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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7020136162
- 装帧:软精装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890毫米×1240毫米1/32
- 页数:4
- 出版时间:2018-04-01
- 条形码:9787020136162 ; 978-7-02-013616-2
本书特色
《时光匆匆老去》是卡尔维诺之后意大利*重要的作家安东尼奥·塔布齐的晚年短篇作品结集,共收录九篇小说。这些小说中的所有人物,都在与时间作斗争。正在经历或已经历过的时光、记忆和意识折磨着他们,政治和历史已深深地介入他们当下的个人生活。他们试图找寻时间的裂隙,以逃离此时此地。
内容简介
《时光匆匆老去》是安东尼奥·塔布齐晚年创作的一部重要短篇集,共收入九篇小说。这些小说中的所有人物,都在与时间作斗争。正在经历或已经历过的时光、记忆和意识折磨着他们,政治和历史已深深地介入他们当下的个人生活。他们试图找寻时间的裂隙,以逃离此时此地。时间逃跑、停顿、转弯、躲藏,或者重现,过往时光的幻象令人眩晕惶惑、难辨自我,而他们终将获得解脱。
目录
圆圈儿
淅沥,淅拉,淅沥,淅拉
云彩
餐桌上的亡人
将军之间
我眷恋风
电影节
布加勒斯特依然如故
意想不到的事
作者后记相关资料
“我从来不相信生活是对艺术的模仿,这是句很时兴的俏皮话,因为很容易理解,现实总是超过想象,因此,某些历史事实是不可能写出来的,文字是对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苍白的追忆而已。不过,我们姑且不谈那些理论了,我很愿意对你讲述历史,而且如果你愿意,可以由你把它写出来,因为你比我有优势:你不知道是谁经历了历史。说实话,他只对我讲述了往事,而结论我是从他一位寡言少语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我们之间只局限于谈论音乐或棋艺,也可能谈论到诸如‘如果荷马认识奥德修斯,是否会认为他是个平庸的人’之类的话题。我认为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历史总是比我们伟大,恰恰让我们遇上了,并且我们无意之中成了历史的主角,不过,我们经历的历史的真正主角并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经历过的历史本身。谁知道他为什么到这里来死,在这个无法使他想起任何东西的城市,也许这是一座巴别塔,而也许他怀疑自己的故事象征生活中的巴别塔,而他不能死在自己的国家,因为它太小了。他几乎快九十岁了,天天下午他从窗口望着纽约的摩天大楼,一位波多黎各的姑娘每天上午来整理他的套间,给他带来一盘东尼咖啡,他可以在微波炉里加热,听完非听不可的贝拉·巴托克贝拉·巴托克(1881—1945),匈牙利作曲家。的老唱片(那些唱片他都能背出来)之后,就索性散个步,一直走到中央公园的栅栏门。他在衣柜里的一只塑料袋里珍藏了一套将军制服,当他散步回来后,就打开衣橱门,像对待老朋友那样在制服的双肩上拍打两下,然后就去睡觉。他对我说过他不做梦,而一做梦,就只看到匈牙利一马平川的上空,他想那是一位美国大夫给他弄到的安眠药的作用。我简单地给你讲了故事,就像经历过这故事的人对我说的那样,余下的就都是推测,不过,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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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相信生活是对艺术的模仿,这是句很时兴的俏皮话,因为很容易理解,现实总是超过想象,因此,某些历史事实是不可能写出来的,文字是对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苍白的追忆而已。不过,我们姑且不谈那些理论了,我很愿意对你讲述历史,而且如果你愿意,可以由你把它写出来,因为你比我有优势:你不知道是谁经历了历史。说实话,他只对我讲述了往事,而结论我是从他一位寡言少语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我们之间只局限于谈论音乐或棋艺,也可能谈论到诸如‘如果荷马认识奥德修斯,是否会认为他是个平庸的人’之类的话题。我认为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历史总是比我们伟大,恰恰让我们遇上了,并且我们无意之中成了历史的主角,不过,我们经历的历史的真正主角并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经历过的历史本身。谁知道他为什么到这里来死,在这个无法使他想起任何东西的城市,也许这是一座巴别塔,而也许他怀疑自己的故事象征生活中的巴别塔,而他不能死在自己的国家,因为它太小了。他几乎快九十岁了,天天下午他从窗口望着纽约的摩天大楼,一位波多黎各的姑娘每天上午来整理他的套间,给他带来一盘东尼咖啡,他可以在微波炉里加热,听完非听不可的贝拉·巴托克贝拉·巴托克(1881—1945),匈牙利作曲家。的老唱片(那些唱片他都能背出来)之后,就索性散个步,一直走到中央公园的栅栏门。他在衣柜里的一只塑料袋里珍藏了一套将军制服,当他散步回来后,就打开衣橱门,像对待老朋友那样在制服的双肩上拍打两下,然后就去睡觉。他对我说过他不做梦,而一做梦,就只看到匈牙利一马平川的上空,他想那是一位美国大夫给他弄到的安眠药的作用。我简单地给你讲了故事,就像经历过这故事的人对我说的那样,余下的就都是推测,不过,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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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时,主角是匈牙利军队的一位年轻军官,而根据格里高利历指罗马教皇格里高利十三世(1502—1585)制定的年历,即现在通用的阳历。那是一九五六年。按纯粹的习俗就叫他拉茨罗,这种名字在匈牙利等于是无名氏,尽管他是那个拉茨罗,不是别的拉茨罗。完全从推测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想象他是三十五岁左右,瘦高个子,一头几近发红的金发,透着天蓝色的灰眼睛。另外他是一个地主家庭的后裔,拥有与罗马尼亚接壤的一片地产,而按照奥匈帝国的传统,他家里人多半说的是德语,而不是匈牙利语,土地被没收后,家族就移居至布达佩斯的一个大套房里,那是政府分的。可以猜测他高中攻读的是文学,他古希腊语成绩优秀,会整段整段地背诵荷马史诗,而且私下里会写品达品达(公元前518—公元前438),古希腊诗人。风格的诗篇。他敢于让其看他所写诗作的那位的教授,曾预言他将来会成为一位伟大的诗人,一位新的裴多菲裴多菲(1823—1849),匈牙利诗人。,开初他不敢相信,只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一小节诗,纯粹是一种推测。事实上,他父亲一心想让他当军人,因为他自己年轻时曾经在奥匈帝国的军队里当过军官,现在军队完全属于共产主义制度,但在他看来那是次要的,因为首先重要的是匈牙利,而为了这块土地他们拿起了武器,而不是为了那些政府,那是瞬息即逝的实体。我们的拉茨罗毫不抗争地接受了父亲的意志:他心里明白根本不会有一位新的裴多菲,他也不甘心当任何人的第二,他要在某方面出类拔萃,不管在哪个方面,他并不缺乏意志力,他生来就是为了牺牲的。他很快成了布达佩斯军事学院秀的士官生,然后又是位学员军官,完成课业后,后被选拔为军官,分配到边境地区一个艰苦的地方当指挥官。
讲到这里,就有必要离开正题,这也不再属于什么推测,只是属于讲述从别人那里听到故事的人的一种想象,而那人也是听别人讲述的。拉茨罗在他度过少年时期的家乡,就是在他父亲以往拥有过土地的地方,是否留下过他的初恋,是否执著地忠实于他的初恋呢?这样想是合乎情理的。弄清楚我们的拉茨罗的感情生活很有必要,否则他好像就是个穿军装的木偶,交付给了支配人的体力和意志力,却排斥其心肌神秘能力的一种历史。拉茨罗有一颗多愁善感的心,而把其感情献给我们之中的某个人,把心归属于某个人,并不是一种毫无根据的推测。那么拉茨罗的心也曾为一种伟大的爱情跳动过,他眷恋的伟大的爱是一位美丽的农村姑娘,一天下午在一片麦田里,年轻小伙子曾对她发誓会永远爱她,而姑娘在那间她父亲留下的绿树成荫的大房子里,曾向他保证给他生下一个后代。可是拉茨罗当时在到处是高楼大厦的布达佩斯,在那里,他所在参谋部的将军对他颇有好感,将军在每个月后几个星期天都组织聚会,应邀的嘉宾都穿着高级将领的制服,晚饭后就跳舞,一位穿着燕尾服的钢琴师在演奏维也纳华尔兹,参谋长的女儿跳舞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谁知道在拉茨罗的眼睛里她看到的真是拉茨罗,还是她父亲描述的军事学院出色的军官。不过,这完全是次要问题,事实上他们简单地订了婚之后,就结了婚。不能否认的是,拉茨罗认为想象远比现实要强大。他爱他妻子,她漂亮又热情,但是在她身上他难以再找到一种他认为已经背弃的爱,即一个金黄头发的乡村姑娘业已模糊的形象。因此,他就到布达佩斯的妓院里去寻找那个幻影,起先由几个军人陪着,后来就凄然独自前往。
话说我们到了一九五六年,那年苏联军队入侵了匈牙利。大家都知道,入侵的原因是思想意识方面的,不过,不可能确定拉茨罗的反应是否一样,或者他有不同的想法:比如,在家里接受的教育,因为那是匈牙利的土地,而就像他父亲教育过他那样,匈牙利的土地比任何政府执政都重要;或者说,从纯技术的原因考虑,这么说吧,因为一个军人首先得听从参谋长的意志,命令是无可商量的。不过,的确也是,由于拉茨罗生长在一个大家庭中,家里有一个大图书馆,这就可以有其他更多似是而非的推测了,比如他十分了解达尔文,而且,他认为一切政治制度,就像生理组织一样,有一种进化,而这种制度相当粗糙,不过是建立在良好的意愿之上,如果有一个像纳吉纳吉(1896—1958),匈牙利政治家。一九五三至一九五五年任总理,因反斯大林被驱逐出共产党。一九五六年反苏武装起义后重返政坛,后受到审判和处决。这样的人领导,就可以实现一种较好的制度。或者如果他读过安德烈·纪德安德烈·纪德(1869—1951),法国超现实主义和存在主义作家。一九四七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苏联之行》,再说那本书整个欧洲都读,在匈牙利也私下流传过。在这些次要的推测当中,我们可以引入另一种推测:能得到一些欧洲国家共产党的支持,他也许感到几分欣慰,特别是有个国家的一位年轻的共产党官员的言论,他觉得颇为重要,一位讲一口流利法语的潇洒男子,他知道有关古拉格苏联关押政治犯和不同政见者的劳改营。索尔仁尼琴有名著《古拉格群岛》。的一切,他在一次酒会上声称自己是一个改良派的共产主义者,这个名词的定义很含糊,但他认为跟他自己的想法雷同。
苏联装甲车越过匈牙利边境的那个夜晚,拉茨罗想起“改良派”,那位年轻官员给他留过电话号码,他在苏联人切断电话线之前,立刻给他打了电话:他深知,要对抗苏联的坦克车,对于军队装备极差的小小匈牙利来说,有一个民主国家的象征性支持很重要。电话铃响了很久,然后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很遗憾,先生在外边进晚餐,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留言。”拉茨罗说道,只须转告他说是拉茨罗来的电话。但他没有接到回电。拉茨罗想仆人是信不过的,但是,事情令他相当不安,而且当时他有别的事情要考虑,然而,两天以后,当他在无线电里听到那位外国同志以其党的名义,把匈牙利爱国者定义为反革命分子时,他明白自己没有搞错。现在,从窗口望着纽约的摩天大楼,拉茨罗在想,事情是多么蹊跷,因为他刚刚读完一首叶芝的诗,人随着年华的流逝而进步,他自问事情是不是并非如此,时代是不是真的不能使人进步,而如果时代能使人进步,并不意味着能让他们变成另一种人,因为时代让人跟随着自己,似乎会使他们觉得,在别的时代里真实出现过的事情仿佛海市蜃楼。这时他在听着贝拉·巴托克的音乐,太阳正在纽约上空徐徐落下,为了健身他得一直散步到中央花园,他想的是那个他曾让时代进步的他的时代。
——摘自《将军之间》
作者简介
安东尼奥•塔布齐(1943—2012)
意大利著名作家、重要的佩索阿研究专家和翻译者,被认为是“卡尔维诺之后意大利重要的作家”,晚年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有力竞争者。一生共出版三十多部作品,涵盖中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散文集和戏剧,其小说多关注身份追寻,语言细腻诗意,文体创新,被翻译成四十种语言。 1975年发表部长篇小说《意大利广场》。1984年出版的《印度夜曲》被认为是他的部重要小说,1987年凭该小说获法国美第奇外国小说奖。1994年出版的长篇小说《佩雷拉的证词》以新闻自由与反抗独裁为主题,出版之后广受好评,获得意大利康皮耶罗文学奖、阿里斯泰安欧洲文学奖等奖项,并于1995年被改编成电影。 2012年3月25日因癌症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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