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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西北马政研究

明清西北马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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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30700575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B5
  • 页数:260
  • 出版时间:2021-11-01
  • 条形码:9787030700575 ; 978-7-03-070057-5

内容简介

马政,从本质上说,是一种国家的行政制度,即国家对官用马匹的采办、牧养、训练和使用所实施的管理制度。自秦汉以降,迄于明清,它一直是历代兵制、驿传和财赋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明清西北马政研究,自然也是考察明清兵制、驿传和财赋制度的重要内容之一;同时,明清西北马政研究,又广泛涉及西北五省区的政治、经济、军事,同样也是考察明清西北地区历史的重要内容之一,从一个重要的侧面反映了明清两代政治经营西北地区的当否。

目录

目录
绪论 1
上编
**章 明代马政视野下的西北马政 16
一、明代君臣重视马政 16
二、明代的马政体系 18
三、西北马政的主要机构 20
第二章 明代西北仆苑变迁与茶马职官演变 27
一、中晚明行太仆寺的职官演变 27
二、中晚明苑马寺的变迁与成因 28
三、督理西北茶马的差官变化 37
第三章 明代西北的仆苑官牧之制 39
一、牧马草场 39
二、牧马军人 41
三、马价 44
四、营卫放牧 48
五、仆苑孳牧 49
六、印烙 51
七、关换 53
八、比较 54
九、买补 55
十、禁约 57
第四章 明代西北官用马匹之采办途径 59
一、茶马与贡马 59
二、商人中盐纳马 63
三、银钞市马 66
四、丝绸布帛易马 68
五、马市互易 69
第五章 明代的茶马、贡马制度及性质 77
一、茶价、马价与茶马易例 77
二、番族纳马之制 79
三、番族贡马之制 84
四、纳马与贡马性质 86
第六章 中晚明对西北马政的整饬 88
一、中晚明西北马政之弊端与缘由 88
二、弘治、正德朝杨一清对西北马政的修复 95
三、嘉靖以降西北马政的失控之势 103
下编
第七章 清代马政视野下的西北马政 115
一、清代君臣重视马政 115
二、清代的马政体系 121
三、西北马政的主要内容 125
第八章 清代西北茶马与官牧之制 127
一、茶价、马价与茶马易例 127
二、西北茶马司的嬗变 129
三、对西北现役军马的管理 133
四、绿营、八旗马厂之制 136
第九章 清代西北官马的采办途径 145
一、贡马 145
二、租马 147
三、捐输马 147
四、绢马贸易 148
五、茶马互市 149
第十章 清代西北官牧马厂的变迁 154
一、西北马厂的性质与类型 154
二、宁夏的马厂 155
三、甘肃的马厂 156
四、青海的马厂 159
五、新疆的马厂 162
第十一章 中晚清对西北马政的整饬 169
一、清代西北马政的兴盛之因 169
二、清代西北马政的衰败之由 172
三、中晚清对西北马政的失控 179
第十二章 明清西北马政的特点、地位与作用 183
一、明清西北马政之时代特点 183
二、明清西北马政与西北边防 185
三、明清西北马政与社会经济 187
附录 190
杨一清与西北马政 190
明代西北马政机构置废考 199
试论明代西北马政的衰败原因 208
明代西北马市述略 215
明代西北官牧制度中的“马价”问题 222
明代茶马互市中的“勘合制”问题 228
明代西北马政中的中盐马制度 235
明代西北仆苑官牧制度及其演变 240
参考文献 249
后记 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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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绪论 马政,从本质上说,是一种国家的行政制度,即国家对官用马匹的采办、牧养、训练和使用所实施的管理制度。自秦汉以降,迄于明清,它一直是历代兵制、驿传和财赋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马政与它的性质 马,是人类社会前行的重要拉动力。早先,还有“问国之富,数马以对”的说法,把它当成衡量国家富强与否的标准之一。 在古代,马的用途远比近现代要广泛和重要得多,它不独是当时社会生产与社会生活的主要畜力,同时也是驿传交通和军事战争的重要工具。即以后者而论,在近代战争手段出现之先,即冷兵器时代,战争的胜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战马的多寡与优劣。正如东汉马援所说:“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他还深刻揭示了这种“用”的实质,即“安宁则以别尊卑之序,有变则以济远近之难”。至于宋人文彦博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戎事之中马政为重”,明人徐恪谓“兵政莫急于马”,实际上是先秦以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思想的自然延伸。所以,历代统治者无不特别重视马政。 古之马政,滥觞于周,告罄于清。 “马政”一词,语出《周礼》:“马质掌质马。马量三物,一曰戎马,二曰田马,三曰驽马,皆有物贾。”“校人掌王马之政,辨六马之属,种马一物,戎马一物,齐马一物,道马一物,田马一物,驽马一物”,“天子十有二闲,马六种;邦国六闲,马四种;家四闲,马二种。”在这里,“闲”即马厩。《礼记》又云:仲夏之月,“游牝别群,则絷腾驹,班马政”;季秋之月,“天子乃教于田猎,以习五戎,班马政”。东汉郑玄解释道:“马政,谓养马之政教也。” 另外,《尚书》中“穆王命伯冏为周太仆正”一语,透露出了这样一些信息:穆王为周代的第五位天子,生活的时代为公元前十世纪前后;伯冏是史上*早有名有姓的马政官员,而周代的马政主官谓之“太仆正”。所以,后来的马政主官太仆(寺)卿,又有“冏卿”之称,马政也有“冏政”之谓。 《周礼》上还说:周有六官,即天官冢宰、地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和冬官司空。他们属于“卿”一类的内服官员,地位仅次于“公”一级的太师和太保。夏官“司马”,主管军队和军赋,自然也包括军用马匹;而其属下的“马质”和“校人”,大略是分管区分马之品相、价值和教养事务的官员;在内服的低级事务性官员中,还有“趣马”和“仆”这类人员,具体负责周王用马和驾车出行;而“巫马”、“牧师”、“庾人”和“圉师”,则分管治疗、牧厂和放牧。至于“圉师”之下的“圉人”,则纯属服役的牧马人,自然也不在官员的行列了。 成书于战国的《周礼》,所记自然不是周代制度的原貌,可也并非完全是空穴来风。书中还有一些涉及马政的条文,包括养马、牧地、交配、执驹、医疗以及祭祀之类的制度,对考察马政的源头和内含不乏参证价值。 春秋战国,战事频仍,骑兵与战车成了军队的主力,从而也凸显了马的作用;“千乘之国”“万乘之国”,往往也成了国力大小的一个重要标志。各国设官虽不尽相同,可也大略仿效周朝制度。于辅佐诸侯的执政“卿”之下,一般也设立司徒、司马、司寇和司空之类的政务官员。而作为武官的“司马”,和先前一样,还是主管军队、军赋和军马;后来,在“郡”、“县”这些新区,也有负责类似事务的“司马”。总的说来,这时候的官马,大体与周代一样,主要用于王室、战争和祭祀。 至秦汉,中原政权的活动范围比早先更大了。征岭南,击匈奴,入河套,开河西,通西域和守长城,也使马在军事活动和驿传交通中具有广泛的用武之地。所以,秦汉王朝十分重视马政,使之成为国家正式的军事经济制度;马政职官也有所细化,有关养马、用马的管理规定更为具体,成为中国古代马政**个大发展时期。 在“三公九卿”中,“太仆”是负责全国马政的主官。《汉书》上说:“太仆,秦官,掌舆马,有两丞。属官有大厩、未央、家马三令,各五丞一尉。又车府、路軨、骑马、骏马四令丞;又龙马、闲驹、橐泉、騊駼、承华五监长丞;又边郡六牧师苑令各三丞;又牧橐、昆蹄令丞皆属焉。中太仆掌皇太后舆马,不常置也。”不过,清人蔡方炳考辨说:“以太仆而专命司马者,始于汉代,非周官本职也。” 综合秦汉文献,官马牧养可分两大类:一是宫廷马厩,包括大厩、中厩、小厩、宫厩、章厩、左厩和右厩;二是地方马厩,主要集中在塞北和西北,清人钱大昭考论说:“汉制,边郡牧师苑,官有六郡,谓陇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也。”另外,关东也设置有马政官署,出现了像济南马丞、代郡马丞、睢陵马丞、上虞马丞、陕县马丞、傿陵马丞、鄚县马丞、赣揄马丞、圜阳马丞、虢县马丞、下密马丞、原都马丞、洽平马丞、汾阴马丞之类的马政官员。 魏晋南北朝之马政,大致沿袭了汉代体制,而实效则远不及汉代了。隋朝伊始,太仆寺设官与职司略有变化。《隋书》上说:“太仆卿,位视黄门侍郎,统领南马牧、左右牧、龙厩、内外厩丞。又有弘训太仆,亦置属官。”又云:“太仆寺,掌诸车辇、马牛、畜产之属,统骅骝、左右龙、左右牝、驼牛、司羊、乘黄、车府等署令、丞。骅骝署,又有奉承直长二人。左龙署,有左龙局。右龙署,有右龙局。左牝署,有左牝局。右牝署,有右牝局。驼牛署,有典驼、特牛、牸牛三局。司羊署,有特羊、牸羊局。诸局并有都尉,寺又领司讼、典腊、出入等三局丞。”可见,太仆寺实际上是负责全国畜牧的衙门,自然也包括对官用马匹的放养和管理。另外,又设陇右牧总监,下有二十四个军马牧厂。后来,隋炀帝仿西周之制,改骅骝署入尚乘局,下设飞黄、吉良、龙媒、驹赊、驹驮和天苑六闲,每闲又分左右,合计十二闲,即十二处皇家马厩,以附会“天子十有二闲”之意。 至唐代,虽承隋制,可马政也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欧阳修总结道:“马者,兵之用也;监牧,所以蕃马也,其制起于近世。”这里所谓的“近世”,实际上正是唐代。具体说来,太仆寺、驾部和尚乘局,是中央马政机构,分别管理全国的畜牧业、舆辇车乘、驿传交通以及天子乘御。于地方,则有隶属于太仆寺上、中、下等牧监;另外,中晚唐的不少藩镇,还有自设的大小牧监。马政的兴衰,从一个重要的侧面反映了唐代社会的强弱。至于五代,虽还大多沿袭唐朝的做法,而实际效果毕竟难以望其项背了。 而宋代马政,又为之一变。早先,由左右飞龙院、天厩坊、左右骐骥院负责马政;尔后,太仆寺、群牧司和茶马司成为主要的马政机构。不过,比之汉唐,因国土萎缩、宜马区域狭小而马政情势走低,南渡以后则更不景气。在与长于游牧的契丹、党项、女真和蒙古族的军事对抗中,北宋与南宋每每落于下风,原因虽说是多方面的,而马政情形不理想,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辽、夏、金、元四代,在马背上立国,十分重视马匹的牧养与管理;至于一般民众,又习惯于逐水草而居。因而,这些马背民族的王朝马政,很不同于汉唐宋这样的中原国家。在它们当中,元代马政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史书上说:“国朝肇基朔方,地大以远,橐驼马牛羊莫可以限量而数计。今则牧马之地,东越躭罗,北逾火里秃麻,西至甘肃,南暨云南,凡十有四所 在朝置太仆寺,典御马及供宗庙、影堂、山陵祭祀,与玉食之挏乳。马之在民间者,有抽分之制,数及百者取一,及三十者亦取一 或遇征伐及边圉乏马,则和市拘括,以应仓卒之用。”入主中原后,元朝统治者主要通过“和买”、“拘括”和“牧养”方式采办官用马匹。而“和买”“拘括”之类手段,实则是对民众的一种变相掠夺,从而也激化了民族与社会矛盾。 明代马政,既兼用了唐宋成制,又有所变通发展,以至于更加完备缜密。用弘治朝大学士丘濬的话来说:“按古今马政,汉人牧于民而用于官,唐人牧于官而给于民;至宋朝,始则牧之在官,后则畜之民,又其后则市之于戎狄。惟我朝则兼用前代之制,在内则散之于民,即宋人户马之令也;在边地则牧之于官,即唐人监牧之制也;而于川陕又有茶马之设,岂非宋人之市于夷者乎?”《明史》上这样解释道:“明制,马之属内厩者曰御马监,中官掌之,牧于大坝,盖仿《周礼》十有二闲意。牧于官者,为太仆寺、行太仆寺、苑马寺及各军卫,即唐四十八监意。牧于民者,南则直隶应天等府,北则直隶及山东、河南等府,即宋保马意 官牧给边镇,民牧给京军,皆有孳生驹 边卫、营堡、府州县军民壮骑操马,则掌于行寺卿。边用不足,又以茶易于番,以货市于边 此其大凡也。”大略说来,按其牧养形式,一般可分为官牧、民牧和京府寄牧;对官牧、民牧和寄牧马,自有不同的管理办法,早先的效果应该说也不错。不过,《明史》上又说:“盖明自宣德以后,祖制渐废,军旅特甚,而马政其一云。” 明代马政,既有官府经营的监苑官牧,又有南北两畿、鲁豫编户养马的民牧。而后者比之北宋保马法,让民户深感负担更为沉重,丘濬即云:“编户养马之害,甚于熙宁保马之法。”入清,即对这种不得人心的做法进行了调整。先是,顺治元年(1644),改为额征马价钱粮;而后,康熙二年(1663),又将马价钱粮编入条银征收。这样一来,直隶、江南、河南和山东四省的汉人,只需缴纳赋税即可,这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民养官马之苦。 对周秦至明代马政,蔡方炳总结道:“历考古今马政之变,其官民通牧者,周也;其于民而用于官者,汉也;牧于官而给于民者,唐也;其始则牧之在官,后则畜之于民,而又市之于边境者,宋也;其内地散之于民,在边地则牧之于军,而专易之于西番者,明也。其得失利病,有不难历数而见焉。”蔡氏之说,未必真切,不过也大略可取,足备有关研究者体悟参考。 清代马政之于明代,也是既有承袭又有变通。从所及内容来看,主要包括上驷院职司及牧厂、太仆寺职司及牧厂、八旗马政与绿营马政、除官牧外官马之来源途径四个方面。 上驷院的前身,是御马监,具体的职司,一是管理、供养宫内马匹;二是负责骑试、挑选御马,以供帝后、嫔妃和皇子之用;三是主管治疗皇家马驼疾病;四是经营大凌河和察哈尔的商都、达布逊诺尔、达里冈爱牧厂。太仆寺与上驷院一样,同属中央马政机构,专司左右两翼牧厂事务。八旗、绿营马政,是对军队战马的管理。而清代官用马匹的来源,除官牧外,主要是贡马、租马、捐输马、绢马贸易和茶马互市。贡马者,大略是蒙古王公、台吉、四川土司、甘肃唐古特七族以及青海和凉州番族的少数民族上层分子;租马者,主要是针对新疆的少数民族;捐输马者,则主要来自蒙古各旗王公、台吉;绢马贸易者,则主要来源于准噶尔部和哈萨克人;至于茶马互市,它先是沿袭了明代的做法,又渐次于雍正、乾隆朝终结。至中晚清,在西方列强“船坚炮利”的打击下,对马政经营的兴趣锐减以至于它几乎一蹶不振。 二、西北马政的源与流 西北广袤无垠,宜牧区域辽阔。所以,由马政产生伊始,直至晚清、民国,西北马政在中国马政史上一直占有十分突出的地位。 周、秦京师偏西,又重王室和军队马政。不难理解,关中和陇右是其马政的重心所在。即以秦而论,它的崛起也与养马有关。司马迁追述说:秦先祖非子“居犬丘,好马及畜,善养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马于羌渭之间,马大蕃息 于是,孝王曰:‘昔伯翳为舜主畜,畜多息,故有土,赐姓嬴。今其后世仍为朕息马,朕封其土为附庸。’”犬丘,即今陕西兴平。郑玄《毛诗 秦谱》云:“周孝王使其末孙非子,养马于汧渭之间。”汧即汧水,是渭水的一大支流。非子因养马而受封侯,也成了秦人立国的开端。秦霸西戎后,兵马日多,国势日盛。至战国,张仪游说韩王称:“秦马之良,戎兵之众,探前趹后,蹄间三寻者,不可称数也”;与后之秦始皇兵马俑坑,俱已表明立足于关中、陇右的秦人马政之恢宏气象。 西汉承秦,也立足于关中、陇右。击匈奴,开河西和通西域,刺激了统治者关注马政的热情。而牧师苑之设,则表明西北已成为马政的重心所在。东汉应劭说:“牧师诸苑,三十六所,分置西北边,养马三十万头。”司马彪又云:“又有牧师苑,皆令官主养马,分在河西六郡界中。”而河西六郡,按钱大昭的说法,即陇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陇西郡,治狄道(今甘肃临洮);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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