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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05419599
  • 装帧:暂无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36
  • 出版时间:2008-07-01
  • 条形码:9787505419599 ; 978-7-5054-1959-9

内容简介

又是曲江春意浓,临江赋诗,杏园初宴,飞扬少年正得意,一日看尽长安花。
中进士,入朝堂,倜傥潇洒振朝纲。谁曾想,这温润资天质、清贞禀自然的崔郎,却是易钗而弁女儿家。
帝王榻上烦扰甚,新士入朝,识人善任,挥斥方道睥睨天下。
  迷题解围初相识,心有灵犀一点通。皇帝日我而非朕,臣下顾盼间流转,似这般,美景良辰,此曲只应天上有。
众人皆醒,崔郎独醉,且看骊珠如何演绎这段君臣之谊、儿女之情的传奇。

目录

**章 长安京
第二章 登科记
第三章 探花使
第四章 花田会
第五章 五谷祭
第六章 春水路
第七章 花朝节
第八章 细柳营
第九章 端阳节
第十章 夏初蝉
第十一章 白玉兔
第十二章 易州城
第十三章 霞枫宫
第十四章 风乍起
第十五章 绿溟湖
第十六章 鸿胪寺
第十七章 重阳节
第十八章 伤别离
第十九章 塞外风
第二十章 木兰歌
第二十一章 完结篇
番外 萧澈篇
番外 蕖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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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章 长安京
  冬日,延英殿。
  内侍少监徐常礼指挥中人们取下元宵节的宫灯,扫去庭前的积雪,寒风刺骨,大家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仍是冷得不停哆嗦。
  忽然听到皇帝传唤,徐少监赶紧入内,瞥见皇帝脸色有些微不寻常的红,连忙使眼色给一旁的小康福,叫他减炭。
  皇帝抬头问道:“今夜值宿的是哪位大臣?”
  “回皇上,是中书侍郎袁思泰。”
  皇帝皱皱眉,摔下手中的奏折站起来,缓步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雪花出神。
  今上不喜召见国舅爷,这已是内侍们摸清的规律了。皇上幼年丧母,由袁皇后抚养长大,母子之间一向有点怪怪的,袁大人倒是国舅的架子摆个十足,朝中很多大臣都是他提拔的,皇上有什么决议,他们总会诸多掣肘。外头几个藩镇的节度使又爱自说自话,这龙椅啥时候才可以舒舒服服地坐着呢?
  皇上本想趁今年科举,真正选几个称心的人帮自己,哪知道一干大臣都纷纷进表,说什么“请以袁侍郎知贡举”。惹得他老大不高兴。
  不过他还是很体贴地问了各州举子是否到齐了,还派尚衣局查访待考诸生是否缺少冬衣。
考生到得七七八八,考官却还没定下来。
徐常礼看时辰不早,传令关闭延英门。皇帝回到桌旁,默想了一会儿,挥毫写下“正安”两字。康福在一旁研墨,大喜问道:“陛下已经想好新的年号了!?”
皇帝左右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字,真是无一处不满意:“可惜萧澈他们被我赶回家了,否则看了这两个字还不输得心服口服?”
康福笑嘻嘻地说:“萧侍卫一回府就被太师关了起来,一个月都没出门。”
皇帝亦含笑点头:“可怜澧泉坊、平康坊的姑娘们只怕要哭得泪眼昏花。”
同一时间,一队士兵护卫着几十辆马车从金光门入城,其中四五辆载着今春应考的士子,被安顿在布政坊清平舍馆。其余车上盖着厚厚的布,上书“陇右道肃州酒泉郡贡”,一看便知是给朝廷的贡品,继续往大明宫驶去。
舍馆小二忍不住嘟囔:“累了一整天,睡觉都不得安生,官府就只给我们那一丁点儿钱。”
老板把抹布用力甩到他脸上骂道:“傻子,咱们店里住的都是天上的文曲星,说不定哪天就当宰相了,到时小心你的皮!”
老板虽没读过书,也曾听醉仙楼的说书人讲,皇帝选大官要看“体貌丰伟”,就是人要长得壮,还不能太丑。这批肃州的人倒还能看,就是其中有一个瘦不啦叽的,面有菜色,穿得那么差还外带个病恹恹的书童,是以这位崔小哥问他讨点药时,他很不屑地不予理睬。
翌日,那书童似乎病得更重,崔小哥跑出去请大夫、买药,回来时老板大吃一惊——他竟然把官府送的棉衣当掉了。老板感叹,到底是外头来的,不知道规矩,皇帝给的东西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之后几天,崔小哥天天一早出去,晚上才回来,书童的药倒是交代厨房按时煎好。老板起了疑心,假装送点心过去,远远看见一个士子在敲崔小哥的门喊着:“敏直,敏直!”显然是想借棉衣给他。不一会儿士子就觍着脸出来,棉衣还是没有送出去。
后来老板偷听到崔小哥对书童说,宫里*近急召“御书手”,就是帮皇宫藏书阁抄书的,他抄得快,一天能挣五文钱云云。
崔敏直哪知道隔墙有耳,每日仍在明德殿埋头抄书。中午宫里管一顿饭,外加两款糕点,日日不同花样,他就偷偷留着带回去给篆儿。校书郎见他抄得勤快,涂改又少,字也是难得的端庄秀丽,乐得把自己名下那些古旧生涩的破书也指派给他。
午饭时间,御书手们*爱交头接耳交流一下宫里的秘事传说。这明德殿很多年前差点被一场大火烧个精光,先帝降旨说既是意外,不必查究是谁的过错。大伙儿明里不敢议论,暗里总免不了胡乱猜测一通。
崔敏直正听得津津有味,校书郎突然进来唤他出去。出了明德门,两三个面熟得很的肃州士兵就按住他,从袖里搜出应考名牒来。校书郎顿时黑了脸:“崔小郎官,陛下给了天大的恩典,让各州府派车送你们上京赶考,一路好吃好住,你总得用心准备考试才是,怎么跑到我这里胡闹,辜负陛下的美意!”
不容他分辩,士兵们就吆喝着押他往宫外走去。
崔敏直心里暗暗叫苦,日后这些兵曹必定天天盯实自己,还能上哪儿找财路去?
哪知道人家比他还苦,乡下人初进宫城,绕得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本来明德门离宫门其实很近,否则校书郎大人也不会准许他们进来抓人。
领头兵曹命令大伙儿拐弯,不想对面一个人低着头走过来,两下里不及收脚,都撞在一处。皇宫里就是只蚂蚁也比他们尊崇,何况这位穿着深紫华服,年纪很轻却气度高贵,俊雅中又带着威严,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所有人来不及仔细分辨他的衣饰花纹官职爵位,通通跪伏在地,口称大人。
在一片慌乱中崔敏直刚好对上那人的眼睛,不禁微微发颤。跪下后仍感觉那双清亮的眼眸还在打量自己。偷眼看去,这人衣服上几乎同色的花形刺绣素淡细腻,不同凡品。只听他婉言问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兵曹回禀了缘由并呈上名牒。那人看到上面刻着“崔捷,字敏直,陇右道肃州乡试**”,从材质、符印和雕花看的确是真品,又问:“既是今科考生,为何还要当御书手?下旬的贡举不去了?”
崔敏直听他言语温和,稍微定了心,便照实答了是为挣钱给家中小童买药。
那人从袖里摸出一个小荷包,笑道:“我要考考你这个乡试**,由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猜一本书名。答对了这些银子就赏你。”
《正安嘉话》:“明宗皇帝讳崇谊,庄宗第三子也。母为赵贵妃,早薨,帝命惠毅皇后抚之。成康七年继大统,时年二十有一,次年春改年号正安,取官能守其正,则民能得其安之意。”
  第二章 登科记
篆儿对着那只又绣花、又滚边、又打穗子、又镶珍珠的荷包,双眼发怔。
“小……小爷,咱们上次见到整块的银子是多久以前?”
崔捷哀叹一声,继续对镜梳理一头长发。
篆儿自然忍不住问那个人是谁。
崔捷直接答日:“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又转头对她嘻然一笑说,“不如我去认真考一场,混个小官儿当当,说不定有机会再见面。”
篆儿立刻急了,大声说道:“咱们这次上京是来投靠姨老爷的吧?原本不是说好了不考*后一场吗?万一他们发现你……”
崔捷飞扑过去捂住她的嘴:“现在本少爷已经骑虎难下了。老实告诉你,我还没找到姨丈姨母的住处。别人说长安根本没有什么风荷巷。”她一脸的郁闷,“仔细想想,他们未必肯收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况且我一直没见过娘和他们有什么书信来往。”
篆儿横了她一眼:“日后还要给你置嫁妆。”
崔捷真是哭笑不得,这丫头的脑子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灵光。
两人熄灯睡下,迷迷糊糊间,篆儿又突然睁眼,扯扯她的手说:“我的病已经好多了。既然你要考,明天做点好吃的给你补一补。”
崔捷模糊地应了一声,篆儿以为她睡着了,其实还清醒得很,她还一直想着今天的事,有些画面总在脑中挥之不去,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又隐隐有些惴惴。
第二天早上,被校书郎革职的崔捷懒懒睡到日上三竿,醒时有一碗热腾腾的葱花牛肉粥等着。崔捷看那粥卖相极好,立刻食指大动喝了大半碗。大概肚子填得八分饱的关系,味觉灵敏了许多,再嚼那牛肉就突然有点难受:“难道长安的牛肉和酒泉的会差这么远?”看篆儿笑得这么诡异就越发害怕……
后来,被逼供一整天的篆儿不得不招认:“的确不是牛肉。对考试有用的,以形补形的……猪心。”
崔捷大吐一场,整整半年不敢再吃牛肉。
皇帝*后定了由七十五岁的尚书左仆射曹聚为主考官。曹老乃当世名臣,自十七岁高中进士后便一直担任京官,历任三省六部御史台秘书监各阶职位,无人敢质疑他的能力与资格。他又*不服老,曾经有个官员偷笑他面脂涂得厚,他便当庭扯住那人的衣袖用尺笏打手,后来该官员被弹劾“不敬”,罚俸半月。故此众臣也不敢以“年事已高”为由请皇帝收回成命。
办了件顺心的事,皇帝心情大好,早早退了朝。换过便服,徐常礼提醒他今天该去看望太后了。
承香殿里,惠毅皇太后和广陵郡王的女儿丹阳县主华莹、颖王的女儿云阳县主华婉正在甄选各州进贡的上品锦缎。
惠毅皇太后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肌白肤莹,秀眉俊目,高高的乌髻梳得一丝不苟,望去好像只有三十多岁。身后立着她的心腹婢女蕖英、瑶英,另外两个小的含光、集羽没有出现,四人的名字都有点飘然出尘的意味,打扮和气派又是宫女之首,宫里人在背后暗称她们为承香殿四大女侍。
丹阳县主的母亲和太后是亲姐妹,两人眉眼有点相似。丹阳活泼灵动,一笑起来两个梨涡非常可爱。广陵郡王几年前赴藩地任职,她就被太后留在宫中相陪。
云阳县主是标准的美人,杏眼桃腮,温柔羞涩,眼睛老爱低垂着不敢看人,两排睫毛一扑一扑,手里总有一把羽扇可随时遮住半边脸蛋。
三人站在一处,实在美得有点刺目。
皇帝如常向太后问候了几句。那厢康福走向丹阳县主,恭敬又得意地呈上一本书:“县主要的书陛下已经找到了。”丹阳一看书名《拾遗记》,脸上有点不信地说:“陛下是自己猜出来的?旁人没有帮忙?”
“胡说,这点小谜题能难倒朕吗?”
太后笑道:“华莹又在看什么乱糟糟的书?崇谊也是,把她带坏了叫我怎么向广陵郡王交代?”皇帝本有点担心她会责问知贡举人选的事,见她完全不提,神色如常,算是松了一口气。
太后又说:“今年眉州、资州上贡的几种花纹锦还不错,我刚给她们挑了几样,崇谊也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皇帝笑道:“儿子宁可相信母后的眼光。”
太后瞅瞅两位县主:“崇谊不会说我奢侈过度吧?上次做新衣是为了元宵,这次可是为了新进士的杏园初宴……”
两县主的脸顿时红霞一片,羽扇、袖子也遮不住。丹阳县主较快恢复过来,扯开一幅深绯色龙纹锦连声问道:“陛下也选一下吧,这幅怎么样?”
太后摇头道:“深绯不适合崇谊,还是这幅白底浅紫暗纹的好。”
皇帝走后,太后命蕖英、瑶英和诸侍女陪两位县主打马球,免得她们闷坏了,其他人只在前殿候命。
太后进了寝殿,推开旁边一扇小门。
那间房只有一张供桌、一个跪垫,空荡荡别无他物。太后就着烛火点了香,跪倒在垫上,眼泪凝在眶中,越积越多,但终究忍住了,没有流下来。她微笑着抚摸了一下案上的牌位,轻唤了一声:“孩子!”
泪眼模糊了上面的字,那是早已刻在心中很久的……惠文太子李崇诫之灵位。
礼部贡院放榜之日,崔捷竟高中了一甲第二名。
清平舍馆立即被人围个水泄不通,人人都想争先一睹新科进士的风采,熙熙攘攘犹如闹市,其他各房落榜诸生亦酸酸地前来道喜,乱了一天让人头都大了。
傍晚,舍馆老板劝各街坊“不要吵了进士老爷歇息”,人群才渐渐散去。小二给她们换了一床又厚又软的棉被,旁边添个火炉,桌上摆个花瓶,插了几枝怒放的红梅,说是凤山花房送的,瓶下压着张贺帖,完了才恭恭敬敬地退下,关门。
篆儿笑得合不拢嘴:“日问不小心听掌柜的说这问房要好好布置一下,改名叫进士阁,下次春闱定能大赚一笔。”
崔捷摆弄着那几枝红梅,又瞄瞄那张素净的淡紫色贺帖,啧啧叹道:“不愧是长安京,生意人里也有这么雅致有趣的。”
篆儿走过来附耳说道:“方才姚小郎君偷偷央我跟你说,可不可以留一件你的衣服,我听得莫名其妙的……”
“什么什么!?我本来衣服就没几件了,送他了我穿什么?”
“我想前些天人家好心好意地说借棉衣给我们,就没敢直接回绝他。他要你的破衣服来做什么?”
崔捷皱了皱眉:“这个叫乞旧衣,落榜的人请登科的人送考试穿的衣服给他,讨个吉利。送他并无不可,只是我那种衣服怎么拿得出手?”
篆儿咋舌道:“姚小郎君这么壮,只怕没穿上就撑破了。”
两人正议论间,舍馆老板过来通报说,广文书局的欧阳先生求见。
崔捷有点诧异,反正此时已经休息够了,便道:“快快请进。”
欧阳先生年近五十,双目炯炯有神,长髯飘飘,乍一看好似书生学者,再看又觉比书生多了几分自在洒脱,大家施礼坐下,欧阳先生已看到了梅花,笑着说:“凤山花房下手真快,难怪是同业中之佼佼者。”
崔捷不明其意,欧阳先生也不解释,拿出一本小册子说:“本局打算为新科进士出一本专刊,这是大致的框架。我想来这里亲访一次,可以写得翔实真切些。”
崔捷看那册子封皮写着《登科记》,**页列了各甲名单,其后是各人的介绍,包括籍贯、出身、家世、婚史、秘闻逸事、诗作辞赋等,不一而足。有好几个人已经写得满满,有些人的名字上做了不同记号,不知道是何含意。自己那一栏还空得很,名字前也用朱砂重重地点了一笔。
欧阳先生说:“那几人是高官世家子弟,故此早有详细的备稿,只等拿到他们今科的策文就可以刊发了。”见崔捷有些犹豫,又自吹自擂道,“本局是长安**大书坊,著文誊写都是信得过的,各大州郡又有很多分局。此刊一发,诸君三日内就可名动长安,十日内就可名动天下。”
崔捷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好勉强应酬一番。
两天后,广文书局派人送一幅小小挂轴来。崔捷展开一看,竟是自己的全身画像。只是眉毛英挺了一点,嘴巴略大了一点,眼波清润,如蕴春光,嘴角轻舒,笑意盎然,绿衣拢袖,裙带飞扬,腰间紧紧地一束,真是飞扬洒脱,风流尽显,好一个春风得意的少年郎。
崔捷颤声道:“这这这……这真是我吗?我有这件衣服吗?”看看旁边的小字“正安元年十八进士图之二•崔捷”,果真是自己。
据后世流传的野史《正安嘉话》记载,某天,新科崔进士拿着一卷画轴闯进锦绣衣坊,指着画中人激动地说:“我……我要做这套衣衫!”
又过了几天,主考官曹聚曹大人发帖子请一甲、二甲的进士到曹府一聚。这个过程算是“拜师,认同门”。所有同时登科的进士都是曹大人的门生,互相之间则称“同年”。
曹府位于长安东城宣平坊,家仆并没有直接请十八进士入正厅,反而领着他们穿过一大片花园。世家子弟和贫寒子弟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队。穿过假山时,有一段石道极窄,崔捷和其他几人挤在一处。突然后面一人轻轻地踢了一块小石头到她脚下想绊倒她,崔捷走得正急,却好像脚下有眼似的轻易避过了。
 ……

作者简介

骊珠,常矛盾到不能自解的人,只好以中庸为立身之道。少小无钱买书,无奈啃下家中几本大部头,大学方习动漫,流连忘返网海中,于枯燥理科书外拾得二三乐趣也。某日太过空闲,斗胆执笔涂字,竞成一文。笔名原属随意而起,却有热心读者告之,一串骊珠,作“歌声圆润,唱时如一串明珠”解也,暗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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