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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之力:袁枚女弟子屈秉筠(1767-1810)

诗歌之力:袁枚女弟子屈秉筠(1767-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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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214227836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其他
  • 页数:244
  • 出版时间:2020-05-01
  • 条形码:9787214227836 ; 978-7-214-22783-6

本书特色

屈秉筠,一位生活在明代的江南女子,一位杰出的女诗人,一位可爱可敬的生活家。她向我们展现了,如何将诗歌化为一种力量,把每个平凡的日子过得诗意、美丽!

内容简介

本书以"女性性别认同"和"写作是一种社交活动"等理论为阐释框架,对18世纪江南杰出女诗人屈秉筠及其诗歌进行多维度解析。全书围绕晚明以降江南文化生态与女性文学教育、诗歌写作与家庭文化、袁枚女弟子与"性灵"诗学、评点活动与女性诗歌话语共同体等事物的互动互联展开论述,揭示屈秉筠借助诗歌力量建立并维系不同关系网络的内在机制和外部形态,理性审视诗人及其创作在中国文学及女性文学发展历程中的价值和意义。

目录

目录

屈秉筠简谱1

致谢1

引论屈秉筠的创作与诗才

来自常熟的知名诗人

屈秉筠诗集及作品传存

乔多罗、库珀、方法和目标


第1章时代、家乡及家庭背景

清代中期:见闻中的女性

常熟:文化发展的领先者

屈氏:显赫的家族和她的童年教育


第2章家庭变成文学之网

贤惠的家庭主妇

与家人的诗歌联动

屈氏家庭诗歌圈


第3章袁枚女弟子群中的活跃分子

袁枚对女性文学教育的促推

袁枚女弟子群及其诗会

袁枚诗教中的自然思想

屈秉筠与袁枚的交往

屈秉筠与袁枚其他弟子及追随者的交往


第4章女性诗歌话语共同体

袁枚对屈诗的评论

同门女弟子对屈诗的评论

屈秉筠个人的批评主张


第5章家庭诗

疾病美学:自我形象

日常生活美学

同家庭成员的艺术联系

“基于家庭的自然”之和谐


第6章关系诗

不同场景的叙述

情绪和感情渠道

社交作品

结语诗歌之力

女性诗歌之力

女性的体验是艺术发生之源


附录袁枚女弟子

简表

参考文献

译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家庭变成文学之网(节选) 屈秉筠18岁时嫁给赵同钰,成为赵家主妇。 在传统中国家庭,新妇需要面对几种潜在难处的关系:婆媳、姑嫂、妯娌,可能还有妻妾关系。因此,所有女德教育文本都包含如何处理这些关系的内容。吕坤在其《闺范》中告诫:“异性而处人骨肉之间,抅衅起争。” 至于*难处理的妻妾关系,吕坤说:“况夫非舜,嫡妾非同胞之亲,无英皇娥皇和女英传说是舜帝的妃子,她们互相尊重相处融洽,与丈夫生活和睦愉快。之贤,而欲其志同行,不亦难乎?” 除妯娌关系外,屈秉筠也面对着这些潜在难处的关系。更糟糕的是,她有两个致命弱点使其易受婆家嫌弃。首先,她不能生育。不育在传统中被认为是大过,被列为“七出之罪”的第二条。另一个致命弱点是她长期肝病缠身,常常不能操持家务,包括侍奉婆婆。 在屈秉筠那个时代,虽然写诗被视为仕女圈中的时尚,但据孙康宜观察,对于这一时期多数受教育的女性来说,“婚姻成了继续文学创作的绊脚石”,以至于很多女性厌恶并尽力摆脱婚姻。许多女性诗人婚后不得不放弃文学爱好,一些人则在寡居后才继续诗歌写作。 然而,屈秉筠以一种独特方式解决了作为已婚女诗人的难题。她没有将诗歌创作与家庭生活对立起来,相反,利用诗歌优势来处理复杂的家庭关系。由于屈秉筠与其他亲戚共同生活远超直系亲属,从幼时起她已学会用诗与他人建立关系,不只把诗歌创作当作个人尝试,而视其为“社会行为”,不仅是单纯的智力活动,更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屈氏用诗歌记录日常生活并将每位家庭成员置于诗中,因此,她将家庭变成了文学网络。此网络由生活在一起的所有家人共同构成,包括婆家和娘家那些不识字的小妾和仆人在内。 贤惠的家庭主妇 屈秉筠一七八五年嫁入赵家。赵家是常熟有名的望族,数代多人为进士和举人。赵贵朴很可能是屈秉筠的公公据方志所载,屈秉筠丈夫的父辈有赵贵朴、赵贵鲲、赵贵栻三人,贵鲲、贵栻是赵同钰堂妹同曜和秉清的父亲,因此,贵朴应是同钰之父。,其兄弟贵鲲、贵栻都是举人。屈秉筠的婆婆陶夫人,是进士陶贞一之女。陶氏有四兄弟,其中两人为举人,均以学术成就和道德为人所知。《重修常昭合志》,1695页。 屈秉筠的婆家也很富有,这从她丈夫赵同钰的三个奢侈爱好,收集名砚、建造居室、宴请宾客可知。赵同钰收藏了不少产于广东端溪的端砚,他将其中*好的9方砚台取名为“九客”,又将另外13方称为“十三宾”,并给每一方取名,其中一方价值百亩田产的砚台被称为“百亩”一亩约为0.16英亩。,另一方价值相同的被称作“琅玕”。《重修常昭合志》,2049页。赵同钰对建造和装饰宅院也很痴迷。他设计修建了几座楼阁,如韫玉楼、邻阁、鸥波馆,以及几处南郊的别墅。以下是屈秉筠所居韫玉楼的剪影: 楼广七楹,两楹居西之*。不廓而敞,非危自明。缭以红栏,间以绮疏。绘栋霞飞,雕题景耀。粉壁霜皓,湘帘水澄。陈设图书彝鼎,为夫人唱酬之所。素琴高张,纹楸在局,炉烟鸟案,杂花扣弦。内则为卧所,穹而稍曲,疏寥翳之。但闻幽香袭人,如兰如棋,盖心可得而会,目不可得而睹。孙原湘:《天真阁集》,卷52。 屈秉筠非常喜欢这个地方。她在这里度过了大部分时光,并以此楼作为诗集题名。同时,她还写了几首与此楼有关的诗歌,如《韫玉楼坐雪》(卷1)、《韫玉楼灯夕》(卷1)、《韫玉楼赏月联句》(卷2)、《南楼令·自题韫玉楼》(《韫玉楼词钞》)。 在财富和知识上,赵、屈二人非常般配。就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屈秉筠是一位有才但又身体柔弱的女性,很可能幼年时期身体状况就不佳,这从她早年所作《柳枝辞》可见。她一生遭受肝病折磨。在大多数家庭都希望新妇健康能生育的情况下,何以赵同钰愿意接受这样一位体弱多病的新娘呢?一种可能是屈氏家族的名望,通过与屈氏联姻,赵家可与常熟更多望族建立联盟。另一种可能是,正如曼素恩在《缀珍录》所指出的:由于重男轻女,导致男女性别比例失衡,18世纪婚姻市场中的可婚女性严重不足。参见曼素恩,12页。屈家对这桩婚姻也很满意,因为赵同钰能分享屈秉筠的诗才,同时赵家也很富足。屈静堃曾与堂兄讨论这桩婚姻:“以妹才华清妙,复获佳偶,此福真神仙不让矣。”(屈静堃《韫玉楼诗跋》) 赵家也是个大家族,赵贵朴与他两位兄弟贵鲲和贵栻,以传统方式共同居住在一个大宅院中。屈秉筠作为家庭主妇所在的赵贵朴这一支,至少由十口人组成:屈秉筠的公婆贵朴和陶氏,屈秉筠丈夫和他的两个小妾,小姑子赵若冰,她丈夫和小妾春芜所生的女儿,厨娘张次玉和女儿陆安和,还有屈秉筠自己。 关于屈秉筠事迹的记载本就不多,有些还不符合事实。以下通过对相关信息的更正,以表明屈氏嫁入赵家后,自始至终不是作为诗人,而是作为一位家庭主妇尽职尽责地操持家务。 戴维·霍克思(David Hawkes)在论述屈秉筠有关家庭事务的表现时说:“(屈氏)是一个柔弱而又有洁癖的女性,厌恶操持家务。”戴维·霍克思:《席佩兰》(Hsi Peilan),《亚洲专刊》(Asia Major)第7卷,1959,119页。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霍克思的结论,但却有许多事例表明屈秉筠是一位称职的家庭主妇。屈氏出身于以道德学问为传统的精英家庭,这为她从事家务劳动作了准备。她在夫家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处理家务,赢得了赵家和亲戚们的称赞,正如屈静堃所说:“躬亲操作不自骄逸,佐理家政井井有条,中外推孝贤矣。”(屈静堃《韫玉楼诗跋》) 如那时中国多数媳妇一样,屈在结婚的头几年和丈夫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而是陪伴婆婆和其他女性亲属。她服侍婆婆非常用心,不让厨娘做饭,而是亲自下厨。虽然屈氏疾病缠身,但以特殊厨艺取悦婆婆,照顾她,做一切令她高兴的事情。*后屈秉筠赢得了婆婆的赞赏,陶夫人之兄陶凌墀说:“亲竞誉其贤,先姊尤称其孝。”(陶凌墀《题识》)一次,婆婆染上了皮肤病,晚上无法入睡,屈氏也正病痛缠身,“肿胫如股”,如孙原湘在屈氏集序所记。但屈秉筠 “以足搘腰际而以首承项”,七日不食亦不倦。她承受着极大痛苦,胫水涔流,虚弱的身体在持续操劳中耗竭。人们深为感动,称其为孝顺儿媳。孙原湘:《天真阁集》,卷50。 屈氏天生善良、细心、可爱,因此与家里每个人都能和谐相处。尽管她不能生育,但抚养了两个孩子,一个是她的侄子屈颂满(1726—1816,字子谦,号宙甫、寅甫),另一个是赵同钰和小妾所生之女。在后半生中,屈氏尽力陪伴小女,常称赞她和同钰一样聪明。 在操持家务时,屈秉筠把烹饪和刺绣当作在诗、画、书法、音乐之外的两种艺术追求。据孙原湘记载,她的刺绣与画作风格相同,以针代笔,以丝作画。一次,老师吴蔚光请她在书包上绣上自己珍爱的梅花。接到任务后,屈氏先画出梅花样式,然后再刺绣,这样就比画看起来更像画。她视厨艺为诗艺,不断发明新的食谱。如前所述,其夫赵同钰好宴请宾客,为此她经常下厨。孙原湘是这对夫妻宴会中的常客,据其所记,屈秉筠有时会做一些客人闻所未闻的珍肴: 子梁招宴临阁,食单奇隽。羹有玉齑、玉糁(记问)。浆有云英、沆瀣、天花。粥有水芝、蓬莱、蜜合。酪有八丹,雪乳。汤有凤髓益肺、玉燕雪卵。皆宛仙夫人手制也。孙原湘:《天真阁集》,卷12。 孙原湘还在一首长诗中将屈氏厨艺比作诗艺,称其二者兼擅。以下为原诗节录: 欲忆频年宴此屋,一回一变无重复。 恰似文章妙手成,不留一字陈言熟。孙原湘:《天真阁集》,卷12。 另一件事是屈秉筠为丈夫买妾,完颜恽珠《国朝闺秀正始集》中的记载是错误的:“宛仙爱洁,归赵后即出奁具,为夫置两妾,悉以家事委之。”完颜恽珠:《国朝闺秀正始集》,卷12。事实是屈秉筠用嫁妆买了一个妾,而非两个,安排给她一些家庭细务而已。如上所述,屈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亲自操持家务,即便家中已有一位厨娘。显然,她买妾不是为了逃避家务,而是另有原因。 想获知原因有一条线索。一七九六年,也就是屈秉筠和屈保均继室叶婉仪(字苕芳)29岁那一年,屈秉筠写了两首诗庆贺她们的生日。在写给自己的那首诗中,屈提到了自己的婚姻生活,“十年清福病中来”。在庆贺叶婉仪的诗中,说叶氏有四个孩子,而自己没有子女,并表达了对叶的羡慕:“艳情清福两能消。”比较这两句诗,发现屈秉筠哀怨自己没有“艳情”可以享受。这就暗示了性,因为她大多数时间是体弱多病的。但另一方面,赵同钰如此渴望性,无法忍受屈秉筠,这在第18首 译者按:书中所引第几首,是指本书第5和第6章中标注次序的引文。例如,此处“第18首”,是指第5章所引《减字木兰花·为子梁买姬有赠》。中有暗示。因此,屈秉筠想通过买妾来使他满足。让其他女性进入丈夫的卧室,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而且,像林黛玉一样,屈秉筠具有女性的敏感,也渴望着“艳情”。这在她的“七夕”主题诗中是常见的,每年所作“七夕”诗都表达了她内心深处对爱的渴望。 婚后第十年,并非如完颜恽珠所猜测的“归赵后即”,屈秉筠为赵同钰买了**个妾。她在《买婢以春芜名之》(卷2)中提到此事,此诗约作于她30岁左右。如诗题所言,屈秉筠买来的这个女子不是合法妾室,而是以仆人身份进入赵家。据诗中“典得金钗为买春”一句来看,此诗当与第18首为同时所作。第18首说子梁早起“寻春”,此诗称“买春”。“寻春”是指寻求性,“买春”是指购买性。由于家中已有一位厨娘,若因家务劳动需要,赵家已能满足。依靠妻子典当妆奁来购买仆人,通常是一个家族衰落的象征。但是,如果妻子典当嫁妆给丈夫买妾,其夫往往感到很有尊严,而妻子也会被视为有德行之人。 大约在春芜到赵家后的第九年,屈秉筠丈夫自己也纳了一个妾,而非屈氏所买。第二个妾名徐小淑(字莲卿),在屈秉筠37岁时(1805)进入赵家,不久成为屈氏闺中知己。徐小淑是江苏昆山人。赵同钰认识小淑时她才15岁,同外家住在常熟,是同钰妹妹的邻居。同钰为其美貌吸引,打算娶为妾,但遭到她舅舅的反对。之后小淑向同钰妹学习刺绣,后者劝她嫁给同钰:“以卿纤弱,为贫家妇,岂胜操作。诚得佳婿,即屈身为络秀,计亦良得。”徐氏甚以为是。同钰妹马上告知其兄。同钰向小淑外祖母提请婚事,*后将小淑娶入赵家。孙原湘:《天真阁集》,卷20。 屈秉筠很快接纳了徐小淑,虽然明知同钰倾心于徐氏。她甚至还给徐氏起字为“莲卿”,“莲”与“怜”谐音,“卿”指“你”,“怜卿”意即“爱你”。进入赵家后,小淑遵守礼法并听命于屈氏,但寡言少笑,人称“冷美人”。小淑对屈秉筠非常尊敬,因为自幼就知道屈是诗人。两个女人成了好伙伴,一起度过了很多美好时光。

作者简介

作者: 孟留喜(Liuxi [Louis] Meng),1957年生,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中国文学专业博士,美国肯尼索州立大学外文系终身教授。先后执教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美国卡尔顿学院等。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文学与文化、亚洲学等。 译者: 吴夏平,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语言文学创新团队成员。主要研究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著有《唐代中央文馆制度与文学研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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