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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9165611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68
  • 出版时间:2022-10-01
  • 条形码:9787229165611 ; 978-7-229-16561-1

本书特色

篇篇都是文字版的《斗牛》;比现实多一点荒诞,比喜剧多一些悲情;内容“接地气”;文笔“老辣”;思想“深远”。《英雄》一书是由8篇文章组成的中篇小说合集。书中从多角度探寻了小人物平淡却又不平凡的人生经历,如对誓言的坚守,对恢复名誉的执着,以及陌生人之间的互帮互助等。小说中独特表现历史的方式体现出一种叙事智慧,颠覆惯常的审美想象,从中体味平民的人间真情,表达了作者对小人物命运的悲悯与无奈。文章在作者平实而娴熟的叙述中,流露出对历史与当下生活的独特审视和理解。透过充满反讽和荒诞的小说文本,读者能感受到作者对平民生活和人生苦难的关注。作品揭示出在历史面前,人对命运变化的无奈。

内容简介

《英雄》是实力派作家陈昌平先生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 文中以举重若轻的文字和机敏的想象、轻喜剧的风格和内在的紧张感,书写了普通人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卑微心理和悲凉人生,揭示出在巨大的历史面前人的命运的变化和无奈。 如《英雄》这篇文章中,老人讲英雄故事把自己迷失在故事中。他这种坐过山车式的演讲生存方式有时难免使他意念失控,但他的“失控”没有脱离向上的轨道,他有时把自己变成老兵,有时虚构战争情节,但他捕捉的是足以令人壮怀激烈的场面,营造的都是积极向上的氛围。小说眼界开阔、故事生动、情节曲折、语言幽默,具有一定的可读性与美学价值。 《英雄》写退休工人被误认为是退伍老兵,讲述了当今社会甚少被提及的真正的无名英雄。 《旅游》写毒品走私,讽刺了人生际遇的无常。 《斜塔》写一伙盗贼偷盗文物,揭示了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 《教授与狗》写空巢老人,揭露了现实中存在的形式主义问题。 《挪威在哪里》写建农家乐厕所,揭示了一些国民的劣根性。 《凶器》揭示了好人与坏人界限其实是模糊的。 《血涡》写一张欠条引发的血案,揭示了人性的丑恶。

目录

目录
英 雄 001
旅 游 042
斜 塔 069
教授与狗 096
挪威在哪里 122
凶 器 166
血 涡 182
复 辟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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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血 涡 一 不管输赢,七点结束,然后吃饭。兴头来了会去歌厅或者桑拿。这都是聚会的固定程序了,十一点之前散伙回家,雷打不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玩也不能耽误第二天的工作。所以看起来从午后到傍晚的时间挺长,但玩起来就光阴似箭了。光阴里的重点当然是麻将。打麻将的时候谁也不扯别的,凝神聚力,专心致志。就是说张军要办的事情只能在吃饭、唱歌或洗澡的间隙瞅空唠了。所以,当张军接到了孙艳的电话,是无论如何走不开的。 麻将桌侧边有个小抽屉,张军把手机搁在里面,抽屉半开,屏幕朝上,这样打牌时他就能兼顾屏幕信息了。今天手气臭,连点周主任三炮——第三炮不是故意的。几圈下来,一捆人民币就没剩几张了,嘴上还得恭维着周主任并捎带解嘲自己。这时候电话响了——手机骤然振动起来。连坐三庄的周主任正被开门问题憋得义愤填膺,听到铃声,气恼地横了他一眼。张军赶紧摁死电话,开启静音。顷刻,孙艳发来一行短信:工地出事了。 这个得回。张军用膝盖夹住手机,别别扭扭地打了两个字:啥事? 片刻回了:出大事啦,快回来。 一把牌后,张军借口解手,跑进卫生间。电话一通,孙艳就哭了:“摔人啦,快回来吧。”张军大脑一炸:“咋摔了?谁摔了?”孙艳抽抽搭搭地说:“大刘,在抢救。” “老张磨叽啥呢?快点!”外面不住地喊。“我这脱不开身,好容易约出周主任,为砖厂地块的事。”张军低声道,然后高叫一声,“来啦来啦。”一溜儿小跑颠回座位。 进入十一月,工地基本停工了,讨债和要账的电话整天不断。工地被封、债主捣乱、施工事故……张军担心的几种可能里,*怕的就是人身事故。怕什么就来什么了,老婆的电话让他心烦意乱了,坐回牌桌,他捏着麻将就走神了,迟迟打不出牌。周主任啪地一敲桌面:“你有事就忙去,别总三心二意的!”张军被他敲得一激灵,迅速抽起一张牌,悬在半空,笑道:“你们注意啦,我老张要整把大的啦!” 手机屏幕一亮,来短信了:人死了,在人民医院太平间。张军扫了一眼屏幕,捏着麻将牌的手不住地颤抖。桌面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三个人低声分析着牌面,推敲着安全的出牌路线。排除十三幺,是七小对儿还是清一色呢? 事后想起来,连点三炮的时候,正是摔人那会儿。 二 雪粒打在车窗上噼啪作响,车胎打滑,车身像醉汉一般不住地飘移。晚上灌了不少酒,头涨得厉害,本来已经往家开了, 张军心里却横竖撂不下摔人的事,于是方向盘一拧,直接拐向人民医院。 太平间在医院西北角的院子里,套了一圈高高的围墙,墙头上拉着铁丝网,栽着玻璃碴儿。丰田霸道的车头直抵铁门,他咣咣摁了两声喇叭,大门没有反应。他又长长地摁了几声。过一会儿,铁门上的小窗嘎吱开了,露出个脑瓜儿大喝:“叫什么叫!?”然后一根光束棍子一般冲着车窗扫过来。 张军按下车窗,喊了声:“老秃!” “哦——张总呀。”老秃是太平间守卫,张军的小学同学。这时老秃咣里咣当地打开铁门,推开一道缝儿。张军熄火下车,说明来意:“我想看看大刘。” “太惨啦,看个啥。”老秃一开口,张军就被他嘴里那股白酒和葱蒜混合的臭气顶了一头。他错开一步,闪过老秃:“出门刚回来,哪能不看看?” 从门缝进去,又打开了一道防盗门,张军跟着老秃和他身上的那股臭气走进太平间。老秃啪地开灯,屋子立刻煞白。地正中横着一辆平车,白床单罩着一具露手露脚的躯体。室内如同冰窖,白床单像半空中的一堆雪。 “咋没个暖气?”张军问。 “×,他们把暖气掐了,说正好冷冻尸体。”老秃说着,噗的一下掀开床单。眼前蓦然露出了大半个直挺挺的尸体。死者是大刘,辽西人,说话时尾音上翘,一张嘴就跟唱歌似的,平日在工地干活就像曲艺演员下基层体验生活一样。现在,大刘立正一样躺着,迷彩服上满是血污,眼睛眯缝,嘴巴张着,像是在唱歌。 “咋这样呢?”张军指了指大刘的嘴巴和眼睛。老秃凑上前,伸手把大刘的衣领往上一薅,用领口抵住下巴。这回嘴巴闭上了,歌声没了。老秃又顺手一抹大刘的眼皮,让他彻底闭上了眼睛。他一边熟练地做着这些,一边嘀咕道:“我个看大门的,不该干这个活儿。” 臭烘烘的酒气又一次扑面而来。老秃是个酒蒙子,整天跟死人打交道,有条件蒙,也有理由蒙。张军从手包里摸出半包烟,扔给老秃:“我自己待会儿。” “腐败烟儿呵!”老秃瞅了一眼烟牌,塞进裤兜,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大纸盒子,“这是你媳妇送来的。”张军知道孙艳忙乎了一下午,把丧葬需要的东西都置办齐了。 “走时喊我一声。”老秃转身去了。张军不愿直面大刘,于是捏起床单一角,试图把大刘盖好。可是大刘个大,床单又小,他拽直了床单四角,大刘的手脚依然露在外面。大刘是从三楼掉下来的。按说这个高度不一定出人命,偏偏地面有一截冲上的钢筋,大刘正好戳在上面,胸口像被攮了一刀。 酒精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张军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像站在一艘颠簸的船上。晚上喝的是混酒——白酒、啤酒和红酒。三个领导三个口味,于是他就得喝三种酒。张军摸出一盒没开封的烟,撕开,然后摸找打火机。他打开手包,蓦然看到了一个信封——牛皮纸信封,信封上写着“刘有源借条”几个字。 他从来手包不离身。手包就是他的办公桌,里面总是塞着印章、烟和现金什么的。上周,大刘找到张军,要借点儿钱。大刘拿着写好的借条。借条上趔趔趄趄一行字:借张军老板工资五万块,从工资里扣除。署名刘有源,没写年月日。老婆病了,急需用钱,大刘巴结地看着他,唱歌一样说道。 张军知道他心思,公司拖了他们两个月工资,所谓借钱,既是讨账,也是预支。“我想想办法吧。”张军说。销售不好,账上没有任何进项,年底又面临着材料商的讨债。他知道自己没办法,但是老板哪能说自己没有办法呢?再说了,大刘是工头儿,不能马上驳这个面子。“你先揣着”,大刘把借条塞进一个牛皮纸信封,抚平封口,双手递给张军。他觉得把借条塞给了张军,离借钱的目标就近了一步。如果老板借钱了,他只需在上面摁个手印就行了。手印就是民工们的印章,随身携带,使用方便。工地发工资,手印比签字还作数。 现在,这张没有手印的借条就在自己的手包里,就在眼皮子底下。 太平间四处漏风,寒风尖厉地刺进来,平车吱吱扭扭地蠕动着。张军伸出手,扶住平车边缘的钢管。钢管冰冷,摸上去就像触电。这种触电的感觉一下子把他打醒了。他猛然感到一个机会摆在他跟前,近在咫尺,就像借条与手指近在咫尺一样。现在,他只需动动手,就能抓住这个机会……他呼吸一下子停止了,就像挨近猎物准备扑食一般。

作者简介

陈昌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鸭绿江》杂志社主编。中篇小说《国家机密》进入中国小说学会之《2004年中篇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英雄》获《小说选刊》奖、第四届辽宁文学奖。多篇作品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小说月报》等选刊转载,作品50余次被转摘并进入国内各种权威选本。多部作品被译成多国语言。多部作品被改编为电视连续剧、数字电影。曾获得第十七届全国电视剧“飞天奖”一等奖,东北三省金虎奖,辽宁省“五个一工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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