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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畔的曙光:古埃及文明探源

尼罗河畔的曙光:古埃及文明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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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301327722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312
  • 出版时间:2022-03-01
  • 条形码:9787301327722 ; 978-7-301-32772-2

本书特色

全书以清晰平实的语言,介绍了古埃及文明起源及早期历史,从艺术、宗教、建筑等方面呈现了古埃及文明独具特色的物质与精神世界,解答了古埃及国家形成的原因,追溯古埃及辉煌文明的起点。从而展现了早期古埃及文明的全景,同时全面介绍埃及学的研究现状,有助于读者了快速了解古埃及文明发生和发展的脉络和动因。

内容简介

古代埃及国家的诞生,要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之前。而尼罗河中下游地区有人类定居的历史,则更为久远,可以追溯到公元前6000年以前,在气候变化的推动之下,生活在西撒哈拉地区的游牧部落逐水而居,逐渐迁移到北苏丹和埃及地区。而他们的后人,在经历了四千年的漫长岁月之后,在尼罗河畔修建起举世闻名的金字塔建筑群,将人类文明推上了有史以来的座高峰。本书的写作宗旨在于探讨和研究古代埃及文明起源及早期的历史,除了介绍埃及学这一学科的建立和发展与当今埃及学界的研究现状,还会讨论古埃及文明发生和发展的脉络和动因。对文明起源的研究,绝不仅仅是历史学和人类学问题,而是深刻的哲学问题——这一问题涉及了我们的文明究竟从何而来,是对人类文明本质的思考。对这一问题的解答,关系到了我们如何看待自身的文明。未来总是与历史相联接的,对文明起源问题的研究,也决定了我们应该如何对待未来。因此,本书的作者希望能够以介绍埃及文明早期的物质与文化为基础,向读者呈现一个尽量完整的文明发展图景。 本书从古埃及文明自公元前1千纪的消亡和18世纪后期埃及文明的重新发现为引,以近现代考古学发现的物质遗存为基础,还原古埃及文明从旧石器时代至古王国时期国家诞生与发展成形的历史过程,呈现出在世界早期中诸多独居特色的埃及文明的物质与精神世界:“玛阿特”的和谐宇宙观、文字与艺术中的神话世界、以太阳神和奥赛里斯神信仰为基础的神圣王权理念以及伴随而来的金字塔和太阳神庙的修建、再分配经济制度和中央集权官僚体系的完善,从而向读者展现出古埃及文明早期发展的全景。

目录

绪 论 ...... iii
**章 古埃及文明的消亡与重现
**节 外族统治与古埃及文明的消亡 ...... 1
第二节 希腊罗马与阿拉伯人笔下的埃及世界 ...... 18
第三节 古埃及文明的重现与埃及学的诞生和发展 ...... 28

第二章 远古的足迹
**节 古埃及文明诞生的自然地理环境 ...... 49
第二节 石器时代的埃及 ...... 64

第三章 古埃及国家的诞生
**节 涅伽达文化的社会政治经济结构 ...... 78
第二节 涅伽达文化的扩张 ...... 89
第三节 早期埃及国家的政治图景 ...... 103

第四章 早期国家的发展成形
**节 早王朝时期的埃及国家 ...... 122
第二节 金字塔时代的国家结构 ...... 133
第三节 官僚系统的发展 ...... 152
第四节 早期古埃及国家的对外交往与远程贸易 ...... 163

第五章 早期国家的宗教观念
**节 古埃及宗教的开端 ...... 175
第二节 太阳神崇拜的起源与发展 ...... 194
第三节 丧葬信仰与奥赛里斯崇拜的起源 ...... 210

第六章 书写与艺术的起源
**节 埃及文字起源的神话 ...... 227
第二节 古埃及文字的起源与演变 ...... 242
第三节 古埃及艺术的起源与发展 ...... 255
专有名词译名表 ...... 275
参考文献 ...... 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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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古埃及宗教的开端(节选) 对于生活在尼罗河畔的埃及人而言,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由南向北缓缓流淌的尼罗河在撒哈拉沙漠中开辟出了一条狭长的绿洲,这条绿色的缎带在入海处分散成若干支流,形成了富饶而美丽的三角洲。每年七月,来自上游热带地区的洪水夹带着肥沃的黑色淤泥顺流而下,在下游沉积。尼罗河两岸的居民依靠这些淤泥为肥料种植作物,让小麦、大麦和亚麻得以着茁壮成长。只要有阳光和每年尼罗河如期而至的泛滥洪水,埃及人就可以丰衣足食,然后用他们的双手建造留存后世的伟大奇观。 在古代埃及人眼中,空间是二元对立的—黑色的土地和红色的沙漠,狭长的河谷和广阔的三角洲,尼罗河的东岸和西岸;时间是周而复始的—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每年尼罗河洪水泛滥。太阳、水和泥土,这三个看似*为普通的自然元素,恰恰是古埃及文明赖以生存的关键。 在古埃及人的创世神话中,在世界诞生之前,宇宙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没有方向,没有边界,就像一片原始的海洋充满着海水,古埃及人称之为“努水”。随后,世界开始演化,努水逐渐褪去,在努水中出现了原始的土丘,在土丘上又开出了**朵莲花。直到太阳**次从莲花中升起,阳光驱走黑暗,照亮了大地,从此万物开始繁衍生息。神话中世界诞生的景象是尼罗河畔自然节律的映照—洪水退去,留下了黑色的沃土,人们开始播种,泥土中的种子萌芽,开始孕育新一轮的生命。对于从事农耕的埃及人而言,耕种是生命的开始,只要播撒下种子,来年就会有新的收获。 对世界创造之前的混沌状态,古埃及人也充满了敬畏。于他们而言,那是个未知的世界,他们将创世之前世界的四个性质—潮湿、无限、黑暗及隐秘,赋予神格和形象,是为创世之初的神祇。同时还有相应的四位女性神祇作为他们的伴侣,统称为“八神会”(Ogdoad)。八神创世的神话起源于古代埃及城市赫尔墨波利斯。在埃及语中,赫尔墨波利斯被称为“八神之城”。这一神话体系被后世的埃及历史学家称为赫尔墨波利斯神学体系。 赫尔墨波利斯位于埃及中部,守护神是书写之神与智慧之神图特。正如每个希腊城邦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古埃及与希腊类似,每个城市也都有自己的神祇。例如,尼特女神是位于尼罗河三角洲赛斯城的守护神;新王国时期成为国家主神的阿蒙神,此前也只是底比斯的地方神。 在埃及国家形成的过程中,各地方的神祇都被纳入了国家的神话与宗教体系,形成了多神并立,各成一体的局面。这与早期各政治实体之间的联合与兼并密不可分。在埃及人的心目中,宇宙的运行并不仅仅只有一种表达方式,每个城市都可以有自己的创世神话。 在太阳神崇拜中心赫利奥波利斯,世界是由阿吐姆(Atum)神创造的。在赫利奥波利斯的神学体系中,世界的源头是一位叫阿吐姆的神。在世界诞生之前,阿吐姆以惰性气体的状态存在于原始的努水之中。创世的过程就是阿吐姆自我演化的过程。起初,阿吐姆生出了空气之神,即男神舒(Shu)与其伴侣泰芙努特(Tefnut)。舒的诞生使努水中间形成了一个充满空气的空间。这一对空气之神又生出了大地之神盖伯(Geb)与天空女神努特(Nut),他们在舒开创的空间里确定了方向—上为天,下为地。天地之神又生出了四位新的神,奥赛里斯与伊西斯,赛特与奈芙提丝(Nephthys)。这九位创世神祇被尊称为赫利奥波利斯的“九神会”(Ennead)。赫利奥波利斯的九神创世神话中包含了两个故事,其一是阿吐姆创造了空气之神舒和女神泰芙努特,这二者又结合生下了天空女神努特与地神盖伯。其二就是后文要详细讲述的奥赛里斯与赛特的神话。关于九神*早的图像记录可见于第三王朝君主乔赛尔在赫利奥波利斯修建的祭堂浮雕上。也就是说,早在第三王朝,九神创世的神话就已诞生并且有了固定的文字及图像形式。 在距离赫利奥波利斯不远处的孟菲斯,创世的功劳又被归于普塔(Ptah)。普塔是孟菲斯的主神,掌管制造业和手工业,是工匠和艺术家的守护者。孟菲斯的神学家认为,普塔神先于世界存在,并通过观念和语言创造了整个世界。他宣告了九神的诞生,给他们命名从而确立了他们的身份。这就是著名的孟菲斯神学体系。 古埃及人并不认为不同的创世神话之间存在着矛盾,相反,在他们的观念中,这些神话体系是可以并存的。例如,在中王国时期的丧葬经文《棺文》中,死者要同时通过陆路和水路到达来世。从本质上说,虽然各个创世神话在具体细节上并不相同,但这些不同版本的神话之间都有着相同的内涵和逻辑—由混沌生出的秩序世界,在秩序世界中,阳光、水和土壤孕育了生命。也就是说,虽然埃及各地有自己的主神,埃及人却在涅伽达文化时期和国家统一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统一的宇宙观和宗教观。 古埃及人*核心的观念“玛阿特”也在各神话系统的碰撞中应运而生。古代埃及人认为,埃及是世界上*好的地方,因为那里是真理之神玛阿特的居所。玛阿特在埃及语中是真理、正义、秩序和平衡的意思,是宇宙和人类社会运行的法则。真理女神是太阳神拉的女儿,以头戴一支鸵鸟羽毛的年轻女子形象出现,有时候也仅用鸵鸟羽毛来表示。虽然埃及各地都有自己的保护神,但是全国上下对玛阿特的崇敬却是一致的,因为她是全埃及人信奉的宇宙唯一真理。与玛阿特对立的概念是伊斯弗特,意思是混乱和无序。在古埃及人看来,埃及是玛阿特,而野蛮的外邦则是伊斯弗特;可以耕种的黑土地是玛阿特,而寸草难生的红色沙漠则是伊斯弗特;统一的国家和稳定的政局是玛阿特,而外族入侵和国家分裂则是伊斯弗特。这种二元对立的观念一直贯穿古埃及文明的始终,并渗透到政治、经济、社会、文化与宗教的方方面面。玛阿特与伊斯弗特是一对共存的概念,两者相伴而生,没有混乱就没有秩序。玛阿特的存在正是体现在秩序对混乱的控制上。 在宗教诞生伊始,埃及的神常常以动物的形象出现。例如,王权之神荷鲁斯的形象是一只老鹰,图特神常常以狒狒或朱鹭鸟的形象示人,巴斯特(Bast)女神则化身为一只黑色的母猫。然而,这并不代表埃及人会把动物当作神来崇拜,动物的形象只是神的载体,是古埃及人将神格具象化的表达方式。在原始社会中,对动物神的崇拜非常常见。这是因为古人的生活与动物息息相关,一些动物被驯化为家畜,成了人们社会生产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另一些动物则因其凶猛时常威胁着人们的生活。 古埃及神明的动物形象也具有二元性:一方面,家畜因其对人类社会的贡献,而被视为神明的化身,接受人们的崇拜;另一方面,很多危险的野生动物也被赋予了神的形象。将危险的动物神格化是因为人们对其强大的力量感到恐惧。与此同时,将危险的力量视作神来保护人类,也是人类对危险力量加以控制的一种方式。人们依赖动物的力量,也畏惧动物的力量。正是出于这样的心理,让他们将这些动物视为神的载体。对自然力量加以神化,是人们化“不可知”为“可知”,化“不可控”为“可控”的一种手段。人们供奉这些神圣的动物,以此来“驯服”不可控的力量,使之能够与人类社会相处融洽。例如,牛作为*为重要的牲畜,以母牛形象出现的哈托尔女神享有崇高的地位。她是国王的母亲,太阳神的女儿,代表爱和美的女神,也是指引人们到达来世的重要神祇;猫是古人用来保护粮仓免受鼠害的重要动物,人类驯化和饲养猫已有近一万年的历史。在古埃及,猫神巴斯特是非常重要的神祇,她以黑猫的形象出现,是家庭的保护神。从目前的考古证据来看,对猫神巴斯特的崇拜早在第二王朝就开始了;以雌狮形象出现的赛赫麦特(Sekhmet)女神是著名的女战神;鹰神荷鲁斯代表着王权;豺狼神阿努比斯(Anubis)是墓地的保护者和木乃伊的制作者,以及负责引领死者到冥界去面见冥界之主奥赛里斯。豺狼原本是生活在沙漠里的危险动物,常常在墓地活动,吞噬尸体。古埃及人通过将其神圣化,把破坏的力量转化为保护的力量。 虽然采用了动物的形象,或者动物与人相结合的形象代表神明,如动物头人身或动物身人头,但是在雕塑、浮雕或壁画中表现的却是人格化的行为。3例如,在著名的纳尔迈调色板的背面浮雕上,面对国王的是以鹰的形象出现的荷鲁斯神。这位鹰神“手”持鱼钩,钩住了敌人的鼻子。在这里,鹰表现出了人格化的行为。也就是说,神虽然以动物的形象出现,却被赋予了人的特性。通过这种方式,自然与人类社会结合在一起,构成了超越人类而存在的神圣性。混乱无序的力量转变成了与人类社会相契合的神圣力量。对神的崇拜归根结底是将不可控的自然之力转变为可控的神圣之力—通过宗教仪式和巫术将不可知的自然力纳入可知的范畴。

作者简介

温静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埃及学博士,北京大学历史学硕士,掌握包括古埃及语、中埃及语、后埃及语、世俗埃及语在内的多种古埃及语言,研究方向涵盖古埃及文字、艺术、历史与考古。 黄庆娇 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博士,研究方向为埃及学,开设《世界美术史(史前—古典)》《世界文化史》《古埃及墓葬图像研究专题》《象形文字与古埃及文明导论》等课程,在《古代文明》《世界美术》等期刊发表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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