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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勃洛莫夫/外国文学名著丛书

奥勃洛莫夫/外国文学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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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20152414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702
  • 出版时间:2022-03-01
  • 条形码:9787020152414 ; 978-7-02-015241-4

本书特色

★俄国著名作家冈察洛夫代表作 ★翻译家陈馥译本 ★《奥勃洛莫夫》塑造了一个多余人的典型,正如屠格涅夫所说:“纵然到了只剩下一个俄罗斯人的时候,他都会记得奥勃洛莫夫的。”

内容简介

《奥勃洛莫夫》主人公奥勃洛莫夫慵懒懈怠,无所作为,是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之一,“奥勃洛莫夫性格”已经成为淡漠、萎靡、懒惰、缺乏生活能力和麻木不仁的代名词。

目录

目次

译本序张秋华

**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展开全部

节选

**部 伊利亚·伊利奇·奥勃洛莫夫早晨在他寓所里的床上躺着,这是戈罗霍夫大街圣彼得堡市中心的一条大街,因商人戈洛霍夫在此建房而得名。上几幢大楼房当中的一幢,里面住的人多得能赶上一座小县城。 这个人三十二三岁了,中等身材,面目可亲,眼睛是深灰色的,不过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明确的思想,或者专注于什么事情。思想像一只鸟儿无拘无束地在他脸上游逛,在他眼睛里翻飞,或者栖息到两片半张着的嘴唇上,躲进额头的皱纹里,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他脸上就温和而平静地漾出一种无忧无虑的神情,这无忧无虑的神情又从脸上转移到整个体态上,甚至转移到睡袍的褶缝里。 他的脸上偶尔也会出现一种近乎倦怠或者无聊的表情,使得他的目光黯淡下去。不过无论倦怠也罢,无聊也罢,片刻都不能从他的脸上逐去那占主导地位的基本表情——温和;不仅不能从他的脸上逐去,也不能从他的整个心灵上逐去,而他的心灵明明白白地表露在他的眼睛里,微笑里,头和手的每一个动作里。一个只看表面现象的冷眼旁观的人,对奥勃洛莫夫瞟上一眼以后会说:“他想必是一位好好先生,憨厚老实!”看问题深一点、心肠热一点的人,在长时间观察过他的面孔以后,却会含着微笑饶有兴致地琢磨着走开。 奥勃洛莫夫的脸色既不是红润的,也不是黝黑的,更不是白净的,而是难以分辨的,或者说给人这种印象,大约因为他还不到发福的年纪已经发福,不知是缺少运动还是缺少新鲜空气,也许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总的说来,由于他的脖子、胖胖的小手、柔软的肩膀肤色都过于白净,他的身体对于一个男子汉就显得太娇嫩了。 即使在他受到惊扰的时候,他的动作也是柔和的,不失一种慵懒的优雅风度。一旦愁云从他的心头升到颜面上来,那目光就模糊了,额头上会出现许多皱纹,神色中变幻着疑惑,忧郁,惶恐。不过这种惊惧很少定型为明确的思想,更少变为意向,往往化作一声叹息,消逝在漠然的或者半睡半醒的心态中。 奥勃洛莫夫的家常服装与他的沉静的面容和柔弱的身子真是再相称不过了!他穿一件用波斯衣料缝制的大袍,不缀穗子,不镶天鹅绒,也不掐腰,没有一处会让人联想到欧洲,是一件真正东方式的大袍,宽大得可以把他的身子裹上两圈。袖子也是按照通常的亚洲式样做成,从手指到肩头越往上越肥大。这袍子虽然已经不新了,有些地方磨得失去了原先的自然光泽,但是它的东方色彩依旧鲜明,料子也依旧结实。 在奥勃洛莫夫眼里,大袍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好处,它软和,舒服,穿在身上无拘无束,像个听话的奴仆一般顺从身子的任意摆动。 奥勃洛莫夫在家从来不系领带,也不穿西服背心,因为他喜欢自由自在。他脚下那双便鞋也是长长的,软软的,肥肥大大的。他下床的时候,眼睛不必看地板,只要放下两条腿,两只脚立刻就能准确无误地插进鞋子里。 奥勃洛莫夫躺着并不像病人或者困了想睡觉的人那样出于需要,也不像累了的人想歇一下那样出于偶然,更不像懒汉那样以此为享受。卧床只不过是他的正常状态罢了。他在家的时候(他几乎天天在家)总是躺着,而且总是在我们见到他的那个兼做卧室、书房和会客室的屋子里。他还有三个房间,不过他很少去,要去也是在早上仆人打扫他的书房的时候,并且不是每天去,因为不是每天都打扫书房。那三个房间里的家具全都罩着,窗帘也不拉上去。 奥勃洛莫夫所在的房间乍一看好像布置得很好。那里有一张红木文书桌、两张织锦面长沙发、几扇绣着些自然界没有的鸟儿和果实的漂亮屏风。此外还有丝绸窗帘、地毯、几幅油画、青铜器、瓷器,以及许多好看的小玩意儿。 但是一个老练而又注重品味的人把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扫上一眼就会发现,主人不过是想勉强维持一个起码的体面的假象原文为拉丁语。,能不再为此操心就行。奥勃洛莫夫在布置自己的书房的时候显然只求做到这一点。讲究的人不会喜欢这些笨重难看的红木椅子和摇摇晃晃的书架。一张沙发的靠背已经塌了下去,用胶粘合的木头有些地方已经脱胶。 那些油画、花瓶、小玩意儿也都具有同样的特征。 主人自己对自己的书房陈设态度如此冷漠、不经心,他的目光似乎在问:“是谁把这些东西弄来摆在我屋里的?”由于他对自己的财物态度冷漠,或许还由于他对伺候他的扎哈尔态度更加冷漠,那书房仔细看看真是脏乱得惊人。 挂在墙上的画框周围雕花似的结着布满灰尘的蜘蛛网。镜子照不见人和物,倒成了可以在上面画符号记事的碑牌。地毯上污迹斑斑。沙发上扔着毛巾。桌子上难得有一天早晨不摆着前一天晚饭后没有收走的搁着盐罐和啃过的骨头的盘子,不残留着一些面包渣。 如果没有这只盘子,没有刚抽完烟支在床边的长烟袋,没有躺在床上的主人,那真会让人以为这间屋子没有人住——什么东西都蒙着一层灰,失去了原先的色泽,简直没有一点迹象表明有活人存在。虽说书架上有两三本翻开的书和一张报纸,书桌上有一瓶墨水和几支鹅毛笔,但是翻开的书页上有一层灰,纸也黄了,显然是早就扔在那里的;报纸是去年的,而那瓶墨水呢,如果把笔插进去,从里面准会嗡的一声飞出一只吓坏了的苍蝇来。 这天奥勃洛莫夫比平日醒得早,大约才八点钟。他心事重重,脸上的表情时而像是恐惧,时而像是苦闷,时而又像是懊丧。他显然为内心的斗争所苦,可是理智还没有出来帮他的忙。 原来奥勃洛莫夫昨天收到他那个领地上的村长由乡下寄来的一封信,内容令人不快。一个村长能写些什么令人不快的话,那是尽人皆知的,不外乎收成不好、租交不上来、进款减少之类。其实这位村长去年和前年给东家老爷写的也是这样的信,不过*近这封信给他的刺激还是像任何出人意料的坏消息一样强烈。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必须想办法采取一些措施。其实,说句公道话,奥勃洛莫夫还是关心自己的事务的。几年前,在收到村长寄来的**封使他不愉快的信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构思旨在整顿他的庄园的各种改革的蓝图。 根据这个蓝图,他要采取种种新的经济的、警察的以及其他性质的措施。不过这个蓝图还远远没有达到周密的程度,而村长却年年写来使他不愉快的信,催他行动,自然也就打破了他的平静。他意识到在蓝图形成以前非采取果断的措施不可了。 奥勃洛莫夫一睁开眼睛就打算起身,洗漱,喝茶,然后仔细考虑考虑,好歹想出个点子,拿张纸记下来,总而言之,认认真真来做这件事。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他还躺在那儿,为这个打算苦恼着,后来转念一想,喝完茶再干也来得及,而茶照例可以在床上喝,何况躺着思考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就这么办了。喝完茶以后,他从床上抬起半个身子,几乎要起来了,这时候他看了看鞋子,甚至开始从床上放下一只脚去,却又立刻把脚缩了回来。 时钟敲过九点半,奥勃洛莫夫浑身一震。 “我到底怎么啦?”他懊丧地说出声来,“真不像话,该做事了!只要一放任自己,那就……”

作者简介

作者: 冈察洛夫(1812—1891),十九世纪俄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他的长篇小说创作在俄罗斯文学史上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代表作有《平凡的故事》《奥勃洛莫夫》《悬崖》等。 译者: 陈馥(1934年— ),云南大理人,1954年毕业于北京俄语学院。历任北京俄语学院教师、新华通讯社对外部及国际部新闻翻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编辑部编审。主要译著有《布宁文集》《奥勃洛莫夫》《列夫·托尔斯泰文集》(合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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