物,西方多为人兽合形,北方多为人蛇等合形,东方也多兽形神,而《中山经》显示一个鸟、兽、蛇龙诸图腾神物混淆的地区,均能与各方地理环境、动物分布相符,可称为中国*早的人文地理志。 《海经》《荒经》部分就是《山海经》被正统知识分子认为荒诞不经之书的主因,但却是保存了中国古代历史、神话,以及记录了原始边裔的地理志。依据神话系统,应该先叙述自然神话,再叙述文化神话,至少屈原《天问》的次序就是这样安排。但《海经》的编次,乃以地理方位的次序为主,依照各方调查、搜集所得而记录,因此没有自然神话先于文化神话的系统。有些学者认为我国着重于人的文化,与西洋着重物的文化形态不同,这种看法有部分道理。中国古代神话的特色之一,就是历史化的倾向,依据人类进化的历史,又巧妙结合了五行运转的历史哲学,成就了古史传说的系统。因此,许多自然现象就被统御于古史传说之中,像日、月的神话,就目前的神话资料,是被当作帝俊的妻子所生产的。又如水、旱灾,也出现于黄帝一统天下的大战中。类似的情形,使得先安排比较有秩序的古帝王世系神话成为首要工作,当然,《山海经》的世系只是多种古史世系中的一种。帝王世系先粗略建立起来,再叙述边裔民族,因为许多奇特的部族与古帝王有密切关系;*后才进入神话世界,了解中国人古老的梦境。 《海经》《荒经》叙述的帝王世系神话,为长久时间保存在各民族共同记忆之中,后来才记录于简册,成为各部族的“圣史”(Sacred history),其中包括了种族的来源—始祖神的诞生、创业,以及英雄俊杰的丰功伟业等。当然,长久口传的神话传说,难免附上不同时期的社会文化环境的遗迹,但仍然保留了许多口传文学的原型。帝王世系的神话就是所谓的三皇五帝,都具有些共同的性质;始祖神的奇特造型,常以人兽合形的形象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其实这是图腾神物,人类社会在长期生活中,取一种与自己群落有神秘关系的动物作为象征物,始祖神的感生神话,及其形象就是这样:伏羲的诞生,为华胥女子“履”雷泽中的脚印而感生,履是在高禖求嗣,随着神尸行履的舞蹈,然后与神尸坐息感生的仪式,雷泽神为龙身人头,所以伏羲也是蛇身人面。炎帝、黄帝以及东方的帝俊等,都有属于自己的图腾,或以兽、以云、以鸟,形成不同的群落。后来经过长久的融合、互相通婚、势力消长,“龙凤呈祥”象征着中华民族的成长;而黄帝、蚩尤的大战,也表现出一种痛苦的血泪凝成的历史。至于传承的英雄系谱中,排难解纷的除害工作,像后羿射日除凶;创造发明的物质进步,像神农耕种生产;还有制作乐器、发明文字,都将蒙昧中的人类走向人类文明的黎明期,成为启蒙英雄。 远方异国之篇,叙述边裔的民族,《淮南子??地形训》有三十六国的记载,就是根据《海外四经》的叙述,再补充《大荒经》的资料以后,早期在中国边区活动的部族形象就可勾勒出来。《山海经》对他们不称氏,而称为国或民,是表示其不同于中原或境内诸族。而对于四方诸国,几乎全以人兽合形的形象作为代表,大概是由于图腾神物的叙述,或者不同的服饰习惯,及体质特征的夸张、误传的现象。其中有些是居于中国人的民族优越感,对于非我族类有些歧视心理或敌对意识,像对穷奇、饕餮诸西北草原地带的凶悍民族,加以凶兽化,表现了对他们又惧怕、又轻视的复杂情绪。但也有些国度成为战乱中中国百姓“适彼乐土”的一种理想与愿望,像羽民、臷(zhí)民诸边区民族被乐园化;肥沃的土地、饮食自有,还加上和平自由的人兽关系,也表达了一种向往、企慕的心理。 总之,中国人对于边裔所怀抱的,虽有以文化为评价标准的倾向,但大多能保持客观、宽容的胸怀;有时还保持了相当关注的态度,因此能出之以趣味盎然的笔调。另外边裔与中原部族的关系是密切相连的,四方部族中,有不少是帝王的后裔“降”居于较偏远地区,繁衍了新的一代。例如南方有三身国、季釐国,属于帝俊一系;季禺、伯服属于颛顼系。其中有些系谱分明,显然不是自附于圣王、名族的造假。这种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王民的记叙方式,显示早期民族迁徙的历史,复杂而有密切关系。因此,阅读边裔民族志,启发后世子孙不该盲目地仇视夷狄,而过度标榜华夏,都是曾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我族与他族的狭隘观念不应存在。所以,除了卧游之乐,博知远方异闻,还可体会到老祖先要万族共和、一齐自由自在地生活、和平安乐相处的伟大胸怀。 《山海经》公认为蕴藏丰富神话的宝库,近代研究中国古代神话的学者大多从其中寻找材料。神话既是历代传承,经由叙述一件事情的始末,表达自然或人类文明的历史,时间长久,自然显得零星片段、不相统属。《山海经》中的神话传说尤其散见于各篇中,因此将它整理成一个体系确是必要。但在整理、分析时,常会发现一个神话有所改变的情形,或增添或减少,但只要“母题”(motif)相类似,都可循线寻找出神话与神话之间的关系。 初民既然是以一种庄严的态度来叙述,视为真实,因此,他们叙述神话所具有的特质就值得注意。神话具有解说性:企图解释或说明宇宙间的万事、万物的起因或性质,例如天有十日、十二月,与天文历算中的旬日计历法、十二月令有关。为了解释其中的关系,就以帝俊的妻子羲和、常仪作为产生者。其次为人格化:即依据对人的想法,联想万物也同具生命、性格,万物有灵,自然被人格化,像相信四方之风各有一神掌管,风神有属于自己方位的性格,这些素朴的泛灵信仰(animism),后来在《尧典》中就被儒家合理化,解释为百姓适应季节的不同动作。其次为野蛮要素或原始要素,其中以变化说*能代表,现代人相信物类各有一己的范畴,古人的观物方式却认为生命是流动的、可变化的,万物一样平等,同禀于大自然中的生气。因此,动物可变为植物,人可变成动、植物,而生命仍然赓续不绝,这是原始而朴素的观物方式。 人类学大师克拉克洪(Clyde Kluckhohn)主张神话与仪式需要合观,两者都利用象征方式表达人类心理或社会需要:仪式为行动象征,借戏剧化行动表达;而神话为语言象征,借语言符号以支持、肯定或合理化仪式所表达的同一需要,神话与仪式互为表里,如能合而观之,一定更能了解古人的意愿。像浴日、浴月,郭璞说是“作日月之象而掌之,沐浴运转之于甘水中,以效其出入旸谷虞渊”,就是一种模拟法术。至于祈雨时作应龙的形状、驱魃时先开水道,然后念咒语,都明显为一种仪式性动作,配合神话的流传,相信超自然力的灵威作用。 神话为集体潜意识的反映,在原始共同体的社会,个人的存在与性格是安顿在团体的生命中的,群族的生存关系着个体。因此,共同的理想与愿望常借着神话表达出来—正如同个人的梦一样,都是一种象征符号。《山海经》的神话,依据较有系统的分类和它本身所具有的材料,可分为自然现象神话、大地神话、山岳信仰与乐园神话、动植物变化神话,以及神尸变化神话和文化英雄神话。这些神话都曾经是古老的梦境,表达了民族隐蔽在深处的理想与愿望,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这一理想与愿望。生命终将趋于完结,迫促于死亡的危机,那么经由变化,成为植物或动物,这就是经由神话的幻想与象征,获得部分的满足。现实生活的艰困,天灾交迫、国事困厄,那么,一个昆仑乐园或远方乐土,满足了个人的长寿永生与社会和谐安乐的意愿;个人处境受逼于环境;时间的匆迫、空间的狭隘,那么,神话人物的叛逆、不屈与永不妥协的神性,将使年轻的心灵、创痛的灵魂走向成长;给予挣扎的生命以振奋的力量。因此,神话中的人物将是“道德观念的保护和加强者”,不但护卫了当时的人类,也将是后世本枝百世的后嗣据以生存下去、奋斗下去的守护者、引导者,经历无数的试炼,终于走向成长与成熟。因此,重温旧梦,现代中国人需要,也将要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现代神话。 精卫神话 精卫鸟又叫誓鸟,或志鸟,又叫冤禽,而东海海岸附近,民间习称它为“帝女雀”—据说是炎帝女儿的亡魂所化生的一种海鸟。 原来发鸠之山上有一种鸟,形状有点像乌鸦,而花脑袋、白嘴壳、红脚爪,会发出“精卫—精卫”的鸣声,就叫做“精卫鸟”。原是炎帝的小女儿,名叫女娃,有一次到东海上游玩,忽然海上起了暴风,她就溺死了,永不能再回来。这一缕冤魂很不甘心,就化身为精卫鸟,她悲悼自己年轻的生命让不测的风暴给毁灭了,就发誓不喝这里的水,同时立志,每天用口衔了西山的小石子、小树枝投到东海里,想要把大海填平。 或许“精卫填海”的神话只是海边民族一则悲壮的神话,精卫鸟扮演的就是荒谬的角色,以海鸟的渺小、木石的细微,对比着海涛的汹涌、东海的浩瀚,这是一种极具震撼性的悲剧感。因此,神话的本身,并不在乎精卫能否填平东海的结果,其意义完全表现为一种持续不绝的意志力,将精卫鸟叫做“志鸟”的旨趣在此。精卫填海的神话,透过一只渺小的生物,显示它对命运的叛逆,对死亡的憎恶,以及对生命的热爱,使一件看似毫无成就的事情,迸射出一种庄严的意义。陶渊明《读山海经》诗说:“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就不是两句叙述的诗句,而是一种心灵受感动后的赞美。在人类所遭遇的情境中,死亡是一种冷酷的事实,无穷无尽的时间与空间之中,而人却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宇宙里,因此要求超越时间、空间的呼唤,回声袅袅不绝。它使纯朴的海滨人们在传诵精卫的传说时,体会到生命从未面临过所谓不可能的窘境;也曾使身在忧患中的五柳先生深深感受到生命是永无止境的,只要仍然有一个誓愿,有一种意志,坚持下去、清醒地坚持下去,这就是生命的本质。神话的效用就是给想象力赋予生命,也许原先只是东海边上所常见的海鸟口衔树枝的景象,附丽在女娃溺海而死的传说之上,经历长远的时间后,就糅合进了海滨民族的想象力。我们可以在想象中,看见一只逆风飞翔的海鸟,衔着小树枝,投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阵猛浪,树枝已被卷走。然而那只鸟发出“精卫—精卫”的叫声,又挣扎着飞向西山,坚决地飞着,用它弯曲而果断的翅膀。 龟与龙的神话 四兽为中国人传说中的灵兽,为吉瑞的象征,因为它们都是居于各种兽类中的*崇高者:凤凰为羽虫之精,龙为鳞虫之精,麒麟为毛虫之精,龟为介虫之精。汉代铜镜中有一种四兽镜,将这些灵物熔铸在一起,配合了方位,给予适合方位性格的一种美名,作为祈求吉祥的装饰物,也是避邪的巫术物。 《山海经》中,除了对凤凰特意描摹之外,其他诸灵物少有记录,像麒麟、龟,而出现极多的龙,却少有描摹形象的。龟因它的长寿,成为长生的象征,古人依据模仿巫术原理,而有龟息的养生方法,再加上它的造型,所谓“上圆法天,下方法地,背上有盘法丘山,玄文交错,以成列宿”(《尔雅??释鱼疏》),神龟之象成为大地的象征。它的灵异性使古人相信龟有巫术作用,用为预示性的龟卜,成为殷商大宗的龟甲文,也成为民间崇龟求寿的风习。本来海上仙山与龟的浮海性格有关,但《山海经》仅简略地记录,所以神龟没有上场。至于殷商龟卜,一定也有些神话附丽其上,但也缺乏记载。虽然如此,龟为灵物,其他古籍中广泛传述它的灵异性,而且也表现在文物上,成为一种深具巫术性的图案或装饰。 龙的形象,为中华民族的象征。《山海经》虽没有具体地描绘出神龙之象,但后世的“龙的传人”却能在想象中浮现一种造型奇特的形象。或许汉人王符《潜夫论》所描述的,可代表汉代图谶哲学中的新造型,其中龙的形象:“头似驼、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其背有八十一鳞、口旁有胡须、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这样集多种生物之长的综合体,当然不全是汉人创造出来的,而是根据先秦流传下来的龙的神话、文物,熔铸成一种灵异之物。 龙应该是一种图腾神物,象征古老中华民族的一页民族融合的历史。闻一多曾解释龙:因原始的龙(一种蛇)图腾兼并了许多旁的图腾,而形成的一种综合式的虚构的生物。这综合式的龙图腾团族所包括的单位,大概就是古代所谓“诸夏”,和至少与他们同姓的若干夷狄。他们起初都在黄河流域的上游,即古代中原的西部,后来,一部分向北迁徙的,即后来的匈奴;一部分向南迁移的,即周初南方荆楚吴越各蛮族;留在中原的一部分,虽一度被商人征服,政治势力暂时衰落,但其文化势力还继续屹立,且发展成为中华文化的核心。龙为与蛇有关的图腾神物,依据《山海经》所叙述的,是一种精辟的见解。伏羲为“人首蛇身”的神,但神话中他的母亲却是感雷神而生下他的,雷神为“龙身人头”,因此《左传》说大皞氏“以龙纪”,伏羲实在也是蛇、龙图腾的帝王,在中原地带发展着以龙为纪的图腾文化。但后来龙与云结合——云龙成为一种复合的图腾,象征着黄帝族由黄土高原向广阔的中原发展的历史。黄帝一族原生活在气候干燥的黄土高原,也就是轩辕之丘(昆仑之丘),“以云纪”——云、圆、昆仑、轩辕同为发音相似的名称,入主中原之后,结合原先龙图腾文化,而成为中华文化的主流。 《山海经》中作为图腾神物出现的龙,就是四方之神常见的“驾两龙”。龙为御驾之物,而且数目为二,有人说是“两部制”社会的象征,后来成为神话中的服驾。另外一些与龙有关系的神话人物,像“应龙”为能蓄水致雨的神,应黄帝的召请前往攻打蚩尤,应该也是龙图腾部族。另外就是西北钟山的主神“烛龙”,也是人面蛇身,为“风雨是谒,是烛九阴”的高原部族,应龙、烛龙都和水、风雨有关,所以龙成为主雨的神物,与古代畜牧社会、农业社会有密切关系。 龙与云、与水的结合,也表现在实物上,成为图案装饰,像龙旗、云旗、旌旗的斿,都是一条或多条长长游动的带子,*能具现龙的形状,所以《周礼》说“交龙为旂”。夏旗子的特征就是两条斿,龙旗大概指那种长条飘动的旗,也可能有龙的图案作装饰,与云旗同是一种原具有神话象征意义的饰物。 龙在四灵中,配列于方位为“东”,颜色属“青”,五行属“木”——成为苍龙,因为大皞就是东方之帝,这种配列也很合于五行哲学。而天象中,东方的星宿,也就称为苍龙之宿,本只是东方七宿,连房、心等东北曲十二星也属于龙,龙星十二颗,而旌旗也有十二旒,成为富于神秘性的饰物。“龙”在中国人的思想中确实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一种龙的文化,一种具泱泱之风的中华文化的表征了。

作者简介

李丰楙:台湾政治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博士。历任政治大学文学院讲座教授暨宗教研究所教授、中研院中国文哲研究所合聘研究员、中国古典文学学会理事及台湾宗教学会理事。研究领域以中国文学、道教文学、道教文化、华人宗教、身体文化为主。主要著作有:《忧与游:六朝隋唐仙道文学》《仙境与游历:神仙世界的想象》《神化与变异:一个“常与非常”的文化思维》《山海经:神话的故乡》《抱朴子:不死的探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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