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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心机与手段

朱元璋的心机与手段

1星价 ¥30.1 (5.5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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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201162584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88
  • 出版时间:2020-09-01
  • 条形码:9787201162584 ; 978-7-201-16258-4

本书特色

书里尝试用**人称来写朱元璋,让“我”领着我走进那个风云际会的大时代,从更多的层面去展示一个帝王的心路历程。 ——《南渡北归》作者 岳南 在这么多历史人物中,如果让我选择谈话对象的话,也许会是朱元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宗承灏在本书里,替我完成了这样一场触及灵魂的对话。 ——《明朝一哥王阳明》作者 吕峥

内容简介

《朱元璋的心机与手段》用朱元璋的**人称来写,以小说笔法写作历史,深入解读朱元璋从乞丐到皇帝的心路历程,很好地展现了朱元璋的非进取型人格(被大势裹挟向前),朱元璋的短视和实用主义,以及朱元璋强烈的不安全感的焦虑型人格,以及他早年的经历让他产生了打造一个小国寡民的乌托邦的理想。《朱元璋的心机与手段》深刻剖析了朱元璋的经历以及他在重点决策时的心理变化和思维方式,对于深刻了解历史事件和朱元璋这个人物有着非常有益的借鉴。

目录

病根: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只想有碗饭吃


一、我到底是谁?——我的骨子里是农民 _002

1.刘邦是老乡,朱熹是本家——我的寻根之旅 _003

2. 我的乞丐生活——生死徘徊的江湖游民 _017

3.和尚也做不成——求解脱者的出走 _025

4. 活到*后——我对一支军队的渴望 _038

5.吃饭问题——长江边上的冥想 _044

6. 一步之遥—— 一个军事统帅的宣言 _048


二、强敌环伺,敌友难分——逆袭者的心病 _055

1.诛元利器——仁义是皮,人心是骨肉 _055

2.与平庸和解——失去战场的领军者 _065

3.群臣劝进——踏上建国新旅程 _100





病症:性格与天命

——我只想天下太平


三、分享荣耀——“以术驭人”是大学问 _112

1.建功臣庙——私人派系的内外圈层 _112

2.偏执与妥协——委托代理关系 _121

3.君臣有别——谁的派系,谁的党争 _128

4.正室与偏房——草根规则 _140

5. 淮西派PK浙东派——刘基死亡的操作过程 _145


四、夺回相权——我的A面与B面 _152

1. A面:裁撤丞相——皇权与相权的血色博弈 _153

2. B面:制造恐怖——我就像一个牧羊人 _172



病理:自控与精明

——人人有饭吃、有衣穿的理想国


五、我只想了解真相——阴影下的耳目 _184

1.检校——我养的恶犬 _185

2.锦衣卫——我驱赶的虎狼 _191


六、温饱事关天下太平——农民安则天下安 _199

1.淮右布衣——终生未敢忘本 _199

2.于民宽仁——不患寡而患不均 _209

3. 陈纲立纪——牢笼天下,牢笼人心 _214


七、有文化真可怕——与文人的爱恨纠葛 _219

1.互相成就——你侬我侬的蜜月期 _220

2. 进亦忧,退亦忧——我忧你愁的分裂期 _228


八、肃贪风暴——“清明世界”的混沌万象 _237

1.我只是不想被蒙蔽——郭桓案的伤害值 _237

2. 御用农民——来自民间的总动员 _249


九、理想幻灭——一个王朝的疼痛 _258

1.上天的玩笑——越陷越深的“幻灭感” _258

2.分封——埋下*后的火药桶 _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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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只想有碗饭吃 宋人笔记中说,有人带有古镜,镜上刻有铭文:“同心人,心相亲,照心照胆保千春。”在我看来,人的出生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它就像一面镜子,每个人在面对这面镜子的时候,纤毫毕现,无处掩饰,也无法躲藏。你有张狂之态,你有暴虐之气,你有侠义之风,你有温润端厚之姿,那不仅仅是现实相。按照佛经的说法,业报通三世。我们生为这一世之人,踩着前世的足迹,布下后世的脚印。人的出身,就像一道符咒压在人的命数里,让你动弹不得,让你翻腾不休。想到你们也是后世的解读者,会拿着那面古镜来照我,让你们失望了。我的眼皮子浅得,也只能存得下一碗饭。 一、我到底是谁?——我的骨子里是农民 太阳落山了,天地陷入了一片混沌与苍茫。 大明深宫的灯火,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告别旧的一天,让人容易变得忧伤。 但想到新的一天在前面等着,心里就又充满了希望。当我试图开始梳理自己的一生时,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清楚该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展开自己喋喋不休的叙述。 一个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从何处而来,又将归于何处。这样的问题固然让人脑壳儿痛,但也让人看清了自己。人之初心,决定了人之归处。就算我是个帝王,也不例外。人的一生,就像命运在时间里摆下的棋局,有谱没谱,都要往下走。如果把一个人的一生用一段抛物线来表现,那么,属于我的这段抛物线,起伏性应该是*大的吧?或许,从来就没有之一。 后人试图给我贴上各种身份的标签:佃农、游民、和尚、造反者,或者是一个手段过于狠辣的帝王。这样的话,我的一生至少有五次以上的身份转换经历。而每一次身份的转换,对我来说,都是个人价值的一次自我提升与精神蜕变。有人说做了帝王的我,和作为小农的我,是两个人。其实都没有变,又都变了。 我从不隐讳自己是一个小农。是的,小农,比真正的农民还要低微,活得还要卑贱。 或许生来就是小农的缘故,我的一生,都对一个完全由大量小农组成的农业社会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结。追究这一情结的深层原因,除了与生俱来的“阶级感情”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小农出身的我,*为熟悉和了解这样一个世界。 那里有我的先祖和父兄,有渗透于我血液中的生命因子。 那些土里刨食的农民,从来就不是与我无关的群体。我了解他们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体系里有着怎样的不堪、脆弱与艰难。那种无所凭依的生存状态,决定了他们经受不起任何社会波动所带来的冲击。王朝更迭,兴是他们苦,亡也是他们苦。 他们生来就是吃苦的。他们的骨子里好像从来就没有惧怕过“苦”这个东西。反倒是,一日不苦,一日便觉得惶惑不安。 就像在这个似是而非的夜晚,梦境中,我依然看到匍匐爬行的自己,看到混沌的淮河水在龟裂的土地上蜿蜒而过,听到它们发出的痛苦呻吟与悠长叹息。 当年,我们这个家族就是在这种社会波动中由自耕农而佃农,由佃农走到几乎全部饿死的境地。按说我们这种小农,如果有的吃,有的穿,应该是*厌恶社会波动的群体。一个由这种社会波动的厌恶者所组成的社会,它的稳定性应该是极高的,或者说,是相对静态的。很可惜,我所生活的时代,生为小民,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无法享有。于是,静态的社会开始猛烈地抽搐,并随之摇晃。 1. 刘邦是老乡,朱熹是本家——我的寻根之旅 我出生的那个时代,因为后来的改朝换代,被史家们定义为元朝末年。 有幸生在一个王朝末年。死亡或重生,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偶尔投身于时间的某个点,用喜怒哀乐来消遣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我活命的这个王朝末年,贫穷与富贵的鸿沟已如天崩地裂。王朝更迭,那些生来就好命的贵族,他们是丛林社会里*凶猛的贪食蛇。他们生性贪婪,破坏着丛林社会*基本的生存法则。在他们中,有的人拥有几十万亩土地,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致使数百万流民常年无家可归。 其实人的生命薄如蝉翼,一阵风就可以将它撕裂,一场雨就可以将它掀翻,甚至一个草棍就可以将它活活压死。如果死亡是一座宫殿,那些端坐于王座的人,难道就比我们寻常之人来得清醒和彻悟?回望我的起点,那个时代,上层社会风气奢靡,道德瓦解,正所谓上流社会做着下流之事。而社会的底层,越来越多的农民失去土地,卖身为奴。灾难频发,饿死者的白骨相望于道。 那是一个万恶的时代,一个让我诅咒至今也不觉得解恨的时代。 这个古老的国度,就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盒子,每个人都生活在其间。若是不满的情绪越积越浓,整个盒子里便会充斥着一种如箭在弦上的紧张气息。烈火四野蔓延,改朝换代的各种传说也就应运而生。人来到这个世界,是没有办法选择出身的。但我相信,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出生于一个佃农家庭。我爹朱五四和我爹的爹朱初一,都是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民。 父亲一辈子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也没有捞到,只能叫朱五四。在任何时代里,没名没号的底层小人物,都像野草的种子,散落于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飘到哪里就会在哪里生根。 他们或许也有梦想,但他们的梦想无非是能过上几天好日子,活着有吃有穿,死了能有一副棺材板,少受些气。*好还能雇两个佣人伺候着,也让别人受些气。 我的祖籍是沛县。我有一个大大有名的同乡,他就是汉高祖刘邦。其实,刘邦的出身也不算高,不过比我强多了。他毕竟当过泗水亭长。但我们*后拥有了同一种身份——皇帝,在这一点上,我也曾自豪地说过:“唯公与我起布衣而有天下。” 公不知我,而我知公。公与我,当为后人共知。 没见过黄金的淘金户 让我将时间回拨百年,蒙古铁骑千里奔袭中原,建国号元,汉人沦为三等公民。 我的祖父朱初一在沛县老家待不下去了,带着他的家人迁至集庆路的句容县(今江苏省句容市)。元至元十三年(1276),蒙古骑兵的铁蹄踏碎了宋朝人的迷梦。蒙古人成了这个中央之国的统治者。 城头变幻大王旗,宋朝百姓成了大元的顺民。元朝臣民都被编进固定的户籍,包括民户、军户、匠户、灶(煮盐)户、站(驿站)户、儒户、矿户等几十种户籍。 不同户籍承担着不同的供纳和劳役。这种强制性的供纳,与劳役者的身份并没有绝对的联系。国库里面缺什么,生活于底层的劳力者就要无条件地供纳什么。 我的祖父朱初一被编为矿户中的淘金户。这就意味着我们朱家每年都要向朝廷缴纳定额黄金。让人搞不明白的是,句容县从来就不是一个黄金出产地,而作为赤贫户的祖父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次黄金,更不用说让他去淘金。 在不讲理的世道里,生存者只能无奈地妥协,或是接受。可怜的朱初一只有卖掉粮食来购买黄金,以此完成缴纳任务。本就是贫家小户,又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因此日子过得异常艰难。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领着全家人候鸟似的四处迁徙。活下去,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这是所有生物存在的理由,包括人类。从这个层面上说,人类与蝼蚁并无差异。 我能够想象得到,祖父突破了怎样艰难的困境,将全家搬迁至洪泽湖南岸的盱眙(江苏淮安市盱眙县)。这里有大片因战争而抛荒的土地。他们便在这里停了下来,开荒种地,繁衍生息。 在农耕社会求生存,土地是活命之资。我的父亲朱五四也在这里娶妻生子。在那样一个动荡的大时代,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没有享受幸福生活的资格,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给予的*大恩宠。 官府的敲诈和聚敛,让草根小民难以生存。我朱家也不例外。一个穷家破业的小户,在当时的生存成本不知要高出他的身份多少倍。按照元廷规定,淮河流域的农民需要缴纳丁税、地税和科差。土地,不但养活不了他的子民,反而要吃他的子民。真应了老子的那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算过一笔账,一个农民家庭需要承担的朝廷赋税——地税每亩三升,丁税三石。丁税将近地税的一百倍,即一百亩地折一丁。对于我们朱家这样人多地少的贫困户来说,沉重的丁税负担让人难以承受。三个成人,需要缴九石谷,再加上地税,每年不下十石。如此沉重的负担,对于我们朱家这样的小农实在是无力承受的生命之重。地主家有的是余粮,而我们家是吃了上顿就不知道下顿在哪里。时至今日,每当我这个皇帝想到这些,还是常常会陷入焦虑不安。我在批阅奏章的时候,总是会挑出那些与农民生存有关的内容。 我从宫殿向外望去,沉沉的黑夜,枯瘦的树影在寒风中战栗,耳畔不由得响起父亲的声音。 对我来说,家族的卑微出身是无法躲开的宿命。自古以来,吾等小民信的是命。 一个人安分守己,就是认命。只要有口饭吃,吾等小民就已经很满足了。若是吃饭问题都无法解决,又何谈“命运”二字。我端坐于宫殿,如鹰盘旋于山顶或云端,成了高瞻远瞩并握有真理的帝王。我终于将自己活出了形而上的意义,我的影子将印刷在史书的某一页,我的语言将化为雷霆与闪电,划破苍穹。 但我那些死去的、沉默如草根的先人,他们依然深陷于生活的艰难和恐惧。 少年时感受到的生活苦痛让我终生都难以消解,诚如我在《皇陵碑》中所言: “昔我父皇,寓居是方。农业艰辛,朝夕彷徨。”我歌我父辈,哭我父辈,我不要我的后世子孙再遭受同样的罪。对我和家人而言,这种艰辛是具体而实在的,甚至比监狱还要牢固地控制着人的身体。每当劳作的父亲从田野里直起身子时,我都会有一种冲动,希望他站得像树干一样笔直,永远不要再弯下去。 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我会让他们好好领受冰冷的法律以及铁血的手段;而对于底层的小民,我则会换上一副温情的面孔,用儒家的仁慈和道德加以体恤,倾尽全力为他们打造一个相对完美的国度。在无数个梦境里,我的父母都活在我所建立的理想国里。可是梦啊,终究是梦!念慈恩,慈恩如江水绵延无尽,而逝者如斯。 对我来说,财富与权力是这个世界的原罪,只有农民和土地才是一个王朝的救赎。湖北的荆州、蕲州两处发生水灾,有官员奉命前往赈灾。坏了心肠的人从京城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耽误了两个多月的时间。等他到达受灾之地后,又磨磨蹭蹭地迟迟没有放赈,造成了大量的灾民饿死。 当我听说后,无法抑制内心喷薄而出的怒火,立即下令将此人斩首示众,并做出指示:老百姓受灾而不抚恤,是皇帝的错;如果官员受命,却不及时办理,置老百姓生死于不顾,立即斩首,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警醒那些不懂得爱民惜民的官吏。

作者简介

宗承灏,安徽省作协理事,淮南市作协副主席,在多家刊物开设专栏。 著有《大明朝》《权力病人》《灰色生存》《帝国往事》《心法》等十余部畅销书。 其《灰色生存》荣获“2011年度新浪中国好书榜年度历史类十大好书”。 被《广州日报》《洛阳商报》《半岛都市报》《济南时报》以及凤凰、网易、凤凰网和腾讯网、中国台湾网、中国文化传媒等数十家媒体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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