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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小说:养蜂人的门徒

侦探小说:养蜂人的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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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29124052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59
  • 出版时间:2019-12-02
  • 条形码:9787229124052 ; 978-7-229-12405-2

本书特色

“小说的职责之一就是具有颠覆性,破坏人们的假设,让他们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事物。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完成了我的工作。” ——劳拉·金 《玛丽·罗素与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小说创作历时近二十年,一共14部。故事发生在19世纪至20世纪20年代末。故事主要发生在英国,跟随情节逐渐延伸到巴勒斯坦、印度北部、美国和日本等国家。作为玛丽·罗素亲密的朋友,起初福尔摩斯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随着一系列离奇案件的破解,罗素迅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侦探。在那段时间里,她和福尔摩斯相互尊重,两个人终成为了夫妻。 在柯南·道尔的小说中,福尔摩斯和华生有着不平等的友谊,华生更像是一个叙述者,向读者讲述福尔摩斯在破解案件时的见解和手法。而在劳拉·金的故事中,福尔摩斯更加信任玛丽·罗素,甚至将一半的工作内容交给她去做,两个人是更加牢固的伙伴关系。 劳拉·金擅长用一系列小的决定和事件去影响大的世界趋势,从而处理更广泛的问题。比如玛丽·罗素和福尔摩斯找到耶路撒冷城下埋藏的炸弹,阻止了战争再一次爆发(《东方历险记》);二人发现了达特穆尔沼泽的灵异传言的真相,拯救了这片土地(《沼泽》)。 虽然劳拉·金笔下的福尔摩斯有了玛丽·罗素——妻子兼伙伴的角色。但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作家一样写一个“浪漫”的小说,而是重新制定规则,创造了独属于福尔摩斯夫妇的侦探故事。无论读者是想看福尔摩斯侦破新案件,还是对他的妻子玛丽·罗素感兴趣,《玛丽·罗素与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都值得一看。

内容简介

1915年,退休多年的福尔摩斯在蜜蜂的指引下遇到了孤儿玛丽·罗素,她天生具备侦探的才能。福尔摩斯决定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经过几起“练手”的案件后,她迅速从门徒成长为福尔摩斯的搭档。 随后,玛丽·罗素接手了人生中**个重大案件——美国参议员女儿绑架案。然而,在案件结束后她与福尔摩斯陆续遭到生命威胁。局面错综复杂,线索层出不穷。险象环生的境地里,玛丽·罗素偶然推断出幕后凶手居然是已经死去的莫里亚蒂教授。 在节节败退的困境中,福尔摩斯与玛丽·罗素如何取得这一局的胜利?

目录

编辑前言

序曲:作者笔记

**部 门徒

一 两个衣衫破旧的人

二 男巫师的门徒

三 猎犬的女主人

四 我自己的一个案子

第二部 实习期——参议员的女儿

五 流浪的吉卜赛式生活

六 一个从床上消失的女孩

七 与辛普森小姐的交谈

第三部 伙伴关系——狩猎开始

八 我们有个案子

九 狩猎开始

十 空房子的问题

十一 另一个问题:残损的四轮汽车

十二 逃跑

题外话 蓄积力量

十三 世界的中心

第四部 征服——战斗开始

十四 行动开始

十五 分离试验

十六 上帝之声的女儿

十七 力量汇聚

十八 激战

终曲 卸下盔甲

十九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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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一 两个衣衫破旧的人 这一除我们之外的真正人类印记的发现,让我们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鲁滨逊·克鲁索在荒岛沙滩上看到人类脚印时的心情。 **次遇见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时候,我十五岁。十五岁的我正一头扎在书里,一边阅读一边徒步走过苏塞克斯丘陵,几乎踩到他身上。出于自我辩护,我必须说那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而且在1915年战争年代,又是在世界上的那个部分,遇到其他人的机会极为罕见。七周的时间里,我在羊群(它们会为我让道)和金雀花丛(对于它们,我已经痛苦万分地养成了一种本能的警醒意识)中悠闲读书,之前还从未遇到过一个人。 那是4月初晴朗而凉爽的一天,我读的是维吉尔的书。拂晓时分我就从安静的农舍出发,挑了与平时相反的方向——确切说来是去东南方大海的方向——途中的几个小时里一直在与拉丁文动词角力,不经意间攀越了石墙,甚至还不假思索地绕过了树篱,原本有可能一直注意不到大海的存在,*后从一道白垩绝壁上栽落下去。 结果是,直到听到有个男人在距离我不到四英尺的地方大声地清嗓子,我才注意到这宇宙之间竟然还有其他人。拉丁文字消散在空气之中,紧随其后的是一句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咒骂。我心里一惊,匆忙收拾起我能找到的尊严,透过眼镜向下打量正躬身蹲在我脚旁的这个人:是个身材瘦削、发色花白的男人,五十多岁年纪,头戴一顶布帽,身穿旧式的花呢外套和体面的鞋子,身旁地上有一个磨破的军用帆布背包。说不定是个流浪汉,把其余的财物都藏在了一处灌木丛下。或者是个怪人。反正肯定不是牧羊人。 他一句话也没说。况味显得十分讽刺。我猛地合上书,拿到身旁。 “您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我问道,“躺在那里等人吗?” 他听到这话扬起一道眉毛,微笑的样子有一种特别居高临下的意味,让人恼火。接着他张嘴说话了,调子慢吞吞的,活脱脱就是英国上层社会那些过于有教养的绅士们的标志性做派。高昂的声线;事实不容置疑:他绝对是个怪人。 “我倒是认为,我不能被指责为‘躺在’任何地方,”他说道,“因为我是光明正大地坐在一片齐整的山腰上,考虑自己的事情。因此,我无须躲避那些意图将我践踏于足下的人。”他将倒数第二个音节中的r字母的大舌音发得特别重,以挫败我的气焰。 假使他说的是别的什么话,或者哪怕是同样的话语但换种方式,我可能都只会为我的失礼而道歉,然后果断走开,而我的生活可能也会大不一样。然而,他却在无意识之中正好击中了我的敏感点。我之所以天一亮就离开农舍,是为了躲避我的姨妈,而之所以想要躲避姨妈,是因为(诸多原因中*新的一个)昨晚我们大吵了一架,起因是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我的鞋子已经不够我的脚穿了,这是到达这里以来的三个月中的第二次。我姨妈个头小巧优雅但脾气暴躁,说话尖锐且为人机敏,很为自己娇小的手脚骄傲。她总让我感到自己是那么的笨拙粗野,而且还会没道理地为我的身高和相应的脚的尺寸而生气。更糟糕的是,在紧随其后的财务争端中,她得胜了。 那人无心的话语和完全蓄意而为的姿态如同一滴汽油,点燃了我郁积的怒火。我挺起胸膛,昂起下巴,一副为战斗而鼓劲的样子。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此人是谁,是我站在他的领地上,还是他站在我的地盘上,他是不是危险的疯子,抑或逃亡的囚犯,或是庄园的地主,我都无所谓。我已怒火中烧。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先生。”我紧咬问题不松口。 但他却无视我的怒气。更离谱的是,他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他看上去只是有点不耐烦,好像是希望我能走开一般。 “我在这里做什么,您是想问这个吗?” “正是。” “我在观察蜜蜂呢。”他干脆地回答道,接着将注意力转回到山坡上。 与他的言辞相比,这人举止中没有任何疯癫之处。然而,我还是将书本插进外套口袋,谨慎地留意着他,然后蹲下来——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研究起眼前花丛里的动静。 那里确实有蜜蜂,正忙碌地将花粉填进大腿上的蜜囊中,在花丛中钻进钻出。我观察着,本来还在想,这些蜂群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嘛,接着我的目光却被刚飞来的一只有着独特记号的标本所吸引。它似乎是一只普通的蜜蜂,只不过背上有个小红点。多么奇怪——也许正是这个人一直在观察的内容?我看了一眼那怪人,这时他正心无旁骛地盯着空中,接着凑到更近的地方去观察蜜蜂,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很快推断出,那个点并非自然现象,而是漆上去的,因为那里还有一只蜜蜂,它背上的点稍稍偏向一边,然后又是一只,接着出现了一件怪事:一只蜜蜂背上还点了个蓝色的点。正在我凝神看的时候,两只红点蜜蜂朝着西北方向飞走了。我仔细观察着那只点了蓝点和红点的蜜蜂,它往蜜囊中采集花蜜,然后朝东北方向飞走了。 我思考了一分钟后站起身,走到山顶,那里四散着母羊和羊羔,待看到山下的村子和河流时,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所在。我住的农场距离这里不到两英里。我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感伤地摇摇头,又多想了想这个人和他的红蓝点蜜蜂,接着走回山腰和他告别。他没有抬头,于是我只能对着他的后脑勺说话。 “我想提醒一句,如果您是打算另起一座蜂巢的话,*好是用蓝点,”我告诉他说,“你刚刚标上红点的蜜蜂可能是从沃纳先生的果园飞来的。蓝点的要远一些,不过几乎可以肯定是野蜂。”我从口袋里掏出书,正当我抬头想祝他一天顺利的时候,他朝我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么说并非恭维。正如作家们会描写,但现实生活中人们很少会做的那样,他惊讶得目瞪口呆,看上去有点像鱼。事实上,他张嘴结舌看着我的样子,就好似我又长了一个头出来那般。他慢慢站起身,过程中合上了嘴巴,但眼睛还是大睁着。 “您说什么?” “请原谅,您是听力不太好吗?”我稍微加大音量,放慢语速,“我说,如果您想另起一座蜂巢,那就必须追随蓝点蜜蜂,因为红点的一定是汤姆·沃纳家里的。” “我听力没问题,不过却容易受骗。您是怎么发现我的关注点的?”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不耐烦地说,尽管当时我才那个年纪,但却已经知道,类似的事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并非显而易见,“我看到您的手帕上有颜料,手指擦过的地方还留有痕迹。给蜜蜂做记号,我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想让某人能追随它们找到蜂巢。您要么是想收蜂蜜,要么是对蜜蜂本身感兴趣,而现在并非收获蜂蜜的季节。三个月前我们刚经历过一次罕见的严寒,很多蜂巢被毁。因此我推测您是在追踪这些蜜蜂,以便补充自家的蜂群。” 低头看着我的那张脸不再像鱼了。事实上,那脸与我曾见过的一只被俘获的老鹰有着惊人的相似性,目光带着一种疏离的威严,越过鼻梁向下俯视我这个不起眼的生物,深陷的灰色眼睛透出冷冷的蔑视。 “我的天哪,”他以一种伪装出的惊讶口气说道,“这东西也能思考。” 我的怒气原本在观察蜜蜂时已经消退一些了,但听到这漫不经心的侮辱又暴涨起来。这个叫人生气的瘦高个老头儿为什么如此想要激怒一个无害的陌生人呢?我又扬起下巴,不过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比我高,也模仿着他的口气回应。 “我的天哪,这东西被撞到头的时候还能认得出对方是个人呢。”接着,我又说道,“回想起来,我在成长过程中,一直被教育,要相信老人都是很有礼貌的。” 我退后一步,想观看我的讽刺击中要害的情景,但当我与他正面相对时,我的思绪终于将他与我*近在漫长的康复疗养中听到和读到的传闻联系起来,我知道他的身份了,我被吓得不轻。 我得说一句,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华生医生所写的那些阿谀奉承的故事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出自他这位绅士低人一等的幻想。毫无疑问,他总是觉得读者也和他一样迟钝。不过,*令人光火的是,在这位传记作家的素材资料和胡说八道的背后,高耸着一位纯粹的天才人物,一位同辈中*伟大的人物。一个传奇。 而此刻的我被吓坏了:就在这里,我站在一个传奇的面前,冲他大放嘲笑之词,像一只害怕狗熊的小狗一般,冲着他的脚踝狺狺吠叫。我抑制住畏惧之情,用一种足以将自己拍飞的力量伪装出镇定的样子。 然而,令我惊愕和相当沮丧的是,他没有反击,却只是谦逊地笑笑,然后躬身拾起背包。我听到包里有颜料瓶发出隐隐的叮当声。他直起身,将旧式的帽子戴回花白的头上,用那双疲倦的眼睛看着我。

作者简介

劳拉.金(Laurie R. King),出生于1952年,美国著名推理小说家,著作数十部,部部畅销,其中“玛丽·罗素与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令其声名远播。 迄今她已斩获众多推理界的奖项,堪称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接班人。这些奖项包括美国侦探作家协会颁发的全世界侦探小说权威奖项埃德加·爱伦·坡奖,美国国家悬疑作品协会颁发的美国著名推理小说奖项阿加莎奖,英国重要的文学奖项之一橘子奖,以及尼禄·沃尔夫奖、克利西奖、麦克维蒂奖、巴利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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