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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坊寻踪-私家古旧书店之旅

书坊寻踪-私家古旧书店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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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10113428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47
  • 出版时间:2018-09-01
  • 条形码:9787101134285 ; 978-7-101-13428-5

本书特色

1.著名藏书家韦力先生力作“芷兰斋书店寻访三部曲”之一,数年寻访,真实呈现26家国内特色私家古旧书店实况。
2.以藏书人的专业,读书人的风趣,爱书人的深情,讲述当代古旧书业故事。
3.配以170余幅彩插,再现寻访之旅。

内容简介

藏书家韦力先生以爱书之心,凭一己之力,爬疏历史资料,走访古旧书店,与谈旧书店主,将其所见、所感与所思,集结成这套“芷兰斋书店寻访三部曲”,从私家古旧书店、古旧书市场与国营古旧书店三个不同角度,完整展现了当下中国古旧书业的现状。文章不仅记述了各家书店的创办始末、经营状况和库存菁华,同时还记录了来往与坚守在古旧书业中形形色色的人物及彼此交游之掌故,文字风趣,图片丰富,读来既可拓宽眼界,又可作为“古旧书寻访指南”,按图索骥。
本书为“芷兰斋书店寻访三部曲”之《书坊寻踪:私家古旧书店之旅》,汇集了韦力先生走访中国内地及港台地区26家特色私家古旧书店的旅程记录,包括孔夫子旧书网、布衣书局、毛边书局、文学山房、淘书斋、茉莉二手书店、神州旧书店等等。各色的古旧书店,多样的经营风格,琳琅满目的好书好物,来来往往的趣人趣事,都在韦力先生笔下一一呈现。

目录

序 言 / 1


台区首大 天道酬勤


戴莉珍茉莉二手书店 / 1


真的真得 由藏转介


府军、顾正坤真德公司 / 36


不问出处 借树开花


付国君盘龙公司 / 47


廿年持守 今得正果


傅天斌毛边书局 / 59


先知早觉 爱旧重新


胡同布衣书局 / 77


少年入行 由书转画


黄舰朗润轩 / 97


公私转换 四代持守


江澄波文学山房 / 107


钟情书版 独辟书径


姜寻模范书局 / 127


古旧并重 开店多家


蒋德森淘书斋 / 140


帮工喜业 陶然书佣


阚炜学人书店 / 160


古旧巨擘 私馆*大


孔夫子旧书网 / 177


由红转旧 线上为优


刘国军桂林老书铺 / 201


转战南北 所聚唯善


李锣笙笙歌精舍 / 214


旷达人生 无为而治


马一我们书店 / 230


十三入行 乐观现况


欧阳文利神州旧书店 / 245


偷艺宝岛 书陈民宿


冉大缥缃书局 / 260


后起之秀 位居厂甸


任一峰一峰线装书店 / 280


两代沉醉 拓延异域


苏赓哲新亚书店 / 294


偶入书行 持续屯货


陶相伯群芳阁 / 317


专注精品 深耕东瀛


王德双德堂 / 332


白手起家 独辟书径


王汉龙青简社 / 341


群贤毕至 雅臻流觞


文白尚书吧 / 357


偏嗜鲁闻 转爱立体


文自秀何妨一上楼书店 / 377


旧日芳华 香居书卷


吴雅慧旧香居 / 396


旷达人生 追逐花开


原晋省心阁 / 416


结义营书 独创群落


郑金才桃园书院 / 428



展开全部

节选

序 言
谁是中国的**位旧书商,历史资料未见记载,而关于中国*早的旧书店,褚树青在《民国杭州旧书业》一文中说过这样一句话:“书肆业,古已有之。据文献记载,汉时就已萌芽,至宋元而备盛。”
可惜这样的记载没有点出**家旧书店的名称,然后褚树青在文中跨过宋元直接讲到了明代,举出的例子则是明末的汲古阁主人毛晋,他认为正是毛晋张贴布告征集宋版书,由此而将中国的书业作出了两分法:“高额的利润,使得以营利为目的的书贾队伍,旋即分化成两种经营方式:一为重营当代刻本者,一为专贩宋元旧椠者。后一种书贾经营即成为现代意义的古旧书业了。”
是否将中国新旧书业的分水岭定在明末,这样的说法值得商榷。但从明中期开始,古旧书业确实兴旺了起来,然而此行业的经营跟新书的区别较大,经营新书者无非就是低买高卖,在其他方面用不着费太多的心思,而经营古旧书业者则不同,从业者需具有丰富的目录版本学知识才能在此业中讨生活。正是这个行业的特殊性,使得一些旧书业店主成为了目录版本学界的行家。张祖翼在《海王村人物》一文中举出了这样的例子:“至书肆主人,于目录之学,尤终身习之者也。光绪初,宝森堂之李雨亭,善成堂之饶某,其后又有李兰甫、谈笃生诸人,言及各朝书版、书式、著者、刻者,历历如数家珍,士大夫万不能及焉。”
经过多年的修炼,一些书商在目录版本学方面的水准超过了许多读书人,以至于清代著名学者章学诚在其名著《文史通义》中说过这样一段话:“老贾善于贩书,旧家富于藏书,好事勇于刻书,皆博雅名流所与把臂入林者也。礼失求野,其闻见亦颇有可以补博雅名流所不及者,固君子之所必访也。然其人不过琴工碑匠,艺业之得接于文雅者耳。……横通之人可少乎?不可少也。用其所通之‘横’,以佐君子之‘纵’也,君子亦不没其所资之‘横’也。……”
正是由于古旧书业的特殊性,产生了多位书商中的目录版本名家。北京的琉璃厂乃是中国古旧书业*著名的集散地,在民国年间,文禄堂主人王晋卿、通学斋主人孙耀卿及邃雅斋主人董会卿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因为这三位的字号中都带一个卿字,故被业界尊称为琉璃厂“三卿”。这其中的孙耀卿就是《贩书偶记》的作者孙殿起,而他所编纂的这部书直到今天都是业界研究清代出版物的**书。对于旧书店主在这方面的勤奋好学,郭子升在《琉璃厂的古旧书店》一文中写道:“古书店的主人多是学徒出身,尽管读书不多,但由于经常与书打交道,用心钻研,大都精于版本目录学。有的还博学多才,著书立说。不仅与专家、教授有共同语言,很多还是要好的朋友。书店的经营作风多数是规矩的,对待客人是诚恳的,利润也是合理的,这是琉璃厂的一种好风气。”
虽然古旧书业有如此的特殊性,但毕竟贩书也是一种商业经营,其经营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而书是特殊的商品,购书之人大多是学者文人,书商赚取这些人的钱显然会令这些人不满。比如周越然在《余之购书经验》一文中称:“余之老练,余之谨慎,终不能敌书估之刁顽,终不能防书估之虚伪也。”
“书估”即是书贾,将书商称为书估究竟是褒是贬,周越然在文中解释了他的观念:“‘书估’者,售书人也,恶名也,另有美名曰‘书友’。黄荛圃题识中两名并用,但有辨别。得意时呼以美名,爱之也;失意之时,则以恶名称之,贱之也。本篇通用‘书估’,以括全体,无尊之之意,亦无恨之之心。篇中有骗书、骗钱、打骂顾客、旧书‘典当’等等故事,想阅众皆未之前闻也。”
在周越然的观念中,书估是句骂人话,但他也说,大藏书家黄丕烈遇到好的书商就会将其称为书友,遇到坏的书商就会将其称为书估。由此可以品出这样的概念:其实书商跟任何行业的经营者一样,都是有好人有坏人。正如黄丕烈,他既是藏书家又是一位书商,如果他把书商都视作坏人,那他将如何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所以,黄裳在《访书琐忆》中并不认为黄丕烈经营书就变成了坏人:“黄荛圃先是买书、刻书,后来又卖书,还开设了滂喜园书店,商人当然要重视广告,在黄荛圃那个时代,还没有近代流行的种种广告手段,于是有人就说他的题跋也就是广告。这很丢了读书人的面子,遭到讥笑是当然的。”
黄丕烈给后世留下的*大遗产就是他写的那些书跋,他的书跋被后世搜集在一起编成了《荛圃藏书题识》一书。因为黄丕烈在生前并未将他所写之跋留底,故后世只能从各种书中将他的跋语摘录下来。黄丕烈的跋语书写方式别有生面,对于这些书跋的价值,傅增湘在《思适斋书跋序言》中给出了如下的高评价:“荛圃当乾嘉极盛之时,居吴越图籍之府,收藏宏富,交友广远,于古书板刻先后异同及传授源流,靡不赅贯。其题识所及,闻见博而鉴别详,巍然为书林一大宗,举世推挹之,宜矣。”
看重黄跋者绝非傅增湘一位,黄跋的搜集也逐渐成为了一场运动。大约在光绪二年,潘祖荫就搜集到了80篇黄跋。到了光绪十年,缪荃孙继潘祖荫所辑之后,又从各处抄得黄跋两百余篇,刻为《士礼居藏书题跋记》,此即初刻352篇,署名为潘祖荫辑。此后缪荃孙继续搜集,将所得录为两册,江标借去其中一册,在湖南刻成《士礼居藏书题跋续记二卷》,其中收得黄跋70余篇。因为江标借书时并不知道缪荃孙还有一册,故缪荃孙又将江标未刊的那一册于民国元年以铅字排印方式刊于《古学汇刊》**集目录类,收得黄跋50篇,命名为《士礼居藏书题跋再续记二卷》。到了民国八年,缪荃孙复从乌程张氏、刘氏、松江韩氏、海盐张氏抄得若干,章钰、吴昌绶又补辑若干,再加上之前三次刊刻,共录得黄跋622篇,编成《荛圃藏书题识》十卷,且附《荛圃刻书题识》。后来王大隆又辑刊《续录》四卷,收得黄跋117篇,以及《再续录》三卷,收74篇。而几乎同一时期,又有李文所辑《补录》28篇。可见,黄丕烈的跋语在书界极受重视。
然而有人却说,黄丕烈在书中写这些跋语,其目的乃是为卖书作准备,这不过是一种广告行为。在这个问题上,黄裳秉持相反的立场:“不过我觉得这种指摘并不公平。黄荛圃在题跋中总是直白地记下了书价,书籍的抄刻先后,是否善本,是全本还是残帙这些细节,而这作为广告是不合适的。因此我怀疑他在买书的时候,是否就先已算计着出卖、获利。”
黄裳先生的所言甚有道理,因为黄跋中有不少记录了买书时的价格,以及他所得到的该书有如何的缺点等问题,这显然违反了广告业的规则。反过来说,如果黄丕烈写书跋是为了给卖书作准备,那当然要把该书写得全是亮点,即便该书有明显的缺憾,那也应当像鲁迅在《人生论》中的所言:“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既然并非如此,那么把黄跋视为广告的这种说法,显然有小人心和君子腹之辩。
既然黄跋不是售书广告,那么跋语是否能够兼顾这样的作用呢?至少黄裳认为这种猜测能够成立,他在《访书琐忆》中直言:“真的把题跋、目录作为广告手段的是缪荃孙。”这句话指名道姓地点出恰恰是汇编黄跋的缪荃孙做过这样的事,对于其具体做法,黄裳在文中说:“缪荃孙的办法是刻书目,每当他聚积到一批书以后就急急地刻《艺风堂藏书目》,在每种书后面附加的版本说明,就大有广告气味,夸张的语句是经常出现的。从许多实物看,这种说明常常有错误;但并不是缪荃孙的鉴别力特别低下,只是他千方百计地想把这些书说成不可多得的宝贝而已。他的藏书目录一刻再刻,以至三续,这就给书坊开了先例,纷纷印发书目,变木刻为石印,出版更为迅速,成为不折不扣的广告了。”
晚清民国间,有些旧书店开始印刷售书目录,而后寄给潜在的买家。黄裳认为,开此先河的人物是缪荃孙。这种说法是否属实暂且不论,但古旧书业原本就是一门生意,既然是商业行为,做广告不但不是错,反而是一种正常的营销手段。到如今,广告公司遍地,然绝无人指责做广告是不光彩的一件事。虽然中国一向有重文轻商的传统,但古人做广告似乎也并未受到社会的非议。而缪荃孙的这种行为受到非议的原因,依我的看法,并不是因为他给自己的书做广告,而是他在遮掩,这种不坦荡让人颇感不快。
在一般人眼中,古旧书业乃属暴利行业,正是因为这个缘由,使得很多爱书人对书商有不满之词。但陈乃乾在《上海书林梦忆录》中则说:“或谓业旧书者以贱值收进而昂价出售,一转手间,获利十倍,远非他业所可企及;但事实则不然。”为什么给出这样的论断呢?陈乃乾在文中解释道:“惟旧书业之进货,必从向有藏书之旧家;此种旧家,虽因中落或他故而售及藏书,而旧家之气焰依然仍在,故其态度常在可卖与不卖、似卖与非卖之间,若不运用手腕,便无成交之望;且旧家不常有,非若工厂之日夜造货也。此旧书业进货之难,不同于他业也。”
新书行业与旧书行业迥然不同,因为新书可以按市场需求来定产量,如果某书畅销则可以大印特印,但古旧书行业则不同,即使社会上对某一类书需求大增,旧书商却无法收到大量同类之书来迎合市场,这正是古旧书业的特殊性所在。在资讯不发达的时代,某位学者需要某一类书,只能靠书商代为搜集。虽然说这种做法会让古旧书商赚取一定的利润,但如果没有这些书商的存在,单凭学者本人,可能要花费成倍的气力都难以搜集到那么多相应的资料。从这个角度而言,某些学者在学术上的研究成果也有古旧书商作出的贡献。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书籍产生之后也就有了书业的经营,而这种经营就产生了书商。由于各种各样的因素,有些书在使用之后又进行了二次流通,因此又出现了旧书商。旧书商的存在则使得一部书籍能够被更多的读者传阅,因此说旧书商也是文化的传播者,而旧书店则是旧书商的经营场所。
对于书店的称呼,郭子升在《琉璃厂的古旧书店》一文中称:“书店古称‘书肆’、‘书坊’、‘书铺’、‘经籍铺’等。叫‘书店’、‘书局’、‘书馆’是以后的事。”从这些称呼可知,在历史长河中,旧书店虽有名称上的变化,但却能延续至今。虽然历史上有不少著名的旧书店,但能长盛不衰者却极其少。朱联保在《解放前上海书店、出版社印象记》一文中说:“扫叶山房,是旧中国历史*长的一家书店,有四百多年历史,创于明朝万历年间。”
一家书店能够经营四百多年,真可谓是奇迹,可惜这家书店在民国年间歇业了。余生也晚,我不仅没能赶上扫叶山房,甚至琉璃厂在民国年间的辉煌时期也未能目睹。
上世纪五十年代,经过公私合营运动,北京的一百多家旧书店均合并进了中国书店中。在十年浩劫时期,中国书店跟其他城市的古旧书店一样业务全部停顿。周岩在《北京市中国书店建店五十年记》中写道:“1966年6月—1976年12月。‘文化大革命’使北京古旧书业遭到了严重破坏。中国书店曾被诬陷为‘三家村’黑店,琉璃厂、隆福寺多处古旧书刊收售门市部被迫关门,收售业务全部停顿。企业大量亏损,职工人心涣散,等着‘斗、批、散’。1966年至1971年共亏损一百四十一万元,等于中国书店‘文革’前十三年全部上缴利润的总和。”直到“文革”后期,才有了有限的开放,古旧书的出售根据内容分为了六类,而每一类对应不同的购买群体。
改革开放后,中国古旧书业再次迎来了春天,在“文革”中抄家时被抄走的书大多数得以返还,而这些书因为各种原因又再次流入了市场。根据相应的政策,各地渐渐出现了一些旧书摊,若干年后,这些旧书摊有的变成了古旧书店。从1956年合营时消失的私人旧书店又再次出现在了大街小巷之中。
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再次兴起的私人古旧书店,如其他行业一般有起有落,这样的起落除了受正常的商业规律影响外,同时与网络的冲击有关。有不少的人喜欢网上购物,而不愿意再到旧书店去费力淘书。此外,阅读习惯的改变,使得一些年轻人喜欢电子阅读,这也对纸本书市场造成一定的冲击。
虽然如此,还是有不少的爱书人士喜欢看得到摸得着的纸本,而对有着历史痕迹的古旧书则更多深情的偏爱。以我的感觉,这样的偏爱并非仅仅出于怀旧心结,更多是因为纸本书尤其是古旧书能给爱书人心理上的愉悦。尽管网上购书带来了一些便利,但到实体店翻阅那些纸本所伴随的意外之喜,这是网络购书所不能给予的,想来这也正是旧书店存在的必要性。
有人把古旧书行业视为夕阳产业,我不想展开这样的讨论,毕竟社会处在巨变期,科技的加速度发展,使得很多历史经验不再值得借鉴。因此我也不知道旧书业的未来究竟在哪里,但我觉得人们对快乐的追求决不会改变,而古旧书店的存在乃是爱书人*主要的快乐源泉之一。从这个角度来论,只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爱书人的存在,那就应当有古旧书店的一席之地。
近些年来,我陆续访问了一些既有特色又有影响力的古旧书店,而后我将所见所感写成了一篇篇的小文。如今,将这些文章汇为这本书。当然,我去过的旧书店毕竟是现实存在中的少数,因此我不能说这些旧书店代表了整个中国古旧书店业的整体状况,然而这些具有代表性的书店却足膺窥一斑而知全豹一说,它们至少代表了当下古旧书业的喜怒哀乐。而我的古旧书店之旅也并不会因本书的结集而止步,我还会继续地走下去,去探访更多有特色的私人书店,想以此来记录下社会转变时期的私人古旧书业实况。

韦力序于芷兰斋
2018年5月8日

作者简介

韦力,芷兰斋主人,著名藏书家,故宫博物院兼职研究员。浸淫古书三十年,专精版本目录之学,私家藏书当世无两,致力于藏书与藏书家研究。著有《芷兰斋书跋初集》《芷兰斋书跋续集》《失书记 得书记》《古书之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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