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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夜行记:城南旧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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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夜行记:城南旧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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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条)
ztw***(二星用户)

包装完好,很满意,一次买了很多,还来不及看

2023-01-08 18: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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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0574973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1cm
  • 页数:460页
  • 出版时间:2021-06-01
  • 条形码:9787505749733 ; 978-7-5057-4973-3

本书特色

★都市传说类微信大号“魔宙”主打故事,《北洋夜行记》系列新作,重磅上市。 ★著名演员、主持人王刚(代表作《铁齿铜牙纪晓岚》)倾情推荐:“北洋夜行记特别像儿时听长辈给我讲的故事。”《北洋夜行记》有声版由王刚老师亲自操刀主播,为你讲述那段奇事连篇的历史。 ★精心修订,豪华制作,带来舒适阅读体验:典藏双封,压纹纸折叠外封、双面印刷,外封展开背面为《白日新闻》北洋旧报纸复刻;内封选用烫金、烫红工艺,典雅精致;随书附赠:夜行者标志异形贴纸+金木名章书签。 ★复刻北平旧貌,寻迹市井城南。用光怪陆离的故事触摸历史的遗迹,于虚实之间探访老北京城的都市传说。

内容简介

2016年7月,金醉在一个离奇的命案现场,偶然发现了一本从未公开过的民国笔记,记录者竟是他的太爷爷金木。 笔记里记载的,是金木在民国期间调查过的一系列罪案实录和神秘事件。 此后3年里,金醉和他的助手们在北京东四胡同的金家老宅里,将这些事件整理成故事: 女生惨遭黑狗血,老妇大破偷窥秀——假戏真做 哑巴寒潭沉马骨,金木大战杀人魔——得不偿失 发廊惊现血手印,校场失盗木飞机——鸠占鹊巢 猛虎出走花炮厂,恶童创立真火教——同归于尽 …… 本书收录了19个案子,每个案子都可以一口气读完。这些故事将带你进入民国,与金醉一起探寻北洋时期的百态人生,让你在娱乐的同时,还能了解很多历史知识。

目录

第01案 龙须沟巧拾弃婴,金鱼池冰藏碎尸

第02案 广渠门埋尸骗保,国子监剖腹取珠

第03案 垃圾山下雷火裂,纸风筝上人头飞

第04案 女学生双刀入水,老水鬼扁舟渡魂

第05案 哑巴寒潭沉马骨,金木大战杀人魔

第06案 运毒品邮差丧生,救雏子挑夫拼死

第07案 鬼汽车杀人连连,毒鸦片黑烟弥天

第08案 琉璃厂销金蚀骨,青龙桥铁道飞车

第09案 老丐懒扎金腰带,少女情定流民图

第10案 发廊惊现血手印,校场失盗木飞机

第11案 金木夜访安福巷,稳婆接引畸形儿

第12案 大耳旅店闹黑眚,护城河水走火丸

第13案 女生惨遭黑狗血,老妇大破偷窥秀

第14案 静安寺乌龟暴走,徐家汇火烧连船

第15案 猛虎出走花炮厂,恶童创立真火教

第16案 当铺掌柜失双目,大清皇帝谋珍宝

第17案 典狱长贪酷遇刺,偷猫人借气锁命

第18案 红小生假戏真做,女明星鸠占鹊巢

第19案 假道士半夜喷水,少东家梦中杀人

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案发地点:金鱼池 案发时间:1915年7月 记录时间:不详 民国四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在回家路上捡了一个孩子。之后发生的一切,黑暗而血腥,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那个夏天热得不正常。一股疫气从东便门进了北京城,城门附近的一户人家,一夜之间二男一女暴毙。疫气自东向西,没几天就到了崇文门,那儿附近也有人暴毙。 卫生署的医官说,这股疫气是虎烈拉。感染了虎烈拉,上吐下泻,几个小时就死掉了。崇文门外一带,街上的行人,瞬间少了许多。 七月二日夜里,我骑着一辆自行车,从天桥往家的方向走。到了天坛的围墙外面,一片黑沉沉,一盏路灯都没有。我沿着龙须沟蹬车,凭记忆拐上一座小桥。 刚上桥,肚子疼了起来,咕噜噜一阵响。这黑灯瞎火的,犹豫要不要找地方解决,这时肚子又是一阵响,我骂了一句白天吃的冰镇酸梅汤,停下车立好,匆匆跑到桥下。桥下是一片荒草地,我钻进去蹲下。 夜里的龙须沟飘来一阵阵恶臭,沟里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见。我能感觉到河水缓缓地流动,不时有水泡翻腾上来,把腐烂的气味释放到空气中。 完事后,我突然想起,染上虎烈拉的人如果拉的是白屎,必死无疑。强忍住点火观察排泄物颜色的冲动,我提好裤子,迈过野草往桥上走。一转过桥墩,看见烧着一堆火,火边有一个人。 这人是个乞丐,衣衫褴缕,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我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声婴儿的哭声。那乞丐捧了一个婴儿,在河里撩水洗了几下,又拿出一根尖木棍,在婴儿身上比划。我一激灵,他要把婴儿烤来吃。 “住手!”我大吼一声,三五步跨过去,把婴儿抢过来,一脚踹倒乞丐。 我看着手里的婴儿,婴儿睁着两只黑黑的眼睛看我。乞丐倒在地上,抹着鼻涕哭起来,嘴里不知道嘟哝什么,看样子是个傻子。我一手夺过他手里的尖木棍,仔细一看,木棍一头在石头上磨得尖细。我挥了挥木棍,吓得乞丐起身就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我抱着婴儿四下翻找,发现一张小棉被。被子的面料华丽,上面还丢着一个金项圈,可能是乞丐嫌碍事,从婴儿脖子上弄下来的。棉被下面,是个缺了盖的黑色圆食盒。我顺着黑通通的龙须沟河面向上游看去,难道婴儿是从上面漂下来的? 我一手推自行车,一手抱着婴儿,过桥走到了珠市口,找了个路边的警亭询问,巡警对这事儿很熟,说附近经常捡到孩子——但连金项圈一块儿丢的真是稀罕。孩子他们不管,也管不过来,但给我指了条明路,南下洼龙泉寺有个孤儿院,离这里*近。 天太晚,我带着婴儿先回了家。小婴儿一夜哭闹,早上哭累了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赶紧抱着他出了门,叫了辆洋车往南去。出了宣武门,到了南下洼子的龙泉寺。 孤儿院位于龙泉寺东侧,见了院里的总务,是一位僧人。按照规定,我作为保人,填了一份保证书,又捐了五块钱,才把孩子安顿下来。临走时,我想了想,又退回去对那个僧人说,先暂时寄养着,说不定可以找到孩子的父母。 一夜没睡,我昏头昏脑地往外走,龙泉寺院子里,稀疏栽了几棵松树,被阳光吃了影子,地上白花花的一片,我擦着汗,在山门下的荫凉里站着。门下还有一位太太,头戴遮阳的斗笠,垂下轻纱遮脸,身边陪着一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子。 这时,一个粪夫推着独轮粪车走来。粪夫光着脊梁,在阳光下冒着油。车上的粪桶没盖,里面的粪水晃荡着,不时地泼溅出来,散着一股熏臭。 门下躲太阳的众人迅速向一边躲避,手忙脚乱,骂声一片。我一后退,险些撞到那位戴面纱的太太,被她的丫鬟推了几把。 离开龙泉寺,叫了辆洋车。车跑起来终于有点儿风,吹着才感到后腰有些凉飕飕。用手一摸,袍子上被割了一个大口子,随身携带的勃朗宁手枪不见了。一定是那个丫鬟干的。我赶紧叫车夫返回龙泉寺,山门那儿连只麻雀都没有,人走得一干二净。 晚上,我请外右四区的侦缉队长去宣武门外米市胡同的春记吃饭,点了招牌菜炮双脆,队长吃得高兴,唱起了小曲儿。 我说了丢枪的事,侦缉队长一拍光头,嗐,我知道!黑阴沟的刁海子,那几个太太、丫鬟,都是一伙的。我疑道,这么说,那人是个假粪夫?其实是绺子? “也不能这么说,他既是粪夫,也是绺子,活着不易……吃完饭我带你去找他。” 黑阴沟的南面是刑场,东面是龙须沟的须尖儿。河流到这里没了劲儿,消失在荒地里。河水涣漫开来,变成一片片沼泽、芦苇荡,狐狸野狗黄鼠狼都往里钻,强盗也在附近出没。 我们在一处大杂院里找到了刁海子,他还是光着脊梁,蹲在一个烂石碾上,端着碗吃面条,一身大汗。他抬头看见我俩,唰地把饭碗一扔,二话不说,撒腿就跑。追了几步,跑进死胡同,刁海子爬不上墙,直往下滑。侦缉队长上去一抓,汗滑溜溜的抓不住,急了,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啪地一声脆响。 把刁海子抓回大杂院,他交待枪的确是他们偷的,但是转手就卖出去了。问他买枪人是谁,刁海子说不认得。侦缉队长几耳光打过去,打急了刁海子才捂着头说,他记得买枪那人长得怪,生着一对绿招子(眼睛),刁海子觉得那人长了双鬼眼睛,不是好人,买枪八成要去做明伙。 他认得一个牵头人,黑龙潭一带的明伙都是他组织的。 北京城的劫匪,组织比较松散,劫匪之间几乎不认识,一般都有一个牵头人,可以临时把各个劫匪召集起来。劫匪以武器入伙,如果有枪,分赃的时候可以拿大头。 我让刁海子勤打听着,一旦有人带枪入伙,就通知我——我也入伙。刁海子往旁边瞥了一眼,见侦缉队长瞪着眼睛,他连忙答应了。 过了两天,刁海子那来了消息。他认识的牵头人攒了个局,要在黑龙潭干一票大的,已经组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有枪,“绝对没错,是个绿眼睛。” 我以刁海子表弟的身份入伙。七月六日中午,我按照约定来到先农坛外的荒地,在一处倒在地上的石骆驼旁,已经有三个人等在那里。 其中一个穿青褂子的是牵头人,脚下扔着一个麻袋。另外两个,上身都穿着信差的制服,一个穿了条灰裤子,另一个穿了条黑裤子。见我过来,灰裤子抬了抬下巴问道,你有枪?我说没有。 牵头人有些不耐烦,枪怎么还没来。 我们四个谁也不说话,呆呆地等着,太阳毒得很,荒地里一股烧草味儿。 等了一会,我从帽檐下看见一个人趟着野草走过来。地面上热气翻腾,好像透明的浓汤在翻搅,那人的身影忽远忽近,等他走近,我看见他的眼睛果然有点发绿,脸上的轮廓比较深,也许是混血儿。 灰裤子让他把家伙亮出来给我们看看,混血儿大手在腰间一翻,掌心躺着一个黑亮的铁东西,从枪把上的磨损就能认出来,正是我的勃朗宁。 牵头人说,别看了,赶紧扮上吧。说着从麻袋里扯出两件破旧的黑衣服,也是信差的制服,又掏出四顶帽子边分给我们边说,要扮就得像点,都戴上吧,说完拎着空口袋走了。我们四个假信差,向黑龙潭方向走去。 根据牵头人事先提供的消息,我们要去打劫一家贩骡马的大户。 计划先去一个人叩门,假称有快信,很着急,等有人开门拿信,拿枪的人先把开门人控制住,其他人冲进去,*后进的负责关门,然后一起翻找财物带走。 半路上我们路过一家兽医院,门外拴着许多生病的牛马,一旁还有个竖着大招牌的摊子,上面写着“刨冰,大份二角,小份一角”,灰裤子提议吃一份刨冰再走。 卖刨冰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子,他把冰块放在刨冰机上,转动摇把,刨刀咔哧咔哧把冰块刨成冰屑,用小碗接了,*后倒入红色的果汁。 我们四个一人捧了一碗刨冰,蹲在兽医院门口吃。 旁边有头病牛倒卧在土里,浑身爬满了苍蝇正在窜稀屎,地上一大滩浓绿。我看着这情景瞬间没了胃口。灰裤子突然也停住了,从嘴里抠出一个小东西,瞅了眼,哇地一声呕吐起来,我们仨赶紧往后避让。 黑裤子笑他娇气,灰裤子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下,黑裤子不笑了。那是一截手指的指尖,被刨刀切下,切口整齐泛白。灰裤子一下把刨冰倒在地上,又滚出两截手指。 黑裤子骂骂咧咧地找卖刨冰的小子算账,那小子吓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过去拿起刨冰机上的大冰块,往桌上一磕,冰碎了一地,掉出一只人手,中间三根手指缺了一截,手背上还有两个小洞。混血儿拿起那只手一看,在原地呆住了,头上全是汗。

作者简介

金醉 男,都市传说和历史研究者,都市传说公众号“魔宙”主笔。代表作《北洋夜行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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