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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青山:黄仁宇回忆录(平装)

黄河青山:黄仁宇回忆录(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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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10875854
  • 装帧:70g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492
  • 出版时间:2018-09-01
  • 条形码:9787510875854 ; 978-7-5108-7585-4

本书特色

本书充满了趣闻轶事。作者传递给我们他脱胎于悠久文化的壮阔史观,即使他对此文化不无批评之处。作者的文字浅显明白,就算毫无背景的人也读得懂。也许就是因为如此,约翰`厄卜代克(John Updike) 才形容他的文笔仿佛具备卡夫卡的梦幻特质。

内容简介

本书是黄仁宇先生的回忆录。作者在书中追忆其平生经历与学术志业的奋斗过程:早年投笔从戎,壮年在美打工、求学、任教、著书立说;并阐明其历史观点的形成与演进,检讨中国近代革命和统摄几千年的中国历史进程,传递给我们他脱胎于悠久文化的“大历史观”。文字浅显明白,人事交融,前后穿引,既细腻又壮阔,风格独特。读者可藉由这本回忆录,进入黄仁宇先生人格与思想之广大天地,一窥究竟。

目录

编者说明(林载爵) 1
本书和作者1
**部 自己的浴室
中国内陆
印度与缅甸
上海
第二部 我所付出的代价
普林斯顿,新泽西
安亚堡,密西根
密西根:更多的回忆
没有特定地点:只不过是历史学家的反省
剑桥,麻省
剑桥,英国
寻找对历史的技术辩证
新港,康涅狄格
纽约,纽约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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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如果游客多花一些时间研究剑桥的历史,就会发现,学院初设时,事实上无异于托钵修道会。有时学生穷到必须上街乞讨食物。但后来学生也一度非常富有,连当他们家教的特别研究员都因此很有钱。方帽长袍是今日学界的制服,但事实上代表的是现代改革,希望恢复古代修道会时的风格,因为其间学生曾蓄须、带长剑、穿军服,不一而足。剑桥也不是始终如此保守。它的现址是怀抱远见和雄心的人所创设的,其中包括亨利六世。工程的执行本身就是动人的故事。亨利六世在15世纪下令整修国王学院的用地时,无数房屋被拆除,干道要重新定位,通到剑河的路要重新规划,让商人可以在新指定的地点装货卸货。年轻有为的创办人主持破土大典后才八年,国王学院礼拜堂就已完工,目前仍然是栋崇高的建筑,发挥很大的作用,事实上还无法加以取代。后代的学者必须接受早期建筑设计的左右,因为先人宏观的视野难以轻易抹杀。  我于1972年到1973年卜居剑桥期间,三个学院——克莱尔(Clare)、国王(Kings)及丘吉尔(Churchill)——已经决定让男女同班。这是比乍听之下更具革命性的举动,因为正如李约瑟博士所定义的,学院“基本上来说是宿舍”。在此之前,另外三个学院——葛顿(Girton)、纽翰(Newham)和新堂(New Hall)——已经决定只招收女生(现在仍是)。凯思学院投票决定仍只收男生。但在李约瑟博士担任院长的期间,院自治会开始有学生代表,是数百年来的空前创举。“我很担心,”院长对我透露改革后的**次院务会议,“他们也许有不当的举止。但后来一切顺利,他们穿戴方帽长袍,相当自制。”这个一度被视为极端分子和左翼分子的人,居然说出这番话。  我们可以从中获得何种结论?这许多矛盾背后有何逻辑可言?为了概述局势起见,我们必须要先了解,和美国的大学院校相比,剑桥的自主程度高很多。剑桥历史悠久,因此有权追求大半由自己决定的方向,当然也不能过度强调这种理想状况,因为剑桥本身毕竟仍面临严重的问题,起因于规模的膨胀和财务吃紧。但其不成文法仍然有一定的影响力,规则在没有修改前一律有效。这种双重性质让剑桥可以务实到极点。过夜的游客将发现,我们在历史书中读过的许多文化因素全保留在此处,包括维多利亚时期的纪律,爱德华时期对阶级的自觉,有时又穿插着费边学社的社会主义路线。时期更早但无伤大雅的是许多中世纪的流风遗绪,马克思主义分子无疑会称之为封建残余,事实上也没错。  但英国的保守主义并没有一套严格的外框,反而存在于社群生活的关节纽带之间。保守主义之影响触及社群生活的外表,使其色调更为鲜明活泼。保守主义成为价值观的宝库,推动过渡时期圆满顺利。在这样的气氛下,学者所享有的行动自由相当充分,有时还大于美国的同行。这些规则即使显得随心所欲,但数量却少得出奇,而且通常对个人的影响并不大。剑桥的各学院还有一大优势:公共任务大都由大学来执行,各学院就可以发展各自的特色。由于有二十三个学院和更多的科系,无论有意无意,都不太可能达成任何形式的稳固控制,因此地方分权得以确保。不过,深思熟虑的观察家却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各学院必须维持一定的古老形式,才不会发生认同危机。  抱怨无可避免会常出现。如果特别研究员身兼政府或产业的顾问,可能被批评为出售学术地位。如果他们不关心钱的问题,又会被指为生活在象牙塔中。但整体来说,英国学界设法让他们的研究单位像知识分子的共同辖区。从他们的观点来看,美国大学通常比较像工厂,太注重大量生产、规格化和创造可以交换的零件。英国的汉学家人数不及美国,但却没有公然表示关切:学习亚洲语言只是为了亚洲的战略价值、中国历史一定要依有利政府政策的方向去诠释。崔瑞德在剑桥担任中文教授时,他就成为整个领域的权威。他可以对大学生开讲语言课程,指导研究中国历史的博士班学生。即使他自己被公认为中国中古时期的专家,但他可以指导清代社会史的论文,甚至民初时期的军阀现象。教授是终身职,即使他的领域只有几名学生,也不必担心地位会岌岌可危。只要大学生能设法通过优等考试,就不必被迫听教授上课。就美国的观点而言,李约瑟博士的例子一定显得非比寻常。他接受的是生化学家的训练,大半辈子却忙着写中国历史的书。事实上,就我所知,还是20世纪单一个人所进行的*庞大工程。而他却从来不曾担任过剑桥的教授,也不曾待过剑桥的东方学系。  于今回顾,客居剑桥的这一年间,李约瑟的大胆对我有很深的影响。事实上其中毫无秘密可言。他的性格部分解释剑桥本身的矛盾:一个具有如此保守背景的大学城,居然可以产生如此多具备原创力的思想家。原因相当简单:学者照理应当加强自己的纪律,而且毫无疑问是属于传统类型的纪律,这样他们才能熟悉*基础的工夫,直到熟透为止,就可以逐渐发展不合常规的作为,借此打破传统,设定自己的标准,展望未来能有所突破。相对于美国汉学家的惯例而言,英国学者有遥遥领先的优势。美国学者虽开口闭口谈学术自由,但在大西洋这一岸的我们却深深觉得,绝对不能尝试前人没试过的事。在英国的制度中,你几乎可以尝试任何事,但不能与传统对立。不过,如果你言之有物,传统是可以修改的。  在剑桥研究历史的另一项微妙优势是,这个大学城本身就住在历史中。正如柏克(Burke)所说的,“一个由短暂零件组成的永恒实体”,这个大学社群比较愿意考虑时间的纵深。我后来向此地的几位朋友提到,中国两千年帝制时期可以当成一个单位来处理,没有人大吃一惊。李约瑟博士就已做过类似的事。他研究中国科技的各种层面,时间从公元前绵延到*近数百年,并已来回往复推究数次。他自己的二十四史中夹了各种颜色的纸片,是数十年来的钻研成果。  1972年冬,靠近年底的某一天,我们在剑河散步时,我终于向他建议,为了总结*后一卷的中国社会经济背景,他或许应该研究主要参考资料。我犹豫了一阵子才提出建议,因为多少有些冒进。到当时为止,我们一直处理次要参考资料,包括相关主题的一些已出版资料,以及他的朋友和同事提供的“线索”及建议。想法相当多,但没有一些包含足够的资料,足以证明中国数千年来为何和世界其他地区有如此大的差异。但我提到我们应重读二十四史时,他非常高兴。“那是唯一可以找到资料的地方。”他表示同意。  多年后,我才了解,这个决定影响我有多深。  ……

作者简介

  黄仁宇(1918-2000),生于湖南长沙,1936年入天津南开大学电机工程系就读。抗日战争爆发后,先在长沙《抗日战报》工作,后来进入国民党成都中央军校,1950年退伍。其后赴美攻读历史,先后获学士(1954)、硕士(1957)、博士(1964)学位。曾任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副教授(1967)、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研究员(1970)、纽约州立大学NewPaltz分校副教授、教授(1967-1980)。曾至英国剑桥协助李约瑟搜集整理研究有关《中国科学与文明》的材料(1972-1973)。参与《明代名人传》的编写工作(1972-1973)及《剑桥中国史》的集体研究工作(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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