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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学谏往录
读者评分
4.2分

问学谏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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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评论(10条)
慧君堂***(三星用户)

特价很合适

2020-05-20 06: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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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i***(三星用户)

一个看民国人物生活的窗口

之前这样的人物,所写东西似乎寻常都不易见到。

2015-01-19 21:34:24
0 0
图文详情
  • ISBN:7807078413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1cm
  • 页数:225
  • 出版时间:2008-01-01
  • 条形码:9787807078418 ; 978-7-80707-841-8

本书特色

《问学谏往录》是作者萧公权在结束42年的教学生涯后,从家庭婚姻、治学门径、政治理念、民族情感和人格修养等方面,追述毕生求学、教学经历的回忆录,向读者展示了一位学人不平凡的人生历程,是一部难得的佳作。

内容简介

本书是作者结束42年的教学生涯后,从家庭婚姻、治学门径、政治理念、民族情感和人格修养等方面,追述毕生求学、教学经历的回忆录,向读者展示了一位学者不平凡的人生历程,是一部难得的佳作。

目录

引言
一、家乡与家世
二、蒙师与业师
三、青年会中学的师友
四、清华两年的收获
五、问学新大陆(一)·密苏里大学的三年
六、问学新大陆(二)·康乃尔大学的三年
七、归国途中
八、上海六个月
九、教学相长(一)·南开东北燕京五年半
一○、教学相长(二)·清华五年
一一、漂泊西南(一)·从北平到重庆
一二、漂泊西南(二)·糊口于四校
一三、漂泊西南(三)·成都九年半
一四、何莫学乎诗(一)·谊兼师友的吴雨僧
一五、何莫学乎诗(二)·朱佩弦及其他诗友
一六、是亦为政(一)·谈教育
一七、是亦为政(二)·谈宪政民主
一八、转徙东南
一九、万里寄踪(一)·华盛顿大学十九年(上)
二○、万里寄踪(二)·华盛顿大学十九年(下)
结语
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一、家乡与家世
 我们萧家的祖籍是江西省中部偏西位于赣江西岸的泰和县,但我却出生于江西南部离梅岭不远的南安县(今名大庾县)。那时先祖父星北公任南安县教谕。先父丕侯公,先母汤夫人和两位未出嫁的姑姑随侍在任所。我出生的日期是光绪二十三年(丁酉)十一月初六日,当公历一八九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民国三十七年夏末我在南京办理出国手续,外交部的职员在我的护照上把十一月误写作十二月。我只好将错就错,把生日改晚一个月。)先母生了我约一个月,不幸便病故了。这没有母亲的婴儿由两位姑姑带养。不久以后先祖辞官回籍,两位姑姑先后出嫁。到我六岁的时候先祖弃养,先大伯父唐侯公,先四叔烈侯公,先五叔威侯公从四川省奔丧回籍,会同先父办理丧葬大事。大伯父见我乏人领带(先父尚未续娶),他那时还没有儿子,商得先父同意,于丧葬完毕后带我同他去四川西部的崇庆州(两年后搬到川东的重庆“巴县”)。于是我便永远离别了故乡。因为我久居重庆,至今说话还带着一点川东的口音。泰和的“方言”虽能听懂,却不会说。无怪有些人误认我是四川人了。
泰和县北门外和西门外的乡间有两个同姓不同宗的萧族。我们这一族世居县西的千秋乡上田村。照族谱的记载,我们的远祖是西汉**任的宰相萧何。(其实年湮代远,这是否事实,无法确定。)居住在河南省的后裔,于北宋末年南迁,在泰和县落籍。上田村地势不高,赣江每三五年泛涨一次。村里的住户(全是萧姓族人)照例避居楼上,水退之后才能下楼。好在准备有素,因涨水而受到的损失并不严重。这种楼居避水的生活我尚约略能够想起。
上田萧族人口众多。村中的建筑各房各家大小不一的住宅外,还有几座合族及分房的祠堂,和族曾祖蒲邮公创议兴建的藏书楼一所。据梅谷教授Professor Franz Michael说,抗日战争爆发不久之后,浙江大学避寇内迁,曾在泰和县停留了一些时候。随校迁徙的教职员学生借用上田村萧族的“公”“私”房屋作为临时的教室和宿舍。(他那时在浙大任教,后来到美在华盛顿大学任教。)我们的族人多数守着传统习惯,或耕或读。“治举业”的虽大有人在,但中乡举或进士的却为数无多。我的一位族兄(名焱文)读书“过目不忘”,经史百家的书籍,多能随口背诵。但十几岁“入学”以后便“困于场屋”,毫无进展。先祖父“人泮”以后,屡试不第,因此绝意仕进,并鼓励子侄辈弃儒就商。
萧族在“功名”上虽少成就,在商业上却有不寻常的发展。嘉庆道光年间有几位祖先开始沿长江西上,远入川西,往来贩运各地物产。长期努力经营,业务逐渐扩大。到了光绪中叶,“怡丰号”成了一个著名的商号。华西华中各地(包括重庆、汉口、长沙、扬州)都有分号。怡丰号除大规模运销长江上下游各省出产的重要商品以外,也兼营淮岸官盐的运销。我的儿童时代正值业务盛极将衰的时期。这坐落在重庆城内陕西街的商号只经营大宗批发,并不做“门市生意”,因此怡丰号的建筑格式与一般商店不同。这是一幢广庭深院,高楼大厦的建筑。前门开向陕西街,后门开向曹家巷。重庆是一座山城。曹家巷的后门是在*后一进房屋二层楼的背面。前几进的房屋是重庆分号的“办公室”、“会客室”、“餐厅”,和“店员”、“学徒”、各项仆人等的“宿舍”。后几进的房屋是分号老板(经理)和家属的住宅。光绪三十年(一九○四)大伯父由崇庆州分号经理升任重庆分号经理。我随着他全家迁居陕西街的住宅,直到宣统元年(一九○九)怡丰号决定歇业,才搬出去,在城内玉带街马家巷一处较小的宅子居住。陕西街住宅*令我留恋的地方是*后一进三楼左侧一个面积十余方丈宽大平坦的“屋顶花园”。天气晴朗时大姐、二姐(大伯父母的两个女儿)和我常常上去玩耍眺望。重庆南岸的山岭,江上往来的船舶都清晰可见。陕西街房屋各处门上厅柱上有不少石刻或木刻的对联。我现在尚能忆及的只有两副:其一是“谱传酂国,派衍兰陵”。另一副是“文习六经,武习七经,历代勋猷有师法;男修九德,女修四德,一家雍肃得光昭”。民国二十六年秋末我避日寇,由北平经济南、汉口到重庆,在马家巷的旧宅暂住了一月余。那时大伯父母早已弃养。大姐二姐也都早已出嫁。大姐夫蒲叔葆(名殿位,是曾任一九。九年十月中旬开幕的四川省咨议局议长蒲殿俊的三弟)也已经病殁。大姐带着一儿一女寄居于此。畅话家常,不胜感叹。陕西街怡丰号的旧址租给了宪兵第三团。我曾在陕西街上走过一次,只好“过门不入”了。
怡丰号歇业,据我推测,有两个主要原因。其一是“庚子拳乱”以来全国的政治、社会和经济情形都在转变。旧式的商业,无论其规模怎样宏大,逐渐不能应付新局势。其二是怡丰号是一个纯粹“家庭”企业的组织。萧氏族人志愿经商经过“学徒”式的训练而有成就的都可以参加业务,升任各分号的“老板”。他们与雇用的店员并肩工作,但他们不是雇员而是“所有人”。他们既然有决定业务方针的力量,他们的行动便直接影响业务的盛衰。在开创和发展的时期,一些兼具“股东”和“经理”身分的族人大都小心谨慎,克勤克俭,努力工作。但是后继的人丰衣足食,甚至“养尊处优”,忘记了前人创业的辛苦艰难,不仅不能尽心于业务,甚至沾染浮华,从事挥霍。于是营业渐趋不振。主持总号的族曾祖篠泉公相机立断,在辛亥革命的前两年决定停业。正式停业的那天派人在一片爆竹声中把高悬在陕西街前门上“怡丰”两个金字的横额取了下来,结束了一百多年缔造成功的商号。
萧氏族大人多,但与我接触较多,给我印象*深的是“本房”的几位尊长和弟兄。先祖母在我出生前已经去世。先祖父因我孩提失母,颇为怜爱。两位姑姑出嫁以后,他对我更加着意照料。天气晴朗的时候他时常领我到村中各处散步,一面走一面讲些往古名人的事迹。走到村里的“市街”照例买一点糖果给我吃。他逝世时得年不过六十一二岁。某一天下午客人来访,他送客出门以后,端坐在中堂的椅上“无疾而终”。童蒙无知的我还要拉他起来,带我同去散步。
大伯父自幼习商。四十多岁的时候升任怡丰号重庆分号的经理。这是一个极重要的职位。他办事精明,交游广泛。商界人很少不认识或不知道“三老板”。(他有两个堂兄,冠侯和定侯。因此他虽是先祖父的长子,却排行第三了。)在怡丰号停业若干年前,他捐了一个“候补道”,并曾晋京“引见”。当地的长官,川东兵备道,重庆知府,巴县知县,到任以后照例到怡丰号来拜访,此外也偶尔互相往来。这种亦商亦官,以及官商互通声气的情形,在十九世纪以前尚不多见,在十九世纪中叶以后却逐渐普遍了。
有一位卞小吾先生在那时重庆唯一的报馆当主笔。他尽情揭发当地官吏的“黑暗”,触怒了他们,被加上了“乱党”的“罪名”,逮捕入狱。他的太太与大伯母廖氏夫人相识,到怡丰号来求救。先伯父探明他并非乱党,便去拜访知府,代他疏解。不料这一来反断送了卞先生的性命。有人暗中指使管监牢的狱吏把他害死,却报称他“急病身亡”。
大伯父管教我甚为谨严。记得我在八九岁的时候,像一般淘气的儿童一样,时常嬉弄跳跑。有一次被他看见了便叫我站住,严词谴责说:“这样没规矩,不像一个斯文人,将来只好去抬轿。”后来见我读书尚知用心,有时候背着我称许我。他曾说“可惜科举废了。否则举人进士这孩子应当有份的。”(他捐了道员之后,替我捐了一个“主事”,打算等我到了二十岁送我进京去“就职”。幸而不到三年,辛亥革命成功,我居然“无官一身轻”了。)他不惜重金,延师教读。虽然两位姐姐和我一同上学,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在培植我。从我到崇庆州的那一年起,我和她们都在家里读书。民国三年的夏天我壮着胆向他表示,想去进新式的学堂肄业。他当时未置可否。但次年春末他便亲自送我到上海去投考学堂。
我的父亲与我接触的时问较短。他似乎不曾参加怡丰号的业务。他的生活事迹我所知道的实在极少。光绪二十九年他也住在崇庆州怡丰号的住宅内。那时他已续娶。我跟着我的生父和继母在那里同住了两年。当大伯父带着我去重庆时,先父继母仍留在崇庆,两年之后才搬到重庆。当他三十二岁的时候,便因肺痨病殁于陕西街怡丰号住宅内。临终的前两天他叫我到他的床前低声地嘱咐我,大意说,“大伯父要你过房承继,我当然很放心,但也很舍不得。我平日时常出门在外,不能多照顾你,我现在追悔不及。我望你好好做人,好好读书。你如愿意经商也好。无论读书经商,总要脚踏实地,专心努力去做。此外我望你将来成家立业,要看重家庭,看重事业,不要学我的榜样。我多年来东走西奔,没有成就,于人于己都无益处。”十二岁的我在当时不能完
全体会这些话的意义,虽然也感到伤心落泪。我虽不能做到他所期望于我的一切,但我此后几十年生活的方向多少受了他遗嘱的影响。
丧葬完毕之后,继母命我帮助清理先父的书札和其他遗物。怡丰号某职员说“五老板”在堆栈中存有一个大木箱,并伴同我去开看,结果发现其中尽是在日本出版的《民报》。这许多本的革命刊物究竟从何而来?我无法知道。先父是否与同盟会通消息?或者他与同盟会并无关系?这些刊物是由别人交给他代为存放?平日和他来往的几个日本人是否与这一箱书有关?这些疑问都无解答。我当时童蒙无知,并不晓得《民报》是革命党的刊物。我拿去给我们的廖老师(大伯母的异母弟)看,他说:“这是要不得的,快快拿去烧掉。”我因爱这些刊物的内容奇异,印刷精美,偷着留存了一套(**至第四期)背着人翻阅。其中不少“非常异义”看了不懂,不敢去问老师,只好存疑俟解。
七叔(在本房中排行第五)继大伯父任崇庆州分号老板。我在崇庆州的时候日常和他见面。他自己有四个儿子,但看待我同他们完全一样,买了玩具或糖果也同样给我一份。他虽然自幼参加怡丰号的业务,但对于传人中国不久的“西学”,尤其是“格致”发生了浓厚兴趣。江南制造局和欧美驻华教士等所译著的格致书籍(特别是关于化学的刊物)他尽力收集,细心研读。不久之后他竟能“无师自通”,作小规模比较简单的化学试验。在崇庆州住宅中辟了一间较大的房屋作为他的试验室,罗列了许多化学药品和仪器。他*大的成功是用科学方法酿造葡萄酒。他曾把他的出品送到汉口请专家鉴定。据说其品质不在烟台张裕公司出品之下,或者竞有过之。朋友们劝他出资设厂,扩大酿造,与张裕竞争。他也同意,着手进行。辛亥革命爆发,四川省内也发生了“护路”的风潮,大局动荡,筹备的工作便停顿下来。民国三年的秋天他突然病逝。一切都成了泡影,真是可惜。
长房的二伯父是上一辈不经商而入仕的一位。民国成立以后他退居上海度清淡的生活。民国四年我到上海进学堂,每逢暑假年假都住在他家。后来凡从江西,四川,或他省族中子弟到上海求学而家不在上海的都承他留在家里度假。在民国六七年间同时留住的多到六人。加上他自己的四个儿子(长子伯昭曾留学日本和美国,短期从政后退居上海,其余三人在上海就学)整整是十个人。那时他已经从虹口搬到民厚里。楼下的寝室都成了“学生宿舍”。开饭时一老十少满满地坐了一大圆桌。他老人家管教子弟甚严,期望他们也甚殷。他气象严肃,不苟言笑。我们对他十分恭敬,但偶然间也大胆和他开玩笑。例如有一天他的第三子仲乐(我们叫他六哥)因下午在外面朋友家里吃了点心,回家晚饭时食量大减。他老人家便说:“平常骂人不中用,说这是个饭桶。假如一个人连饭都不能吃,那岂不是比饭桶还不如吗?”我们肃然静听,心照不宣。过后伯昭(我们叫他四哥,“五哥”不到十岁早死了)提议:“我们明天晚饭,一齐大显身手。”果然,届时菜饭上桌,全体落座,他老人家举起筷子说,“吃罢”,这十名健将“手到口到”,不到十分钟桌上的菜如风卷残云,一扫而空。他忍住了笑,把厨子叫来说“菜不够吃,快添来吧。”民国七年夏天,我考取了清华学校,他十分高兴。听说我从上海到在崇庆州住宅中辟了一问较大的房屋作为他的试验室,罗列了许多化学药品和仪器。他*大的成功是用科学方法酿造葡萄酒。他曾把他的出品送到汉口请专家鉴定。据说其品质不在烟台张裕公司出品之下,或者竟有过之。朋友们劝他出资设厂,扩大酿造,与张裕竞争。他也同意,着手进行。辛亥革命爆发,四川省内也发生了“护路”的风潮,大局动荡,筹备的工作便停顿下来。民国三年的秋天他突然病逝。一切都成了泡影,真是可惜。
长房的二伯父是上一辈不经商而入仕的一位。民国成立以后他退居上海度清淡的生活。民国四年我到上海进学堂,每逢暑假年假都住在他家。后来凡从江西,四川,或他省族中子弟到上海求学而家不在上海的都承他留在家里度假。在民国六七年间同时留住的多到六人。加上他自己的四个儿子(长子伯昭曾留学日本和美国,短期从政后退居上海,其余三人在上海就学)整整是十个人。那时他已经从虹口搬到民厚里。楼下的寝室都成了“学生宿舍”。开饭时一老十少满满地坐了一大圆桌。他老人家管教子弟甚严,期望他们也甚殷。他气象严肃,不苟言笑。我们对他十分恭敬,但偶然间也大胆和他开玩笑。例如有一天他的第三子仲乐(我们叫他六哥)因下午在外面朋友家里吃了点心,回家晚饭时食量大减。他老人家便说:“平常骂人不中用,说这是个饭桶。假如一个人连饭都不能吃,那岂不是比饭桶还不如吗?”我们肃然静听,心照不宣。过后伯昭(我们叫他四哥,“五哥”不到十岁早死了)提议:“我们明天晚饭,一齐大显身手。”果然,届时菜饭上桌,全体落座,他老人家举起筷子说,“吃罢”,这十名健将“手到口到”,不到十分钟桌上的菜如风卷残云,一扫而空。他忍住了笑,把厨子叫来说“菜不够吃,快添来吧。”民国七年夏天,我考取了清华学校,他十分高兴。听说我从上海到北京(后来改名北平)的路费还没着落(大伯父远在重庆),他立刻吩咐四哥去替我买好火车票,并给我一些零用钱。民国九年夏天我在清华毕业,回到上海,准备赴美。他明知学校发给每名毕业生五百银元的治装费,却另外给我百元,表示他对我的奖许。我上船的那天,他又亲到码头来送我。不幸他在我回国的前两年病故。十五年秋初回到上海,我只能到他的墓前去“拜见”他了。

作者简介

萧公权(1897-1981)是上世纪享誉海内外的著名政治学家,江西南安(今大庾县)人。早年就读于清华大学,后赴美留学,专攻政治哲学;在康奈尔大学以《政治多元论》获得哲学博士学位。此后,他一直从事研究与教学工作,历任南开、东北、燕京、清华、四川、光华、台湾、华盛顿等大学教授。在教授政治学、法哲学、中西政治思想史、中国社会制度等课程的同时,著述颇丰,主要有《康有为思想研究》 、《中国政治思想史》 、《政治多元论》 、《宪政与民主》 、《中国乡村》、《翁同龢与戊戌维新》等。1948年4月萧公权当选为中央研究院**届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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