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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印刷史新论

中国印刷史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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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115422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2cm
  • 页数:343页
  • 出版时间:2022-01-01
  • 条形码:9787101154221 ; 978-7-101-15422-1

本书特色

★内容全面。本书以印刷术的产生与发展为主线,肌理分明地勾勒出雕版印刷、活字印刷及铅印、石印、油印等的应用及其对文化发展的推动,又尤其详于活字印刷。从印刷术起源到近现代印刷和出版文化,贯通了整个中国印刷史。 ★方法创新。本书开中国印刷史研究新风,既关注书籍实物,注重对印刷过程中物质载体的研究;又强调通过语言学进行的词义考辨,对于与实物技术特征不符或没有实物可以对照的文献记载,确定词语的真实含义。 ★新见迭出。我国雕版印刷*早起源于初唐吗?为什么说“铜版”一词义同“监本”?如何鉴定木质、泥质和金属材质的活字印本并分析判断其制字排版过程?清末为何涌现出雕版翻刻石印本和铅印本的反常现象?传统活字印刷为何未能取代雕版?对于中国印刷史上的诸多疑难问题,本书在坚实的实证基础上,得出许多与过去不同的新论。 ★图文并茂。本书配有一百三十余幅图片,其中不乏作者私藏的珍贵古籍书影,帮助大家理解印刷过程中的细微现象,图文互证,古色古香。

内容简介

研究印刷史的方法,除了文献引述、版面鉴定、科学检测以外,还应加上通过语言学进行的词义考辨。这样,由多种方法得到的多重证据,可以架起实证之桥,引导我们跨越语言陷阱和视野盲区,接近和还原历史真相。 《中国印刷史新论》综合运用上述方法,研究中国印刷史上在学界进行过激烈讨论或已形成“定论”的一些重要概念和疑难问题,如雕版印刷起源年代、金属活字的制版工艺、特殊材质印版的鉴定与辨讹、中西印刷技术的竞争与交替等,得出了一些与过去不同的新论。

目录

前言 用实证研究跨越语言陷阱和视野盲区


印刷源流篇

法藏的譬喻:因袭故典还是自出机杼?

唐宋的“印纸”与印信

谈铜版

再谈“铜版”一词义同“监本”

古钞三题

从影印本看元朱墨套印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注解》的印刷方式

铅字在1873

清末雕版翻刻石印本和铅印本现象

一张“檄文”背后的技术竞争

中国早期油印与《宗室觉罗八旗高等学堂图画科范本》

从技术角度研究解析印刷史


活字印刷篇

从排印工艺特征谈活字本鉴定中的几个疑难问题

运用雕痕特征鉴定金属活字本

《会通馆校正宋诸臣奏议》印刷研究

清康熙内府铜活字铸造初探

《题奏事件》不是蜡版印刷品——兼谈“清代使用蜡版印刷”说法依据不足

为李瑶“泥活字印书”算几笔账

锡活字印本《陈同甫集》与历史上的锡版印刷

从文献角度看罗振玉旧藏铜活字

木活字印刷在清末的一次全国性应用——兼谈活字印刷在传统印刷体系内的地位与作用

传统活字印刷为何未能取代雕版?——以出版者取舍理由为观察点


版印文化篇

徐志定与吕抚的时空交集

—附论中国印刷史上的泰山磁版

七宝转轮藏主人李瑶杂考

油印与“众筹”——《道咸同光四朝诗史》出版中的两个创举

严复的版权保卫战

李光明庄公案真相

叶德辉致孙毓修的一封信

“连四纸”笺释

“锥书”杂谈

过朱与钉朱

十三行外销画中的印刷景物


附录:中国中医科学院图书馆藏《本草纲目》金陵版考察纪要

图片目录

主题索引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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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从技术角度研究解析印刷史 印刷史是一门技术史,研究的是古代印刷技术的兴废变革,因此它的研究对象和论证依据,按重要性排列,首先应是印刷工具,其次是技术说明,再次是印成品实物,*后是未涉及工艺的文献记载。 先举一个例子。清乾隆时武英殿聚珍版印刷,先用木活字排印文字,然后用木雕版套印行格,独具特色。我们在研究这种技术时,如果有木活字和行格雕版等印刷工具,只要操作一下这些工具,就能比较准确地知道它的技术特点和工艺流程。武英殿聚珍版的印刷工具未能保留到今天,好在当时负责此事的金简写了一部《武英殿聚珍版程式》,详细记载了聚珍版从制版到刷印的全过程。看过这本书,我们也可以了解基本技术情况。 假设《武英殿聚珍版程式》也失传了,但聚珍版书传本不少,我们通过分析书的版面特征,也可反推其印刷技术,如看到文字排列不齐、墨色浓淡不一,会想到这是活字印本;看到行格与文字叠压,会想到这是套印本等等,虽然不足以了解全部技术,但也能得其大概。 这些书的目录卷端都印着“武英殿聚珍版”字样,构成文献记载。不过单凭这几个字去研究武英殿的技术,恐怕就难以深入了。因为“聚珍版”这个比喻性的名词,并不能提供多少技术信息,而且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有多个翻刻本,卷端也照样刻着这几个字。假如有人仅凭书中的“武英殿聚珍版”记载去研究,拿到的恰好又是翻刻本,他说不定会得出“聚珍版”就是“木雕版”的结论,那真叫南辕北辙了。 除去翻刻造成的内容失真,古汉语喜欢用美称、成语来指代事物,也会导致内容失真。再举两个例子。 一是北宋初年,朝廷组织校勘儒家经典,并由国子监刊刻,颁行天下,这就是北宋监本。担任屯田员外郎、直集贤院的李直参加了这项工作,时人杨亿在写给他的信中赞扬此事说:“正石经之讹舛,镂金版以流传。”如果仅从“镂金版”字面看,我国在宋初的咸平、景德间(998—1007)就有了印刷大套书的金属雕版,但实际上北宋监本用木版印刷,这是非常明确的。杨亿所说的“镂金版”云云,只是对雕版的美言,颂扬朝廷刻书的高贵和完美。 二是清道光年间,福建人林春祺铸造四十万枚铜活字,印刷了顾炎武《音学五书》等几部书。林春祺为此作《铜版叙》,内称“岁乙酉捐资兴工镌刊”,《诗本音》卷末又印有“古闽三山林春祺怡斋捐镌”字样。从字面看,这四十万枚铜活字都是镌刻的,但这不符合铜难以雕刻而易于铸造的特性,潘吉星先生已指出这一点,认为必是铸造而非镌刻。通过对这批铜活字印书的观察,可以确定同一个字均出自同一个模子,确实是铸造的字。林春祺所谓“镌刊”,只是借用了雕版时代的一个常用名词,而非对他的铜活字制作技术的真实记录。 举出上面的例子是想说明,在中国乃至东亚历史上,产生过多种印刷技术,但印刷工具、技术说明保留下来的不多,甚至很多技术连印成品都未流传下来。印刷史研究更多地依赖文献记载,而文献记载往往又很疏略,甚至有歧义,会对研究产生误导,在使用的时候务必要加一分小心。研究印刷史,在引用文献时,应尽可能结合实物和其他资料,辨析词义后再加使用,即使这些文献材料来自实物本身。 中国印刷史中有一些聚讼纷纭的问题,往往是因为对语焉不详的史料解读不同造成的,如五代“铜版《九经》”、明代“活字铜版”等。而在更大范围内的印刷史研究中,也有偏重文字资料、忽视实物资料的倾向,如在“中韩印刷术起源之争”中常被提起的两部书,就存在过于看重书证、对实物研究不足的问题,这些不足也造成研究结果的不可尽信。 标榜“铜版”的书与“铜雕版” 在存世古书中,有一些喜欢在封面等位置标明“铜版”字样。略举中国国家图书馆馆藏数种为例: 《五经揭要》,封面题“铜板五经揭要”,馆藏目录著录为“清光绪二年宝善堂刻本”。 《书经》,封面题“铜板书经”,目录著录为“清光绪七年刻本”。 《四书述要》,封面题“聚秀堂铜板四书述要”,目录著录为“清乾隆间刻本”。 《新订四书补注备旨》,封面题“铜板四书补注附考备旨”,目录著录为“清刻本”。 《中庸》,书签题“铜版中庸集注”,目录著录为“民国间上海锦章书局石印本”。 还可以举出更多例子。这些书多是科举考试用书,尽管封面、书签等处标明“铜版”,但编目人员仍将其版本定为刻本或石印本,而非铜版印本。这说明在专业人士眼中,所谓“铜版”只是一种修辞,并非表示书籍的实际印刷方式。 在民间,如各古旧书买卖场合,这类标榜“铜版”的书也很常见,内容也多为科举用书。同样,具有一定版本鉴定能力的人,也不会认为这些书是用铜版印刷的,因为它们的版面特征与刻本或石印本并无二致。 清代有使用西方技术制作的腐蚀铜版,用来印制画册等,但与中国传统出版印刷业所说的铜版没有关系,故下文的讨论不包括这类铜版。 对木雕版来说,与“可能的铜雕版”相互区分的特征,除了印本的墨色和木纹、刀痕印迹,*有说服力的应是断版印迹。木版版面会顺着木纹或木料接缝断裂,而且往往从横列的文字中穿过。由于木版双面雕刻,这种断版会影响相邻两叶。铜雕版不易断裂,即使断裂,其断处应在被削弱的无字处,而不是加厚的文字处。石印是近代西方平版印刷技术,与属于凸版印刷的“铜版”有本质区别,其印本更容易区别,在此不赘。 这类书被证实不是铜雕版或铸版所印,实际上说明一个道理:至少在清代,在科举用书市场,铜版印本并不存在。 制作铜印版的方法,无非铸造和刻制。上述“铜版《五经》”“铜版《四书》”,均为高头讲章,字小行密。如“聚秀堂铜板四书述要”,小字23行52字,全叶刻满近二千四百字。以当时的铜加工技术、出版业投入产出情况及社会环境,不可能造出铜版来印这类书。 从铸造角度说,书版文字既多又小,将纵横交错的笔划看作图案,其复杂程度超出古今所有铜器。以清代民间铸铜技术而言,人们无法保证铜液流入书版范型的所有角落、填满每一道笔划而又不产生流铜、气孔,得到所有文字均完整清晰足堪印刷的大套书版。其实官方技术也做不到。参观故宫、颐和园时,细心的人会发现,宫殿前摆设的铜兽身上斑斑点点,尽是修补痕迹,反映出当时铸铜技术的局限。这还是素面而非文字。铸钱业掌握着历代*高铸铜技术,钱文仅四个大字,铸造时也会出现大量残次品。 宋代以来铸造铜版印刷纸钞,是否能说明可铸造铜版来印书呢?理论上没问题,实际中做不到。钞版字大、图案简单,只有一块版,而且国家行为不计工本,可以大量复制,从众多铸件中选出合格的印版。印书相反,需要铸造内容不同的多块印版组成一套书版,且文多字密。每块书版的铸造瑕疵不必多,两千字中只要有1%的文字残缺,铸成的版就全然成为废铜。失蜡法铸造遇到这种情况,需要重新制模,当然毫无可能;翻砂法铸造,倒是可以利用木模重铸,但模子刻完,已是能够直接印刷的雕版,还有什么必要去翻铸很难成功的铜版呢?而且翻砂铸造精度低,更难铸出合格的铜书版。 再看刻制。与篆刻家刻印可以精雕细凿不同,刻书版属于手工业生产,要求高效率低成本;铜版难以修改,又要求高质量少差错。不能想象以当时的工具条件,能短时间在一块铜版上刻出两千多个笔划细小繁复的阳文铜字。*难的工作,应是在既不损坏笔划、又保持版面平整的情况下,剔掉笔划围合区的余铜。保留的是“线”,剔除的是“面”,要去掉这些坚硬而根深蒂固的“多余物”,如果使用刀凿,需要手和眼在极小空间内精细配合,稍有差池,就会伤及文字,前功尽弃。而且当时供大规模生产所用的铜料是黄铜和青铜,其硬度是难以用刀雕刻的。因此用雕刻方法也难制作铜版。 清代档案曾记载武英殿刻铜字人的工价为每字白银二分五厘。不知这些人所刻为何物。假设他们能刻细小的阳文,按此工价,聚秀堂刻一叶铜版,仅工钱就需要六十两,刻完全书,堪称天价,这还没算上昂贵的铜价。标榜“铜版”的科举用书都是市场上的低端出版物,讲究薄利多销,从商业角度看,用如此成本刻版印书,断无可能。更何况清代还是屡申铜禁的朝代,民间大量用铜属于违禁行为。 既然从版面特征、从物理人情的各个角度看,清代以来标明“铜版”的书都不是也不会是真正的铜版印本,那么这类“铜版”就不是技术问题,而是语言问题。如何理解?下文再说。

作者简介

艾俊川,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现为《金融时报》编辑、北京印刷学院兼职教授、中国古籍保护协会古籍鉴定专业委员会委员。曾任北京大学图书馆馆员,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学者。研究兴趣为印刷史、货币金融史、文献学和近世人物掌故,著有《文中象外》(2012)、《且居且读》(2021)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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