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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559830951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405
  • 出版时间:2020-11-01
  • 条形码:9787559830951 ; 978-7-5598-3095-1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大众读者,对自然科学、动植物兴趣的读者,特别是昆虫爱好者★ 英国昆虫学会前主席、英国皇家昆虫学会会员、林奈学会会员作品 ★ 专业译者精心翻译,译文流畅,完美保留英式幽默的语言 ★ 内含200多幅手绘插图、粪便图鉴、昆虫图鉴,让你近距离辨识各种动物粪便和粪食性昆虫 ★ 昆虫爱好者的福利,揭秘以动物粪便为中心构建的微观生态系统和昆虫的生活 ★ 语言通俗易懂,补充300多条注释,说理更清楚,知识更丰富,适合普通读者阅读 ★ 新增生物名索引,满足专业读者要求 ★ 设计精美,用纸考究,阅读体验佳 ★ 随书赠送配套书签 《自然的召唤:粪便的秘密》并非一本单纯猎奇的书,而是有趣又严谨的自然科普读物。作者首先讨论了粪便,他告诉我们粪便与饮食的关系、人类社会在发展过程中如何一步步解决粪污问题、粪便的各种神奇用途,等等。然后,这本书的真正主角登场了,它们是大自然中利用粪便的各种动物,尤其是粪食性昆虫,包括蜣螂、蚊蝇,甚至蝴蝶。作者带我们走进一个满是昆虫的微观世界,揭秘它们奇妙的一生,让我们了解它们对人类和大自然有多重要。既然吃喝拉撒都很重要,为什么我们只关注食物,却不能研究粪便呢?

内容简介

毫无疑问,人类和动物都要排泄。粪便产生之后发生了什么,去了哪里,如何消失,这些问题尤为重要,我们却常常选择回避。在城市中,粪便被轻松地冲入下水道,等待它们的是复杂的处理过程。在大自然中,动物粪便刚一落地,大量粪食性昆虫就开始了一场争分夺秒的竞赛,抢夺这宝贵的食物。从蜣螂到蚊蝇,粪便成了觅食、筑巢、繁殖的场所,构成了一个奇妙的微型生态系统。 作者理查德·琼斯用极富英式幽默的语言和200多幅插图,“科学”而“文雅”地跟我们讲述了粪便的秘密:你见过方形的、五颜六色的粪便吗?除了做肥料,粪便还有哪些奇怪用途?蝴蝶、兔子、猫头鹰也食粪?粪食性昆虫如何利用粪便,如果没有它们,我们的世界会被粪便淹没吗?……这本书是关于粪便的有趣研究,也是严谨的自然科学。

目录

推荐序

译者序:何以为脏

作者序

**章 绪言——粪为何物?

第二章 卫生不容丝毫马虎——人类对污水的执着

第三章 莫浪费——粪便是人类可利用的资源

第四章 虫为粪战,更有所值——动物粪便的生态资源价值

第五章 粪虫群落——互作与冲突

第六章 粪食进化——源起何处?

第七章 近观实例——粪客撷英

第八章 粪之剖面——粪食生活侧影

第九章 时过粪衰——粪的时间线

第十章 粪便问题——意外之祸

第十一章 粪便种种——鉴别指南

第十二章 粪虫种种——惯犯相册

第十三章 粪即秽语——粪学字典

致 谢

参考文献

生物名索引

译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一弃了之 如今,我们将自己在厕所排泄的“废弃物”一冲了之。为此,已经造成极大的浪费。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像我们这样。不错,将排泄物往河湖里倾排,在我们西方是一种传统,奥克尼岛、克里特岛、古罗马等众多古代遗址,都保留有出色的下水道遗迹。但是,放眼全球,我们便会发现,它不是人类处置粪便的唯一方式。 1909 年,美国农学家富兰克林.哈瑞姆.金前往日本、朝鲜、中国,考察在这些地区已实践千余年的“永续农业”。1911 年,《四千年农夫》一书出版。在这本饶有趣味的书中,作者不满发达国家坚持一冲了之的积习。对那些伟大东方国家富有智慧的处置,他抱有极大的热情。从民居储集粪便的容器,到商人如何获得粪便的经营权,并以船载经运河运往农业种植区贩作粪肥,在书中都有很好的展示。让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对粪便处置及所涉金钱的数量。1908 年,上海公共租界方面以价值3.1 万美元黄金的价格,将7.8 万吨粪便的独家收集权售予一家中国承包商,并由承包人组织船队,将之运往乡下,出售给农民。同年,日本在田间施洒的粪肥近2400 万吨,平均每英亩1.75 吨。接着,他推算出每年西方挥霍的氮、钾、磷究竟有几百万吨。他不能理解自己的祖国如此浪费。他的语气,就像一位激愤的宣讲者。在如今出版的书中,若要谴责水道污染,宣传资源自我循环的有机农业有显而易见的益处,他的这种批判情绪仍未显过时。 尽管我们利用下水管、人工排水沟渠、主下水道的历史相当悠久,但这一类工程设施仅适于城镇。然而,即便在城镇,也非一蹴而就。城镇多为逐步形成,建设无常。这便意味着,在房屋建成之时,通常没有上述设施。在其他地方,尤其是农村地区,人们采用的是以土掩臭的坐便设施(土厕),只比单纯的落粪之穴(蹲坑)稍强一点。后来,人们改用与积污池相通的茅厕(户外厕所)。完全(或大部)通下水道的局面,并没有形成多久。 实际上,西方处置粪便的方式从来不止一种,人们也曾将粪便收集于桶,有时用作粪肥,并美其名曰“夜香”。拖粪之人也称“倒老爷”“夜行人”“粪夫”,他们在夜间收集“夜香”,并装车运走,远离城镇,或倒弃,或肥田。 人类粪便竟(或曾经)被用作肥料!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即便在现代耕作中,仍要使用大量动物粪肥,而且目的相同。无论在奶牛场、肉牛场,还是在马厩、种马场,或鸡舍,都能见到畜禽粪堆。它们是粪肥的来源,用来补充土壤的营养,*终被生长在其中的作物、花卉、牧草汲取。在农村,由于这种农业循环,各种动物的“产出”尚有其用途。但在城镇,农作不是生活日常,加之人口密集,人们对粪便处置的态度偏向“一弃了之”,而非“物尽其用”。“一弃了之”,在一段时期,通常意味着将粪便扔到见不得人的地方—粪污堆。这个词的英文是midden,源自古北欧语cmyk-dyngja。myk-dyngja 字面义即“粪堆”(muck-heap),英文中的dung(动物粪便、粪肥)亦源于此。这些词语在英语中出现,全拜8 至11 世纪入侵的维京海盗所赐。 如今,无论在村庄,还是在城镇,“粪污堆”的概念已淡出大众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城镇回收中心和填埋场。这些现代产物伴有一种独特的气味,周边道路旁的矮树篱上,也常有被挂住的废旧塑料购物袋,被风吹得鼓鼓的。不过,在“一弃了之”的时代,“粪污堆”给人带来的不适,一定是排山倒海般的,令人无法忍受。在那种情形下,城市的父母官,只要有一丝自尊尚存,都会有将积粪清走的意愿,使之远离公众,越远越好。 当然,将粪便运走确有必要,就如一百年前,F. H. 金盛赞有关粪便处置的东方智慧之时,在远东仍如此处置。在写实感强的中世纪历史小说中(C. J. 桑瑟姆,在此,我联想到您的作品),只要有可能,都包含有作者对军中临时厕所、室内公用厕所、户外厕棚或那个时期其他一些厕所设施的生动描述,或许还会提到粪渠、粪车,以及将市民(及牲畜)的粪便运送到他地的过程中,散发到空气中的粪臭久留不散。这些描写,皆基于真实的历史文献,所涉物事,亦确曾存在过,但在如今,却已罕见其踪迹。不错,在一些古老的城堡内,仍保留有大量的方便间(garderobe),但它们通常只是向外凸出墙体或专门隔出的小空间,其中常设有坐便器,与外相通,可使粪便直接排入护城河。尽管如此,通过人工将人畜粪便从城镇清运到乡野,在历史上理应达到过相当大的规模,只是在我们如今的生活中,它们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根据大多《圣经》译本,可知耶路撒冷城墙开有专门的“便门”[见于《尼希米记》(2:13、3:13、3:14、12:31)]。它们是否为运送粪便出城之用(或弃而远之,或沤肥留作将来之用),现在还不得而知。在乔叟《修女院教士的故事》里,就提到将要出城肥田的粪车,一位遇害者的尸体藏于其中。 从粪堆到豆堆 不管叫“粪丘”,还是“粪堆”,无论堆的是人类粪便,还是牲口粪便,无论在世界上哪一种农业景观里,都有它令人熟悉的“身影”。无论在《圣经》中,还是在乔叟或莎翁的作品里,它都曾被多次提及—多亏网上有可检索的文本可查,我才得到这一启示,不是吗?它还是大大小小地方的地名来源—虽然随着近来语言的变革,这些地方已“改名换姓”,看不出与“粪污堆”“粪丘”“粪肥”的渊源。例如,在萨塞克斯(东南部)伊斯特本附近,有一处地方叫Maxfield(马科斯菲尔德)。但在12 世纪,它叫Mexefeld,源于古英语cmeox—动物粪便;同属萨塞克斯的Terwick (特尔威克),在1291 年时叫Turdwyk ,源于古英语tord—屎,以及wic—农场。在14 世纪的贝德福德郡,有一处叫le Shithepes 的地方,其意不言而喻。剑桥郡有一处地名与之相似—Sithepes。另外,(英国)古代有不少地名以“粪污堆”(midden)命名,如约克郡的Middyngstede(1548 年)、多塞特郡的Myddenhall(15 世纪)。细查古代的文献和地图,就会发现大量显然与粪肥堆和肥田有关的地名(Cullen and Jones,2012)。 如今,在现代畜牧养殖业中,管理好粪肥堆、牲口粪堆、沤肥池,仍是工作的一部分。养殖人员须将马厩、牛棚内恶臭的污秽之物清走,让它们远离牲口,还得确保在田间施肥之际,沤好大量的粪肥。尽管在发达国家已不再大量使用人类粪便,但在我收藏的一本《农业手册》中,却有不同的说法。这本普里姆罗斯· 麦康奈尔的名著(1883 年初版),是1930 年第11 版第45 千册批次印本,在估算不同粪肥的施撒量及其氮、磷、钾含量的表格中,人类“排泄物”(egesta)名列其中,还可见固液混合态和干燥态的“夜香”。除此之外,另有城镇污水及其干燥后形成的污泥。由此可见,麦康奈尔这本广受欢迎的著作,所面向的读者,既包括传统耕作的农民,也包括在“污水农场”工作的农民。 尽管几乎所有类型的动物粪便都能用以肥田,但在大多数耕作系统中,牛粪是默认之选,至少在英国如此。在牛的活动场地和挤奶栏里,都会留下大量的牛粪。粪便为半流质(含水量77%~85%),一摊一地,可由人工,或铲或扫,将之倾入沤肥池—一个有时被乐观地称作“氧化塘”的地方。牛粪在塘中缓缓地发酵几日,便可泵入粪罐车、粪肥施撒机、喷撒器或其他设备,在田间施撒。2016 年4 月,我在伦敦写作本书期间,我10 岁的儿子正要去德文郡的一个农场,参加为时一周的学校户外教学活动。他的两个姐姐已经参加过,跟他讲过一些情形,他事先知道有什么项目,包括喂猪、喂鸡、收蛋、挤牛奶,还有用奶瓶给可爱的羊崽喂奶,享受乡间徒步等。尽管如此,给这些小学生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露天场地集体铲牛????——黏兮兮,臭得要命,看谁踩到滑倒—进而被学童们奉为传奇。 猪粪的含水量稍低(72%~75%),将之从猪圈清出相对容易。只是它的气味更加刺鼻,除非以菊芋为饲料,或许会好一点。 马粪是配额地和小农场常用的肥料,被拿来给土壤补充营养。时至今日,仍可从全国各地的马厩免费获取。马粪相对较干,略带水果的气味,不是那么刺鼻,可以装在塑料袋里,用车运走,不会有什么麻烦。多年前,我们还住在南海德的时候,有一次,我往院子里铲马粪堆肥,那是刚路过的两匹警马留在马路上的。邻居感到疑惑不解,其实,沤熟的马粪肥是颇受蘑菇种植者青睐的培育基质。 养鸡场每天产生大量鸡粪。人们将这些鸡粪集中到一起,制成颗粒,售作家用肥料。因为,和所有鸟类一样,鸡的固体粪便和尿液经泄殖腔排出之前,已合为一体,使得鸡粪富含磷、氮、钾等植物生长所需的关键养分。 粪肥对于贫瘠的土壤尤为重要。英国的白垩丘陵、石灰山地、岩质高地,表土有时仅数厘米厚,营养水平很低,开垦后容易在风雨中流失。若要牧羊,过去只在一些较陡的坡地上才有可能(现在依然如此)。不过,这一政策适于井然有序的管理体系,有助于提升缓坡耕地的肥力。白天,在牧羊犬的看护下,羊群在陡坡上放养。晚上,在牧羊犬的驱赶下,它们回到位于附近休耕地的羊圈。在那里,羊群排出粪便,为下一轮耕作肥田。在英格兰南部的白垩丘陵,牧羊之所以十分重要,不只因为可以收获羊毛和羊肉,还在于羊本身。它们就像一台活动的施肥机。每年早春,这些羊群也是白天在水草丰美的牧地活动,夜里被圈到休耕的白垩土耕地上。在19 世纪,人们还给羊喂油粕(油籽压榨后剩下的废渣),除了产肉量得以提高,作物也因高质量的粪肥而增产,可收回油粕的成本(Bowie,1987)。 人为粪战,值得一讲 今天,全球粪肥市场的价值尚不确切,只可凭猜测。传闻中的数字,从数百亿美元到数千亿美元不等。国际粪肥贸易的体量如此之大,有政府为之立法,甚至不惜为之而战。1856 年,美国通过了《鸟粪岛法案》(Guano Islands Act)。根据该法案,美国公民在旅行中遇到任何产鸟粪的无主之岛,皆有权占为己有,若有需要,国家愿派遣军队保护其利益。“鸟粪岛之战”,确切地说,是钦查群岛战争(Chincha Islands War,1864—1866),就是围绕富含鸟粪的岛屿展开的。这些岛屿离秘鲁海岸不远,而西班牙将之强占,必然引起秘鲁和智利的不满,由此爆发战争。 后来,在阿他加马沙漠(Atacama Desert ),人们发现了大量鸟粪,由此引发了玻利维亚、智利和秘鲁三国之间的边界争端,并导致“南美太平洋战争”(War of the Pacific,1879—1883)。 英文中guano(海鸟粪层)一词,源自南美克丘亚语(Quechua)中的wanu(或huanu)。海鸟粪层由鸟粪不断积累而成,主要来自南美鸬鹚。位于南美西部安第斯山脉的雨影区,气候极为干燥。在这种环境下,鸟粪不会变质,也不会自然降解,或者被雨水淋溶,由此得以积累数千年,厚达50 米。这种海鸟粪易于开采、运输,而且干燥,几乎无臭,因而可以作为一种富含氮(通常为铵盐的形式)、磷、钾的便捷肥料。一直到20 世纪初,海鸟粪都是农用肥料的主要来源。在1869 年,就有55 万余吨海鸟粪被开采。在秘鲁历史上,1845—1866 年被称作“鸟粪时代”。随着哈伯-博施法(Haber-Bosch process )的出现,人们学会将空气中的氮转化为氨,并利用高压炉和金属催化剂床层,实现工业规模生产。现在,海鸟粪仍作为肥料被开采和销售,但规模比从前小得多。 当然,粪肥和海鸟粪的种种有针对性的用途之所以可以商业化,有赖于来自农仓、猪圈、牛棚、鸡笼、马厩内的动物,或多年来自然积累的鸟粪。人们可将有机物质从这些场地清理出来,高高堆起,可将之封装,运往他地,存储待用。在田野、草地、树林里,放养的动物任意游荡,随地排便。粪便中的营养物质回归大地,土壤终将从中受益。不过,首先,粪便会吸引其他受益者前来享用。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理查德.琼斯(Richard Jones),英国昆虫学家,英国皇家昆虫学会和林奈学会会员,英国昆虫学会前主席,BBC野生动物频道专家。文章常见于《卫报》、《乡村生活》杂志,以及英国的当红BBC电视节目《园艺世界》。对野生动植物情有独钟,出版过不少有关植物和昆虫的著作,包括《纳米级的自然》(Nano Nature)、《极端的昆虫》(Extreme Insects)、《不速之客》(House Guests, House Pests)等。 译者简介 郑浩,2001年毕业自华中农业大学植物保护系,2005—2009年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昆虫系攻读博士学位,曾从事化学生态学、分子生态学、蛋白质组学、入侵生物学等领域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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